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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彩片段
市局大门口非常忙碌,清洁工人正披着雨衣在扫门口的积水,车辆缓慢往停车场里通行,姜见月降下车窗,探出头去瞧。
周放戴着头盔,骑着机车想从旁边挤进去,一扭头,就瞅见了车窗里的姜见月。
确信自己没看错,他又去瞧开车的人,等到驾驶座上的男人扭头同姜见月说话,他才看清是谁。
前面的路通了,姜见月一边与谢星阑说话,一边将车窗升了上去。周放这才回神,紧跟着把车骑进停车场,然后亲眼看见帕拉梅拉上下来的两人撑着一把伞进了大楼。
下一刻,他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拍了下屁股,“周放,车屁股挪一挪。”
周放吓了一跳,回身一巴掌拍在白色大众的引擎盖上,“靠,秦昭你耍流氓啊!”
秦昭笑嘻嘻的:“你这淋着雨瞅啥呢。”
周放挪了车,说:“我刚瞧见姜见月和你们技术室的谢星阑一辆车上下来。”
秦昭以为有什么新鲜事呢,一听是这个:“嗐,他俩不老同学吗,住一个方向,我知道,有时候会捎一下姜见月。”
周放取了头盔,等秦昭停好车下来,凑上去问:“他俩是不是谈上了啊?”
秦昭:“你是孟佳上身了?这么八卦,就搭个顺风车而已。”
周放:“我看不像,刚我还瞧见谢星阑摸姜见月脸来着。”
秦昭差点踩滑:“真的假的!”
周放:“之前信息科那边早就在传姜见月和谢星阑的小道消息了,你不知道?”
秦昭愣住,看了眼腕表:“再探再报!一会儿我去你们办公室找你。”
……
周一大家都忙,姜见月换好衣服,泡上花茶坐回自己的座位。
刚进入内网,弹出的资料还没来得及浏览,门口窜进来俩人,径直往她的方向走。
姜见月:“你俩干什么,火烧屁股了?”
孟佳扑到她桌边:“月月,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好事儿?”
姜见月一顿:“比如?”
孟佳看她一脸淡定,哼哼道:“早上周放看见你和谢星阑一块儿来的,他还摸了你脸?”
姜见月看眼周放:“脸上沾了东西而已。”
周放说:“我瞧见你们一起上下班好几次了,信息科那边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姜见月有些好奇:“信息科的传言?”
“修晨私底下在传,说谢警官在追你,是不是真的呀?”孟佳问。
姜见月抿唇。
孟佳心里一动:“真有其事儿?你们谈上了?”
姜见月沉默。
她喝了口茶,用带着点笑意的语调说:“算是吧,我们已经结婚了。”
明明就是简单的几个字,周放和孟佳眨眨眼,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呢。
看着他俩目瞪口呆的表情,姜见月解释道:“前两天,我和谢星阑去领了结婚证。”
她说得波澜不惊,面前的两个人直接大脑宕机了。
过了会儿,孟佳控制不住音量的:“啊?”
周放先回神,瞳孔地震:“没听清吗,卧槽!你结婚了?!”
姜见月早就预想过同事得知这个消息的反应,所以只是笑笑。
孟佳一脸难以置信:“不是,真结婚了?你们什么时候谈的啊?”
姜见月和前男友分手,他们小组差不多都知道,也就五月的事。
他前任是出轨,姜见月分手后谢警官才入职的,这才两个月,怎么就忽然结婚了?
“六月初谈的,觉得各方面合适,就结婚了。”
她说得淡定,孟佳和周放可淡定不下来。
周放:“勇士!闪婚啊!”
孟佳:“魔幻!太魔幻了!”
