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差的喊了一句……“岳父大人。”可喊完他就后悔了,就算陆、牧两家结成亲家,也因为政治立场不同而鲜少走动,牧兴邦在朝堂上甚至从未与自己主动攀谈过。他这样贸然把人叫住,接下来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弄不好,还会被对方以为他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但看牧兴邦已经停下脚步,回头诧异的望着他,陆沧洲还是紧走两步,来到他身前硬着头皮拱手一揖,恭恭敬敬喊了声“牧尚书。”......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所以他不得不未雨绸缪,先推行新马政变,以此扩大市场,为以后战时官马储备做好充足的准备。常言道……天下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这是自然规律,总不能因为眼前的几年和平,就不为以后江山社稷着想。
另一方面,銳文帝大力推崇新马政,也是因为掌管军中战马的马政司是个油水非常大的部门,不论是采购马种、采购饲料、到养马、驯马,都能让马政司从中抽取不少好处,而现今这个部门就掐在宰相一派手中。
好处永远都捞不完,人的本性就是贪得无厌,但如果他们能识些抬举、选择助力改革,銳文帝兴许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即想得好处,又想阻碍改革,好事不能让他们一方都占了,没办法,皇上只能想计谋拿回他们垄断多年的马政司。
为了此事,今日一上朝群臣们就争吵不断,宰相甚至杀人诛心,首当其冲当朝下跪,向先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说自己无用,不能将国家这么重要的部门掌管好,气得銳文帝脸色铁青,立即宣布退朝,接着便拂袖而去。
推新派一看皇上都撤了,自己再蹦哒也无济于事,便也转身离开,如此……这战就暂时以宰相一派获得胜利。
陆沧洲退出大殿,却看见岳父牧兴邦遥遥走在前面,还是不急不缓的四方步,完全没有刚才不战而败的沮丧感,不禁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岳父大人。”
可喊完他就后悔了,就算陆、牧两家结成亲家,也因为政治立场不同而鲜少走动,牧兴邦在朝堂上甚至从未与自己主动攀谈过。他这样贸然把人叫住,接下来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弄不好,还会被对方以为他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
但看牧兴邦已经停下脚步,回头诧异的望着他,陆沧洲还是紧走两步,来到他身前硬着头皮拱手一揖,恭恭敬敬喊了声“牧尚书。”
牧兴邦看出了他的僵硬,但依然保持着微笑,就算西平候从来不跟他过份热络,可今日能主动叫住他,还着实挺叫人感到意外,便也给了三份颜面,回了句“贤婿。”
不知怎么着,望着牧兴邦,陆沧洲竟想起了牧舒远,她在应付他时,行事做派和她爹一模一样,皆笑咪咪的,让谁都挑不出半分错处,但这真的不代表他们与你多交好,不过出于礼貌的敷衍罢了,反而给人更疏离的感觉。
陆沧洲还没想好话题,便见牧兴邦往前摆摆手,示意两人就一同往出宫门的方向走去。
“贤婿这回剿匪有功,给朝廷挽回了不少损失,岳父我该恭喜你一声才是。”牧兴邦率先他半步走在前面。
“岳父大人过奖,职责所在罢了。”
“贤婿无需自谦,这个差事看似简单,但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办到的,皇上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由你办理,还好你能力不俗,没辜负圣上的期望。”
陆沧洲知道牧兴邦这话不假,自从马市萎缩以来,就是好马难求,而军营中丢失的那些都是弥足珍贵的战马,每一匹都是朝廷花费大把银子训练出来的,更何况有些稀有品种,就算有银子恐怕也买不到。
听到岳父认可的话,他面容依然没有太大起伏,信步走在宫道上,偶尔牧兴邦说什么他便答什么,总归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而牧兴邦也没介意,继续与他言笑晏晏。
牧舒远成亲了,嫁的是西平候大将军陆沧洲。
说起这陆沧洲,来头可不小,他现下是皇上身边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在打退了西北蛮夷之后就连跳两级,被封为朝中最年轻的二品武将,手掌十万精兵。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自然成为京中所有待嫁闺秀最好的夫婿人选,而如此抢破头的人物,竟然落到了牧舒远的头上。
不……确切的说,是她落在了她爹牧兴绑的头上。
牧兴邦恰巧也是当今皇上的宠臣,在目睹了陆沧洲凯旋归朝的风采后,认定只有此等嘉婿才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所以回家后,便连夜写了奏折,向皇上求来赐婚的圣旨。
圣旨一下,京城名门淑媛一片哀嚎,埋怨自己家老爹下手晚了,也骂牧舒远的狗屎运,作为女方,竟然还能厚脸皮的自己请婚?真是开朝至今头一遭,而皇上居然允了。并且多亏她有个好爹,否则怎么能以十八岁的“高领”、还有平凡的姿色,抢到侯府嫡妻的位置?
