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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优质全文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姜月微陆璟,是著名作者“萱萱若水”打造的,故事梗概:“行啊,姜娘子不吃,这盘账的时候指定精力不济,少不得出些差错,耗费时间。”陆璟语气突然变得十分轻快,接着又微微带些遐想的意味说道。“本官最近也是繁忙的很,少不得在府衙灯火通明,本官有姜娘子这样一个佳人夜伴,想来美哉。”姜月微听的火大,她明明都推拒到如此地步了,陆明和还不依不饶,竟然拿话轻浮她。“大人若吃不完,民女不介意帮大人......

主角:姜月微陆璟   更新:2024-05-07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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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陆明和这话说的春河忽的颈间一凉皮肉一疼,跪的笔直的身体突的一下跪坐了下去。

她瑟瑟发抖的腹诽,不就是说了一句他的坏话吗,多久了,陆大人至于说这么吓人的话。

春河偷偷的向姜月微投去求救的目光。

姜月微也不明白,陆明和为什么突然要为难她的一个丫环,难道是故意把没纳她为妾的气撒在春河身上。

“大人位高权重,管理事务自然需要雷霆手段,可是春河就是一个小丫头,她受不得这样吓的。”

姜月微怕春河再待下去,会继续被陆明和刁难,便寻了一个理由支走她:“春河,我早晨晾晒了几条蚕丝帕子,想来干了,你回去帮我收起来。”

春河本来是舍不得留她家三娘一个人在这里的,但是她总感觉上面的陆大人今日是有意的针对她。

她也顾不得别的,应了姜月微一声后,直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跑出去时,她还不小心撞上了来送饭的陆风,陆风看着春河披头散发的模样,忍不住嘲笑了一声。

“撞见鬼了,这么惊恐。”

要是在驿站的时候,春河早还了嘴上去,现在她只想赶紧跑出去。

所以理也没有理陆风的直冲出了府衙。

陆风见人跑的没影了,也没有等来春河跟他拌嘴,不由的觉得空了什么。

摇了摇头也就走进了屋子里。

“大人,属下给您送饭来了,”陆风走到里间,十分熟练的将长案上的折子收起来。

再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在陆璟的长案上。

陆风带来的饭都是自家厨子做的,所以比外面的客栈精致美味不少。

才刚打开食盒上了桌子,姜月微就闻到有饭菜的香味直往自己的鼻间窜。

美味在前,姜月微不由的吞了几下口水。

陆风布好饭菜后就下去了,期间姜月微的上方,响起了陆璟碗箸相撞的清脆声。

姜月微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凭他的修养礼仪,绝对发不出这样的声音。

“姜娘子可要一同用膳,”陆璟望着有些不安的姜月微轻笑道。

“民女不饿,大人还是自己用吧,”姜月微连头都不抬的直接拒绝。

陆璟起先还有些逗弄的意思,但是他见姜月微为了避着自己,连饭都不吃,又气闷了。

“姜娘子就这么怕本官。”

姜月微也是跟陆明和相处了两个多月的,她听出了陆明和语气压抑下的不快。

姜月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陆明和,只见陆明和也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民女低贱,不配跟陆大人同桌用席。”

陆璟不知为何,现在十分反感姜月微一口一个低贱的自称自己。

“行啊,姜娘子不吃,这盘账的时候指定精力不济,少不得出些差错,耗费时间。”

陆璟语气突然变得十分轻快,接着又微微带些遐想的意味说道。

“本官最近也是繁忙的很,少不得在府衙灯火通明,本官有姜娘子这样一个佳人夜伴,想来美哉。”

姜月微听的火大,她明明都推拒到如此地步了,陆明和还不依不饶,竟然拿话轻浮她。

“大人若吃不完,民女不介意帮大人分担点,”她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子,走到陆明和的跟前,却发现他的食盒里就只有一双筷子。

陆璟似乎也看出了姜月微的为难,他微微轻笑,伸出手拿了旁边的勺子递给姜月微。


因为她真的出不了门。

又因为自己是家里最小的,上面两个姐姐早就被母亲教导的大方得体,恪守礼仪。

而她刚开始,一点也不喜欢细着嗓子,收着步子走路,因此成了两个姐姐跟母亲最头疼的对象。

每次只要她有出格的行为,那真是三个人轮番上阵的打磨她,刚开始很是不习惯。

后来她真的是怕了,因为大姐就是某次在灯会的时候出去游玩,就好巧不巧的碰见了王丰哲被他给调戏了去。

为了不得罪他牵连自己的家人,大姐只能委身给他做妾。

后来她才发现在家待着确实很安全,尽管那时候大姐嫁出去的时候,她还很小。

“他不会真的对你有心思吧,”话虽然这么说,但旬嘉慧还是不放心。

“娘……。”

