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的凌玥成了相府嫡小姐,身份尊贵但结局凄惨,只因有份欺辱过流落民间的太子。炮灰也想善终,为了避免日后被报复,当机立断救下了那个被欺凌的小可怜,从此踏上了刷好感的不归路。别人都觉得她有病,放着那么多青年才俊不要,一门心思讨好身份卑微的小残废。凌玥笑而不语,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类啊!***叶昀在相府行尸走肉般生活了十六年,忽然有一天,大小姐一改常态,居然主动向他示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绝...
《穿成炮灰求善终,太子却非要娶我》精彩片段
凌玥有意识的时候,耳边哭声一阵一阵的,身子被人轻轻摇着。
口很渴,喉咙很燥,下意识吞咽着口水。此时感觉被双柔软的手扶起,接着口中就有了茶的清香。
她大口喝着,眼睛慢慢睁开了。
一个身着粉红、脸蛋俊俏的小丫头正端着茶盏给她喂水,脸上还挂着泪痕。另一个年纪相仿、一身碧色的小丫头跪在榻旁拉着她的手哭着,那悲恸的模样,仿佛塌了天一般。
除此之外,旁边还立着一个一身雪青锦服的少年男子,面容俊秀,气宇轩昂,眼神很是紧张。
虽然紧张,却看不出一丝关心的意思。
凌玥喝够了水,将杯子推了过去。
这一动,就感觉头晕晕乎乎的。
手刚覆上额头,就被喂水的小丫头拦了下来。
“小姐,您刚苏醒别乱动,大夫才把您头上的伤口包扎好,好大的一个口子呢。”说着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小姐?
凌玥有些懵,这才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我......是什么小姐?”她试探性问道,“你又是谁?”
小丫头愕然,往跪着的同伴对视了一眼,收获到同样的表情。
“小姐,您是咱们相府的嫡小姐凌玥啊!奴婢是您的侍婢红果,她是清音。”
凌玥心中一震,好熟悉的名字。
又指了指雪青锦服的少年:“那他呢?”
红果结巴了一下:“安......安平侯世子,李暮云。小姐,您连李世子也不记得了吗?”
若是不认识她们也说得过去,可小姐对李世子爱得不可自拔,怎么连他也忘了呢?
李暮云的眼神充满着探究,却站着没动:“凌小姐真的不认识本世子了?”
明明一个时辰前还死死抱着他诉衷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花样倒真多!
但见她眼中迷茫,并不像说谎。
清音觉得大事不妙,赶紧拉过一个鹤发老者:“李大夫,您快给小姐瞧瞧啊,她怎么失忆了似的?”
李大夫也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上前给凌玥又把了脉,眉头微皱,并无异常。
许是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伤了头所致?
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只交待要多休息,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红果闷声叹了口气,这什么大夫?简直一个庸医!
“小姐,咱们出来太久了,客栈不是久留之地。要不先回相府吧,再请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瞧瞧。”
凌玥点头,她需要理理思路。
红果、清音、李暮云,这似乎都是某一本小说中的名字。
她伸手拉过红果,低声道:“红果啊,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我叫凌玥,是大周丞相凌烈的嫡女,此时十五岁。生母早逝,有一嫡亲兄长,幼年失散,找寻多年未果。父亲另有一妾室,姓陈名飘飘,育有一女,名唤凌柔,十四岁。还有一个庶弟,叫做凌风,八岁。府中无主母,陈姨娘暂代主母之责。”
红果瞠目结舌,小姐这是记忆又恢复了吗?连连点头,眼中欢喜溢于言表。
只是为什么有种讲故事的感觉?
凌玥明白了,果然穿书了,还是她最意难平的那本虐书。
书中说的是大周皇后生了个不良于行的皇子,其兄趁其昏迷找了个健康的婴孩掉包,真正的皇子叶昀则流入相府为奴,饱受陈飘飘的凌虐。后来皇子身份暴露,找准机会重回宫中,把控朝堂、报仇雪恨。相府所有男丁全部被杀,女子不管待嫁还是已嫁,全部卖入青楼。
她现在的身份,就是未来被卖入青楼的一员。
好憋屈的命!
