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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的预言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说我脾气生硬,不懂服软。所以他带回来一个和我有八分像的女子,但那女子柔柔弱弱,眼睛里总是含着水汽。当我亲眼看着皇上将她护在身后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向他服软:「阿策,我从未求过你,今日我便求你,放我离开吧。」

主角:陆策虞知韫   更新:2022-09-10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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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策虞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星空的预言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说我脾气生硬,不懂服软。所以他带回来一个和我有八分像的女子,但那女子柔柔弱弱,眼睛里总是含着水汽。当我亲眼看着皇上将她护在身后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向他服软:「阿策,我从未求过你,今日我便求你,放我离开吧。」

《星空的预言小说》精彩片段

们都当陆策爱惨了我。

他为我空悬后位三年,我喜欢梨花,又嗜酒,他就为我种了满园的梨花,又亲手摘了酿成酒,埋在地下等我回来。

我也这样以为。

我以为我们相识七年,自当是郎情妾意心心相通。

我以为他爱我,所以他才会对我承诺说一人一世一双人,才会在我在为他挡箭后哭得撕心裂肺、仪态全失,才会有空前盛大的封后典礼。

他才会在封后大典结束后,颤抖着手把我揽进怀里。

他说,「韫儿,我总算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

「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他双眼微红,声音沙哑,情真意切。

我以为我们总算修得正果,苦尽甘来。

可封后大典结束后的第二天,一个和我生得有八分像的姑娘来了我宫里,对我盈盈施了一礼。

和我一起长大的丫鬟盼夏凑到我面前,小声告诉我,说这是陛下前年封的妤美人。

她说陛下宫里的女人并不多,除了这妤美人外,其他都是些世家大族塞进来的,半年都难得见上陛下一面,只有这妤美人,时不时还能被传召几次。

「还不是借着自己生得和小姐有几分相像才讨了陛下的喜,沾了我们小姐的光,还大摇大摆地凑到小姐面前来,真是讨厌!」

她声音恶狠狠的。

我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发呆。

这世上怎么会有和我这么像又这么不像的人呢?

她明明和我生得有八分像,可气质却又全然不同。

我喜欢穿红衣,喜欢热烈的颜色,爱骑马射箭舞刀弄枪。

她则一身素白,娇娇弱弱,温温柔柔,像是江南春日的新雨。

她见到和她模样相似的我也只是微微红了眼,怯生生地强笑。

「难怪陛下总说我生得好,有福气,原来竟是这样。能和娘娘有几分相像,是我的福气。」

福气吗?

我不明白。

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和另一个人相像当成是自己的福气呢?

就比如现在,我看着她站在我面前,我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还没等我想清楚该如何是好,陆策来了。

他来得很急,身上的朝服还未来得及换,一路疾走过来已经有些皱了。

他匆匆看了我一眼,便转头看向妤美人,攒起眉斥道:「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呆在静怡轩里好好养病吗?还不快回去!」

妤美人走了。

她走时眼里还垂着泪。

我看着她的背影,头也不回地问陆策:「阿策,你说你日夜想我,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不是的,韫儿,你听我解释……」

「我和妤美人之间真的没什么,我把她留在宫里只是因为她实在可怜。」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见我面色沉沉,又抿起唇角,沉默下来。

短暂的慌乱过后,他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

明黄色的朝服和十二珠的冕旒穿戴在他身上,多了几分疏离,无端让人觉得陌生。

已经不是我记忆里那个温润如玉,会微红着脸,略带无奈地看着我的少年郎了。

「她本是富商之女,家道中落后被人卖进了南阳王府,做了舞姬。可怜她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他叹息一声。

「韫儿,你是定北侯的独女,在家时便是千娇万贵,进了宫,也是这宫里最尊贵的,她分不走你什么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她和你长得那样像,你就当可怜可怜她,不要和她计较了,好不好?」

我忽地想起三年前。

三年前,我女扮男装混进了军营,一路跟着军队到了西北。

那时候西北战事告急,陆策也常为此忧心。

我便趁他得了空的时候溜进他的帐子里,偷偷攥住他的袖子,小声唤他的名字。

他吓了一跳。

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不改颜色的人一下子变了脸色,眉毛竖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去!」

