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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男女主角云薇顾长凌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宁慕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郡主,顾大人不负所望,为你赢得了第一名。”云薇笑着说谢谢,心想他可不是为了我。只是气氛被我烘托到那儿了,他输了不就显得没本事了?再说,他是真有本事,谁愿意丢人,自然还是愿意逞一逞威风的。许多人刚刚被云薇的情绪带动,发现这个郡主也没想象的那么跋扈,都随着柳芳如也说了恭喜。云薇一一回应谢谢,态度温和有礼。冷......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08-19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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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男女主角云薇顾长凌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宁慕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郡主,顾大人不负所望,为你赢得了第一名。”云薇笑着说谢谢,心想他可不是为了我。只是气氛被我烘托到那儿了,他输了不就显得没本事了?再说,他是真有本事,谁愿意丢人,自然还是愿意逞一逞威风的。许多人刚刚被云薇的情绪带动,发现这个郡主也没想象的那么跋扈,都随着柳芳如也说了恭喜。云薇一一回应谢谢,态度温和有礼。冷......

《畅销书籍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彩片段


紧接着,有别的姑娘走来也跟着喊,大魏民风并没有前朝那么拘谨,状元郎游街的时候,不也是有许多姑娘扔花吗?


气氛瞬间被点燃起来,马场上的赛况也陡然激烈。

只见一直保持在中段的顾长凌忽然在最后半圈奋力冲刺,超过第三名,超过第二名,还差一些,离隋林生还差一些!

云薇的心高高吊起,甚至都忘了呼喊。

马蹄飞飞擂地鼓,在冲破红绸的前一秒,她的眼睛里恍然映入一副画。

夕阳下,马儿嘶鸣,前蹄高高扬起,顾长凌弓着腰,俯伏在马背上的画面,神情严肃专注,俊美的身影像是充满力量的豹子。

在紧要关头,奋力一跃,踏破了红绸。

仅仅领先隋林生半个头。

可是,他赢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顾长凌真的能赢,霎时,场内安静了下来。

只有云薇,控制不住啊了一声,“赢了,他赢了!”

一万两到手了!

她激动的拉着如诗如画,声音里的欢快,庆幸,喜乐的情绪也感染了周围的人。

柳芳如走过来,“恭喜郡主,顾大人不负所望,为你赢得了第一名。”

云薇笑着说谢谢,心想他可不是为了我。

只是气氛被我烘托到那儿了,他输了不就显得没本事了?

再说,他是真有本事,谁愿意丢人,自然还是愿意逞一逞威风的。

许多人刚刚被云薇的情绪带动,发现这个郡主也没想象的那么跋扈,都随着柳芳如也说了恭喜。

云薇一一回应谢谢,态度温和有礼。

冷不丁,一声格外酸的恭喜声传来,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

云薇挑眉,刚想说话,就看云熙忽然诧异的望着台下,“呦,姐姐快看,姐夫怎的与人起争执了?”

回头望去,就看顾长凌被一个墨衣男子一直推搡,周围的人全都抱臂看着,没一个人上前阻止。

那墨衣男子,是齐宇。

今天的最后一名。

云薇来不及想齐宇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么对顾长凌,急忙提裙冲下台去。

男主被欺负了,大好的刷好感机会啊。

快到他身边的时候,齐宇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扬起手中马鞭就要朝他身上抽。

“住手!”

云薇大喝一声,可惜齐宇罔若未闻,眼瞅着鞭子就要落了下来,顾长凌也没躲闪的迹象,她心一横,直接扑到他胸前。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

可是等了半天,背上没有任何痛意。

抬头一看,哦,原来是顾长凌伸手拽住了鞭子。

一向温润的眼眸终于带了几丝愠怒,修长苍白的指尖握着拇指粗的马鞭,猛地一拉,齐宇踉跄着摔倒在尘土里,一身狼狈。

“顾长凌,你个卑鄙小人,我跟你拼了!”

齐宇挣扎着站起,又要冲过来。

“放肆!”

一声厉喝,才让他清醒许多。

众人回头,见太子来了,急忙行礼。

陆行止神情严肃,“齐宇,你因何要对顾修撰动手?莫不是如此输不起?”

齐宇吐了口中的土,急忙跪下道:“太子殿下息怒,非是臣输不起,而是顾长凌胜之不武,臣要举报,举报顾长凌赛马途中作弊。”

这话一出,人群中不免议论了起来,难怪他能赢,原来是作弊了啊之类的声音。

云薇听着议论,没有出声,她无比相信顾长凌根本不用作弊。

顾长凌出列一步,行礼回应:“臣没有作弊,请太子殿下明察。”

陆行止似乎有意让议论发酵了一会儿后,才问:“齐宇,你说顾修撰作弊,可有证据?”



