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真的只想当个纨绔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令:“我不是,别瞎说。”群众:“许世子算无遗策,有平天下...
《我真的只想当个纨绔啊》精彩片段
“世子殿下,不可以!”
“怎么,你以为本世子还能让送上门的小肥羊跑了不成?”
许不令一副你越反抗我越强壮的猥琐笑容,一步步地逼近眼前这个不断后退的小可人儿。
松玉芙气得咬牙切齿,手中拿着戒尺,却又不敢真的打下去,只能娇声呵斥道:
“世子殿下,我可是你的老师!你不能对我这样!”
许不令满不在意,一脸嚣张地说道:“威胁我?哼哼,本世子今天就是要把你办了!”
说着又是猛地上前一步,抵在松玉芙跟前,一双狼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真要吃了她一般。
松玉芙内心惶恐,此刻她已经退至墙角,再也忍耐不住,挥起戒尺就朝许不令的脑袋上打去。
但她只是刚抬手,就被许不令一把抓住手腕,“小娘皮,你还真打啊!”
“登徒子,你放开我!”
松玉芙是真的害怕了,泪水在眼眶里眼看着就要流下来。
就在许不令就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呼唤:“令儿。”
下一瞬,一位外罩火狐披肩的宫装美妇推门走了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
“陆姨……”
许不令悻悻地喊了一声。
松玉芙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挣脱许不令的咸猪手,跑过去向陆夫人哭诉:
“陆夫人,我不过是来劝世子殿下改过自新,谁想到世子殿下竟然……呜呜,您要是再晚来一会儿……”
看着松玉芙已经哭成了个泪人,陆夫人连忙安慰她:“你放心,我一定饶不了这臭小子!”
说着便狠狠地瞪了许不令一眼。
然后又吩咐身旁的婢女月奴搀扶松玉芙离开。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许不令和陆夫人后,陆夫人微微板着脸训斥许不令道:
“瞧你做的好事!松玉芙可是国子监大祭酒松伯青的女儿,乃是当世大儒,得罪谁不好,非得得罪他?”
“陆姨,我就是吓唬吓唬她,谁让她一进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副师长模样的教训我。”
许不令讪讪一笑,又说道:“再说了,不是陆姨你让我藏拙,做个纨绔的嘛。”
“我让你藏拙,可没让你调戏良家妇女!”
“藏拙自污是门大学问,当纨绔子弟也得有点水准……嗯……比如没事买匹好马吃肉,买副丹青字画烧了取暖,干些焚琴煮鹤的事儿,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让别人气个半死,又拿你没办法……”
陆夫人说着说着就絮絮叨叨起来。
许不令认真点头:“好啦好啦,知道啦。”
许不令作为一个穿越客,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已经有些日子了。
他本身是肃王嫡子,小时候又名气太大,被称之为‘龙筋虎骨麒麟劲’,长大估计就是‘吕布、项羽、嫪毐’差不多的猛男。
他爹肃王还是世袭罔替的实权藩王,坐拥西凉十二州之地,手掌二十万西凉军。
兵强马壮、功高震主。
这要是再来个战无不胜的继承人,把漠北的蛮子给平推了,龙椅上的皇帝该赏啥?