我笑得无赖:「反正我已经来了,你赶我也赶不走。再说呢,我还要保护你呢!」

那时候我想的很简单。

我想着陆策虽习过武,可他毕竟是半路子出家,手上的功夫弱了些,不像我,自幼在军营里长大,刀枪剑戟样样精通,一杆红枪更是耍得虎虎生威。

我想要保护他。

而我也真的做到了。

白鹿崖一战时,我护着陆策从敌军队伍里杀了出来,又以肉身为盾替他挡了一箭。

那一夜,我赤甲黑衣,红枪乌骑,背刺长箭。

那一夜,他浑身染血,乌发散乱,状如厉鬼。

他把我扛在肩上,拖着受了伤、血肉模糊的腿冲进了营帐里,连声音都是嘶哑的。

「大夫,大夫呢!」

拔箭的时候,他牢牢握着我的手,大夫让他先出去治伤,他也不走,死活要握住我的手,乌紫的唇直颤。

他说:「韫儿最怕痛了,我要守在她身边,我哪儿也不去。」

说起来也好笑,我原先相中陆策,正是因为在京城的公子哥里,只有他把我当姑娘家对待。

明明我长这么大从未喊过一声痛,却也事事怕我疼了痛了。

可是啊——

以前连我不小心磕了一下都怕我疼怕我痛的人,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让我可怜可怜她,不要和她计较了。

可是我可怜她,谁又来可怜我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他:「陛下,你还记得三年前,西北的夜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那天夜里,你握着我的手,哭着求我一定要好起来。你向我保证,说等我好起来,我们就成亲。」

「你说你这辈子只娶我一个人,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你都忘了吗?」

他似是有些狼狈,沉默了会儿,声音微哑。

「韫儿,终究是我对不起你。可我身为帝王,我也有我的不得已。」

「你是我的皇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我笑起来。

「其实呀,我知道你是皇上,我也没有真的一定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你再怎么样,也不该在我不在的这三年里,摆一个和我这样像的人在宫里。」

我继续道:「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那一次我中的是的莲花钩箭,箭尖勾着肉,上有剧毒,又离心脏只差毫厘。

即便是好不容易抢救过来了,却也伤了心脉,好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只能靠汤药吊着命。

「在我躺在病床上,因为毒发疼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红袖添香吗?」

「韫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他皱起眉来,眼里闪过丝不耐,面上更是带了些委屈和震惊,仿佛做错了事情的人是我。

可下一瞬他又变得慌乱起来。

他抱起因着咳嗽蜷起身子的我,神色焦急。

「好了好了,韫儿,都是我的错,你别说话了,你伤还没好全,先进去休息一会儿。」

「之后我们再谈好不好?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沉沉闭上眼:「我要妤美人离开京城。」

陆策答应了我。

可那妤美人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她在来见了我的当晚,上吊自杀了。


他深吸了口气,到底没对我说些什么,只是抱着那妤美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之后的好些日子,陆策再也没来找过我。


中途有一次,我想过去找他,向他好好解释一番。


可我话刚出口,他便攒起了眉。


「韫儿,芙盈都和我说了。她说都是她的错,她还说她不怪你……」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千不该万不该……」


我也没有忍住,明明是来解释的,可到底还是和他吵了一架。


又是不欢而散。


我和陆策冷战了一月有余。


等到秋高气爽的时候,他总算又重新迈进了我的宫门。


却不只是为了我。


还因为我的父亲,平阳侯,正一品绥远大将军回朝了。


陆策在宫里设了家宴款待我的父亲。


为此,他一连好些天都来了我的凤仪殿。


他向我道歉,说前些日子是他公务繁忙,冷落了我。


他说妤美人的事情他仔细想过了,无论如何是他对不起我在先,他定会妥善解决,等过些日子,等她身子好了,他便让人送了她离开。


他还说,等这件事情一了,就让我们回到从前,他定会好好待我,绝不再让我伤心难过。


他言辞恳切,信誓旦旦。


我想我应该高兴才是。


可我看着他,心里却忽地痛起来。


钝钝的,不明显,却也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总觉得他陌生。


尤其是看着他端坐在高台之上,对着我爹爹遥遥举杯,笑得淡漠疏离,一派帝王之相时。


我甚至开始有些想不起来,我到底喜欢他什么了。


我喜欢的那个人啊,应该是那个十六岁的青衣少年,会跪在我父亲面前,神色真挚、一字一句地承诺,说他陆策纵有不如人的地方,纵前路坎坷,也定会护我周全,不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是那个会策马跑遍整个京城,只为了把春日开得最盛的那一朵桃花放在我窗前的少年。