所以,不如现在提前送给他,博个好感。

顾长凌皱眉,这么急匆匆的把他叫出来,是为了给他送人?

思索了下,他说:“郡主好意,下官心领了,只是我们二人才成婚一年多,下官若是现在要了郡主的丫鬟,难免落人口舌,此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云薇也不急,毕竟离书里的日子还有些时间,此刻提起也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

“行,那你何时想要她,直接差人来跟我说一声即可。”

顾长凌嗯了声,“郡主还有别的事吗?”

“没。”

“时候不早了,郡主衣衫单薄,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比较好。”

说完,他微微欠身,礼仪周到,转身走人。

……

风清轩内,云薇从如画手里接过那方绣着君子兰的染血丝帕,心里总算是安了下来。

这刚穿过来,就碰上这么个紧要关头,可是给她累够呛。

她将那方丝帕放在香炉里燃了之后,才惊觉后背一阵疼痛。

先前一路奔跑过去,便是后背痛也忍了下去,此刻她身上白皙的披风,渗出淡淡血迹。

如画解开披风后,顿时眼眶就红了,忙吩咐人送水送药,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清理伤口。

虽然只是几道鞭痕,但是少女肌肤白皙,愈发显得这几道鞭痕狰狞可怖。

如画恨不得自己代郡主受了,边上药边哭啼着骂顾长凌。

若不是他设计,郡主何辜遭这罪。

云薇听她碎碎叨叨,但却是句句心疼自己,心里陡然一软。

看书的时候,觉得如画就是个刁仆,狗仗人势,处处针对男主,就是作死炮灰的命。

可看到后面的云薇知道,她其实也是个忠仆,虽说有些愚忠。

在原身惨死之后,只有如画在她坟前哭的悲切,甚至还想试图维护云薇破烂的名声。

得罪了男主的人,注定没有好结局,原身死后不到三天,如画就暴毙了。

想起她的结局,云薇语重心长说:“如画,以后见到顾长凌,你要客气些。”

“郡主,该不是刚刚顾长凌发现什么,威胁您了?”

“……没有,”她叹了口气,道:“你仔细想,顾长凌能忍到现在,可见城府之深,加上父亲待他信任,你若是在他面前言辞无状,被他抓到了把柄,许是会将你调离我身边。”

“我嫁到顾家,身边已没体己人,出入都要受限,现在院里的人也要被换,若是你再离开我,我该怎么办呢?”

她没有用本郡主,反而自称我,瞬间将二人距离拉近了许多。

如画那眼泪说来就来啊。

扑通一声,就跪下哭,“郡主教诲的是,奴婢鲁莽,幸亏郡主点醒,奴婢以后一定注意,见到顾长,啊不,顾大人,一定不让人挑出错来。”

云薇将她扶起,“嗯,你知道就好,我需要你,但是你也要成长。”

如画嗯嗯的应着,心里莫名一酸,郡主嫌少这么温声细语的说话,一瞬间好像有种长大了的感觉。

处理好后背的伤口后,云薇换了一套衣服,如画在帮她整理裙摆。

“今日之事,如诗那里,你说过什么没?”

如画摇头,说这几天如诗家中刚好有事,不在府内,故此这几天的事儿并不知情。

云薇嗯了一声,也幸好如诗不知情,不然怕是早就去跟顾长凌打小报告了。

她叮嘱道:“你以后莫要什么话都与她说。”

“为何呀?”

如诗与她从小一起伺候郡主的,为何郡主忽然防着如诗了?

云薇并没多解释:“待她明日回来,你照常与她相处便可,只是我吩咐你单独做的事,不可透露给她。”

如诗已然被顾长凌收买,现在就算是个眼线。

她只想透露出想让顾长凌知道的消息。

偏如画对如诗信任,若是不敲打一下,怕是什么都跟如诗说。

原著云薇的死,如诗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夕阳西落,夏初的风也透初了几丝寒意。

云薇沐浴后,了无睡意,拢着披风在窗口发呆。

晚饭时,听前院的人说顾长凌匆匆出去了。

顾长凌这么在乎小表妹,定是也在小表妹身边安插了人的,消息再慢,现在也该知道了。

云薇有些忧虑,不知如风那边搞定了没?

正思索着,一道黑影悄然而落,如画及时关上了窗。

如风一袭黑衣,跪在地上请安。

云薇急忙问:“人平安送回了吗?”