亲王上面可就是皇帝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原本的许不令按照祖训进京求学三年,在路上遭遇了一场刺杀。
濒死之际许不令穿越过来,被仅存的老仆人护送到长安城,身上还中了毒。
许不令好歹以前活了几十年,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事儿背后不简单。
他爹肃王觉得许不令年纪小又是个铁憨憨,就给他安排了个监护人,陆红鸾陆夫人。
陆夫人和肃王妃,也就是许不令他娘,是拜把子烧黄纸的姐妹。
她本身也是世家嫡女,地位极高,与当朝太后的关系也是极好。
陆夫人寡居没有子女,在家整日无事可做,对许不令可谓是无微不至。
陆夫人看许不令认了错,也不再多说他什么,招呼他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待许不令老实坐下后,陆夫人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碟龙眼:
“不令,这龙眼能驱寒毒,比酒好使,本是给圣上准备的,我特地从太后那儿要来,你尝尝。”
去年的那场刺杀,许不令虽然活了下来,但被人暗算下了毒,通神武艺十不存一。只能靠喝酒才能压下寒毒。
面对陆夫人的关心,许不令笑了下,张口接住了龙眼:“谢谢陆姨。”
陆夫人继续剥着龙眼:“听说你打了萧庭……”
“我错了。”
许不令连忙说道。
今日上午,他看萧庭在偷窥松玉芙,眼神甚是轻佻,便彰显纨绔本性,出手教训了他一顿。
然后他就被罚了在钟鼓楼自省七日,还要抄十遍《学记》。
刚刚松玉芙便是来劝他收敛心性,不要打人。
很明显那小姑娘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懒得跟她计较,毕竟他要做一名纨绔。
“没说你错了,打的好,萧庭整天油嘴滑舌欺软怕硬,一点都不像个男人,要不是他是我小叔子,我早就收拾他了。”
“嗯……好吧,下次我继续努力。”
“萧庭跑去宫里告状,太后还让我管教你,哼~我怎么舍得管教你,疼你还来不及,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唉~可惜你长大了,不喜欢人管着,我也觉得自己啰嗦……”
说着说着,就带起了几分幽怨。
许不令虽然身体是十七八岁,但心里面却是个正常爷们儿,和一个俏寡妇天天这样相处,难免会有些热血上涌。
许不令吸了口气,心平气和,以晚辈的口气,微笑道:
“怎么会,我最喜欢陆姨啦,别人根本就不搭理。”
“……口是心非……”
陆夫人娇嗔了他一眼,又闲聊几句,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开,离开前又嘱咐了一句:
“切记莫要自作主张乱来,老老实实当你的风流世子,你的身份,做出什么荒唐事都无所谓,但是惹来圣上猜忌,可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许不令轻轻点头,露出几分笑容。
在长安城中,陆夫人估计是唯一真心实意对许不令好的。
不过陆夫人让他藏拙自污,认真当个胸无大志、飞扬跋扈的败家子,说起来挺为难人。
被逼着发奋图强经历多了,被逼着当二世祖算怎么回事?
目送陆夫人离开后,许不令脸上的嬉笑渐渐消失,随之浮上一股肃杀之色:
“进来吧。”
随后就有一名拄着拐杖的老者推门进来,躬身对许不令说道:“见过世子殿下。”
老者叫老萧,是许不令的护卫,去年他被刺杀,便是老萧拼死护着他逃出生天。
“都准备好了?”
“嗯,前几天我给那姑娘放了消息,应该会去查大业坊的福来楼,福来楼有些背景不好惹,那姑娘必然吃亏,咱们去守株待兔即可。”
“好。”
许不令身上的蛊毒,虽然朝廷的缉侦司的一直在查,但一直都没查到线索,许不令觉得对方可能在刻意隐瞒,所以准备自己培养奸细混进去。
至于这奸细的人选,老萧物色了许久,终于是找到了一位。
……
大业坊,福满楼前。
“敬酒不吃吃罚酒!”
“给我打!”
此刻,十几名混混正挥舞着棍棒追赶着一名捕快打扮的女子。
长安城虽然鱼龙混杂,但这种混混当街追赶官差的场面并不常见,引得来往的百姓纷纷驻足围观。
很快,三个御林军跑过来,为首的是个小统领,离得老远便朗声道:
“京师重地严禁私斗,何人在此放肆?”
女捕快浑身狼狈:“大人,他们竟敢当街殴打官差,这家酒楼必然藏了古怪……”
统领并没有质问打手,而是冷眼望向女捕快:“这不是你管的地方,若再无事生非,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典型的拉偏架,围观百姓不禁都连连摇头。
女捕快满眼错愕:“殴打官差视而不见,明知酒楼中有古怪,走到门口都不去查,莫非大人与这酒楼的掌柜有交情不成?”
统领脸色阴沉:“给我拿下,让他们主官来领人。”
“诺!”
三句话不对付,御林军便拿着脚链便上前拿人。
女捕快气的脸色铁青:“你敢,我是缉侦司的人,你凭什么抓我?”
