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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樱宛邓春娘的精选古代言情《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小说作者是“云上笙箫”,书中精彩内容是:都说这没根的东西,做事格外狠,也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病。这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竟然需要母乳做药引。为了钱财,她被父亲用药催出母乳,以黄花大姑娘之身进了太监府。初次见面,她就被他嘲笑:“都到这里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她不敢言语。后来,他将她抵在榻上,擦枪走火……她震惊不已:“你竟然是!”他轻抚她脸颊:“怎么,只许你骗我?”既然有金丝雀主动送上门,哪还有放飞的道理?...
主角:樱宛邓春娘 更新:2023-12-10 0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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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樱宛邓春娘的现代都市小说《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由网络作家“云上笙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樱宛邓春娘的精选古代言情《震惊!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假太监?》,小说作者是“云上笙箫”,书中精彩内容是:都说这没根的东西,做事格外狠,也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病。这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竟然需要母乳做药引。为了钱财,她被父亲用药催出母乳,以黄花大姑娘之身进了太监府。初次见面,她就被他嘲笑:“都到这里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她不敢言语。后来,他将她抵在榻上,擦枪走火……她震惊不已:“你竟然是!”他轻抚她脸颊:“怎么,只许你骗我?”既然有金丝雀主动送上门,哪还有放飞的道理?...
女孩一口气刚舒展开,男人又伸手,矜贵而有力的手指勾住樱宛腕上的红缎,把打结余下的缎子在自己掌心绕了两圈。
“睡吧,我瞧着你。”
知道自己挣脱不开,樱宛只能乖乖闭上眼睛。
蝴蝶羽翼一般的长睫垂下,又扬起。
樱宛嗫嚅着,“昨晚,我……对不起……”
“不是说过,道歉的话不必再说了吗?”
樱宛点点头。
这句对不起,是……为她往后可能做的事。
魏大成和邓春娘,她或许可以放下。
可外婆……是这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她不能没有她。
还是得想法子,把自己那一口东西,喂进顾玄卿嘴里去。
顾玄卿看见,女孩眼眶里涌出泪水。
是因为昨晚的事?
当时,他是恨不得杀了她。
可心里也知道,她迫不得已。
又因为顾老夫人心里的小九九,樱宛遭了这么多罪……
顾玄卿缓下语气,“好好养病,我……”
我不怪你。
樱宛边点头边流泪,“等我身体好了,我……我就走。”
还有几日,太医就要过府。
到时候,不外乎两种结果。
要么,她喂不成奶。
依顾老太太的手段,自己和邓春娘,一人一龙头拐杖,打死埋了。
要么,她强喂下去奶。
顾老夫人放过她。
顾玄卿却会恨她一辈子。
她、她也没脸再在厂公府呆下去了。
无论是哪种结局,她可能都没有时间,和男人好好告别……
樱宛鼻子又有些酸,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挪出来一点,靠近顾玄卿。
男人身子一僵。
不动声色地敛了敛衣摆,避免被女孩压住。
樱宛脸白了。
他、他果然还嫌弃自己……
顾玄卿眸色发暗。
他明白樱宛的意思。
不外乎就是,在厂公府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不干了。
要回去找她那个心爱的男人,和自己的孩子。
想必,这份奶娘的工作,她手里还能攒下点银子。
想和家人一起过好日子。
这,本没有错。
男人手指在看不见处屈了屈,“也好。”
见顾玄卿答应,樱宛脸颊蹭了蹭软枕,干脆心一横,“这些日子,你待我很好……谢谢你。”
顾玄卿看向女孩。
这便是待她好?
给她买衣裳首饰?给她分新的、大的园子住?在旁人面前回护她?
还是,先给她灌苦药,再给她一块糖?
