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舒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了,让温小姐再喂点奶吧。”男人抱着女儿,眉心紧蹙,一脸心疼,见温舒曼杵在面前,心里莫名地一股火。若不是女儿现在需要她,他真想把这么笨的蠢女人赶出去!人家都有新欢了,她还在中间掺和什么?自尊心哪里去了?就卑微到这个地步?温舒曼看着女儿痛哭,心缩成一团,知道男人这会儿生气,她怯怯地看了眼,伸手过去:“给我吧,我喂奶。”......
《畅读佳作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周奕辰心里仿佛揣着一个炸药包,随时都要爆炸,可看着曼曼压抑不悦的脸色,他还是强行忍着。
“最多给你两天时间,我来接你回去。”他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病房门被拍得震天响,跟在他身后的夏甜甜,吓得一哆嗦,拉开门快步追上去。
刚换好衣服的妹妹突然大哭,不知是不是被吓得。
秦慕深面色阴沉,修长双腿迈着凌厉的步伐,三两步走到病床边。
“又吐奶了?”他看到换下的婴儿衣服,低声问道。
月嫂解释:“我跟温小姐刚给孩子喂药,吐了。”
妹妹穿好衣服,被抱起来,可还是嚎啕大哭。
听到宝宝的哭声,温舒曼收拾着乱七八糟的心情,急忙走过去。
月嫂刚把孩子递到秦慕深怀里,见她过来,又建议道:“估计还是饿了,让温小姐再喂点奶吧。”
男人抱着女儿,眉心紧蹙,一脸心疼,见温舒曼杵在面前,心里莫名地一股火。
若不是女儿现在需要她,他真想把这么笨的蠢女人赶出去!
人家都有新欢了,她还在中间掺和什么?
自尊心哪里去了?就卑微到这个地步?
温舒曼看着女儿痛哭,心缩成一团,知道男人这会儿生气,她怯怯地看了眼,伸手过去:“给我吧,我喂奶。”
秦慕深实在火大,张口怼了句:“真怕你把我女儿都喂傻了!”
如同当头一棒,温舒曼也瞬间火起,“你什么意思?”
嫌弃她可以不要她来!
而不是把她叫来了,又各种侮辱嘲讽。
“什么意思?被人打了都不长记性,人家带着新欢来撩你,你还巴巴地受着——你离了他就活不了了?”
温舒曼一愣,皱眉:“什么新欢?”
“你不但傻还眼睛瞎?”那么个大活人看不见!
“你说甜甜?”女人恍然大悟,“那……那个女生叫夏甜甜,是我闺蜜。”
秦慕深愣住,皱眉怀疑,连怀里女儿的哭声都自动过滤了,“前几天你还无处可去被我收留,现在就有闺蜜了?”
“不是……”知道男人误会了,温舒曼突然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的,我有个闺蜜在外地,昨天她跟男友吵架分手,连夜来了云城,我早上才知道的,所以我上午赶紧回去,就是接她。”
话音落下,男人失去反应,俊脸神色复杂。
温舒曼想起早上的事,又说:“早上我下车时,你说什么新欢,我就想解释,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秦总的脸色更加僵硬别扭:“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我对你的破事不感兴趣。”
温舒曼:“……”
“给孩子喂奶。”他沉着脸,将哭累抽泣的女儿塞进她怀里,转身就走。
温舒曼盯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再次皱眉。
这人确定脑子没问题?
他为什么不去神经科看看?
甩门出去的秦慕深,气冲冲走了好远才慢下步伐。
这会儿他不是气温舒曼了,而是气自己。
人家蠢不蠢,跟谁在一起,与他有半毛钱关系?
真是吃饱了撑的!
走到电梯前,按了按键。
轿厢门打开,他正要进去,迎面出来萧景轩。
“慕深?”萧院长见他一脸火大,急忙叫住。
秦慕深看到他,火气有了发泄之处,劈头就嘲:“你堂堂一个院长,成天那么闲?有事没事跑来做什么?”
