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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富贵满京华

糖卷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富贵满京华》是作者““糖卷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沐安晟杜若蘅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两日,却已经病得下不了榻,连认亲礼都去不成。”“今日夫人来看我时还宽慰,让我好好养病,一句旁的都没有说,我这心里如何能过意得去,能嫁到这样的人家是我的福气,可我偏生病得这副模样……”“原本想从自己带来的里面挑一个,可是她们竟然没有一个用得上的,大爷来了两回,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杜如蘅没好气地说着,更是扫了一眼房里伺候的杜鹃和海棠,满是嫌弃。杜鹃和......

主角:沐安晟杜若蘅   更新:2024-01-22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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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安晟杜若蘅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富贵满京华》,由网络作家“糖卷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富贵满京华》是作者““糖卷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沐安晟杜若蘅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两日,却已经病得下不了榻,连认亲礼都去不成。”“今日夫人来看我时还宽慰,让我好好养病,一句旁的都没有说,我这心里如何能过意得去,能嫁到这样的人家是我的福气,可我偏生病得这副模样……”“原本想从自己带来的里面挑一个,可是她们竟然没有一个用得上的,大爷来了两回,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杜如蘅没好气地说着,更是扫了一眼房里伺候的杜鹃和海棠,满是嫌弃。杜鹃和......

《精品小说富贵满京华》精彩片段


“你说夫人去了漪澜院?”云锦绣绣鞋面子的手停了下来,惊讶地望着彩娟:“夫人不是瞧不上她,怎么会……”

彩娟摇头,她哪里能猜到:“只听说是进去了好一会才出来,出来时候还是刘妈妈扶着才回去的。”

云锦绣更是疑惑:“可打听出来了夫人进去做什么?”

彩娟眨巴眼:“漪澜院看门的婆子是大奶奶从杜家带来的,奴婢问了好一会也不肯说。”

“呸,她是你哪门子的大奶奶,连认亲礼都没有行,你没看见这府里上上下下都还叫她杜姑娘吗?”云锦绣也懒得再柔弱,拉长着脸说道。

彩娟忙改了口:“是,杜姑娘院子里的人嘴紧问不出来,只是听说后来刘妈妈亲自给漪澜院送了一匣子上好的首乌和高丽参,说是夫人吩咐的。”

云锦绣的心顿时跌到了谷底,宋夫人这是……认下这个儿媳妇了?

她想起那一日在漪澜院,杜若蘅冷冷看着她,与沐安晟开口,要他把自己送走嫁人的情形,若是真让她在沐家站稳了脚跟,岂不是真要把自己赶出去了!

一想到这里,她心都凉了,把手上的活计胡乱一丢:“我,我要去见晟哥哥。”

“快,快替我更衣梳头,我要去沧浪阁。”她慌慌张张冲到妆镜前,摸出自己那几支发钗在头上比划着。

彩娟吓了一跳,忙上前去:“姑娘,今日大爷出府去赴宴了,这会子怕是还未回来呢。”

“那可怎么办,不成,我去沧浪阁等着,等晟哥哥回来!”

她哪里还能安心留在房里,一想到杜若蘅得了宋夫人看重,她心里就火烧火燎,若是宋夫人也答应了要送她出去,那就是沐安晟也没法留下她了。

她一刻也不能等了!

只是她不知道,她这边刚出门,伺候她的粗使婆子便去了漪澜院回话。

“去了沧浪阁?”杜若蘅吃着高丽参野鸡汤,饶有兴趣地弯了嘴角。

婆子得了一两银子,笑得眼都眯起来,嘴里也是半点不留:“是,听说了夫人来过的消息,便急急忙忙出去了,说是要去等大爷回来。”

“可还说了什么?”

“不曾了,只是瞧着脸色很是不好。”婆子如实回答。

海棠送了婆子出去,杜若蘅慢条斯理吃着鸡汤没说话,杜鹃鄙夷地说着:“这位云姑娘听说从前也是有头有脸人家出身的,如今真是教人不齿……”

杜若蘅笑了笑,旁人不知道,她却是对云锦绣再清楚不过,她可是最娇贵的,前一世虽然因为家中败落,不得不做了妾,却有一颗不甘为妾的心,吃穿用度样样都要压过正房一头,这样的人拿沐安晟当救命稻草一般,唯恐自己会享受不了沐家的富贵荣华。

邱妈妈在一旁嗤之以鼻:“奴婢倒觉得她是舍不得沐家这么个富贵窝,不想出去过清苦日子罢了。”

“妈妈眼光老辣,看人真是准。”杜若蘅很是赞叹,“只是沐安晟便是再糊涂,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收了她。”