这女人,还真是好满足。
男人不答,空着的一只手覆上樱宛小脸,挡住她黑漆漆的大眼睛,“快睡。”
“嗯。”女孩细细答应一声,果然不再出声。
樱宛身上大片的红疹痒得刺骨,尤其是胸口,又痒又痛,钻心得难受。
女孩迷迷糊糊合了会儿眼睛,并没有睡多久。
再睁眼时,外面的雪该是停了。
窗户里透出的雪光,亮了几分。
顾玄卿还在身边,呼吸均匀,似乎真得睡着了。
而自己……被捆着手,不知为何,滚到了男人怀里。
一条白细的腿,搭在顾玄卿小腿上。
隔着薄被,都能感觉到男人小腿上的肌肉硬邦邦的。
樱宛红着脸,怕弄醒了顾玄卿。
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腿。
被窝里,暖烘烘的。
她身上也热。
一股不同寻常的热意,席卷上小腹。
樱宛脸色一白,紧紧咬住嘴唇。
在男人怀中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动,越是抗拒,就……越是想要。
只有闭上眼睛,死撑。
身上的痛、痒,小腹中的热意,炙烤得樱宛几乎要疯掉。
她蜷缩在顾玄卿怀中,心里不断地祈祷。
随便哪个神明、哪个神明都好,求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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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男人怀里……
会弄脏他的衣服……
就在女孩与身体的磅礴涌动抗争时,男人睡梦中一只大手,无意中拂过女孩胸口。
一阵酥麻,重重叠叠漾开。
防线彻底崩溃。
樱宛被捆着的双手,十指屈张。
任
樱宛缓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睛。
正对上男人黑沉沉的双眼。
樱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爷……”
自己被逮个正着,她……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顾
樱宛不敢拦。
他定是嫌自己轻贱……
果然,男人下了床,抖了抖衣摆。
樱宛看见
察觉到了樱宛目光,男人用力振了振衣摆。
她……不会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飞鱼服下摆有褶皱,较为宽松。
应
的大事,他不敢赌。
顾玄卿转身,帘子一掀,闪身离去。
在她身边,自己总是控制不住……
樱宛一个人静静坐在床上,泪水打湿了身上的锦被。
过了没一会,冬月回来伺候。
她告诉樱宛,春桃的脸怕是要留疤。
连累了小丫鬟,樱宛心里刀割似的难受。
就这样熬了一日。
到第二日晨间,她身上的红疹竟就消失了大半,只剩下零星的几个。
顾玄卿看过,满意点头,“你恢复得不错,可以……要个奖励。”
“嗯?”樱宛一愣。
还有奖励?
对上男人目光,樱宛鼓起勇气,“我……我想出府回家看看。”
到底是放不下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孩子吗?
竟就这样急切。
顾玄卿语气淡淡,“去吧。”
说到回家,樱宛动作利索,没一会儿就收拾停当,自己一个人出了府。
看着女孩背影,顾炼向顾玄卿:“厂公,要不要派人跟着夫人?”
是为保护,也为……监视。
“不必。”
她……是去见自己的心上人,想必也不希望有人尾随。
而他也不想听关于她约会的任何汇报。
樱宛披着不打眼的湛蓝色棉氅,紧赶慢赶。
魏家低矮的门墙,终于出现在眼前。
视线越过砖墙,便看到丹桂裹着那件曾穿到厂公府的破旧棉袄,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房檐下发呆。
她为她披上的那件棉氅,她都不曾带出来。
丹桂脏兮兮的手中拿着什么。
上午太阳的光线照在那件事物上,反映金澄澄的光线。
樱宛瞳孔一缩。
是自己留给孩子的那个小小的金锁。
“吱嘎——”
木扉发出干涩的巨大声响。
樱宛推门而入。
丹桂抬头。
樱宛才发现,她……依旧大张着嘴。
被顾玄卿卸掉的下颚,竟是一直没能装回来。
一两天的光景,丹桂就折磨得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打柳的头发一缕缕地覆在面上,遮不住丹桂惊异的目光。
她指着樱宛,口中只能发出呜呜之声,可怜得不行。
“外婆呢?”
丹桂摇头,眸中畏惧和嫉恨两种情绪轮番撕扯。
樱宛不再理她,只推门向房中走去。
除了二嫂新生的小婴儿,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邓春娘骗她?