说着抽刀立与身前摆出了架势。
统领眼神眯了眯,见女捕快还敢反抗,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不仅抗命还刀指上官,给我拿下。”
两个御林军见势合围而上,刀背猛磕在女捕快腿弯,便把她砸跪下了。
另一人直接扔出套索套在她身上,往后猛拽。
女捕快脸色通红双眸充血,怒骂道:“你这狗官,官商勾结颠倒黑白,我回去必然上报缉侦司……”
“放你娘的屁。”
统领眼神阴冷,大步上前,一巴掌就冲着女捕快的脸抽了过去。势大力沉,若是抽到脸上,必然掉几颗牙。
围观的百姓皆是蹙眉,可官家办事,他们没有插手的资格。
不过这一巴掌,并没有抽到女捕快脸上。
众人转眼看去,才发现女捕快的身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个白衣公子。
腰上不挂玉佩而挂个酒葫芦,右手提着长剑,左手抓住了统领的护腕,纹丝不动。
这位白衣公子自然就是鼎鼎大名的肃王世子许不令。
统领见有人突然跑过来阻拦脸色微沉,怒声道:
“衙门办事,闲杂人等闪开。”
许不令表情平淡:“都吃官家饭,为何对袍泽刀剑相向?”
统领又抽了下手,没抽开,便大声道:
“大胆贼子,竟敢当街持械行凶,袭击官差……”
说着左手拔刀砍向许不令。
两名御林军松开绳索,同时逼近。
女捕快满眼焦急,正想让这胆大包天的富家子别多管闲事,却不曾想眼前忽然寒光一闪。
统领一刀劈出,心中突然一股寒气直入骨髓,想抬刀格挡却已经来不及。
擦——
许不令手中长剑后发先至,在统领面前一扫而过,干净利索的收回了剑鞘。
血光飞散,在空中带出一帘血珠。
统领浑身紧绷,官刀掉在地上,双手捂着喉咙,指缝间血水横流,眼珠子几乎从眼眶中凸出来,不可思议的盯着许不令,踉踉跄跄退出几步便倒在了地上,血水渗入青石地面的缝隙之中。
一剑封喉。
刹那间鸦雀无声。
两名御林军骇的是肝胆俱裂,持着刀缓步后退:“你……你好大的胆子……天子脚下,竟敢当街杀御林军统领……你完了!”
许不令丝毫不惧,嘴角轻笑。
“给你们一个机会,随便你们叫人,我今天就在这里等着!”
剩余的两名御林军哆哆嗦嗦,迅速便钻入了旁边的巷子,不出片刻,便有几道传讯烟火升起。
女捕快盯着那具尸体愣了许久,直到许不令伸出手搀扶她,她才回过神,猛地一头翻起来,又急又气:
“你……你怎么能杀人?杀官等同造反,你……”
许不令瞥了一眼尸体:“官商勾结,纵容包庇,袭击袍泽,随意一条都够他死了,更不用说对我动刀。”
女捕快已经慌了神,想要再说什么,却看到许不令已经提着剑走进了酒楼后院。
几名打手早已经吓得躲在了角落,根本不敢阻拦。
后院是个库房,里面的麻袋堆积如山,地面到处都是白色粉末。
许不令提剑在麻袋上捅了下,白花花的盐如同沙粒般滑落在地面。
自古以来盐政都是国家命脉,管控极严,这间库房里的存货,足够掉十个脑袋了。
这些都是老萧提前探好的路,专门送给祝满枝的功劳,助她早日晋升为天字头狼卫,能进入案牍库查阅卷宗。
祝满枝知道这是个大案子,可此时此刻哪里有心情想着升官发财。她焦急道:
“公子,先别管这个了。你乘现在赶快逃,我这里有狼卫的牌子可以出城,这地方的东家必然是达官显贵,一般人家招惹不起。”
许不令偏头打量一眼:“你把牌子给我,就成了江湖匪寇同党,确定想好啦?”
祝满枝一急,咬了咬牙,心里又气,抬手在许不令肩膀上拍了下:
“我爹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子为了帮我才闯下大祸,我此时岂能冷眼旁观。你别磨蹭了,待会想跑都跑不了。”
许不令摇头轻笑,抬手拧着一麻袋私盐,走向酒楼外,平静道:
“你在这儿等着,其他交给我即可。”
……
很快十余名御林军先行赶到,随后又有两队狼卫也到了酒楼外。
御林军之间,一个身着华服的贵公子,仪表堂堂,乃是都尉府的副都尉公孙禄。
公孙禄的父亲公孙明官拜京辅都尉,掌京师盗贼之事,放在京城是绝对的达官显贵。
此时公孙禄脸色阴沉,怒气冲冲走过巷子,立刻有统领跑过来,沉声道:
“大人,贼子就在福满楼中,冲进去还是?”