周放作西子捧心状:“你是一点儿都不给广大男同胞机会啊。”
其实照姜见月的性格,她并不认为现在是告诉长辈的合适时机。
毕竟和谢星阑确定关系才一周,关系不稳定,可变性也很多,万一最后两人没能走到最后,对于长辈那里,又得费许多口舌。
但她也理解谢星阑的压力,便只能退让到这一步。
谢星阑点头:“行,都听你的。”
姜见月:“……”
什么都?
哪来的都?
姜见月低头吃饭,没有回应这句话。
一顿饭吃了半小时,姜见月从兜里拿出纸巾,给谢星阑递去。
白皙的手指接过,另一只手却又出现在姜见月的视野里,轻轻将装满荔枝的碟子推到她面前。
姜见月便又捻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
听见他又开了口:“还有件事。”
姜见月含着荔枝看过去。
谢星阑看着她鼓鼓的脸颊,笑了下:“我妈那边,我如果只是口头上一句和你在谈恋爱,她不一定会信。”
姜见月眨眨眼,等他接下来的话。
谢星阑:“所以我想,咱俩要不要留点情侣之间才会有的东西,给我拿回去交差?比如合照,对戒之类?”
姜见月:“……合照吧。”
谢星阑笑:“好。”
姜见月被他的笑晃了下眼,低头继续吃荔枝。
全部吃完,把果核收拾干净,两人将餐盘还回去,一起出了食堂。
外面浓绿艳影,已经进入了盛夏。
分别前,谢星阑叫住了她:“今晚能准点下班?”
姜见月:“应该能。”
谢星阑点头:“那你在办公室多待十分钟,我把车开到门口给你发信息。”
姜见月看看他:“……嗯。”
说完便准备回办公室了。
但没走出多远,谢星阑又追了过来,“对了,合照,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咱俩拍一张?”
姜见月没想到他这么急,拿出手机:“现在要拍吗?”
谢星阑一顿:“……你觉得在这里拍,像情侣吗?”
姜见月看了看彼此。
此刻两人都穿着制服,身后是气氛严肃的办公厅。
“……”
谢星阑转头看了下天气,若无其事地提议:“下班去万达转转?”
情侣间约会有哪些选择?
——答案有千百种。然而在或浪漫或高雅的约会方式里,再有情调的人也绝对逃不过吃饭、逛街、看电影模式。
下了班,姜见月在办公室多留了五分钟,谢星阑的信息就进来了。
她迅速拿上包,与值班同事道别,出门便在路边发现了熟悉的黑色帕拉梅拉。
姜见月快步过去,坐进副驾座。
车内温度已降了下来,姜见月汗都没来得及冒一颗。
“刚看了下上映的电影,不是很多,你看看有没有想看的?”谢星阑将手机递过来。
姜见月伸手去接,没接动。
不解的抬头,发现谢星阑微微歪了点身体,盯着自己。
“怎么了?”
谢星阑顿了顿,语气轻飘飘的:“化了妆?”
“……”姜见月觉得男人就是对这些大惊小怪,“不是说要拍照吗,就稍微化了点,气色会好一些。”
谢星阑“嗯”了声,却没有移开目光。
姜见月被盯得别扭:“不好看?”