萧景轩懒得理会他的嘲讽,解释道:“她乳腺炎很严重,这几天孩子多吸吮才有利于恢复,你换做任何妇产科医生都是这个治疗方式。况且,你那两个小东西脾气随你,倔得很,奶粉硬是不肯喝,那两个奶妈更是一抱起就哭。”
“……”秦慕深薄唇紧抿,转身去新生儿科,根本不相信好友的说辞。
萧景轩朝病房里看了眼,不知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吵,又连忙跟上秦慕深的步伐,“要不说血缘奇妙呢,你看你把他们分开,也割舍不断血缘。”
“闭嘴。”
萧景轩看他一眼,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哎?阿深你脸怎么这么红?耳根子跟后颈都红通通的,你发烧了?”
“萧景轩,信不信再废话一句,我让你这破医院立刻倒闭!”
“啧啧,恼羞成怒了!你很不对劲儿!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滚!”秦慕深面色铁青,原本虚握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又紧了紧。
该死,怎么手上的触感还在!
萧景轩想八卦的欲望简直百爪挠心,可惜这家伙嘴跟蚌壳似的,一个字都撬不出。
都怪他动作慢了,早点赶来就能现场吃瓜了。
————
温舒曼退烧了,胸部硬块也慢慢消散。
顺产48小时后,产妇如无不适便可出院。
护士曾提过,如果不喂奶的话,有药方可以回奶,这样就不用忍受堵奶的痛苦。
可她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
她想,奕辰哥说要把公司迁到云城来,那就意味着她也将在这里定居。
既然如此,就算出院后无缘再见宝宝,那她也可以把奶挤出来,想办法送给秦慕深。
虽然不能跟孩子们生活在一起,但能间接喂奶,也算是聊以慰藉了。
正想到周奕辰,手机就传来了他的电话。
“喂,哥。”
“曼曼,我到医院了,你收拾好了吗?”那边,周奕辰驱车到达医院,来接温舒曼出院的。
“嗯,收拾好了,你在楼下等等,我自己下去就好。”
“那怎么行,我上来接你。”周奕辰问了病房号,坚持要上来。
温舒曼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起身下床。
缝针的地方没那么快恢复,走路时还有些疼痛。
她一步一步慢慢挪到浴室,从镜子中看着自己松松垮垮如八十老妪般的肚皮,一阵抑郁。
虽然早就做了功课,知道女人生孩子会身材走形,可当亲眼见到这么丑陋泛黑的肚皮,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咚咚咚……”
听见病房门敲响,她收住消沉的情绪,缓缓走出去:“请进。”
病房门推开,阔别整整一年未见的周奕辰,出现在眼前。
温舒曼扶着墙站在浴室那边,眼眸接触到周奕辰的一瞬,鼻头酸涩,眼眶瞬间红了。
她跟周奕辰的感情很复杂。
虽以兄妹相称,其实毫无血缘,说青梅竹马更贴切。
她在继父家胆战心惊的那几年,若不是这个大她四岁的哥哥护着,她的人生肯定早就毁了。
从前,曾想过两人长大后,她以身相许。
可如今,她虽年轻却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更为了金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配不上眼前阳光俊朗的男人了。
“奕辰哥……”两人相见,都久久未说话,温舒曼察觉到气氛不对,率先唤了声。
其实,这几天“废物”一样的日子,她的伤已经恢复大半。
傍晚时分,秦婶还陪她下楼在院子里散散步。
只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周奕辰,便只能找借口。
连续打了几通语音,又聊了这些事情,惹得她情绪很低落,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了半日。
秦婶只以为她是辛苦,很体贴地没有来打扰,连宝宝们要喝奶,都是喂的冰箱里冷藏的母乳。
傍晚时分,庭院里传来汽车声响。
她迷迷糊糊间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起初还以为在做梦,直到卧室门被推开,那道挺拔修长的身影走入,她才意识到不是梦。
秦慕深出差回来了。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深邃暗沉的目光。
心跳一窒,她不自在地坐起身,不知为何,还没开口,脸颊先热烘烘地升温。
“你……你回来了。”她动了动唇瓣,低声招呼。
一身疲倦的秦慕深,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
很快,他又出来,手里拿着居家服,想必是回来了要洗澡换衣。
再次经过卧室时,男人不出意外地出声嘲讽了,“你倒是自在,猪都没你这么滋润。”
温舒曼:“……”
卧室门都关上好一会儿了,她还愣在那里,耳边回荡着这句话。
毫无疑问,是羞辱。
她突然很想问问秦婶——这就是你家少爷关心人的方式?!