呵呵……她们以为牧舒远自己愿意吗?其实她并不认为当侯府嫡妻是什么好差事。也许对别人是,但在牧舒远眼里,一桩好的婚姻不能依托在权力和地位这些虚荣的东西上,而是要有个疼你、爱你的好丈夫,显然陆沧洲不是这样的人选。
她有幸能嫁到侯爷府,却没有运气能得到一位好丈夫。这是在新婚之夜、红盖头被掀起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了的事情……
当她带着含羞娇怯地表情抬起脸蛋时,迎上的,却是丈夫冷得掉冰渣的目光,射在她脸上,竟刮得肉都生疼。
这眼神激得牧舒远一下清醒过来,并快速收起刚才的柔情,认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仔细看,那目光除了冰冷以外,还有疏离、厌恶,甚至是隐忍。哼!看来这男人也不是出于自才娶的她。
老爹啊老爹……这次你的一意孤行可真害惨女儿了,恐怕嫁进来,这一辈子只能徒担一个侯爷嫡妻的虚名了。
但除了这以外,牧舒远不得不承认,陆沧洲是个极其英俊的男人,身材壮硕魁梧,与他将军的身份相符,而且相貌堂堂、五官俊朗,有着黑浓的眉、锐利的眼,难怪在他回京那天,几名女子目睹了他身穿铠甲骑在战马上的风采,竟然激动的晕了过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啊……在他冷漠的目光下,她心里再高的热情也被熄灭了。
陆沧洲的确厌恶她!爱屋能及乌,恨屋也能及乌,他一点也不喜欢牧兴邦那个老狐狸,所以连带他的女儿也一并讨厌,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偏偏老狐狸非要厚着脸皮请皇上赐婚,让他侯府不答应都不行,这明摆着就是强买强卖!
他祖上三代都是武将,自小培养起来脾气就是刚正耿直,对于牧兴邦的曲意逢迎、谄媚讨好自然一百个看不上。而那家伙每天笑眯眯的,看上去似乎跟谁都好,但其实跟谁都没真正交心,就是只狡猾的老狐狸,这等人培养出来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
牧舒远把他脸上的排斥看得一清二楚,哎!今儿个明明是人生三大幸事之一的一天,他却浑身散发着满满戾气,像要上阵杀敌的活阎王。
但不知为什么,他越这样,她反而越痛快,独难过不如众难过,只有你身边的人比你还悲催,才能让你觉得自身的痛苦减轻了。
舒远毫不畏惧迎视着他的目光,不愧是手握十万精兵的大将军人,光是站在那儿瞪人,就能吓得你胆战心惊,真可谓气势迫人呐。
但她可不是吓大的,他既然不想开口,那她也没什么想说的,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足足看了一盏茶的功夫,忽然他转身就走,大步流星离开了他们的婚房。
牧舒远顿时愣住了,这是……这是唱哪出啊?他就这么瞪了会眼儿就走了?
她先是疑惑不解,接着竟觉得有些好笑。皇上这桩婚赐得可真好,一个不想嫁,一个不想娶,而新郎官反抗的手段居然是拒绝洞房?那她这新娘呢?是不是该自请下堂了?
