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做银翘木的肥料。”
拖走那人的尸体时,我发现他的脚边有个白色毛绒绒的东西,正要定睛细看,可惜人已经被拉走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没有留意到这一异常,本就不该在这里的我权衡过后也悄悄离开了。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后,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提醒我再去一次爹娘屋外。
深吸口气,我终究按奈不住好奇,不过没等到他们屋,就看见娘蹑手蹑脚的去了地窖。
地窖里不过是存的菜和杂物,有什么可看的?
我悄悄地跟上去,发现她进了地窖后,在墙上四处摸了摸,使劲一按,墙上就出现了一扇门。
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气。
也许,这里藏着困惑我的答案。
等到娘离开后,我不再犹豫,也进了地窖打开那扇门。
这是一间冰窖,身着单衣的我被冻的瑟瑟发抖,可还是一眼就看见房间中央的冰棺。
里面躺着一个高个子少年,看上去与睡着的常人无异,除了胸口有个空荡荡的大洞。
我鼻子一酸,意识到这就是爹娘口中的儿子。
那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爹娘多年来对我非打即骂,并不是严格,而是从心底的不在意,对他们而言,只要我平安长大,能给他们的亲生儿子换心就可以了。
房间内很空,只有一具冰棺,我看那少年的脸时,才发现在他的右侧有一根细长的东西,被银翘木叶子所织真丝包裹。
打开一看,玉做的笔杆还有熠熠生辉的银色毫毛,莫非这就是将我画进娘肚子的那支笔?
心脏在这一刻开始狂跳,明明是冰窖,我身上却开始冒汗。
紧抿了唇,我拿着笔开始狂奔回屋。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院里传来脚步声,爹回来了。
进来后他直奔地窖而去,我吓得心脏狂跳,看来他已经发现笔被偷走了!
2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听见爹娘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我和他们的屋子距离很远,听的并不算太真切。
不过紧接着娘来了我屋里,轻声问道:“曦曦,睡了吗?”
我装作睡得熟,一点反应都没。
她开始在屋内乱翻了起来,半晌后,有些垂头丧气了。
这时候要是再装睡,就太假了,于是我一副被惊醒的样子,害怕的问道:“娘,大半夜的你在我房间里翻什么啊?”
娘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