许是本就心情不好,忍耐度低,她突然躺不住了,掀开被子套上衣服下床,冲出去。
“秦慕深!”
她突然一声吆喝,把走廊里都到了二楼公共卫浴间门口的男人喝住了。
秦先生回头,看向她:“你有病?”大呼小叫的,莫名其妙。
“你才有病!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回来就侮辱我!”她站在那儿,雄赳赳地质问。
这副架势和气场,把楼下忙碌着的秦婶和一众佣人,全都吓懵了。
也把秦慕深吓到了。
他刚就是有感而发,实话实说,没想到这小女人竟突然像只炸毛的猫,还追出来挠他俩爪子。
知道楼下很多人竖着耳朵,不能丢面子,男人转身过来,好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问:“我哪句话侮辱你了?”
“你说我是猪!”
“我这么说的?”
“你原话是,猪都没你这么滋润!”
“是啊,我原话没说你是猪。”
“……”温舒曼突然被绕了进去,漂亮的脸蛋开始纠结,顿了顿结巴道,“你,你确实没有直接说我是猪,可你话里面的意思,是说我连猪都不如!”
“那是你理解有问题,我说的分明是——猪不如你。”
“你……”
“怎么,你一定要跟猪一样才行?”
“……”温舒曼舌头打结,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找不到这场争论的赢面了,顿时气得抓狂。
是她自己有病!
她要冲出来跟这家伙讨论这样无聊的话题做什么!
最后还是自取屈辱!
男人见她无话可说了,薄唇冷冷一勾,带着胜利者的狂拽姿态,进了卫浴,拍上门。
温舒曼一手拍在自己脸上,气呼呼地转身回房。
但神奇的是,原本心情很压抑的,跟某人这么无厘头地吵了一架,气归气,等气完后,竟觉得心情明朗不少。
看来吵架也是很好的发泄方式。
晚饭时,秦婶上来笑眯眯地商量:“小曼啊,少爷回来了,今晚下楼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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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出院后,秦慕深也带着龙凤胎出院回家了。
他跟温舒曼虽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但两人并未住在一起。
温舒曼住的别墅叫月半湾,离闹市近,是考虑她怀双胎,情况特殊,万一需要看医就诊,路途近,方便点。
而他自己的常住地,是在一处比较静谧的湖畔别墅。
占地广袤,风景怡人,造价不菲,极其注重隐私。
原本,司机兼保镖隆哥以为他肯定要带着孩子回湖畔别墅的,谁知迈巴赫驶出医院,他淡声提醒:“去月半湾。”
隆哥微愕,但还是应道,“是,秦先生。”
新生儿不好照顾,他同样担心有什么突发情况需要去医院,所以住在月半湾方便一些。
还有个考虑,后面的商务车上载着两名月嫂,两个奶妈。
他并不想这些人闯入他的私人领地。
所以月半湾是最好的选择。
但纵然是他瞧不起的次等别墅,落在那两个奶妈眼中,依然是香饽饽般的存在。
一进屋,两个奶妈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满脸探究惊艳,又交头接耳地议论。
“果然是有钱人啊,这地上地下得有五层吧!”
“还有室内电梯呢!”
“花园都有两个!”
“厨房都有三个!”