“回郡主,已平安送回。”

“闻听他的小表妹貌美如花,可曾被山匪欺负?”

“属下赶到的及时,那几个山贼是动了心思,但是还没行动,属下已经将人救出。”

闻此,云薇终于松了口气。

原著写的差点被辱,这个“差点”除了最后一步,前面那些已经足以形成小青梅的噩梦。

书中写她精神状态逐渐不好,一直觉得自己脏了,后面男主大大无法,只好用自己的“温柔”才帮助小青梅破了噩梦。

如今将人保全,再平安送回去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你有没有被她看到样貌?”

之前一时情急,忘记叮嘱如风蒙面了,若是以后碰到小青梅,如风被认出来,还是麻烦。

“没有,属下戴面具了。”

“很好。”云薇挥挥手,如风退去。

她没有再问那几个山贼的下场,既然她当时说了抹去掳走的痕迹,除了一条路,也没第二个选项。

那些人穷凶恶极,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仍是有些恍惚,这个世界,不是现代的法治世界了。

……

翌日晨初,如诗就从乡下老家回来了,急急忙忙来请安,并解释耽搁的有点久,请郡主恕罪。

她一袭鹅黄嫩衫,腰肢盈盈,眉眼虽不是那种特别惊艳的,但是耐看,而且精致,颇有小家碧云玉之感。

原著里,顾长凌就爱她的小意温温,并且从不拈酸吃醋,对她也是颇为宠爱,船戏也是描写了好几场的。

目前不知寿数几何的云薇,那是连他的女人也得一并好好对待着。

但是也不能太刻意,毕竟她才是郡主,便摆了摆手,示意她起来,“无碍,你难得回去一趟,多待几日无妨,此行回去,家中一切可好?”


云震笑的慈爱,“你现在倒是有心了。”


云薇讨好的把栗子酥拿给父亲,“我毕竟长大了嘛,以前不懂事,让您操碎了心。”

说起懂事,云震忽的叹气,“以前看着你不懂事,熙儿乖巧,可是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云薇安抚:“熙儿妹妹的事,女儿也听说了,所以今天特意过来看望您,就是怕您气坏了身子。”

云震放下糕点,“为父还不至于为此气坏身子,不过熙儿喝醉酒竟然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被人看到传出闲话,这桩婚事,怕是散了。”

只是拉拉扯扯吗?云熙可是害了孙大学士的嫡子孙淼。

不单是名声受损,证据确凿云熙可是要染上刑事的,可是听父亲的话,似乎只是一些小问题,并不在意。

云薇试探道:“女儿还听外面说,孙公子的死,妹妹也有牵扯……”

“什么牵扯,不过是有心人想利用这事断了国公府和东宫的联姻罢了,你不必担忧,为父自会解决。”

云薇感觉得出父亲不想多说,适时转移话题,“爹,最近临安倭寇又有异动了吗?女儿刚刚看到您信上有倭寇二字了。”

云震道:“没什么,倭寇一直想侵占临安,贼心不死,时常伺机而动,为父已经派人去查看了。”

“哦。”

原著里,等麦子收割完就要发布改稻为桑的政策,这个时候,倭寇是没有任何动静的,为什么现在就有异动了呢?

正聊着,温氏的大丫鬟敲门来送糕点,然后就侍立在门旁,说是伺候。

云薇知道是温氏派来监听她与父亲对话的,没有在意,反正也没什么隐私话。

云震听说顾长凌最近因病休假,特意关心了几句,又叮嘱他们要好好过之类的话,临走的时候,还给云薇带了些补品,让她带回去给顾长凌。

云薇谢过,走时说:“我去看望下妹妹吧,这几日她怕是不好受。”

云震叹气,“也好,你去劝劝她,你妹妹近来真的被宠坏了。”

“好。”

国公府的花园百花争艳,可比顾长凌的小院子好看多了。

云薇边走边四处看,刚到翠玉轩,就听到了一阵瓷器落地的碎裂声,还有云熙的娇嗤怒骂,以及皮鞭划过的声音。

云薇皱眉,云熙在惩罚下人?

原著里她心情不好,就爱拿下人出气。

还未靠近院门口,就听两个扒墙角的婆子小声议论,“大公子这是造了什么孽,一回来就被二小姐打。”

“是啊,大公子这么羸弱,真不知道扛不扛得住。”

“哎,说来说去还是大公子命不好,姨娘走得早,老爷也不重视……啊,参见郡主。”

两个婆子看到云薇的身影,吓得立马跪在地上请安。

云薇一惊,里面挨打的人是大公子?