“红果,帮我拿面镜子。”她决定先看看如今的容貌。
这一瞧,凌玥震惊了。
镜中的姑娘有着明亮的眼睛、娇俏的小脸、乌黑的长发,俨然一个小美人。
只不过面色和唇色苍白,额头上还缠了一圈白布,里面隐隐渗着血。
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额头,疼!
有点受不了的那种疼!
镜子一下子被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关于原主的记忆全都汹涌而来,凌玥明白了此时的处境。
今日李暮云约原主前来,再次重申早已有意中人,对原主没有任何情意。但原主不愿放手,又拉手又拥抱,一把鼻涕一把泪,推搡之间李暮云一失手将原主推下了楼梯,导致原主昏迷不醒。
醒来之后就换了芯。
所以他眼中只有紧张,许是怕被丞相问责从而给他安平侯府带来麻烦。
看了眼锦衣少年,凌玥眼中露出嫌弃。
李暮云并不喜欢原主,但安平侯府早已没有昔日荣光,为了重振家族声望,迫于家族压力娶了她。婚后不久又迎娶心中所爱凌柔为平妻,对原主则不闻不问。直至叶昀重新回宫掌控权力,他亲手将凌玥、凌柔交出,换得苟延残喘。
空有一副好皮囊,内里竟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凌玥不愿意重蹈书中覆辙,所以立刻明确了两个任务。
首先,与李暮云断了,绝对不能嫁入安平侯府。其次,将落难皇子叶昀解救出来,好好笼络,避免成为他复仇的对象。
只不过第二条操作起来有些困难,毕竟原主没少欺负叶昀,比如用开水烫他,放狗咬他,蒙着头打他......
虽然是在陈姨娘的怂恿下才做的,但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责任。
李暮云等了许久,除了一个嫌弃的眼神,没等到一句话。
他不想待在这里,更不想看她,故而语气冷冷:“凌小姐,今日的事本世子负有一定责任,若你一定要追究,直接找本世子就行,还请不要牵连安平侯府。”
他知道凌玥对他死心塌地一往情深,根本不怕她找事,说不准还会哭天抢地求他给一点怜惜。
送上门来的狗皮膏药除了一张俏脸,哪一点比得上他知书达礼、温柔端庄的柔柔?
听着这铿锵有力的话,凌玥微微一笑:“李世子言重了。这么久以来我也给世子带来了很多麻烦,就当两两相抵了。至于你今日所说的话,我觉得有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以后各自安好吧。”
李暮云狐疑地看着她,红果、清音也狐疑地看着她。
这是放弃了吗?
“凌小姐说得可是真的?”李暮云难以置信,与此同时面带欣喜。
之前怎么都甩不掉,如今怎么忽然转性了?
若是真的,他就再也不用顶着父亲的压力来与她周旋了。
凌玥从榻上起来,拂了拂长发,又是微微一笑:“自然是真的,世子若是不信,我们可以立个字据。”
李暮云迟疑了,立了字据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不想与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有任何关系,哪怕名字写在同一张纸上都觉得是耻辱。
凌玥哼了声,也不强求。
“既然要断就断个干净,李世子可否将我以前送你的书信和礼物一并归还?我可以派人去府上取。”
李暮云一怔,书信都被他烧了,礼物也被他扔了,如何归还?
但若不如实说,反倒有了自己舍不得的意思。
“凌小姐,实不相瞒,你之前送的东西,本世子全部都毁了。”硬着头皮说出这话,虽然会让她难堪,但是她自取其辱。
听到毁了,凌玥的心中尤为舒畅。
原主以前作死,写了那么多你侬我侬、爱煞情多的情书给李慕云,凌玥本来还害怕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公诸于众她该多悲催,如今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强掩欢喜,故作惆怅:“既然毁了,本小姐也不好强人所难让李世子将它们复原。这样吧,李世子估摸着出个价吧!”
李暮云懵了:“出......出价?”
凌玥认真地点头:“不然呢?礼物都是本小姐花银子买的,银子是无罪的,李世子既无法归还,难道不该赔偿吗?”