“三娘,你先别说话,我先跟你娘说,”姜呈伸出筷子阻止姜月微说话,转头:“夫人,我还是觉得许大夫好。”

“刘家二郎跟我家也不般配呀,哎,可惜也不知道许大夫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咱家三娘今年都十六了,再留几年该成老姑娘了。”

“夫君,我也是这个意思,刘家二郎毕竟是读书人,他家哪里就喜欢我们这种铜锈气的人家。”

旬嘉慧有心疾,年纪大了除根除不掉,许清则就在姜府帮她调理了一年的身体后,出门精进医术去了。

说好的要回来,但是都走了半年多了,还没有消息,她跟丈夫都挺惦记的。

姜月微:“……。”

“爹娘,你们说就说,干嘛还把人许大夫牵扯进来呀。”

“因为许大夫人好呀,瞧把你娘身体调理的多康健呀,”姜呈一说起妻子就一脸的甜蜜。

但一想到刘楚桉立马又严肃了起来:“以后少跟刘家二郎见面,爹娘觉得你俩不合适。”

姜呈不是觉得刘楚桉的人品有问题,而是他的家世跟自己家不搭。

万一以后娶了他女儿,感情出了矛盾,那女儿的家世就是他攻击的靶子。

他二女儿嫁的还是自己多年好友的儿子呢,如今都过成了那种模样,他是不希望他的三娘再步她二姐的后尘了。

姜月微觉得不管古今,孩子的婚事都是父母最头疼的事。

“行行行,你们说刘家二郎不好,三娘就不嫁行了吧,以后谁也不嫁。”

“不嫁可不行,大不了许大夫不回来,咱们就选别人,最好选一个上门女婿的好。”

“可不能听你爹的,什么没有好男人,抱一堆钱活着也成的歪理。”

旬嘉慧是比较传统的妇人,觉得女子还是嫁了人好。

只不过因为前两个女儿的缘故,她十分操心姜月微的未来罢了。

“我觉得爹的道理也不歪呀。”

姜月微心虚的戳着碗中的米饭,自从她做生意后,她娘时常在感叹,她被自己装出来的乖巧样给骗了。

“就是,哪里歪了,”姜呈头脑清醒道:“你以为上门女婿就有好的了,上门女婿如果有能力,哪还能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呀。”

……

姜月微回来后休息了两天,就去姜家绸布坊里查近两个月的业绩去了。

姜家工人都是做布匹生意的老人了,虽然她不在,但生意还是不错的。

现在天气转凉了,布坊里的布匹都换成了挡风保暖的料子。

姜月微家的布匹之所以能够卖的好,能在她的手里,只用短短一年的时间起死回生,最大的关键就是姜月微会画图。


像是周县的官员,他便是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也只会给自己一个堵堤之法。

等到他将治水的政策拿出来以后,他们也只会鼓掌奉承,连半点的脑子都不会动。

更是说不出政策里的漏洞,倒真是没有姜月微的见识卓著大胆存疑。

姜月微就只是提出自己的疑虑,这也是为了逃离陆明和为自己打算,可他又不知搭错了哪根筋说那浑话 。

“大人说错了,三娘只是自己的,”姜月微实在看不得,他顶着那副冷情模样的轻浮气,总觉得他在故意撩拨自己。

“大人既然察觉到了,该是有对策了。”

“嗯,”陆璟拿着手上的图,又挥起胳膊 ,指着前方看不清晰的连绵山脉,决心:“本官准备把那座山开凿出来。”

“那座山后面有大海山川湖泊,山中有狭窄水道,开凿出来后,再开渠排水疏通河道,明湖的水就可以引出去了。”

姜月微虽看不清远方山脉的模样,但是依图上所知,就是利用水自高向低流的特点。

根据地形的走势,把淤塞的地方疏通,再把明湖的水引入开凿出来的河道里。

这样明湖的水通向四海,河水算是畅通无阻了。

不过,但以古人的劳动力量来说,开凿出来,不知道要用多少年了。

……

半路,马车里。

姜月微偷偷瞅了几眼坐在她身旁的陆明和,不知该如何开口让他放了自己的事情。

治水停在半道上,不上不下的她可不想陪他耗上许多年。

不然到时候没事都出事了。

“大人,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治水的法子,解决水患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事情也算完了,您说话算数能不能放了我,”姜月微轻声试探。