谢星阑低声:“好看。”
好看就行……姜见月便不再纠结,低头开始选电影。
谢星阑坐正身体,专心开车。
工作日的万达广场依旧喧嚣热闹,饭点时分,热门餐厅还是需要排位。谢星阑提前预约了一家新加坡菜,就在广场正上方,视野极好。
谢星阑点了两份前菜,咖喱虾和沙嗲牛肉,为免单调又加了沙拉与黄油吐司,还给姜见月点了份小巧精致的椰汁西米露。
很快,菜品上来,窗外的天色也逐渐黯淡。
姜见月原以为南区这边不会太严重,结果到了公寓外面的支路,发现支路口都已经积上水了。
谢星阑将车停在路边,下车往前试探了几步,回身绕到副驾驶位置,问姜见月:“你住几楼。”
姜见月说:“16楼。”
谢星阑立即道:“别回去了,前面水淹到了膝盖,公寓电梯肯定用不了,今天去我那儿住。”
这会儿雨小了点,却依旧没有停的趋势。谢星阑眨掉眼前的雾气,没有给姜见月犹豫的机会:“这次听我的。”
他重新回到车里,发动汽车往外调头:“今天还好,明天万一路面淹得更深,你不好上班。”
姜见月本来觉得爬十六楼问题不大,听他这样一说,就被说服了。
她往外看,远处有几个在水里蹒跚行走的人,水确实没到了膝盖,天气预报说雨不会停,明天积水更深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再加上两人都结婚了,再推托就显得矫情:“就这样办吧。”
车缓慢开出支路,往日热闹的街道今天只有零星的行人打着伞匆匆而过。姜见月看了看自己的脚尖,相较于行人的狼狈,她从桃花里出来到现在,一身干爽,连丝雨都没淋到,忽然,就觉得心里泛出丝暖意。
以前觉得谢星阑冷,后来发现他其实比许多人都细致温柔,而今天他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觉得结婚这件事,好像挺不错的……
“你袖子湿了。”姜见月注意到谢星阑的衬衣贴在了胳膊上,担心他感冒。
谢星阑稳稳开车,“没事,回去洗个热水澡就好。”
说到这,他想起了什么,“一会儿你提醒我,在小区门口便利店停一停,家里没有多的毛巾,买两条回去。”
姜见月:“嗯。”
从公寓到春湖景畔本来就不远,雨天车速慢,开至小区也不过二十分钟。
谢星阑在路边停了一趟,进便利店买了一口袋东西,然后将车开进车库,带姜见月上楼。
门禁都是刷脸系统,进了电梯,一路上到二十一楼。
姜见月打量着楼道环境,入目皆是高档小区的精致,不由问:“这房价挺贵吧。”
谢星阑很自然地说:“刚开盘时候买的,那时候房价没这么高。”
姜见月点点头,心里其实有些疑虑,法医的工资并没多高,不到三十岁,要全款在高档小区买套房绝对不是容易的事。
两人到了门口,谢星阑解锁开门,伸手打开墙上的开关,顿时,屋内亮堂一片。
姜见月真的有点被惊艳到。
整个房间的格调偏向轻奢风,色彩简洁却不单调,家具与软装透着高级感,一点都不冷硬。
“你这装修挺费钱吧。”姜见月说。
谢星阑将口袋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拖鞋放到她脚边,催她:“换鞋。”
姜见月低头换鞋,听见他回答:“有个事忘了跟你交代,前几年我在同学的公司入了点股,不多,但每年还是有些收益,所以,你不用担心家里经济问题。”
原来是这样……
她转开视线,欣赏着开阔的客厅,“难怪你一个法医,能三十岁之前买这么大房子。”
她说的声音不大,跟在后面的谢星阑却听清了。他发出一阵低笑,伸手替她把调皮的头发丝勾到后面,“大是大点儿,一个人住还是太冷清了。”
姜见月走到落地窗边,望着对面的中央公园,开玩笑说:“你要嫌冷清,那要不咱俩换?”
谢星阑走过来,递了杯水给她。
叫了护士过来更换好吊瓶,谢星阑站起了身。
“回去休息吧,十一点了。”他温声说。
姜见月没有坚持,拿起包和他一同出了病房。
已是深夜,天上缀着几颗星。
走进浓稠的夜色中,谢星阑靠近,自然而然地捞起了她的手。
姜见月没有挣脱。
至少此时此刻,他还是她的男朋友。
回去的时候父母都没睡。
大约是朱丽华的事情给夫妻俩敲响了警钟,桑女士正在和姜维斗商量去做体检的时间。
姜见月回来后,桑女士便追问:“朱丽华还好吧?”