李暮云头一次听说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收回,脸直接黑了。
“凌小姐,你之前并未提及要归还啊?”
凌玥眨着眼睛,一脸无辜。
“这还要提吗?本小姐当初送礼物的目的是向李世子示好,李世子既然不接受当然要归还,这是最起码的人情世故啊。若是李世子坚决不还,本小姐怀疑你已经将其变卖了。”
变卖?李暮云只觉得心中堵得慌,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这种说法。
他堂堂世子,岂会做出那等丢脸的事!可若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知道了,还不定怎么传呢,说不准会成为京城笑柄。
冷声道:“不知依凌小姐之见,那些礼物值多少银子?”
凌玥问向红果:“我当时花了多少?”
红果想了想,犹疑道:“七七八八加在一起约莫一万两吧,票据奴婢都收着呢。”
李暮云的嘴角抽了抽,果然不是一笔小数目。
沉声道:“本世子稍后会派人送一万两银票到府上。”
刚要走,又转过身来,眼神轻蔑:“原来凌小姐的情意仅值区区一万两银子。”
凌玥不以为意,笑意盈盈道:“一万两不算‘区区’了。不过确切来说,是礼物值一万两,而不是本小姐的情义。若非要估个价,本小姐对李世子的情意,其实一两都不值。”
望着李暮云拂袖而去,红果和清音瞠目结舌。
以前小姐也会一时意气说些狠话,却没这么狠过,居然将礼物折价。
不过心里却挺痛快的,仿佛多年的恶气一朝出了一般。
清音给凌玥整理了下衣裳,大眼睛眨啊眨的,似乎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凌玥直接道:“不用顾忌,说就是了。”
清音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小姐,之前您与李世子说话时,奴婢似乎看到了二小姐的身影。不过您坠楼之后,那个身影就不见了。”
凌玥这才明白难怪李暮云看到原主的那刻有些惊慌失措,脸也有些红,原来是密会佳人,倒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
摸了摸腕上的缠丝玉镯,未来的路不好走啊!
这个时辰,凌烈也该快回府了,今日的闹剧,想来是瞒不过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抱着这种态度,凌玥与两个小丫鬟上了回府的马车。
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不知是不是带有预示的意味。
“小姐,老爷会不会责罚我们?”清音拧着眉头,拖着腮,眼中流露着担心。
按经验,小姐跪祠堂是少不了的。
而她们,或许还要被打板子。
红果不以为意道:“陈姨娘会帮我们求情的,不至于太惨。况且小姐都受伤了,老爷总会顾念一些。”
清音叹了口气,但愿吧!
凌玥看着两个忧心忡忡的小丫头,敲了敲她们的额头。
“姑娘们,难道你们从未发现,但凡姨娘求情的事,爹总会罚得更重一些吗?”
书中提及,陈姨娘对嫡出小姐百般疼爱千般在意万般呵护,不管她是对是错,永远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话里话外都是嫡出小姐身份尊贵,偶尔任性一些也是无可厚非的。别说只是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就算是杀人放火也不是摆不平的。
每当她眼中露着慈母的笑容,原主就将她当成亲娘一般,对她言听计从,甚至惋惜为什么这么好的女人不是她的生母。
相反对于恨铁不成钢的父亲则怨念颇深。
凌烈不喜欢李暮云,说他嘴唇太薄代表生性凉薄,不值得托付终身,故而横拦竖挡女儿与他接触。偏偏陈姨娘大力支持,总背后出些馊主意让她卑微地讨好李暮云,使她在他心中卑贱如土,这也是导致二人悲剧婚姻的原因之一。
清音较红果年长一岁,听她这么一说,再一细思,是能寻出些蛛丝马迹。
“小姐说得是,奴婢们以前都疏忽了。奴婢以后会多留心一些,与风荷园的人离得远一些。”
凌玥却觉得不必离那么远,既然陈姨娘能掌握她揽月轩的一举一动,她们也可以反向为之。
她知道陈姨娘一直针对流落在外的落难皇子,却不知道原因,故而问道:“叶昀在风荷园有没有亲近的朋友?”
叶昀?