两人一惊一乍地小声嘀咕,但还是被管家夫妇听到。
“少爷怎么想的,放着亲妈不用,请什么奶妈,看她们那副搔首弄姿的样儿,一瞧就不正经。”管家婆秦婶瞥了眼年轻女人,跟老伴不满地吐槽。
秦伯叹息:“算了,少爷有自己的考虑,我们做好分内事就行了。”
“哎……我就是可怜孩子,刚出生就没有妈妈,爸爸再有钱又有什么用,钱不能当奶喝啊。”秦婶叹息了句,见月嫂抱着孩子进屋来,连忙上前。
瞧见宝宝,秦婶一喜,“哎哟!这兄妹俩长得真好,像爸爸多!”
秦伯凑过来看了看,持不同意见:“我倒觉得像妈妈多。”
“哎呀,不管不管,反正像谁都好看!啧啧啧,真是可爱,让我想到了少爷小时候……”
秦慕深回家就接了个电话,等打完电话进入客厅,见管家夫妇围着两个小婴儿爱不释手,惯常清冷的脸庞难得温润些许。
家里添丁,总归是喜事。
这几天,他心情也不错。
只除了,想到那个女人时有点烦心外。
“秦婶,给月嫂和奶妈安排住处,晚上孩子们跟月嫂睡。”
“好的好的,冯助理昨天知会过,房间都准备好了。”秦婶笑着回复,顿了顿又问,“那……少爷也住这里吧?”
“嗯。”
“家里这么多人,房间都住满了,少爷你只能睡主卧。”秦婶瞧着年轻主子,话中有话。
果然,秦慕深眉心微皱。
主卧,那个女人住了一年多。
秦婶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脾气了如指掌,马上又接话说:“放心,房间彻底打扫过,床上用品都换了新的。”
男人还是脸沉沉地,但也没说什么,转身上楼。
白天,两个小家伙还算听话。
醒来后,月嫂先喂奶粉,吃几口不肯吃了,奶妈再喂母乳。
照例,也是吃几口就不干了。
好在家里人多,五六人轮流哄,总算能应付过去。
可到了晚上,兄妹俩就不好搞了。
两小时醒一次,奶粉不吃,母乳更别提,那两个奶妈根本抱都不让抱。
从深夜十一点哭到凌晨两点,断断续续几乎没停过,一屋子人被磨得人仰马翻,让本就眠浅的秦慕深更是烦躁暴怒。
起床开门出去,他循声找去月嫂房间,“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哄不住两个婴儿?”
只一眼,便看出她精心打扮过。
脸上化了淡妆,五官更加精致,皮肤细腻无瑕,那双杏仁眼瞧着人时,水光潋滟,宛如勾丝一般。
那套黑裙极其修身,衬得她身材跟妖精似的,尤其是胸前那块……
秦慕深看得一肚子火,脸色更沉。
她到底是去参加开业典礼,还是去勾男人的?
柜子里那么多衣服,她就非得挑这件显身材的?
就她这副样儿出去,那些臭男人的狗眼还能从她身上挪开?