毕竟她这正房刚过门,他纵然有胆子悄悄将人抬进门,却没有胆量新婚第三日就公然纳妾,否则不说杜家会不会答应,就是宠妾灭妻家风败坏的名头也是担不起的。

杜鹃撇嘴:“那这位云姑娘岂不是白费心思。”

杜若蘅笑了:“也不能让她白走一趟不是。”

沧浪阁里,云锦绣在花厅里坐立不安,来回走动着,大丫头春娇告诉她,大爷一早就出门去,听说是世家子弟的宴请,回来怕是要很晚了。

可是云锦绣执意要在这里等着,春娇只能在一旁伺候着。

“昨儿我让人送来荷包,晟哥哥可有带着?”

春娇知道沐安晟对云锦绣看重,也不敢怠慢:“大爷让收着,待身上这个旧了再换。”

“晟哥哥的贴身物件是谁收着的?荷包扇坠子这些都是请绣娘做的吗?”

听说沐安晟居然没有立刻就用自己做的荷包,云锦绣顿时委屈起来。

春娇心头一跳,只得照实回答:“都是奴婢收着的,大爷的衣袍是夫人身边的秋燕做的,袜子鞋面扇坠子这些都是奴婢做的。”

云锦绣盯着眼前这丫头仔仔细细看着,见她身材窈窕面容清秀,有几分姿色,脸色不由地有些不好看了:“你伺候晟哥哥多久了?”

春娇低着头:“奴婢是九岁到沧浪阁的。”

竟然在沐安晟身边留了七八年了!还这样亲近!云锦绣心头一阵别扭,正要再问几句。

却听外边小丫头快步进来招呼春娇:“春娇姐姐,漪澜院的邱妈妈让人带了话来,请你过去一趟。”

春娇愣神:“叫我过去?”

“是,说是那位大奶奶要见你。”小丫头点头。

这下子不止春娇,连云锦绣的脸色都变了,蹭地站起身来:“她叫你去做什么?”

春娇迷茫地摇头:“奴婢也不知。”

只是她也不敢耽误,匆匆与云锦绣屈了屈膝就跟着小丫头出去了。

留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云锦绣独自在花厅里。

忐忑不安的春娇直到进了暖阁,给杜若蘅行礼拜下时,都还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你是春娇?大爷身边伺候的大丫头?”

她听到一把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奴婢是春娇。”将头埋得更低。

“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大爷身边如何只有你一个大丫头?”

春娇不敢违背,颤巍巍地抬头,看见的是榻上靠着一位面上没有血色素着头脸的姑娘,正打量着自己,慌忙又低下头去。

“从前是两个的,只是玉桃去年病没了,就只剩下奴婢一人了。”

看着眼前老实小心的春娇,杜若蘅挑了挑眉,若不是她知道以后,还真要以为这丫头如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

“瞧着不错,起来说话吧。”

让杜鹃给她搬了张绣墩,让她坐下说话。

“奴婢不敢。”春娇连连摆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你是大爷信得过的,我便信得过,坐下说话吧。”杜若蘅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我是想问问大爷平日里的喜好,毕竟我刚进门,又病了这两日。”

春娇顿时明白了过来,眼前这位是想从她这里打听大爷平日的习性,怪不得这样抬举她。

看来先前别人说这位大奶奶闹着要回娘家,也不过是装装样子闹一闹,心里终究还是想留在沐家的,不然也不会来问这些。

她心里有了底,话也多起来了:“大奶奶只管问,奴婢定然不敢隐瞒。”

杜若蘅问了几件寻常的,便追问起她自己的事来:“……哪里人士?是家生子吗?什么时候去沧浪阁伺候的?”

春娇想不到又被问起这个,只得硬着头皮说着:“是外头买来的,在沧浪阁伺候九年了。”

“那算是大爷身边最得脸的了。”杜若蘅叹着气点头,“怨不得通身的气派都与旁的不同,说话行事也体面。”

春娇呐呐道不敢,心里却是一团浆糊,又摸不清这是要做什么了。

“罢了,你是个玲珑心肝的,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叹气一口接着一口,杜若蘅似是满腹惆怅,“你也知道我嫁进门才这两日,却已经病得下不了榻,连认亲礼都去不成。”

“今日夫人来看我时还宽慰,让我好好养病,一句旁的都没有说,我这心里如何能过意得去,能嫁到这样的人家是我的福气,可我偏生病得这副模样……”

“原本想从自己带来的里面挑一个,可是她们竟然没有一个用得上的,大爷来了两回,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杜如蘅没好气地说着,更是扫了一眼房里伺候的杜鹃和海棠,满是嫌弃。