大公子叫云朝,是庶长子,母亲只是云震英年出征时,临时宠幸的洗脚婢。

等云震出征回来,云朝就已经出生了,不过云震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孩子,就那么扔在了后院。

还是云薇生母心慈,给了名分,待洗脚婢还算不错,母子俩在府中也算安然度日。

可惜云薇生母去世太早,后温氏续弦,洗脚婢很快暴毙而死,云朝那时才四岁,没了庇护,父亲也不待见他,在府中过得可谓凄惨。

十二岁那年实在病的厉害,就被温氏送去乡下静养,说是静养,也不过是怕他死在府里晦气,再连累到自己名声。

这一送,就是六年。

六年里,云朝跟顾长凌有一样的际遇,遇到的是同一个师傅。



隋林生格外听话,“嗯嗯,听你的。”


柳芳如有些不自在,扶着云薇道:“郡主,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啊,芳如姐。”

醉了的人永远都觉得自己没醉。

云薇拒绝柳芳如的搀扶,反而搂着人家的腰,一个劲儿的嘟哝,“你的腰好细……抱着好舒服……难怪他喜欢……”

他是谁?

隋林生冲上来就想质问,可是又感觉没有立场,忍了下去。

柳芳如唰的一下脸红不已,“你醉了,莫说胡话。”

隋林生也不乐意,虽然云薇是女的,但是抱着她的小仙女耍流氓,登时急了。

唤来如诗如画说:“快快快,把你们郡主抬回去,别在这缠着柳姑娘。”

如诗如画诧异,郡主竟然又醉了,两人赶忙上去搀扶。

可是云薇抱着白月光的腰不撒手,如画一急,猛地用力一拽。

这下郡主松开了,就是柳姑娘没站稳。

眼瞅着要摔个四脚朝天,隋林生眼疾手快的将人捞进怀里。

掌中纤腰,真的是不堪一握,想起云薇刚刚那句话,隋林生登时红了脸。

“你你,没没没事吧…”

柳芳如急忙推开他,刚想说没事,忽然后背一股大力,再次将她撞倒了隋林生怀里。

刚好隋林生低头,吧唧一声,不偏不倚,一个吻盖在了柳芳如额头。

空气忽然安静。

画面犹如定格一般。

只有云薇还在扑腾。

她刚刚看隋林生抱白月光,觉得不妥,想去拉开的,谁知脚使不上劲儿,一个没站稳,撞倒了白月光。

好了,直接将人撞倒隋林生怀里了。

现在看隋林生都亲上了,她又嗷嗷,“诶,诶,你怎么能亲白月光,她不是你的啊……”

如诗如画捂脸,急忙拉着她。

我的郡主殿下啊,您都干了什么。

一个“亲”字儿,让清冷的小仙女脸色爆红,一把推开隋林生,不管不顾往门外走。

隋林生怕她生气,赶忙追出去。

谁知一打开门,差点撞到人。

抬头看清来人,柳芳如不得不停住脚步,微微施礼,“见过景王殿下。”

隋林生也跟着一道施礼。

“不必多礼。”

一声,让闹腾的云薇忽然安静了下来,往门口望去。

日光浅薄,落在了门口一袭靛蓝素袍的景王身上,照的他侧颜婉约,眉目如画,与记忆中被尘封很久很久的那个人,逐渐融合。

景王殿下行七,全名陆行亦,因为常年体弱,一直在宫中休养。

去年才被赐封景王,从宫内搬迁至雨花巷。

陆行亦看着二人一起出来,诧异道:“你们,一起在这吃饭?”

“不是,”隋林生生怕柳芳如名声受损,急忙解释,“还有郡主,我们三人偶遇,才一起吃饭的。”

郡主?

陆行亦还没反应出这个郡主是谁,忽然感觉袖口被人拉住,回眸一看。

哦,是云薇郡主。

“你是……陆行亦吗?”

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口,本来醉意朦胧的眼眸里,透出丝丝灼人的清亮。

其实她醉的厉害,看不太清对方的样貌,但是这声音,曾陪伴了她多年。

只要听一句,一句就能让她分辨出来。

陆行亦闻到了酒味,再看云薇鬓颊红艳的样子,不难猜测她醉了。

于是忍耐着她的无礼,抽出袖口,也没计较她直呼名讳,温声回了句:“是。”

吧嗒,云薇的泪夺眶而出,然后就往人怀里扑,“呜呜,陆行亦,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真的……真的……好想你。

自二十岁生日那天,陆行亦为给她过生日,意外车祸,死在路上,这个名字就成了她心里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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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是个悬壶济世的散医,对名利权威都没多大兴趣,唯有那一口酒,能让他醉生梦死。


想当初,顾长凌也是靠酒收买了许老帮他调理身体。

只是没想到,云薇也有这本事。

许老坐在他窗前,拿出针灸包,边帮他针灸,边说:“老夫年过半百,说句夸大的话,阅历总是比你们丰富,我瞅着那小姑娘性子挺爽朗的,非是外面传言那般,长凌,你一直以来看人都比较通透,有没有可能,这次……看走眼了?”