樱宛出屋,皱起眉头。
丹桂还杵在院子里,见樱宛无功而返,眼底悄闪过一丝得意。
不自觉地瞥了一眼,门口处的狗窝。
一阵声响,从狗窝里传来。
樱宛心里一提,向狗窝走去。
果然,在狗窝成堆的、脏兮兮的稻草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瘦削身影。
“外婆?!!”
樱宛合身扑上去。
她的双手几乎不敢触碰眼前这个脆弱的老人,生怕自己一碰,朝思暮想的外婆就要在眼前破碎……
“你们畜生!怎么可能这样对她!”
家里只有丹桂一个,自然问不出什么。
樱宛定了定神,解下自己的棉氅,披在外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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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宛一刻也不敢耽误,“我们走。”
一旁邓春娘张了张嘴,不敢插话。
眼睁睁看着樱宛被请走,自己也被仆妇客气但坚决地赶了出去。
女孩的果决,倒吓了郑追一跳。
明明厂公说过,他那个夫人……胆小得很。
来的时候,自己还担心会吓得她不敢来。
可……又有什么办法?
郑追是顾玄卿一路带上来的心腹,他的身体,他中的毒,郑追不是不知道。
甚至,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无不希望他能开放道德约束,真得喝一口药……
也好过平白遭这个罪!
樱宛一出府门,便被请上马车。
一路疾驰,颠得她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要里蹦出来。
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她也听过东厂顾玄卿心狠手辣的声名。
说他是踩着忠臣良将,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玉面修罗。
尤其几年前,东厂负责查当朝太子太傅孙景栖谋逆一案。
那么大一个枝繁叶茂、上百人的孙家,查到最后,只剩一个孤女……
那些骇人传闻,樱宛不是不怕。
可她现在已是厂公府的人了。
不救顾玄卿,她们一家怕是死得更快!
马车急停。
郑追:“厂公毒发,不便移动,只能劳烦您……”
樱宛一掀车帘,眼前是一片竹林。
郑追领着樱宛到一条小径处,“厂公,就在里面。”
樱宛沉着点头。
她出来得急,身上只穿着家常袄裙,还是郑追在车上备了大氅,才勉强压住寒风。
一人深入小径,走了莫约一刻钟,才看到路尽头停着一辆带有东厂徽记的马车。
樱宛加快脚步。
刚一靠近便闻到车里浓重的血腥气。
女孩心中一急,掀开车帘,果然看到顾玄卿脸色雪白地倒在车里。
樱宛瞳孔紧缩,立刻爬上车抱住他。
男人在意识模糊的边缘,一张俊脸雪似的苍白,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侧腰处虽包扎过,却还是随着他难以抑制的颤抖,不断渗出血来。
“爷,爷你没事吧?”
或许因为受伤失血,这一次发病看起来格外严重。
男人发冠散乱,墨玉似的长发垂在脸侧,被汗水黏在唇边。
原本就有几分苍白的脸颊,竟浮起淡淡的青色。
魏大成行医多年,樱宛也算耳濡目染。
知道男人这脸色,再不解毒,恐怕……
她不及多想,直接解下大氅垫在男人身下。
纤细的手指急得发颤,几次才解开衣襟。
然后吃力地托着顾玄卿的头,俯下身子……
可男人失了血色的双唇紧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说什么也不愿张嘴。
“都什么时候,你快张嘴……”
樱宛急得快要哭出来,顾不得很多,便捧着男人的头,向自己胸口凑过去。
顾玄卿双唇触碰到她……又冰又软。
一阵麻酥酥的奇异感觉,电流般窜遍全身。
樱宛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想要放手。
可,不行。
她本就是个奶罐,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得认。
现在顾玄卿病发,又受了伤,不喝她这一口东西,怕是熬不下去。
她得救他!
樱宛定了定心,身子发着抖却靠得更近。
胸口,散发着浓香的汁液滴落在男人脸上。
顾玄卿最开始意识混沌,此刻倒被香味刺激得有了点反应。
男人漆黑的长睫一抖,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清楚自己的处境,顾玄卿猛地一撑身体,怒向樱宛:“是你!别碰我!”
他从樱宛怀里挣扎起身,反手一抹,擦掉脸上的汁液。
男人浑身颤抖,脸色青白交加,“出去!”