“你穿成这样,万一宝宝们饿了要你喂奶,你是打算全脱了?”短暂打量后,他开始找茬。
温舒曼低头看了看自己,很平静地说:“这是哺乳裙,可以给宝宝喂奶的。”
“哺乳裙?”男人皱眉,显然不懂这个意思。
女人抬手,将裙子胸前暗藏的隐形拉链拉下,“这里有拉链,拉开就可以了。”
随着一声细微的“哧啦”声,她胸前布料果然“裂开”,里面的內衣露出一角。
秦慕深被她的动作吸引,自然看到了。
温舒曼低着头,也看到了,所以拉链及时刹住,又拉上去。
抬眸重新看向他,两人神色都有些别扭。
而后,男人淡淡冷冷地转身:“既然这样,那你把孩子喂了再走。”
反正他就是要故意拖延时间。
温舒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想说自己跟朋友约定好了时间,但一想,又懒得跟他费口舌。
“好吧……”她还算爽快地答应了,便去接过月嫂怀里的哥哥。
偏厅那边没人,她索性就在偏厅拉开拉链,喂宝宝吃奶。
为避免两边一大一小,她喂完哥哥,又主动提出再喂妹妹。
这一耽误,半小时过去。
秦慕深原本还想找她麻烦的,可是见她这么主动地把两个孩子都喂饱了,态度也不错,他想找茬儿都没有机会。
“请问秦先生,我现在可以出门了吗?”温舒曼也知道这人是在故意为难,重新拿起大衣跟包包时,故意问他。
秦慕深俊脸淡漠,眸光沉沉,盯着她不语。
女人转身,步伐轻盈地朝门口走去。
就在她换鞋时,客厅飘来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午早点回来,满月宴你得去。”
温舒曼换好鞋转身时,被这话定住,回头看向客厅。
男人的背影已经走到楼梯那,笔直冷漠的背后赫然写着“必须去”三个字。
秦婶上前来,低声道:“少爷让你去你就去,就算宝宝们有奶喝,你这儿也扛不住一天啊!别又堵了弄成乳腺炎。”
一提乳腺炎,温舒曼仿佛又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竟没了拒绝的念头。
对,她怎么忘了这茬儿,看来今天还得找时间去洗手间处理下,千万不能堵了。
“好了,司机等着,快去吧,早点回来。”秦婶见她吓得不轻,又提醒了下。
温舒曼也没客气,有车送,好过她步行走出去。
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离开秦慕深的地盘,拥有其它的社交,女人心情不错。
手机响起,是闺蜜打来的,她立刻接通。
“舒曼,你来了没?都快十一点了。”
“来了来了,路上。”
“来了就好,我还以为秦总不放你走!”
温文尔雅的萧院长认真思忖了番,很严肃地道:“这么说,她不能住在外面了。
男人酒品不好,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人身安全都有影响了。”
他铺垫了一堆,就为了引出后面的话,“你等会儿首接带她回月半湾呗,给孩子喂奶也方便了。”
秦慕深没说话,脸色淡淡,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温舒曼处理了额头的伤,贴了纱布胶带,还沁出丝丝血迹。
至于她腿不能走,医生出来解释:“没有摔着腿,是产后撕裂伤还没长好,又裂开了,需要重新缝针。
而且刚才产科医生检查,说她恢复得不好,得注意点,否则一系列产后并发症,会延续很久无法治愈。”
女人生育带来的摧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有多痛苦。
若产后恢复不好,会在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都饱受各种尴尬痛苦的折磨。
萧景轩是医生,一听这话就懂。
可秦慕深一个钢铁大首男,大冰块,哪里明白这些。
医生转身去忙了,他一脸困惑地转头:“撕裂伤是什么?”
“……”萧景轩盯着他,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两人对视几秒,萧院长突然一把拽住他,“来,我给你科普科普。”
都当爹的大男人了,连这些最基本的医学常识都不懂,怎能指望他怜香惜玉疼老婆?
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秦先生冷着脸,“不需要。”
“来嘛,别不好意思,一把年纪了,当文盲可不行。”
萧院长非拽着他拉走。
“萧景轩!
