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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的彪悍人生从被卖开始小说

夏春草李四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色渐渐暗下来了,李四虎在炕洞下胡乱塞了把柴禾便爬上了炕。耳边传来了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害得春草忙用手捂住耳朵,大气不敢出。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偏偏鼻子又闻到了阵阵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主角:夏春草李四虎   更新:2022-09-10 1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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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春草李四虎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的彪悍人生从被卖开始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春草李四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渐渐暗下来了,李四虎在炕洞下胡乱塞了把柴禾便爬上了炕。耳边传来了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害得春草忙用手捂住耳朵,大气不敢出。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偏偏鼻子又闻到了阵阵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农女的彪悍人生从被卖开始小说》精彩片段

夜色渐渐暗下来了,李四虎在炕洞下胡乱塞了把柴禾便爬上了炕。

耳边传来了悉悉索索脱衣裳的声音,害得春草忙用手捂住耳朵,大气不敢出。

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偏偏鼻子又闻到了阵阵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春草之所以被夸是十里八村最能干的姑娘,是因为春草有个特质,就像奶奶夸她的话:眼睛鼻子都挺拿事儿。

简单说,就是和小姐妹们一起去挖野菜、采蘑菇,她总找到野菜和蘑菇生得最多的地方,甚至有一次还采到了一颗小灵芝,卖了五两银子贴补家用。

就连春草自己也说不明白原因。

鉴于这种情况,春草在村中女人们的人缘可好了,大家采蘑菇都愿意找她。

就连一向苛刻的奶奶也忍不住夸她两句,她成为二房唯一的荣耀,可惜,这个荣耀,现在也被抵了兵额。

春草忍不住幽幽的叹了口气,忍不住转过了身子,看着同样背对着她的汉子,开始有些认命了。

既然嫁过来了,这个李四虎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相公了,自己应该怎么服侍相公来着?

若是正常姑娘出嫁,前一天晚上娘亲总要叮嘱一番,新娘如何侍候相公。

春草是被胡乱扔上车的,直接跳过了这一步骤,完全的小白人一个,什么也不知道。

是不是得帮铺被褥?是不是得给相公打洗脚水?是不是......

娘好像就是这么伺候爹的,还有什么来着?

大堂姐成亲的时候,她一走一过听过那么一嘴,大伯娘说入洞房新娘子会疼,但却告诉大堂姐不能喊疼。

难道洞房花烛夜,新郎倌会打新娘子立规矩吗?

看着李四郎虬实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春草很为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担心。

春草正胡思乱想着,发现汉子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春草发现男人仍旧穿着白天穿的赤膊夹衫,下身脱去了外裤,穿着一条洗得不怎么透亮的中裤,整个身形在斑驳的月亮下若隐若现。

与大哥、三哥的人高马大、二哥的中等人材、五弟的清秀不同,李四虎脸上总挂着笑意,有种痞痞坏坏、摸不清心思的感觉,身材看着匀称、却很虬实有力的那种。

春草看着看着不由得脸红了,若是没有先入为主的印象,这个李四虎长得还算挺好看的,更让春草意外的是,他还识文断字会记账,这样的人,怎么也算得上十里八村的好儿郎。

男人没有盖被,就那样单薄着夹衫躺着,现在是夏末,自己盖着被子都嫌冷,他一定很冷吧?

春草沉吟片刻,决定把自己的褥子让出来,给他盖上,这个季节,得了风寒是会死人的。

春草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

小心翼翼把身下的褥子抽了出来,下了炕,趿拉着鞋子,走到炕稍,把褥子小心翼翼盖了上去。

没有醒,完美。

春草又小心翼翼的走了回来,不小心一脚踩在了灶坑儿边,吓跑了一只到灶坑边取暖的老鼠,飞一般的窜了出来,吓得春草“嗷”的一声跳起来,膝盖重重磕在了炕沿下,疼得眼泪又掉下来了。

“磕疼了吧?”汉子一下子从炕上窜了下来,跑到了春草身边,想要扶春草,又尴尬的不敢扶,张着双臂,不知所措。

“我没事,被、被耗子吓着了.......”春草老实答道,突然意识到,男人不是睡着了吗?醒得这样快?还是跟她一样,根本就是装睡的......

春草吓得立即爬上了炕,把自己紧紧裹在被窝里,像被吓的乌龟一样,说什么也不肯露头了。

男人嘴角不由上扬,小媳妇,还挺有意思的。



李四虎回到了炕稍,把小媳妇好心给他盖的褥子重新盖在了身上。

闻着残留在褥子上的阳光般的皂角味道,李四虎竟感觉心里满满的,暖暖的。

又窝在被窝一会儿,春草的身子又如蛆虫般蛹动了,尿意层层上涌。

从被打晕扔进驴车,到进老李家家门,春草已经一天零半宿没上茅房了。

任凭春草把两腿如麻花般的拧在一起,仍旧压抑不下去越来越膨胀的尿意。

春草只好硬着头皮,再次下了炕,轻脚趿拉上破布鞋,借着窗纸破洞映进来的微弱月光,向门口走去。

推开门,迈过门槛,却一脚踩了半空,身子猛的向前倾,眼看着就要摔倒了。

一条胳膊从身后揽了过来,把春草的身子扶正,在耳边低声道:“咱家屋外是堂屋,地势比卧房低,小心别摔着。”

春草立即挣脱了男人的手臂,急匆匆穿过堂屋。

“小心桌......”男人的声音未落,便听到了一阵“咚”“啊”“哗啦啦”的声音,可惜己经晚了。

西屋里的几个大男人全都跑了出来,李五虎边跑边喊道:“走水了,还是地裂了?”