两个小丫鬟都愣住了。
红果摇头:“并未听说风荷园有这个人啊?”
清音挠挠头,试探性问道:“小姐说的是那个叫阿昀的小残废吗?瘸了一条腿总被欺负的那个。”
凌玥眼中一喜,是他无疑了。
再一想明白了,皇子回宫后才恢复姓氏,如今正在相府受难,名字是叫阿昀。据说还是多年前原主念书时一时兴致所取。
下了马车,三人撑着伞一路跑向揽月轩。途中隐隐约约看到凌烈的身影,凌玥心中一急,下意识加快速度奔跑,谁想拐角处忽然撞上了一人,两个人都重重摔在了地上。
伞被撞飞了,裙子湿哒哒的,泡了脏水,全是泥点子。
红果与清音大惊失色,赶紧上前去扶她,可刚站起来,凌玥脚下一滑,又摔了一跤,这一跤直接摔到了头,竟晕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的时候,榻前围着凌烈、陈姨娘、凌柔和一众丫鬟婆子,都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尤其陈姨娘,见她醒了,立刻跪下叩谢满天神佛保佑,态度之虔诚令人动容。
凌玥尚未回过神来,只见陈姨娘上前一把抱住,哭着喊着:“我的儿,听说你摔到了,姨娘的魂都丢了!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头疼不疼?想吃什么?想喝什么?”
凌玥轻轻推开她,学着原主娇滴滴的语气:“让姨娘费心了,我没事。不过是雨天路滑摔了一跤罢了。”
凌烈心疼地看着女儿:“玥儿,头上的伤怎么回事?刚才大夫来给你重新包扎了,说伤得很严重,要好好休息一阵子。”
凌玥尚未来得及说话,庶妹凌柔凑上前来,眼中关切满格。
“姐姐,你不是去见李世子了吗?怎么会伤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凌烈听到“李世子”三个字顿时怒不可遏:“你又去见他了?玥儿,爹与你说过多少次,那李暮云心里没有你,你何必委屈自己去讨好他?爹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看他发怒,陈姨娘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柔柔,你怎么什么都说?”
凌柔犯错般低下了头,嗫嚅道:“姨娘,女儿不是故意的,只是担心姐姐才会口不择言。”
陈姨娘指着她气道:“你的口不择言连累玥儿被骂,回房去思过!”
凌柔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她娘的衣角,哀哀戚戚:“姨娘,女儿知错了。爹,您就原谅女儿这一次吧,女儿下次一定不会多嘴了。”
凌玥淡淡地看着母女俩一唱一和,这么明显的做戏,为何原主以前看不出来?
一把好牌打得稀烂!
凌烈心情不好,闷哼道:“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本来就是玥儿不听话。”
恨铁不成钢地望向凌玥:“玥儿,爹对你罚也罚过,骂也骂过,可你始终不长进。你让爹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凌玥的生母关萦是凌烈的发妻,还是前任太师的嫡女。
她与凌烈是少年夫妻,成婚七年相敬如宾、恩爱有加。自从长子五岁失踪后,身体就每况愈下,在凌玥三岁时就去世了,临终前恳求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女儿。
谁知女儿任性不听话,别的倒罢了,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李暮云死缠烂打,已经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他纵横朝堂一呼百应,就这一件事让他很是憋屈。
每每看到安平侯那张堆满笑的老脸,他都觉得在讽刺他。
陈姨娘进言道:“老爷,玥儿还是小姑娘,现在还不懂事,慢慢大了就好了。”
“都十五岁了,还要多大才懂事?”凌烈端起茶一饮而尽,仍浇不灭怒火。
陈姨娘微微一笑,软言道:“那李世子其实也是一表人才,京城中很多姑娘都倾慕他,玥儿喜欢也正常。”
凌烈哼道:“喜欢有什么用?只要不瞎都知道他不喜欢玥儿,何必硬贴上去?李武化那老家伙明里暗里与我说想结为亲家,可他儿子那石头般的心是捂不热的,我怎么可能答应!”