顾长凌笑笑,面色苍白的紧,“可能是吧。”

许老帮他针灸调理后,叮嘱他多多休息,然后哼着曲儿甩着酒葫芦,不知又躲在哪儿旮旯小酌去。

天色渐黑,笼照着屋内细细一根蜡烛,光晕惨淡。

顾长凌望着晃动的烛火,思绪冷不丁的回到那天山洞里。

当时她一直絮絮的关心自己,帮自己擦身降温。

外面传来细微动静,他出声提醒她别说话了,也不能出去。

可是她听不清,凑了过来,细微的甜香钻入肺腑,白皙的耳垂近在眼前……

刹那,他想起了马场上她为自己押注时,听到的调侃。

那些人说,云薇对他有意思。

结合她后面种种转变,一股冲动涌上来,就试探了她……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这种动作时,顾长凌比她还惊愕,本该先一步松开她的。

可让他失防的是,她竟然没动,惊讶,生涩,笨拙,羞赧……

那一瞬间,他在想,她不是有很多男宠吗,不是有很多姘头吗?

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正巧那批杀手追来了,她不敢动,不敢出声,给了他肆无忌惮的理由往下试探。

最后她狠狠推开他时,顾长凌看到了她眼里的怒火滔天。

一霎,过往她高高在上,轻蔑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仿佛能预想到她接下来的话,为了面子,他情急之下喊了若雨的名字。

她愣住了,手也放了下去。

其实他有偷偷看她的神情,内心竟想捕捉到一丝丝在意……

可惜,没有。

她气,气极反笑,然后极其嫌弃的擦了他触碰的地方,到走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顾长凌也气,气的想笑。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烧糊涂了,才会吻了她!

风清轩。

云薇吃过晚饭,百无聊赖,趴在窗边看星星。

古代的星空就是好看,没有雾霾,没有霓虹灯,璀璨的灼人眼。

如风踏着夜色赶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云薇问:“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晚?”

这几天她借口养伤没出去,就派如风每日去空明山探望崔嬷嬷,并送些日常用品过去。

算是因祸得福吧。

她当时一身狼狈的找到崔嬷嬷,说遇到了土匪,可是把崔嬷嬷吓坏了。

看她身上破破烂烂,还以为被怎么了,登时自责不已。

云薇又会卖惨,眼泪汪汪一通哭诉,崔嬷嬷心软的一塌糊涂。

如风道:“没有,崔嬷嬷很关心您,并且让属下给您带一样东西,就耽搁了些时间。”

说着,他将食盒放在了桌子打开。

竟然是一份热乎乎的糯米糍,这玩意可耗时了,难怪今天回来的晚。

云薇拈起一块,放进嘴中,香甜软糯。

她让如画也尝尝这糯米糍。

如画惊奇道:“嬷嬷手艺没变,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呢。”

云薇笑笑,“是呢,嬷嬷就这道糕点做的最好吃。”

幼时在崔嬷嬷那里住了三个月,父亲严苛,没给她带什么锦衣玉食,吃住都随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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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若雨竟然给连接了起来,在小院中,裙摆飘的跟蝴蝶振翅似的,格外好看。


云薇跑过来,“若雨,你跳的真好看。”

若雨含羞,怯怯的看着崔嬷嬷,“是,是这样吗?崔嬷嬷。”

崔嬷嬷闭眼,竟真是块跳舞的料子。

“先说好,我只教她三支舞,为期十五天,多余不教,学不会不管。”

刚刚嬷嬷问过若雨为什么要学舞,她说是为了参赛。

参赛三轮,三支舞蹈。

所以,嬷嬷只教三支舞蹈,只管售前,不管售后,会不会全靠自己。

若雨激动点头,“能得嬷嬷相传,若雨已是感激不尽,三支舞蹈足以,不敢奢望。”

崔嬷嬷瞥了一眼,倒是个实诚的。

舞蹈大赛紧迫,吃完午饭若雨就开始练。

第一支舞是《采莲》。

嬷嬷换了轻便的衣服,拿着舞扇缓步出来时,云薇都看呆了。

其实崔嬷嬷年纪不是很大,才四旬出头,之所以喊嬷嬷,只是源于一种尊称。

嬷嬷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怡然自得,私下里肯定也经常锻炼身段,所以一点都没有老者的僵硬,岁月夺去了她的风华,夺不走她的热爱。