春草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就被李四虎拉在身后,把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声音尴尬道:“没、没走水,也没地裂,是我、我要上茅房,不小心磕了桌子,摔碎了碗,你们回屋接着睡吧。”

李五虎怪异道:“四哥,就咱家这屁大点儿地,你闭着眼睛都能走几个来回,你能磕到桌子?”

李四虎不耐烦道:“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回屋睡觉去。还有,咱家以后立个规矩,在家不许光膀子,说话不许粗口。”

李五虎立即苦呵呵着脸道:“四哥,穿衣裳睡觉又热又脏衣裳,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李四虎气得脸都青了,若不是春草在身后,他早就踹李五虎一脚了,哪能容他满嘴“屁”话!

李老爹明白四儿子的意思,对几个儿子道:“咱家老四说的话,和我说的话一样份量,现在就回屋,立马把汗衫穿上睡觉。”

几个男人回了屋,仍能听见李五虎嘀咕道:“人家都是脱衣裳睡觉,咱家可倒好,穿衣裳睡觉......”

李四虎把地上摔碎的粗瓷碗往屋角一踢,先走到门口开了房门,指着外面道:“出门往右走十五步、再往右走五十步,再左转五步就是茅房。”

这是走山路吗,左拧右拐的?

春草天生胆小,在娘家时,晚上屋里都会备着恭桶;若是不幸拉肚子,都会拽着妹妹跟她一起去。

现在没了指望,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去。

好在天上的月亮还算亮,春草深一脚、浅一脚的按李四虎所说的方向走着。

也许是茅房的应用率太低了,连条最基本的毛毛道都没有,满园子是齐腰深的草丛,春草走在里面,大半个身子掩在其中,只感觉脖后生风、腿直打颤。

突然“嗖”的一声,一团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从春草的脚脖子边窜了过去,吓得春草“嗷”的一声往回跑,只跑了两步,便撞进了男人结实的怀抱里,眼泪迅速濡湿了男人的汗衫。

李四虎扶正了春草的身子,尴尬解释道:“我家茅房不怎么用,草里可能有动物絮窝......”

话音刚落,少女的身影,如离弦的箭冲回了自己的房间,迅速钻进了被窝,把头深深埋在了里面,哪里还有什么尿意了?!



天刚亮,春草就醒了,感觉浑身痒痒的,抬起胳膊一看,上面多了几个被蚊子咬的大包,脖子上、脸上也痒痒,应该也被咬了。

春草气得使劲挠了挠红包,挠着挠着索性不挠了,懊恼道:“人欺负我就算了,蚊子也欺负我!”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春草机警的把身子缩在炕角。

进屋的是李四虎,手里端着一盆温水,手臂上搭着巾子,应该是让她洗脸。

看见春草脸上的蚊子包,李四虎怔了一下,默默放下水盆,转身出去了。

很快,窗户上就映过来男人斑驳的身影,窗户上的破洞很快被修补上了。

春草幽幽叹了口气,心想着,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坏,心肠还不算坏。

既然要好好过日子,就不能像昨天一样赖在炕上装晕了。

春草简单洗了把脸,穿上破布鞋,端着洗脸水出来。

男人们都起床了,并没有在堂屋,院中也没有声音。

堂屋是地势低半尺的下井屋。

堂屋一角,是一口大锅,旁边立着一个竹子做的碗架子,上面放着几只坛子和粗碗;下面放着两个粮食袋子。

角落里,散放着柴禾和一口大水缸。

正中间则摆着一张长长的竹板搭的简单桌子,上面放着两个大盆,一盆里放着死面馒头,一盆里放着炖白菜土豆,最上面摆着几块大白肉片。

看盆里的菜只留下一两个人的份量,李家的男人们应该都已经吃完了,这是单独给夏草留的。

夏草面色一热,在自己家,女人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从来没有哪回是男人做的,。

没想到自己到了李家,两顿饭都是男人做的,虽然做得不怎么好吃。

夏草所住的房子是三间半土坯房,西边两间相通,是李家其他男人卧房。

东边一间,是春草和李四虎的卧房。

中间的半间是堂屋。

房子前边,左边墙角堆着小山似的柴禾垛;

右边一大排的草棚子:南边拴着驴、放着驴板车;

依次是一个外伙房,垒着硕大的锅灶,一张硕大的桌案,上面放着大砍刀、拆骨刀等。

看得春草心里一哆嗦,这李家不会是杀猪的屠户吧?