樱宛看清了他眼中的厌恶。
他视她如恶鬼,如秽物。
恨不得她马上消失。
可她不能走。
樱宛抱着男人的双手更加用力,强压下难堪,“爷,你多少喝点,你的身体……”
不知廉耻!
顾玄卿用尽全身力气,反手一推,彻底推开了她。
自己身子也因为没有了支撑,倒了下去。
樱宛被男人推得撞在车壁上,胸口痛得她几乎窒息,眼前一片金星乱舞。
几息后,才勉强缓过来。
顾玄卿现在难过极了,他身子榨不出一点力气,寸寸筋脉都刀割一样,苦不堪言。
他今日受伤中伏,本就有毒发的预感。
自知撑不到家,才远远支开手下,打算硬撑。
可这女人……把一切都毁了!
原本他只是冷痛,现在……
女人那双眼睛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都快分不出是真实还是虚幻。
更别说,小小的车厢里,浮动着那一股要命的甜香……
本能的驱使……
男人筋骨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劲,几乎要把身下的车板直接洞穿。
他不愿像个畜生般苟且偷生。
可、可为什么,他们都逼他?
她也逼他?
顾玄卿抬头,再看向樱宛的目光,一片阴冷。
“你答应过我的,答应过……”
男人咬牙切齿。
明明答应过不再做这种事,今天却又来逼他。
这个女人,果然没有信用可言。
既然左右都是活不了,不如……
男人声音低沉,樱宛并未听清。
可看顾玄卿的样子,她也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
女孩张开双臂,心里也做好了再次被推开的准备。
下一刻。
男人突然暴起,身子重重地欺上樱宛,把她整个人抵在车壁上。
樱宛看见,顾玄卿眼中浓重的红血丝,心中一阵惊惧,“爷,爷你要喝?”
“很想我要你,是吗?”男人声音冷得彻骨。
还没等樱宛回答,他一把扯开了女孩衣襟。
顿时,香味更浓。
樱宛知道她必须这么做,可屈辱感还是迫使她别过脸去。
“爷,快、快着些儿……”
下一刻。
胸口一阵刺痛,樱宛疼得几乎快要晕厥。
这感觉……不、不对!
女孩骇然地低下头去。
男人埋首她胸口。
却是在……撕咬。
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樱宛惨呼一声,“好痛……”
她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一双小手在顾玄卿背后用力地乱抓。
可男人失了神魂一般,不管不顾地重重咬下去……
直到口腔中满是腥甜。
不……不对,自己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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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着穿过竹林。
樱宛掩着破碎的衣襟漫无目的地走着。
男人说,东北角没人把守。
她找得到,就能出去。
可走出了这片竹林,走出厂公府,她又能去哪儿呢?
回家吗?
想到邓春娘刚才的样子,樱宛哽住。
顾玄卿看向自己时,那一脸厌恶的神情针一样扎进胸口。
她好恨这样的自己。
不停地溢奶,还随时随地都能……
八大胡同的妓女都没她这样下贱!
刚才厂公还……
胸口处的伤口一阵阵抽痛。
樱宛突然停下脚步。
顾玄卿压在她身上时,她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抵在自己腰腹间。
烫得不行……
女孩的脸刷地红了。
不、不对……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那可是厂公啊!他怎么会有……
樱宛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
就这么想男人吗?
满脑子都是不入流的臆想……
怪不得厂公瞧不起自己。
胸口丝丝缕缕地痛,身上湿过的地方被寒风一吹,冰冷匝人。
这么大的竹林,这么大的帝都,竟没有她能容身的地方。
樱宛茫然地停住脚步。
“这不是厂公夫人吗?”徐楚生油滑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你这是来喂奶的?”
樱宛回过头,吓了一跳。
一天不见,徐楚生狼狈极了。
身上的长褂前襟满是淡黄酒渍,额头上歪歪扭扭包着几层纱布,还隐约渗出血来。
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樱宛心里一阵泛恶心,她低下头转身就走。
徐楚生哪儿会让到手的鸭子飞掉?