教若雨的时候,云薇仿佛透过嬷嬷看到了昔日前朝的繁华盛宴。

但是再好看的舞蹈要是看几个时辰也遭不住哪,云薇又不打算学,于是趁着嬷嬷教舞的时候,又拉着如诗如画去采覆盆子。

上次出现意外,他们采的果子全部撒了,云薇担心再过几天,覆盆子就被掉光了。

这次几人弄了个竹篮,兴冲冲的采了一篮子。

前日里一场雨,冲刷的枝叶碧绿如新,原先顾长凌留下的血迹也全部散尽。

三人回来的时候,如画忽然啊了一声,然后捡起一个腰牌,好奇道:“这是什么?”

云薇回头,就看那腰牌上的火焰在阳光下亮的刺眼。

火焰标识,原著里太子的暗卫都佩戴这种腰牌。

那意思就是前几天那场追杀,是太子要杀顾长凌?

可不该啊,按剧情太子现在应该完全不知道顾长凌是祁王的人,怎么会忽然要杀他呢?

云薇从如画手里接过腰佩,让她不要声张。

忽然如风插话,“郡主,属下僭越,要提醒您一句,顾大人怕是不简单。”

云薇立马把腰牌藏到身后,“什么意思?你发现了什么?”

如风摇头:“属下知道那日追杀顾大人的并非是土匪,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云薇抬眼:“这事你告诉父亲了吗?”

“没有。”

“很好,未知全貌,暂时不予下结论,你就当不知道就行。”

“是。”

云薇将令牌收进袖口,若有所思。

夏日天长,酉时夕阳还挂在半山腰,照的天边云层如锦带铺陈。

云薇送若雨回去后,看着天色尚早,准备回趟娘家。

这两日云熙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父亲怕是头疼不已,得做个乖乖女儿,回去关心下。

路过义昌福,云薇让如诗去买些栗子酥。

云震爱吃这个。

在门口等待的期间,云薇挑帘看着街道,忽然一道裹着披风的身影鬼鬼祟祟拐入了前方巷口。

似乎不放心,那身影还特意往回看了一眼。

帽檐遮住了大部分容貌,那是那刻薄的唇云薇记得清楚。

是齐宇。

云薇:“如风,跟上前面那个身影。”

片刻后,如风回来,“回郡主,前方巷子口里有私人设立的暗娼小馆。”

齐宇是来嫖娼的?

原著里也写过他好色,云薇问:“没法听到他在里面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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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就矮了那么一丢丢。

谢沉渊一八七,他一八二,原著中那五厘米的身高让隋林生郁郁不平。

云熙养尊处优惯了,被人这样怼,面色非常不好,“隋公子这般对一个女子说话,不觉有失风度吗?”

“风度?你私下里处处诋毁柳姑娘,就懂风度了?”

“我何时诋毁过她了,你莫要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隋林生笑了,“春日书画赛,你与柳小姐比画输了,背地里一直说她使诈,毁她声誉,皇家元宵宴,你故意往她酒水里加料,想让她出糗,还有御花园游湖,你故意让人弄脏她衣服……”

隋林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云熙做的不入流的事儿。

毕竟骨灰级的舔狗不是白当的啊,隋林生关注柳芳如的程度,堪称变态。

此话一落,人群安静。

柳芳如也微微怔愣,隋林生说的那些事中,有些她是知道的,但有些她不知道,比如云熙往她酒水里加料,她当时并没事。

是……他发现,偷偷给换掉了吗?

云熙的脸都白了,强作镇定,“都是你空口说出来的,有何证据?隋林生,我知道你喜欢柳小姐,但是为了得她欢心,就这么侮辱我,我回头定会告诉圣上,以求公平定夺!”

隋林生是个硬性子,“什么证据不证据,你自己做的事,心知肚明,要告诉圣上就告诉,我还怕了你不成?”

“你……”

“都吵什么呢?”