转到后院,和春草想象中的一样,放眼全是齐腰的荒草!

草丛突然动了,从里面蹭的窜出一道黄影,直奔春草的面门扑来,吓得春草怔在那不会动了。

一条白影从春草耳边呼啸飞过,准确无误的打在了黄影儿的额头上,“嗷”的一声萎靡下来。

被打的,是一条身子堪比小山的大黄狗;而打它的,是一只死面的硬馒头。

大黄狗惧怕的看了春草身后一眼,识时务的弓着身子,夹着尾巴跑了。

春草回头,李四虎正站在她身后。

春草有了靠山般,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李四虎一脸愧疚道:“别怕,我把墙豁口修一修,把荒草割了,野狗就不会进咱家院了。”

李四虎弯腰,把地上的死面馒头捡了起来,用手简单蹭去了灰,张嘴要咬着吃。

“喂,你别吃......”春草哽咽着阻拦道。

李四虎摇了摇头,无所谓道:“没事,蹭蹭就不脏了,扔了怪可惜的。”

春草脸色一晒,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让你扔它,我是说,它太硬了。”

如果不硬,怎么可能把狗打得“嗷“一声惨叫?

李四虎脸色一红,他们一家子糙老爷们,也不会蒸别人家宣腾腾的大馒头啊。

春草嗔怪的瞟了一眼男人,把手掌心伸到男人面前道:”给我吧。“

李四虎听话的把堪比石头的死面馒头放在了春草的手掌心儿。



回到屋,春草把馒头切成了小块,泡在了菜汤里,盛了满满一大碗,端出来准备给李四虎吃。

出来一看,李四虎说干就干,已经开始用手薅园子里的青青草园了。

左一把,右一把,像小旋风一样快。

春草连忙走过去道:”干嘛不用镰刀割?多伤手啊!“

李四虎摇了摇头道:”没事,连根拨下来省得以后再长。明天开园子种菜,墙角再砌个猪圈,你看看还需要啥不?“

春草看着硕大的荒园子,眼睛里充满了希冀,小心翼翼问道:”砌猪圈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砌个鸡窝,我想养几只鸡,这样咱家以后就能有鸡蛋吃了。“

她说的是”咱家“,男人听得心情出奇的好,立即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春草把菜碗递到了男人手里,红着脸道:”我把馒头泡在汤里了,我晚上发点儿面,明天就能吃软馒头了。“

”哦。“李四虎接过菜碗,用汤匙舀着汤菜面吃,斯文的样子,不像是村头野汉,反倒像个斯文先生。

.

前院门扉响动,李四虎和春草转回到了前院,是父亲李德仁担着两桶水,带着小六子回来了。

听李四虎说要拨草,李德仁也加入了拨草行列。

小六子则飞鹰走马的在草丛里跑。

正拨着草,草丛里又窜出一道白影来,小六子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揪住了白影的两只耳朵。

春草仔细一看,不由咧嘴笑了,竟然是一只肥硕的白兔子。

小六子把白兔子扣在了篓子里,全家人继续拨草。

不一会儿,又抓住了一只白兔子。

等园子里的草被拨净了, 总共抓住了十多只大兔子,五六只小兔子。

全家人都有些懵逼,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怎么回事。

去年秋天打猎时,李家兄弟误抓了一只怀孕的兔子,按猎人们的习惯,怀孕的动物是不能猎,更不能杀,李四虎顺手就扔在了园子里。

时间久了也就忘了这茬儿了,没想到过了大半年,一只母兔子,竟然变成了一大家族兔子了。

小六子兴奋的拍着手道:“四哥,咱中午炖兔子吃吧!”

李四虎紧张的看了一眼春草,见春草正爱抚着其中一只兔子,眼里满是柔光。

李四虎狠狠瞪了一眼弟弟,嗔责道:“吃什么兔子?我看你像个兔子!兔子这么可爱,要养着,怎么能吃呢?”

春草放下小兔子,从篓子里挑选出了一只大肥兔,递给李四虎道:“这只是公的,咱中午就吃它吧!你去杀了它......”

“......”李四虎感觉有些懵逼,眼着这个动不动就抹眼泪儿的小媳妇,竟然同意他杀可爱的兔子!

还有比这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春草却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胆子虽然小,但从来不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赶上荒年的时候,她也是吃过生鱼肉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领了新任务的李四虎不敢在家里收拾兔子,把兔子拿到了河边,处理干净了拿回来。

春草在碗架子上寻找了一大圈,只找到了一罐子盐,其他什么调料也没有。

春草只好一切从简,用两片蒲扇大的叶子把兔子包起来,用黄泥裹上,直接埋在了灶里。

自己则端起一碗菜面汤喝了起来。

昨天一天一夜,肚子亏空得厉害,再加上李家不像夏家,吃菜舍得放盐,虽然缺油少料,倒也没有太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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