他一把扯住女孩手腕,一双焦黄的眼睛打量着樱宛胸口,“我看你这奶水丰盈得很,喂完厂公,就不给我留一口?”
说着,另一只手便向女孩胸口摸来。
顾不得想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樱宛恶心得头皮发麻,挣扎着想要躲开。
刚才在马车上一番动作,此时的樱宛早脱了力。
稍有动作,一张小脸就涨得通红。
看得徐楚生目眩神迷。
不愧是能做厂公夫人的奶娘,这小脸嫩的……
不对,她还是个大姑娘呢!
一想到这,徐楚生干脆放开手脚,一把抱住樱宛,“你那个秘密,也不用守得那么辛苦。哥哥教你个好招……”
男人温热的酒气喷在樱宛耳后,熏得她几乎要吐出来。
“让哥哥玩一玩,等尝到真正男人的好,你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在厂公府里那一次,徐楚生只想利用职务之便,占点便宜。
可现在他是玩真的。
想把这女人压在身下,肆意欺辱。
樱宛脑袋轰地一声,拼了命地挣扎,拳头雨点似的落在徐楚生身上。
“放开!别碰我!”
女孩纵声尖叫!
“嘘!别叫!”听到樱宛呼救,徐楚生有些慌了,他伸出大手用力捂在樱宛嘴上,“你敢叫别人来,看你这淫荡的样子吗?”
樱宛身子一僵。
她被人压着,胸口疼得快要爆炸。
不用想都知道,她的衣服肯定又湿了……
看樱宛反应,徐楚生心里暗笑,他贴在女孩耳边,“我知道东厂的走狗就在附近,你叫吧。把他们都叫来,我好向厂公禀报,你这身子是怎么浪成这样的!”
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呛得樱宛眼泪汪汪。
女孩的踢打挣扎弱了下去。
顾玄卿那么憎恶她。
要是再知道,她骗了他……
樱宛不敢想下去。
见她叫不出声,徐楚生狰狞一笑,开始撕扯女孩衣裳。
没多一会儿,樱宛上衣前襟就快被扯烂,露出脖颈处一段雪色的皮肤。
陈楚生眼睛一亮。
女人这一身雪白的皮子……
那太监无福消受,他就代劳了!
樱宛她心中一阵愤恨,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挥手给了徐楚生一记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在竹林里回荡,震落了竹叶上的积雪。
徐楚生的脸刷地涨红。
贱人,居然三番两次对他动手!
简直不想活了!
男人借着酒劲儿,一双大手扼上樱宛纤细脖颈。
不过是个卑贱的奶娘而已,谁会在意她的死活?
樱宛双手用力地抓着徐楚生的手,可她拼尽全力,那双大手仍是越扼越紧,一丝一毫都不放松。
窒息感涌上来。
樱宛眼前渐渐黑了。
就要这样死在这儿?
她身子被糟践成这样,早就不怕死了。
可顾玄卿……刚才他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
自己要是死了,他……
他会不会有危险?
下一刻。
“刷——”
一道寒光。
徐楚生的动作顿住,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去。
剑尖透胸而过,粘稠的鲜血一点一滴滴落在樱宛白皙的脸颊上。
血腥味熏得她快要吐出来,可她都顾不得。
樱宛抬头,眼眶一阵阵发热,“爷!”
顾玄卿没事!
还来救自己了!
樱宛心中绷紧的那根弦一松,她脸上浮现出一个释然的微笑,失去了知觉。
顾玄卿收剑。
越过徐楚生肩膀,男人看向昏迷的樱宛。
她衣服几乎全被撕碎了,身子弓着,双手紧紧捂在胸前。
雪色的肌肤上,自己刚才留下的牙印还在渗血……显得格外可怜。
顾玄卿身子晃悠了一下。
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男人解下肩上的大氅,盖在樱宛身上,把女孩打横抱起。
她身子比想象中还轻。
胸口的汁液,随着男人动作不断渗出,沾染在顾玄卿胸前。
又湿又暖,奶香扑鼻。
闻到这种味道,厌恶的记忆涌上心头。
顾玄卿踉跄了一下。
下一刻,他把女孩抱得更紧,稳稳地向前走去。
……
一个时辰后,樱宛在熟悉的西侧院醒来。
“夫人,夫人你可醒了,真是吓死婢子了!”