陆璟虽然在闭目,但是一点也没有忽略旁边人的小动作,她刚才一直在不安分的往自己这边瞟。

果然没有几下,就说出来了自己的想法 。

“怎么就算完了,”陆璟睁开眼睛望向姜月微,一双眸子对她不知是怨是气,她果真就那么不想待在自己的跟前。

“半个……。”

“什么人。”

马车外面,突然响起了陆风警戒的声音:“大人小心,刺客又来了。”

“怎么回事,是刺杀你的吗,”姜月微上次见过一次杀人的惨烈,没有想到还要再来一次。

那些人都不怕死的吗。

陆璟早在听见陆风说刺客来的时候,眼里只剩下阴鸷了。

突然听见身旁柔柔略带紧张的声音,无端浮出一股怜爱,脸上的戾气尽消。

他从身上抽出一把黑色匕首,递到姜月微的手里,万分叮嘱:“好好的在车里坐着,保护好自己。”

说完,陆璟就要撩起车帘出去,似不放心的又回头轻声安慰了一句:“别怕,有我。”

随即,他再不回头的直接冲了出去。

陆风见他家大人出来了,紧忙扔给他家大人一把长剑,自己一手护着春河,一边杀敌。

今日来的人虽不是很多,但每个人武功都极好,陆璟出去后他们的攻势更加狠厉。

有人还在口中大喊着:“杀了陆狗,为七皇叔报仇。”

陆璟遇到他们,面上也是满脸的杀意,还没有等刚才喊的那个人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就挑起地上的断刀,直刺进了那人的口中,贯穿后脑而亡,死前眼睛还睁的极大,似不敢相信自己死的这么惨烈。

“一个不留,”陆璟微眯着眼,见那人喷血倒地后,狠绝的下出了命令。

同时,两方人马越杀越凶,陆璟虽然也在不停的拼杀,可绝不离姜月微坐的马车很远。

马车里的姜月微听着外面兵器的乱斗声,还有不知是官兵还是刺客惨烈的痛叫声,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里。

她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许久没有出门了,今天出一次门,偏又遇上了刺杀。

不,她就不该跟陆明和一起出来的。

正当姜月微在马车里,握着手中的匕首惶惶担心。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刺客凄厉的求饶声。

“不要,不要杀我,”一个倒在地上不停往后退的刺客,身上全是伤痕,小腿也被砍断了,黑衣上满是涓涓流出的鲜血。

哪怕不杀他,他也是活不了了,此时他正望着头顶上举着刀,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陆璟求饶。

可此时的陆璟明显杀红了眼,眸中一点也没有悲悯的人情味,挥起刀,瞬间割断了他的喉咙。

谁知这边陆璟刚杀死眼前的刺客,那边就有人抢了他身后的马车,想要驾着马撞死自己。

姜月微被马车突然的移动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这时刺客才发现马车里有人。

而陆璟也因为听见姜月微的惊叫声,脸上遽然划过一抹担心。

刺客似乎也很敏锐的发现了陆璟这一变化,奸笑道:“陆狗,想要救车上的小美人就过来呀。”

“找死,”陆璟许久没有见到敢威胁他的人了,空转了一下手里的刀迎上刺客。

刺客也自知不是陆璟的对手,用自己的武器挡了他的攻击,驾着马车想狂奔出去。

陆璟见刺客想将姜月微劫走,飞快的拉住马车的车窗借力上了车顶。

然后趁着刺客不注意,一把利剑直直的从刺客的头顶刺穿了半个身体,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毙了命。

最后刺客被陆璟给踢下了马车。

马已经被刺激到了,即使是陆璟杀了刺客,马依旧带着车架往前狂奔。

他一边牵着缰绳想要将马逼停,一边喊了几声姜月微,发现姜月微一直不应他。

他掀起帘子看了一眼,才发现姜月微倒在了里面,额头上有点红肿,应是刚才马车突然惊动的时候,她被撞晕了。

马驾着车跑的越来越快,路也越来越窄,直穿进一片被水半淹的小树林。

树林中的一些枝杈,将陆璟的脸划伤了好几道细细的口子,血珠顿时沁了出来。

出了小树林后,前方赫然出现一个沼泽泥地。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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