亏她为这档子事儿从昨晚就开始担心,哪成想新郎自己先跑了。但又一想,本身她也不愿意,既然现在有人抢着担这个责,她应当高兴才是,所以跑就跑了吧!折腾了几日,今晚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相较于陆沧洲,牧舒远觉得自己有肚量多了。至少她还能装,不会耍脾气、使性子,也沉得住气,这位大将军却是连装一下都懒得装,把她自己晾在了洞房,他就不怕明天会传到皇上耳里?这哪是在打他们牧府的脸,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脸,即便近几日不会找他的麻烦,但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叹口气,她认命的站起身来,把候在门外伺候的六名丫鬟全唤进屋内,陆侯府的两个小丫头安安静静站在那,没有因为侯爷的离去而惊慌失措。好定力啊,还是早料到了会有此番结果?她挑了挑眉,回头看看从娘家府带来的四个陪嫁丫鬟,却是六神无主、眼神慌乱。
搓搓牙齿,她觉得自己平时待下人还是太宽厚了,跟人家一对比,就显得疏于管教。
“小、小姐,姑爷走了,这怎么办啊?您……”
“慌什么?”牧舒远打断了丫头的话,哎!见到自家丫鬟不成器的样子,不禁失望摇头。“走就走了,难道还能把人拽回来不成?瞧,人家陆府培养出来的丫鬟多淡定,不愧是高门大院训练出来的奴婢啊,面不改色,淡定从容,你们可要跟人家多学习学习。”
侯府的小丫鬟们低着头互看几眼,又悄悄打量这位新夫人。新郎官都跑了,她还有心情在这拿她们打趣,与其表扬她们,不如夸夸自己的处变不惊好了。
牧舒远看着她们的表情莞尔一笑,从踏入这侯府起,就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暗中观察,新郎在洞房之夜扔下新娘跑了这件事,现在肯定已经传的满府皆知,而她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呆着,其余根本无需操心。
“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更衣。”
什么也没有饱饱睡上一觉来的实在,然后养精蓄锐,等明日醒来再做打算。她命令一下,几个丫鬟全都各自散开。两名为她卸下凤冠霞帔、还有两名去烧水,剩下两名递巾帕、退鞋袜、卸妆容,把她伺候的别提多舒服。
待牧舒远换上宽大柔软的衬衣,才放松的地长吁了口气,屏退丫鬟,,熄灯后倒头就睡。
陆沧洲看完后,终于转头正视她,精锐的鹰眸微微眯起。
“这是何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牧舒远不卑不亢地答。
他盯着她,她也盯着她,两人对峙良久,谁也不肯先错开视线,在他严厉的注视之下,她始终没有闪躲。
最后,还是陆沧洲先沉不住气了,大喝一声,“所有人退下。”
胡总管一愣,随即躬身道:“奴才遵命。”
胡总管和张氏姐弟退下后,陆沧洲终于转向她,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女人。
“你想和离?”她竟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是想在最后时刻釜底抽薪、以退为进吗?还是真的想彻底跟他断绝来往?
“侯爷,想和离的是你,我不过是成全你的心愿罢了。”
他不置可否地冷笑。“哼!别跟我玩这一套,你我可是皇上赐婚,哪能轻易说和离就和离?况且你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皇上赐婚没错,我父亲不会同意也没错,但办法都是人想的,特意让侯爷来,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以为和离之事光是写几个字这么简单?这其中可牵涉到两家人的利益,若皇上知晓,肯定会降罪下来,明知道不可行,你又何需提出这种要求?”他语气中透着嘲讽。早知道她为了这事才叫他过来,他打死也不会走这一遭,她是在用这种办法抗议吗?抗议他们将她赶到庄子上去?但无论如何,这和离书他是不会写的,万一传到外面去,别人就会说他陆沧洲宠妾灭妻。
“简直荒谬!”他将手里那张纸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要走,不想再与她纠缠。
“你站住!”牧舒远喝道。
陆沧洲只是顿了下脚步,连头都没回,又要举步前行,丝毫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牧舒远眉心聚拢,眼神转为凌厉。若他不写,那她所有的计划都将付之东流,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只有彻底与他解除夫妻关系,孩子出生后才会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陆沧洲,今日你要是不写那封和离书给我,我发誓,明日我就去宫里面见皇上,说你宠妾灭妻!”