杜鹃和海棠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好像没有听见一般。

春娇听到这里,只觉得心扑通扑通跳得快了起来,不敢置信一般飞快抬头看向榻上,唯恐自己是会错了意,又或是面对的是试探。

却见杜若蘅微微笑看着自己,并没有半点打量的意思:“我今日瞧着你,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大爷瞧不上她们了,身边伺候的竟然是这样出挑的。”

“奴婢不敢。”春娇口干舌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躬身喃喃回答着。

“有什么不敢的,”杜若蘅摆摆手,海棠捧着个盘子上前来,里面是一对白玉钏。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算是赏你的,日后要尽心尽力伺候大爷。”

春娇看着那对无暇温润的白玉钏,心跳如擂鼓,却是不敢接。

杜若蘅笑得更是亲切:“收下吧,待过些时日,我去回了夫人和大爷,摆上几桌,过了明路将你抬了姨娘。”

姨娘?不是通房?

春娇更是又惊又喜,瞪大眼望向杜若蘅。

杜若蘅却像是身子有些撑不住,摆摆手:“放心,你伺候大爷这么些年,必然不会让你委屈的。”

海棠将白玉钏递到她跟前,这一次再没有犹豫,接过来干干脆脆磕头下去:“多谢大奶奶,必然不敢忘了大奶奶的恩典。”

一双手将白玉钏攥得死死的,这是她做梦都盼着的,终于要成真了。

让春娇回去后,杜若蘅又特意吩咐人翻了陪嫁的几块上好衣料子送去沧浪阁,交代了是给春娇姑娘做几件新裙子穿。

送衣料子的丫头正巧与出了沧浪阁的云锦绣主仆擦肩而过,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进了沧浪阁去了。


薛墨看着堂中彩漆描金的书橱,螺钿交椅案几,西窗下还摆着一张黑漆琴桌,狮耳铜炉中袅袅飘散着沉水香,富贵却不失雅致。

他笑了起来:“是我有一事相求……”

杜富贵瞪大眼,自己跟眼前这位可是从未有来往过,他不过是个五品的户部郎中,眼前这位是当今皇后嫡亲外甥,太子爷的表弟,怎么可能有什么事要求到自己这里。

一时间惴惴不安,小心地问着:“不知是何事,只怕我力不能及……”

薛墨倒是不着急,喝了一口茶,连声称赞:“好茶,这虎丘茶如今千金难得一两,杜大人果然是爱茶之人。”

杜富贵暗暗腹诽,若不是你无缘无故登门,又是身份不凡,怎么也不会舍得拿这个好茶招待你。

不过想归想,嘴上还是要客气的:“杜大人见多识广,这等些末小物入不得你的眼,惭愧惭愧。”

薛墨眯眯笑着:“今日来,是想向杜大人买一样物件,还望成全。”

“买东西?”杜富贵一愣,“不知是……”

“听说杜大人府上的奇珍铺里有一颗道家炼成的金丹,我有意买下,还请割爱。”薛墨这才说起来意。

杜富贵瞪大眼,好一会才苦笑一下:“我还以为杜大人是看中了什么,那颗金丹……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只是当初从游方道人手里收下的,也不知药效如何。”

薛墨却毫不在意:“无妨,我只想买下那颗金丹。”

他望向杜富贵:“杜大人只管开价,只要能拿下,薛某必然不会含糊。”

杜富贵实在没有法子:“不是我不愿卖,只是那间铺面前两日我送给自家姑娘作了陪嫁,就是要卖,还得让人去安陆府走一回。”

薛墨这才明白过来,一时皱了眉:“是要与沐家人说吗?”

杜富贵也不好与人多说其中的事,只能强笑着:“若是有了消息,我必然让人去给薛大人回话。”

薛墨想起沐安晟,只觉得心头一沉,他可是知道这颗金丹如果落到沐家手中,怕是想要就难了。

那他的计划怕是要有波折了。

他向杜富贵道了谢,脸色沉沉地告辞走了。

送了他出去,杜富贵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腿下飞快地向府里进去,一边唤了人过来:“快,快让人去安陆侯府给姑娘捎个信,我有要紧事要告诉她。”

他虽然不大喜欢官场里的尔虞我诈,更喜欢做买卖生意,可是也不傻,方才来的那位不比寻常,他是皇后和太子的最信任的人,来的目的自然也不简单。

这说明他们盯上那颗金丹了,说不好淑妃和五皇子他们也会有兴趣,这可不得了。

那金丹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不知道会惹来什么麻烦,得赶紧想法子扔了!