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急忙行礼。

顾凌薇也得行,哎这古代动不动就跪的规矩啊。

“参见太子殿下。”

“都起来吧。”

顾凌薇起身,就看原著中的大反派陆行止一袭明黄骑马装,干练飒爽,长眉入鬓,目若灵明,一副正直阳光的长相。

可惜,走的却是阴险风哪。

陆行止温声道:“方才都讨论什么呢,我瞧着熙儿妹妹气的不轻。”

有正主来给自己撑腰了,云熙登时眼泪汪汪,一副委屈之相,将方才隋林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当然,那些恶事她是一笔带过,能多含糊就多含糊,只着重说隋林生诋毁她。

说着又哽咽了起来,“父亲从小教诲我要心怀大度,磊落轶荡,太子殿下与我一起长大,当是了解熙儿的品性,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做呢?可是隋公子因为喜欢柳姑娘,就这样污蔑于我,传出去,我的名声坏了不要紧,但就怕会累着父亲和国公府。”

云熙这话说得聪明,牵扯到她名声,太子殿下目前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于是脸色淡了。

“隋小公子,熙儿说得可有错?”

隋林生听她狡辩,气的牙痒,刚想反驳,袖口就被人拽了一下。

低头一看,竟是顾凌薇。

“太子殿下,这中间怕是有些误会。”

陆行止这才注意顾凌薇竟然也在,“薇儿妹妹也来了,好久没有看到你了,近来可好?”

顾凌薇上前一步,福了下身子,“谢殿下关心,臣女近来都好。”

臣女?

顾凌薇在他面前一直自称我,或者人家之类的,那种黏腻腻的称呼,今日竟然称臣女了?

且只要有他出入的场合,顾凌薇一定会主动粘过来,行止哥哥的一直喊,令人烦不胜烦,今儿竟然这么平静。

平静的他都没有注意到她。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都懒得在应付她了,都成亲了,还天天往他跟前凑。

她不恶心,他恶心。

陆行止笑笑,面上又寒暄了两句,才说,“方才薇儿妹妹说这中间有误会?”

“是的,”顾凌薇解释:“方才隋公子与长凌还有柳姑娘三人在讨论兵法书,因为站的角度问题,熙儿妹妹说只看到了长凌和柳姑娘,就打趣儿了一句长凌是来陪柳姑娘的。”


借着薄薄的月光,看顾凌薇一条胳膊搭在了他腰上。

眉头深锁,那是最本能的反应,嫌弃。

抬手将她的胳膊挪了回去,熟料他刚松手,这女人就又抱了过来。

看这熟练的架势,显然是经常抱着人,才会如此顺遂。

一霎,谢沉渊脸色沉了下去,将人直接推开。

动静略大,顾凌薇被推醒,迷迷糊糊的问:“你干嘛?”

他压着声音,“无事,你睡吧,我起夜。”

“哦。”

她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其实谢沉渊真冤枉了顾凌薇,她在现代睡时习惯的抱着抱枕。

手碰到东西,下意识以为是抱枕才会挨上来。

但是她睡得沉,显然不可能解释。

后半夜,谢沉渊没有睡意,踱步在书架面前,借着月色,抽出了一个卷轴。

收拾的小丫鬟随手给他带了常用的书,然后都塞到了顾凌薇的书架上。

沐浴后,他无聊准备拿书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这个卷轴,伸手接住时,卷轴散开,里面的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一副江南烟雨图,小桥流水,杨柳依依,一派婉约柔美之色。

画中繁简有秩,笔锋流畅,晕染恰到好处,应是擅长作画之人所画。

一阵晚风吹过,卷中墨香明显,画色也新,再观书架旁还有启封不久的颜料,难道……

谢沉渊摇了摇头,顾凌薇那性子应该不会画画,估计是喊如诗如画去买的。

放回卷轴,他还是回到了床上,半边身子搭在床沿,就这么半睡半醒终于熬到了天亮。

早上顾凌薇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她打了个哈欠,唤如画如诗进来服侍。

如画整理床铺时,在床上瞅了半天,见规矩整齐,没什么暧昧痕迹,才凑过去小声问:“小姐,顾大人昨夜没有把您怎么样吧?”

如诗也支棱着耳朵听。

顾凌薇懂,小声道:“放心,他睡得极老实,什么都没做。”

“但是你们不能让父亲知道,不然父亲还得逼着我与他同寝。”

如画点头,“奴婢知道。”

如诗则不可查觉的松了口气。

梳头时,如画惯性梳了一个飞仙髻,谁知郡主却道:“这发髻太过俏嫩了,梳个云髻吧。”

云髻乃为已婚妇人常梳的发髻。

原身总是不梳妇人发髻,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未婚似的。

顾凌薇不想较这个真,待会儿还得拜见父亲,稳重的发髻没什么不好。

如画哦了一声,只好打散重梳。

顾凌薇收拾好去前厅用膳时,只看到了谢沉渊在喝粥。

“父亲呢?”