凌玥听这老父亲确实一心为女儿考虑,心中一暖,下榻对着凌烈就跪了下来。
“爹,女儿知道错了。爹每日为朝堂之事烦心够辛苦了,女儿还给爹添乱,是女儿不孝。不过爹放心,女儿今日见李暮云并非死缠烂打,而是与他将话说清楚。自今日起,我与他断了干净,往往后再无半点瓜葛。”
凌烈闻言转怒为喜,老脸笑开了花。
刚要夸她,看陈姨娘与凌柔也是惊诧莫名,开始怀疑女儿骗他。
又板起了脸:“玥儿,可不许说谎。”
凌玥认真地点头:“爹,真的!红果和清音也在,您不信可以问她们。”
跪在后面的两个小丫头连连称是,清音还凭借好记性将他们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听得凌烈欣慰不已。
他亲自将女儿搀了起来,不住地拍她的手,眼眶都红了。
“玥儿,怎么忽然想通了呢?”
凌玥扶她爹坐下,亲自倒了杯茶双手奉上。
“爹,女儿从楼梯上滚下来时头昏昏的,但那时忽然多般情感涌上心头。母亲不在了,大哥不见了,女儿不仅是相府嫡女,还是长女。女儿当时就想,不该再沉浸于荒唐的感情中,女儿要做的是为爹分忧,为弟弟妹妹做表率。”
瞧他神色松动,又道:“而且,爹说的对,李暮云不是值得女儿托付终身之人。以后嫁人,爹喜欢的,女儿不一定嫁,但是爹不喜欢的,女儿绝对不嫁,因为爹是世上唯一真心对女儿的人。”
她目光清澈,言辞恳切,让凌烈一个不轻易露感情的人都忍不住热泪盈眶,连连道:“女儿长大了。”
忽然想到她说的从楼梯上滚下来,顿时怒了:“是不是李暮云推你下楼的?”
凌玥笑道:“推搡之间无心的,休息几日就好了。只要爹不生女儿的气,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又拉着她爹的衣角,撒娇道:“女儿没听爹的话擅自见李暮云,终究是女儿错了,就按老规矩跪一日祠堂,至于红果和清音,您就饶了她们好吗?”
难得乖巧一次,又看她头上有伤,凌烈哪里还能罚她?
“这次就算了,记得你刚才说的话。”老父亲扶她上榻躺好,又掖了掖被角,眼中满是爱怜。
凌玥忽然觉得这爹还真不错,位高权重还疼女儿,一定要好好抱紧大腿。
事情的发展出乎陈姨娘的预料,与凌柔面面相觑。
凌烈怕人多影响女儿休息,手挥了挥,一众人都出去了。
到了书房,凌烈叹道:“玥儿能懂事,我这心头大石也算放下了。”
陈姨娘给他捏着肩,笑着道:“希望这是玥儿的真实想法。以前受挫后也常说与李世子老死不相往来,可没多久两个人又好了。老爷,您说这次是真的吗?”
“嗯?”凌烈转头看她:“她倒从没在我面前如此恳切过,我觉得可信。唉,玥儿骤然做此决定,想必心中实在难过。萦儿走了十二年了,你多费些心开导她。”
陈姨娘“嗯”了一声,继续给他捏肩。
“老爷放心,妾身虽然不是玥儿的生母,但对她的心比对柔儿和风儿还真。虽然府中也有风言风语说妾身的身份不正,没有资格管教嫡小姐,但既然老爷交待了,妾身一定尽心尽力。”
陈姨娘随口说着,都到这个份上了,他总该听出来了。
凌烈微微点头,握住了她的手。
“我当然相信你对玥儿真心一片。飘飘,并非我不愿意将你扶正,而是当初我迎娶萦儿的时候,已在太师面前发过誓,此生只有萦儿一个正妻。你能理解吗?”
陈姨娘温柔笑笑:“妾身都懂,妾身从来没有抱怨什么。只要能陪在老爷身边,是妻是妾都不重要。”
凌烈满意地点头,待他转过头去,陈姨娘的目色渐渐阴沉。
什么发过誓?不过是嫌她身份低微罢了。
嫁给他这么多年,生了一儿一女,却始终是低贱的妾室,连生出的孩子都是不起眼的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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