“没事了,后续就是继续观察治疗,昏迷时间有些长,可能会有一定的脏器损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换好鞋,姜见月进了屋,先将行李包里的湿衣物放到了卫生间的盆里。
夫妻俩终于达成了一致,后天周一水果店不忙的时候,就去体检中心。
隔了会儿,姜维斗上楼睡觉了,桑萍敷着面膜过来找洗衣服的女儿。
“还没问你呢,怎么和谢星阑处上的?还瞒得这样紧。”她扶着卫生间门框,绷着脸问。
姜见月想到之前在医院里的事,没急着回答,将手上的泡泡冲掉,擦干手出了卫生间。
桑萍追出来:“问你呢,怎么处上的?”
姜见月坐到餐桌旁:“在一个单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加上各方面合适,就处上了。”
桑萍跟着也坐了下来,扶了扶面膜,要不是被面膜纸绷着,估计这会儿表情应该挺生动:“你也真能瞒,居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呵呵,挺好的,我跟你爸刚回来还在说,小谢确实挺合适,之前你刚分手,怕你反感,我没敢给你牵线,没想到你们自己谈上了,挺好。”
姜见月倒了杯水,“你很满意谢星阑?”
桑萍:“说实话,他们家才搬回来不久,我是不够了解谢星阑,但我了解朱丽华啊,她心眼好,生的孩子不会坏到哪去。而且谢星阑自身条件摆在那里,论模样和经济实力,都没得挑,又是你警局同事,我还是相信他人品的。”
姜见月没说话,心里对桑萍的评判倒也认可。
桑萍又说:“当然最主要是你的感觉,你和他相处舒不舒服,他体不体贴,有没有尊重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姜见月垂眸笑了,将杯中的水喝尽。
“那你觉得,处多久适合谈结婚?”她抬头问母亲。
桑萍认真瞅了女儿一眼:“你真愿意听我意见啊?”
姜见月:“你说。”
桑萍:“我是觉得,你都老大不小了,处着合适就可以定下来。半年,一年,差不多就行,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光喜欢谈,不喜欢结婚,你可别学那样,很多人谈的时间久了,反而最后成不了。”
姜见月笑了:“那你知不知道现在还有年轻人喜欢闪婚。”
“闪婚?”桑萍不解,“多闪?总不能一两天就去领证吧。”
“一个月呢?”
桑萍还真认真思考了下:“一个月,太仓促了。”
姜见月点头。
又听桑萍转而道:“不过主要还是分人,像我们那年代,一个月领证,也能过一辈子。”
“……”姜见月有些无奈,“你就别提以前的老黄历了。”
桑萍笑了:“行,不说了,我睡觉去。”
她将面膜揭下,上楼前又补充道:“最后说一句,你现在不小了,谈恋爱就要往结婚方向考虑,以前你年轻,谈一段分手还能重头再来,现在可不能谈着玩儿了。”
姜见月蹙眉:“我什么时候谈着玩儿了。”
桑女士不跟她争,今晚有所收获,她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了。
旁边的许乔飞看见他,站起身说:“谢警官来了。”
姜见月抬头,走廊里人影交错,露出不远处的谢星阑,他眸色沉冷,额头微微沁汗,大步朝她迈来。
好奇怪,明明刚才还不觉得腿疼有多难受,可一看到谢星阑,她好像忽然变得娇气了起来。
“伤到哪了?”谢星阑走到近前,一看她的坐姿就有些明白,“腿怎么了?”
姜见月按下心里冒头的那丝脆弱,说道:“医生摸了骨,说应该没骨折,可能就是软组织挫伤。”
“拍片了吗?”
姜见月点头:“拍了,要等一会儿再拿结果。”
谢星阑却并没有放心,盯着她的衬衣问:“血怎么回事?”
姜见月低头看了眼,解释道:“这不是我的,是周放,凶手逃窜时骑了摩托车,周放从前面扑上去,凶手的刀划到了他胳膊。”
谢星阑皱眉问:“严重吗?”