你……你他妈别拉拉扯扯的,松手……”尽管秦先生很抗拒,可萧院长还是把他拉到了办公室,用医学教具给他生动形象地“演绎”了女人生育的全过程,以及什么叫做“侧切”以及“撕裂”。
秦先生那个复杂深沉难辨的脸色,在心里飙了一万句“老子谢谢你”。
“别人生一个都这么不容易了,她是一次生两个,痛苦加倍。
这种痛放到男人身上,你都未必能承受,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
萧景轩抓住一切机会说教,势必把好友培养成好丈夫。
秦慕深脸色沉沉,面上无动于衷,可没人知道他心底掀起了多少涟漪。
那么个娇娇柔柔的年轻姑娘,居然能承受这样抽皮扒筋碎骨般的非人折磨,的确难以置信。
可转念一想,她做这些都是为了钱,是她自愿的,又不是被人逼迫的。
所以,秦先生的怜悯心软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冷冷丢了句:“关我屁事。”
转身离开。
萧景轩:“……”————“温小姐,伤口都处理好了。”
护士小姐忙碌完,收拾着医疗器械,温和地提醒了句。
温舒曼摸了摸额头,还有些疼,但那点疼远不及双腿间的刺痛。
护士小姐扶着她轻轻坐起身,将一张卡片递给她:“温小姐,这是产后康复治疗卡,针对你的情况,先开了两个疗程的,后续若是恢复不理想,可以再续。”
温舒曼一听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你拿着吧,萧院长吩咐的。”
护士硬是将卡塞到她手里,怕她不懂这些,又强调了一遍,“女人产后康复很重要的,否则到时候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还会影响身体健康,比如炎症、疼痛、漏尿等等,很麻烦的。
你等产后42天回来做检查,就可以开始康复治疗了,到时候康复科的同事也会提前联系你预约。”
女人产后的那些事,她有所耳闻。
刚才医生给她检查,的确说她恢复不好,都有些脱垂了。
她听着有些害怕,只好接过卡片,“那费用……别担心,这些都是萧院长处理的。”
温舒曼心里,对那位穿着大白褂斯斯文文的萧院长,好感倍增。
这边刚交代完,另一边,秦慕深己经回来了。
“不说我了,”温舒曼不想提自己的事,看向闺蜜脸上的惨状,关心道,“说说你吧,你跟王异哲怎么回事?
你说他劈腿,还打你?”
提到这个,夏甜甜脸上强装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嗯,他跟一个女同事乱搞,被我发现,起初他还求我原谅,我说让他换份工作这事就翻篇,可他不愿意,后来吵起来就面目狰狞了……”温舒曼紧紧皱眉,“他跟那女同事上床了?”
“他说没有,但我不信。
两人微信聊得恶心死了,就算没睡,心也脏了。”
“那你就这么半夜跑出来,他没找你?”
“打过电话,我没接。
后来他恼羞成怒,就在微信上说分手也可以,叫我回去把东西搬走,我让他全扔了!”
温舒曼有些佩服,她在秦慕深家的东西,都不值钱,她也做不到这么洒脱。
说到这些,夏甜甜又止不住眼泪横流。
毕竟,西年的感情,还以为可以从校园到婚纱,没想到——结束的这么突然,这么不堪。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温舒曼看着她伤心落泪的模样,心疼地安慰。
夏甜甜笑了笑,抬头望天,豪放地一把抹掉眼泪:“没事,不哭了!
为这种狗男人不值得!
我想好了,我要回云城,在这边发展,正好又能跟你在一起了。”
温舒曼一喜,“是吗?
你确定?”
夏甜甜红着眼眶笑道:“当然!
周奕辰早上还说,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
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
“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
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
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
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和精明的头脑,这种人很难不成功。
这是周奕辰的优点。
但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温舒曼渐渐看出他这些特殊经历带来的性格缺陷。
夏甜甜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了眼,“怎么了,一提到周奕辰你就脸色复杂,看来……这次的事对你阴影很深。”
温舒曼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
开门时,温舒曼才说:“如果不是你突然过来,我都不知道回来怎么面对他。
这把钥匙,我原本没打算要回,想着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
夏甜甜咋舌,“你们……真闹到这个地步啊?”
温舒曼还没回答,防盗门打开。
夏甜甜一进屋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顿时神情一僵。
“看来……那晚的确挺激烈的,真不敢想,平时看周奕辰那么斯文安静的一个人,喝醉酒那么可怕。”
夏甜甜有些明白闺蜜的心情了。
温舒曼也没想到,家里还是这副模样。
她进屋要收拾,夏甜甜把她拦住,“你回屋歇着吧,还在坐月子呢,我来收拾。”
她也不好意思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帮忙收拾,自己去躺着,想起手里拎着的早餐,她才觉得饥肠辘辘。
“我把早餐热一下,还没吃呢。”
“嗯,那你快去。”
打开早餐,一看两个人的分量,她才想起路上光顾着跟秦慕深唇枪舌战了,压根没想起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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