谢沉渊目光在她发髻上停顿了一瞬,然后放下碗筷,音色如常,“国公府来信,岳父大人说是有急事,已经走了。”

急事?

怕是温氏倒腾出来的急事吧,父亲留宿顾宅,估计温氏一夜睡不好。

顾凌薇不在意,也坐下来喝粥。

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如此和谐安静的吃早餐呢。

一餐无话,谢沉渊用完早餐起身告辞,顾凌薇慢悠悠的又喝了半碗,才道:“如诗如画,咱们今儿出府去转转。”

禁足令解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如风驾车。

如诗和如画以为郡主憋了这许久,定是会去以前常去的茶馆酒楼,或者首饰铺,没想到郡主竟然去了绣庄,挑了许多绣布丝线,然后带他们来一座偏僻的农家小院。

如画问:“郡主,我们这是来干嘛?”

顾凌薇道:“拜访一个刺绣大师。”

什么样的大师住在这么破落的地方啊,如画也不多嘴问,跟着郡主下马车。


“为什么不信?”

虽听着像是不经深思而出的戏言,但是陆行川觉得可以利用。

首先从云震能送她一队暗卫看出,这个女儿分量还挺重。

再者云薇也仇视太子与云熙,有她在中间搅合,太子会很头疼。

毕竟,太子也不想得罪卫国公。

还有,与她关系搞好,说不定真能从云震那里探听到些什么呢?

顾长凌听完他的分析,淡淡道:“殿下自己定夺即可。”

陆行川哎了一声,“这个还是得需要征得先生同意的,毕竟,云薇名义上是你夫人。”

“本王要想拉拢她,势必会走得近些,先生到时吃醋怎么办?”

顾长凌呵呵,“殿下想多了。”

“如此,我就当你默认了?”

顾长凌没在吱声,喝了最后一杯茶,起身告辞。

……

翌日一大早,云薇吃了早膳就直奔锦荣花鸟市场。

云薇来不是因为爱花,而是为了准备见面礼,去见天乐府的嬷嬷。

原著中其实没怎么写过天乐府的嬷嬷,但是原身记忆里有一位。

前朝灭亡时,天乐府的崔嬷嬷……不,那时还是崔姑娘,幸得云震相救,未曾死于乱世。

至于父亲为什么救,云薇也不知道,猜测着可能是什么狗血的爱情原因?

也有可能就是顺手。

崔嬷嬷二十几年都在天乐府,一时自由了,竟然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还是父亲好心,给她找了处桃源之地空明山安居,然后就再没出现过。

一眨眼,就过了八年,父亲再出现时就是为了自己。

因为原身不学无术,只知道玩玩玩,所以他想起了崔嬷嬷,打算把女儿送过去学跳舞。

琴棋书画不会,总得有一样是擅长的吧。

天乐府的舞蹈可是能技惊四座,旁人想学都没有门路的。

可惜,云震把女儿送过去,不到三月就接回来了。

原因无他,原身玩心甚重,哪里能耐心学习这些,天天捣蛋,与崔嬷嬷呛声,大小姐脾气随时爆发。

气的崔嬷嬷书信一封,直说救命之恩另许报答,但是这教舞,真是爱莫能助。

云震无法,只好给她接回来了,此后原身再没见过崔嬷嬷。

但是她知道,嬷嬷这么多年就隐居空明山,没再出来过。

因为前朝灭亡了,她的心也随前朝去了。

时隔这么多年,云薇忽然去找崔嬷嬷,必须得投其所好才行。

崔嬷嬷喜欢乡野田间,爱侍弄花草,云薇那时候不懂事拔了好多她辛苦培养出来的花,并且还放了她最喜欢的葵花凤头鹦鹉。

所以今天来看能不能找到同款鹦鹉,再买些稀奇的花卉再去拜访。

锦荣花鸟不愧是京城最大的花鸟市场,云薇想找的花,溜达几圈后都寻到了,就只剩一只葵花凤头鹦鹉没买到。

正打算换一家看看,就有一个小厮提着笼子出来,定睛一看,那可不正是葵花凤头鹦鹉,而且好巧不巧与她当年放走的那只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当然也可能是这个品种的鹦鹉都大差不差。

云薇道:“老板,你这就不地道了,店里明明就有,偏偏告诉我没有,是什么意思?”

老板是个中年男子,急忙解释,“小姐误会,这鹦鹉现在小店也就这一只,早被太常寺卿家的隋公子定下了,只是当时鹦鹉有些虚弱,故放在小店将养一阵子再给送过去。”

隋林生定的?

隋林生是原著中白月光柳芳如的骨灰级舔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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