陆沧洲终于停下脚步,再度转过身来,眼如冰箭一般射向她。
“你再说一遍?”
“说多少遍内容都是一样的,在我离开侯府之前,和离书你必须写给我,你若不写,那就试试我有没有办法闹的你满府不宁,你最好相信我的本事,我不但会让你心爱的小表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还会让你陆家跟着我一起难受。”
陆沧洲眼中爆出精光怒火。“你威胁我?”
她插腰冷笑,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啊,现在还只是威胁,没准很快就付诸行动了。”
陆沧洲眯起眼,一字一字地警告她,“你以为闹到皇上那儿,丢脸的就只有我陆家?姨娘两次流产的事也会浮上台面,你身为主母,却因为嫉妒而毒害小妾,做出如此歹毒之事,到时候尚书府也会遭殃。”
不说这个还好,可一提此事,牧舒远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这件事是不是我干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亏你们还找那么多人监视我,竟连我出去害人、或是在园子里埋罪证都不知道?我要说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们谁又能找到反驳的理由?可我计较了吗?你们要撵我出去,我赖着不走了吗?
哼!真闹到皇上那,我就不信皇上能光听你一面之词,到时候真彻查下来,恐怕是我毫发无伤,有的人却因为要损害主母而被下狱服刑了。自你我成亲以来,你宠妾灭妻的行为谁人不知?只不过是我、牧舒远,懒得与你们计较而已,也不稀罕用下三滥的手段去争宠,不过我说到做到,你我毕竟皇上赐婚,若皇上知道你对他指婚的对象如此苛待,你觉得皇上是认为皇家的面子重要,还是西平候府的面子重要?”
对于表妹滑胎一事,硬赖在她身上确实有失公允,若彻查下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牧舒远,而他怠慢她也是事实。可是她竟然又抬出皇上来压他?陆沧洲捏紧拳头,目眦欲裂地瞪着她,那杀人的目光几乎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撕碎。
可牧舒远根本不怕,若如此才能逼陆沧洲签下和离书,她不介意把事做尽、把话说绝。现在除了自己和肚里的孩子,谁的死活也与她无关。能顺利离开侯府才是最重要的,陆沧洲讨不讨厌她都无所谓。
但打了一巴掌,就要给颗甜枣,哄着他达成目的才是正经。
“不过侯爷放心,只要拿到和离书,我保证马上悄无声息的离开,这样就是我所谓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即没打皇上的脸,我们也结束了相看两相厌的夫妻关系,这不是很好吗?往后你与我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再回侯府。当然,若有必要,我也会配合侯爷作作戏,待过个几年时机成熟了,情势允许,侯爷再对外宣布和离一事,我自是没有任何意见。”
陆沧洲怒目瞪了她好一会儿,着实没看明白她在玩什么把戏,不过她想玩,他就陪着她。
“行,既然你和离的愿望如此迫切,本侯就成全你,写封和离书给你。”
牧舒远心下大大松了口气,她收起刚才的针锋相对,缓缓地笑了。如此甚好,这桩婚姻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强扭的瓜不甜,如今至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多谢侯爷成全,另外我还有两个条件,请侯爷一并答应。”
陆沧洲眯细了眼,也不愿多做计较了,“说。”
“第一件,我要带走我身边的三个仆人,还请侯爷命人把他们三个的卖身契给我,以后他们与我一样,生死再与侯府不相干了。”
陆沧洲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既然我离开侯府要掩人耳目,那自然动静越少越好,我的嫁妆不如就留在侯府,然后劳烦侯爷给折成现银,就……就三万两吧,只少不多。”
她倒是听娘提过一嘴,说那些嫁妆可是不低于五万两,不过里头有许多文玩字画、珍贵玉器,若抬去庄子也没有用武之地,不如折成现银来的实惠,也方便她以后使用。
陆沧洲倒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要把嫁妆折换成现银的要求,原本气恼的心转而沉淀下来,看来她真的不想要嫁妆,也决定好要走了,不禁又有些疑惑地打量她。
“怎么?是三万两对侯爷来说有些难度吗?不行价钱咱们再谈谈?”