公孙禄微微眯眼,迟疑少许,沉声道:
“酒楼是一位贵人的产业,兄弟们进去必然翻的乱七八糟,围住守株待兔。”
“诺。”
两句话之间,来到了福来楼外。
酒楼外躺着的御林军统领的尸体被拖到了屋檐下,数名狼卫围在跟前,按住伤口查看,沉声道:
“浑身无伤仅脖子上有一线剑痕,一剑封喉,这功夫没十年练不出来……”
公孙禄听见这番交谈,脸上的怒容变成了谨慎,不由脚步慢了几分,站在了几名狼卫的后方,朗声呵斥:
“大胆贼子,速速束手就擒……”
踏踏……
脚步声很快从酒楼内响起,外面的兵甲立刻安静下来。
待里面人走出,公孙禄立刻吩咐左右:
“拿下!”
“诺!”
两名御林军好手当即持刀上前,其他人则用套索、渔网等侧面包抄。
许不令不慌不忙,将手中的麻袋丢出,私盐撒在青石地砖上,如同盖上了一层白雪。
“后面一仓库的私盐,带人进去封了。”
公孙禄面色微凝,蹙眉盯着许不令,握刀的手时紧时而松。
一名狼卫蹲下身,捻起一点打量:
“是私盐。”
身后狼卫听到这个眉头一皱,贩卖私盐可是重罪,一仓库的私盐……
狼卫对视几眼,一人便往酒楼里走。
公孙禄见状双目微沉,急声开口:
“他想乘机逃遁,不要中计……”
啪——
话没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便抽在了公孙禄脸上。
公孙禄察觉时抬手拔刀,不曾想被许不令一脚踢在刀柄上,官刀脱手钉入了后面的院墙。
耳光打在脸上,公孙禄一个趔趄,头上的玉簪飞出去,长发披散下来。
公孙禄吐出一口血沫,脸色铁青,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嘛?家父……”
“啪!啪!”
许不令反手又是两巴掌抽下去:
“你知道我爹是谁嘛?”
三巴掌下去,公孙禄脸颊肿胀,双眸充满血丝,呼吸急促,盯着许不令的双眼,嘴角渗血,强行咽了回去,没敢再说话。
狼卫和诸多御林军,围在跟前进退两难,生怕伤到了公孙禄。
局面僵持了片刻。
巷子里传来的踏踏声,公孙禄偏头看去,他爹京辅都尉公孙明,带着不少御林军持着弓弩赶到了。
“大胆贼子,竟敢……敢……感谢世子殿下代为管教犬子……”
“下官公孙明,参见世子殿下!”
公孙明看清那人时,顿时脸色大变,急忙躬身行礼。
听见公孙大人这句话,所有御林军都反应过来,连忙收刀躬身行礼。
公孙禄怨毒的眼神微微一僵,叫委屈的话连同血沫一起咽了回去,爬起来躬身道:
“小人有眼无珠……”
啪——
公孙明抬手就是一巴掌,便把儿子给抽地上了,从御林军手里拔出官刀,便怒声道:
“逆子!竟敢冒犯许世子,今天我便清理门户……”
许不令冷眼旁观,丝毫没有抬手制止的意思。
公孙明举着刀,哪里敢真往亲儿子身上砍,见许不令连句场面话都不说,一时间有些尴尬。
好在旁边的狼卫和御林军不是瞎子,见状急忙上前拉住公孙明:
“公孙大人息怒,今日都是误会……”
公孙明自然顺势被‘夺’了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了公孙禄几眼,悲声道:“犬子有眼无珠,还望许世子海涵……”
说着看向躺在旁边的御林军统领尸体:
“听闻许世子中了毒蛊,一身武艺十不存一,这……”
听见这话,众人才想起这一茬。
许不令去年在渭河遇刺中了锁龙蛊,正常人中了此毒,浑身气血阻塞手脚无力,十成力气只能使出一成,连走路都困难,与废人无异。
可许不令方才杀人的场面,可是没有半点废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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