耳畔,出来春桃嘤嘤的哭声。
樱宛撑起身子,脑海中,昏迷前的记忆一段段涌现。
那个徐大夫带着她的秘密,就这么死了?
樱宛起身,强忍住眼前一阵阵昏花,“厂公呢?”
女孩尖利的声音吓了春桃一跳,她揉揉眼睛,“是厂公抱着您回来……”
“他人呢?”
冬月掀开帘子,安抚道:“厂公去宫里向圣上述职,让夫人你好好休息,别担心。”
进宫了?
可他那一身伤……
见樱宛沉静下来,冬月又笑道:“老夫人回来了,夫人可要去请安?”
“老夫人?”樱宛一愣。
“老夫人就是咱们厂公的娘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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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了针,又开了两副药。
折腾到下半夜。
樱宛可算退了烧。
看着女孩小脸蛋不再烧得血红,顾玄卿心里莫名舒了一口气。
一回头,却发现林清清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顾厂公也有在意的女子了?”
顾玄卿皱眉,“莫要乱说。”
林清清吐了吐舌头,“好好好,我自会替你保守秘密。不过,我看你这面色……可不像天天喝药的样子。”
“这事,你别管。”顾玄卿身周气场骤然冷了几分。
林清清微微叹气,“你的事,我自然是管不了。只希望我师父那边,能有好消息。”
眼看着快要天亮。
“今夜劳烦你,就住在我府里。等明日她醒了,再给她调理调理身子。”
顾玄卿的邀请,林清清自然应下。
她认识顾玄卿已久,从来没见他为身边哪个女人上过心。
他这个被赐婚的小夫人,不知道身上有什么奇特之处。
林清清好奇得不行。
乐得多盘桓几日,查探清楚。
春桃引着林清清去客房休息,冬月也被支走。
屋里只剩下昏睡的樱宛,和床边的顾玄卿。
烛光摇曳中。
樱宛身上盖了好几层厚被发汗,又随着退烧,慢慢地,女孩感觉热得不行。
她身子在被子里翻动。
终于用尽全力,掀开几层被,扔出一条腿来。
女孩小腿白得几乎发光,细得简直一折就断。
甚至还没有自己小臂粗细……
顾玄卿看着樱宛热得通红的小脸,心里不自觉地比较着。
手中却已经握住她细细的脚踝,小心地塞回被子里。
又为她掖了掖被角,刚要坐回去——
“小哥哥……”
昏睡中,女孩发出一声呓语。
“小哥哥,你……你别不要我。”
顾玄卿身子一僵。
小哥哥?
是那个让她付出一切的爱人吗?
男人心口一阵发紧。
她很爱他,很想他吧?
却被一道圣旨,迫不得已捆在自己身旁。
顾玄卿手指无声捏紧。
窗外,天亮了。
樱宛又昏睡了一个多时辰,方才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端坐在自己床边的顾玄卿。
男人似在出神,身子挺得笔直,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眼下,一道不易察觉的淡青。
樱宛疑惑地摇摇头,昨天,她的记忆停留在傍晚。
自己睡着了,然后……浑身着火了一样痛。
男人,不会是在这里守了自己一夜吧?
樱宛脸上一红,一只小手扯了扯顾玄卿衣袖,“爷,你昨夜没睡吗?”
顾玄卿淡淡道,“睡得不错。”
樱宛愣了一瞬。
也对。
男人有多厌弃她,多不喜欢和她单独呆在一起,她又不是不知道。
昨天,还那样严厉地警告了自己,别动什么歪心思。
自己怎么就记不住……
心里有点失落,樱宛低下头。
却听见男人声音响起,“来,把药喝了。”
修长的冷玉色手指递过一碗药汤。
药味冲鼻。
樱宛皱皱眉头,强撑着身子坐起,伸出双手就要接过。
胸前,被子滑下。
樱宛骤然觉得,胸口一凉。
下意识低头。
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她、她的衣服呢?