听见她像谈买卖似的语气,陆沧洲脸更黑了。埋汰谁呢?他堂堂侯府,别说三万两,就是三十万两他即刻也拿得出来!
“我多给你一倍,明日一早,会派人把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现在你满意了吗?”
牧舒远含笑点头。“多谢侯爷,那我就多等一日,明早待侯爷把事情全都办好,我马上就离开侯府。”
陆沧洲不再多言,转身大步离去。
徐清妖媚的异瞳中闪着邪魅的光芒,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一直盯着那身型高大男子。能如此准确找到这里,是他手腕上的红线将自己牵引过来的。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难掩的王者风范,因为刚经过一场厮杀,所以在威严之外,又有一股肃杀之气。
西平侯陆沧洲领着一群士兵前来剿匪,正面交锋之后,手下正在清点死伤人数,而还活着的则捆得结结实实跪在地上,被士兵以刀抵着,防止他们作乱。不远处还有一群幼马被赶了过来,正是牧舒远被偷的那群。
“呦……这么巧啊,嘿嘿嘿,有意思,看来若真有缘,就算千里也能相会啊,小丫头,看见了吗?那是你爹,想不想见见他?”
徐清诡异地笑着,但却没得到甜甜任何回应,不应该啊?这小娃嘴可活泼着呢,低头一看,不由得完全愣住。
甜甜正窝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手上抱着啃的东一口、西一口的馅饼,小脸小手都油乎乎的,嘴角还流着口水,睡得一脸天真无邪,仿佛抱着去卖了她都无从察觉。
徐清一脸嫌弃地瞪着小家伙,她可真是惬意啊,吃了就睡,万事不愁。可出来时还是个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小娃娃,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变得浑身都脏兮兮的,活像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脏小孩儿。
徐清自认是个爱洁净的妖,虽不至于洁癖,但绝对不允许怀里抱个如此油腻的东西。小混蛋口水眼看就要滴到他胳膊上了,花猫似的小脸只要一偏头就会蹭到他洁白且一尘不染的衣襟上。要命!他忍了又忍,才压下把这小脏鬼给丢下去的冲动。
他一勾手指,便从陆沧洲身上捞来一块帕子,掐着指尖嫌弃的给小家伙擦嘴。
陆沧洲忽然拧起眉,阴着脸庞往一旁看去,适才他似乎感觉出一丝异样,但又看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看什么看?我替你照顾女儿,你还给我摆脸色!”徐清没好气的说。用她老爹的帕子给女儿擦口水天经地义,省得弄脏了自己这一身吸满了日月精华的白袍。
这时,一名手下上前禀报。“大人,那劫匪头子招了,上个月军中失窃的三十匹马就是他们偷的,还有城西两处马坊失窃也是他们的手笔。”
陆沧洲冷声命令。“将人和马匹都聚集到一块,清点后全部带回刑部。”
“是。”手下得了命令,立即转身去执行。
那些被劫来的小马驹足有将近四十匹,二十公、二十母,全是一等一的好马种。其中唯一的一匹成年马,更是通身赤红、毛色亮到发光的上等品种,陆沧洲一眼就认出,这正是万金难求的赤兔宝马。
徐清盯着这匹健壮马儿,犹地泛起邪笑,飞身飘到马前,对它吹起一股妖气。
马儿立刻像是受到惊吓一般,高高抬起前蹄,发出高亢的嘶鸣声,接着便奋力来回挣脱系在颈上的缰绳,徐清屈起中指一弹,绳子立即断裂,马儿便如闪电似的、眨眼之时已窜身狂奔而去。
“不好!马跑了!”
“快闪开!大家小心!”
士兵们发出声声惊呼,人人怕躲闪不及,被这么壮的马踩一下可不是好玩的,而且它跟疯了一样乱闯乱跑,万一被马蹄踩一下,不死也得烙个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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