这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被送到了杜若蘅手里,让她也很是吃了一惊,仔细想了好一会,吩咐邱妈妈悄悄出府去了一趟灯市口的奇珍铺里,将那枚金丹悄无声息地带了回来。

“姑娘,您说这金丹真有长生不老的作用?”邱妈妈没见过这个,怀疑地打量着那颗灰扑扑的丹药,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仙丹灵药的模样。

杜若蘅瞥了一眼,淡淡道:“不过是人以讹传讹,若是真有仙丹妙药,怎么不见那些道人自己服用呢?”

邱妈妈点头,却更是不解:“那如何会让太子和五皇子都想着要这个?”

杜若蘅叹口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太子与五皇子之争便是水火不相容,到后来万岁在淑妃一党的污蔑之下,有意改立东宫,更是以叛国谋逆大罪问罪英国公,皇后与太子终究被逼行宫变造反之事。


一句话成功让那边的云锦绣脸色由红变白,到后来眼泪都要出来了:“我怎么能,怎么能给她敬茶……”

她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姑娘,如今委委屈屈在沐家连个正经名份都没有,丫头不像丫头,通房不像通房,还要她给个丫头出身的姨娘敬茶,这岂不是要折辱死她!

她这话倒让一旁的春娇动了气:“给我敬茶怎么了?好歹我也是夫人点了头,大奶奶挑中的姨娘,你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你还想让大奶奶受了你的礼,抬了你作姨娘?”

秋燕乐得打压云锦绣一头,在旁凉凉笑着:“怨不得一早就见她在那里折腾收拾,敢情还打着这个主意,就怕这边刚吃了她的茶,那边她娘家人就闹上门来了,岂不是坏了大爷的名声!”

云锦绣委屈极了,一双眼巴巴儿望着沐安晟,指着他能帮自己说几句,毕竟都是为了他才这样被人羞辱。

谁料沐安晟正烦恼五皇子的事,听秋燕那句坏了名声,也是不耐烦起来:“让你敬茶你就敬,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怎么又吵闹个不停!”

说罢,起身就出去了,他还得想法子尽快查到金丹的下落,不然五皇子这边他就不用想了。

云锦绣顿时瘫坐下去,眼泪不要钱似的滚落个不停,晟哥哥这是怎么了,他从前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怎么如今反倒不冷不热起来了!

沐致沣再来宋夫人房里时,已是天色黑沉,内院都落了栓,他让人叫了小半天门,看门婆子才把门打开。

见他来了,宋夫人不由地一阵惊喜,忙起身迎着:“侯爷怎么也不打发人过来说一句,我也好让人准备准备。”

沐致沣一眼看见桌上放着的虾丸鸡皮汤,一碟子蜜汁云腿,小半碟脆生生的青瓜片,还有一碗碧粳粥,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他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果然是贤良持家,把银子都花用在这里了,几个姨娘的院子里连饭菜都克扣没了!我让你当家,你就是这样当的?!”

怨不得他生气,他平日就是几位姨娘轮流伺候用饭过夜,可这几日的饭菜越来越不成样子,不但吃不着他平日里爱吃的鲥鱼,连参茸汤也没了,到后来他让人去厨里点个羊肉锅子都送不来了,他哪里还坐得住,径直来找宋夫人问罪了。

宋夫人简直是冤枉透顶,这些都是她拿自己的体己银子买的,实在是被厨里那一日不如一日的饭菜给委屈坏了,她可是安陆侯夫人,怎么能吃那些,但这个节骨眼上她自然不能去与杜若蘅闹,万一闹起来那小贱蹄子不肯再管中馈了,又把烂摊子丢给自己,那岂不是还要想法子凑钱买万寿寿礼。

她不闹,自然有去与杜若蘅闹的!

“这不是,这是……”可眼下她又要怎么与沐致沣说,总不能说她用体己银子偷偷吃独食吧。

沐致沣看她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是怒上心头,索性一屁股在桌边坐下:“你已经是当家主母了,还容不下她们几个姨娘吗?!”

“当初你说要把吴氏打发了,马氏送去庄子上,我都由着你了,现在你居然还要动手!如此善妒真不怕人耻笑!”

宋夫人原本还想解释几句,想不到他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也是动了气,冷笑一声:“侯爷这话倒是叫人听不明白了,吴氏当初不是落了胎坏了身子,侯爷嫌晦气才打发出去的吗?马氏也是侯爷觉着年岁大了,模样不好了,不愿意留在府里,才打发去了庄子上,如今却是这时候要登门与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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