锦被滑落到底,樱宛白莹莹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袒露在男人眼中。
樱宛身子整个僵住,十指用力抓住被子,眼泪涌上眼眶。
被他看到了,毫无尊严的样子……
不怪厂公嫌她……
看着女孩一张小脸想哭,又不敢哭。
顾玄卿淡声解释:“你昨晚高热不退,擦冷酒才退了烧。”
樱宛一愣。
细细一闻,身上果然多了淡淡的酒香。
女孩下意识想开口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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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腿被牢牢捆住,并在一起,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强忍着那热意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身子刮个遍。
每一处肌肤,被炙烤得难受。
“呜……”
终于忍耐不住,女孩发出破碎的低吟。
厂公,不会回来了吧?
听着屋里的声响越来越小,顾玄卿脸色难看极了。
他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她是不知羞耻,可他呢?
她管不住自己的身子,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一次次崩塌……
男人攥紧手指,转身向林清清寄宿的客房走去。
房间里,樱宛一阵颤抖。
过后,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指都抬不动。
自己这辈子,难道都这样了?
她绝望地感受着胸口的胀痛,难过地闭上眼睛。
门声一响。
樱宛睁开眼睛。
一个年轻的红衣女子出现在房间里。
见女孩局促不安的模样,林清清一笑,“顾厂公……可真会玩。”
“他……我……”樱宛越急越说不出来话,一张小脸急得白了。
“别急别急,”林清清见逗急了樱宛,连忙安抚,“你才刚退烧,还得要好好修养身子,旁的事都不要多想。”
说着,爬上床来。
解开樱宛身上的被子,扶着她好好躺下。
手上边忙着,口中边说:“我叫林清清,是神医谷来的药娘。我师父跟顾厂公相交匪浅,我也算是顾玄卿的好朋友。”
说着,林清清细细观察樱宛脸色,“你恢复得不错,仔细养上三五日,就好了。这几天可不能再受凉。”
樱宛被林清清扶着,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声音细细地道:“林大夫,谢谢你。”
林清清看向樱宛的目光仍然饱含好奇。
她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几岁。
竟然都是厂公夫人了。
林清清没忍住,“顾夫人,你这么年轻,都……都生过孩子了?”
樱宛脑中轰地一声。
这个药娘看起来单纯善良,可她是顾玄卿的好友。
一定会把自己的事说给顾玄卿听!
樱宛有些紧张,“嗯。”
林清清没看出来樱宛的敷衍,追问道:“生孩子,是不是很痛?”
应该是吧?
樱宛记得自己瞧见过大嫂生产,三天三夜,声嘶力竭。
女孩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特别疼,疼得……死去活来。”
林清清看向樱宛的眼神有些怜悯。
她年纪这样小,没想到遭过那种大罪。
林清清:“都说生孩子是过鬼门关,当时疼得厉害,事后身体恢复得也慢,真是怕人。”
说着,她一双眼睛看向被子下樱宛窄窄的腰身。
“你是因为年龄小?恢复得倒好,像没生过一样。”
看见她质询的眼神,樱宛嘴里一阵阵发干。
紧张得不行。
双手按向胸口,下意识地用力。
“嘶……”
一阵抽痛,伴随着漫过指尖的暖流。
樱宛的脸红到后耳根,“我……我……”
看她羞得不行的样子,林清清笑,“你都是妇人了,怎么还这样怕羞?别羞了,我昨晚都已经看过了。”
“什么?”樱宛脸色更红。
看着林清清笑意盈盈的模样,樱宛反应过来。
昨夜是这位药娘为自己擦身?
樱宛垂下头,声音细细的,“谢谢你……”
林清清一愣。
这句谢谢,她不敢当。
她被叫来给顾玄卿的夫人看病,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受凉而已。
她施了针,也开了药,本该等着病人自己发汗。
可顾玄卿阴着一张脸,说什么也要逼她施展手段,让这女孩马上退烧。
不得已,她才用了这个法子。
不过,法子虽是她出的,她也只是坐在一旁指挥。
真正的活儿,都是顾玄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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