是那个会因为和我的几句口角就红了眼睛,拉着我的袖子反反复复解释,被我嫌了啰嗦还笑如春风,说「我不怕你嫌我啰嗦,我只怕你心有芥蒂」的少年啊。


总归,不该是眼前这个人。


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好久没有喝过这样辣的酒了。


辣得人眼眶发酸。


宫宴结束后,父亲来了凤仪殿看我。


他看着我慢慢红了眼眶:「韫儿,你瘦了。」


他问我后不后悔。


我和陆策方相识不久时,爹爹就曾告诫过我。


他说陆策虽有才能,却身世颇艰,不得盛宠。偏偏他又心气颇高,不甘屈于人下,若我执意与他一起,这一路必然辛苦。


当时我只是跪在他面前,说无论如何我不悔。


「我不后悔。」


只要是我决意要做的事情,我绝不后悔。


如果真是错了,那便错了吧。


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四周都是哄笑声。




他拿剑要砍,我忙往后一避,却不小心被他挑了头盔。




他一愣:「竟还真是个女人……」




我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捡起了地上的剑,一跃。




森白色的剑尖直指他的喉间。




「女子又如何?你这北狄的小可汗、草原的好儿郎还不是照样被我这中原女子指于剑下?」




「若是我这剑尖往里再进上一寸,你这命可就没了。」




我在他错愕的目光里缓缓收回剑,一笑:「你方才放了我一马,你不杀我,我也不杀你。」




「只不过,我有一言要劝告小可汗——骄兵必败。即便我是女子,也不是你能小瞧的。」




那一年战场上,我侥幸赢了赫连袂,回去后便被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说我行事莽撞,以后免不得要吃亏,又想到我已年满十四却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样子,狠了狠心便把我送回了京城。




我也在京城遇到了那个穿着青衣,捧着书卷,坐在竹林间,会红着耳尖对我笑,无奈又关切地叮嘱我要小心着些的人。




属于十六岁的,我记忆里的陆策。




自此,一见倾心。




我想得入了神,直到赫连袂的声音响起,才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这个好看,你试试。」




他从摊子上拿了支发簪在我头上比划。




「哪儿好看了?」我避开他的手,皱了皱眉,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是,你们北狄可没有这么精巧的首饰钗裙。」




「不是都说你们中原女子最喜欢这些簪子耳环吗?」




他摸了摸鼻子,一副不解的模样,尔后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哦,我倒是忘了,你在塞北长大,也不像个姑娘。」




最后我到底还是收下了那支簪子。




回宫前,我问赫连袂到底想要什么,他把那簪子塞在我手上,挑眉一笑。




「以后别哭了。有人欺负了你不会欺负回去吗?我认识的虞知韫可不是这样的。」




「若是真的打不过就告诉我,我替你欺负回去。」




我嗤笑了声。




说来也好笑,我回宫这么久,受了这么多的气,第一个跟我说要替我欺负回去的人,竟然是我以前的生死对头。




而那个欺了我、让我难过的人,却是以前发誓要一生一世好好爱我,绝不让我受一丝委屈的人。




-




三日后便是北狄使臣入朝的日子。




陆策十分重视这次会面,特意在行宫设家宴接待了他们,并在行宫后山上设马球赛,与其友好切磋。




马球赛申时才开始。




午间的时候,我实在是心痒难耐,便把疾风牵了出来。




疾风是西域也难得的良驹,也是我在塞北时就骑惯了的马,它从小陪我长大,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悉心爱护着。




我把它带到京城来,就是想让它和我一起见见京城的繁华。




只是可惜......




自我入了宫,能骑上它的机会便少之又少。




我翻身上马,没成想一转头,眼里分明荡起了一抹红。




那妤美人不知什么时候也从帐子里出来了,骑马立于我身后,一袭红衣,言笑晏晏。




她身旁,陆策骑马与她并立。




许是瞧见了我,他们的交谈声一顿。




陆策向我解释:「韫儿,你别生气,妤美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想在离开前瞧上一瞧,这才央了我过来。」




「我向你保证,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便让人送她离开。」




又是这样的话。




一个九五之尊的帝王软下神情放下身段,温言软语地说着解释承诺的话,该是会让人心软的。




可同样的话,听第一遍时尤会心软,听到第三遍第四遍,便只觉得有口气堵在了胸口,既堵得我想要宣泄,又堵得我厌烦。




我忽然不知该作何反应,干脆一扬马鞭,向前奔去。




陆策也跟着我追了过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那妤美人竟也跟了过来,迎面撞上了跑马而来的赫连袂。




他看了眼妤美人,又看了眼不远处同样一袭红衣的我,忽地一笑。




「我一直听闻中原有句俗语,说『鱼目混珠』,一直不知该作何解,今日倒是品出了几分真意。」




变故就是在此时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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