姜见月:“需要缝针。”
这时许乔飞插话说:“行了,谢警官你来了,那你陪着姜警官吧,我去外科那边瞧瞧周放。”
谢星阑感谢:“麻烦你了。”
许乔飞摆摆手:“不麻烦,今天姜警官很英勇,多亏了她和周放。”
许乔飞急匆匆往电梯走了,谢星阑在他原本的位置坐了下来。
周围人来人往,谢星阑却好半天没有吭声。
姜见月回复完宗正国的信息,侧过头,看向身边沉默的男人。
“谢星阑,怎么不说话?”
男人沉默片刻,才哑声道:“我怕我说的你不爱听。”
姜见月奇怪:“你想说什么?”
谢星阑幽深的目光盯着她,很复杂地笑了笑。
听见他低声说:“姜见月,我不想你有事,你能不能……别那么英勇。”
他的眼神太过深沉,姜见月不由自主被吸摄进去,她在这一刻好像读懂了谢星阑的紧张。
原来脆弱的人不止她一个,携手要走一辈子的人没有谁能忍受对方先行离开,正如她也无法想象谢星阑某天会遭遇不测的可能。
即使他们还谈不上相爱。
但他们已是彼此的家人。
姜见月眨眨眼,内心慢慢涌出一阵温柔的潮意。
她安静了许久,久到谢星阑以为她开始不高兴时,才听见她低低开了口。
“谢星阑,我答应你,以后会更加谨慎的。”
谢星阑看着姜见月。
隔着一拳距离,他真的很想抱抱她,很单纯的那种,但是能抚慰人心的那种。
但他只是屈了屈手指,连手都没有抬。
“疼不疼。”他柔了声音问。
姜见月下意识摇头,片刻又一顿,随即改口:“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谢星阑:“手给我。”
姜见月没想太多的把手伸过去,问:“要做什么?手上有止疼的穴位?”
谢星阑淡淡一笑:“别说话。”
姜见月糊里糊涂的:“哦。”
她本以为谢星阑会做什么,可是等了等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便知道谢星阑应该只是想和她牵会儿手。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在走廊上坐了十几分钟。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谢星阑便去扫码领片子。
拍片结果显示姜见月没有骨折,医生叮嘱她注意休息,这两天少走路,就没什么问题了。
姜见月松了口气。
她想去看看周放,刚站起来,谢星阑忽然站到她面前,背对她蹲了下去。
姜见月一愣:“……”
谢星阑神情很自然:“不是疼?上来吧。”
姜见月小声说:“在医院,到处都是人……”
谢星阑:“正是因为在医院,你受伤我背你不奇怪。”
姜见月抿了抿唇,低头趴到了谢星阑的背上。
谢星阑拖着她的腿弯,一秒不耽搁的往电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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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阑:“太久没回来,有推荐吗?”
姜见月笑了:“杨记早餐铺你有印象没?我以前读书时候可爱吃了。”
谢星阑:“有。”
姜见月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小区大门走,边走边说:“去吃他家吧,他家是十几年的老店了,平时想吃还得排队,不过今天是周末,没有学生,应该不会很久。”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站在了杨记门口。
当年读高中的时候,杨记没有门面,只有个流动小推车,最开始是在一中门口摆摊,后来租了店面,离桃花里更近了,都还有市一中的师生专程过来买。
姜见月找了个空位坐下,非常熟练地点单:“叔叔,我要个豆腐脑,不加榨菜多要葱。”
谢星阑坐到她对面:“一个饭团一碗豆腐脑,多葱不要炸豌豆。”
店老板还是当年那位大叔,听见两人的要求,一边舀豆腐脑一边朝他们打量。
等他把豆腐脑端过来,对着两个年轻人就是一笑:“哟,你俩好些年没一块儿来了。”
姜见月接过豆腐脑,抽了张纸巾擦手,疑惑:“什么一起来?”
老板笑得怀念:“我记得你俩,那会儿你俩还在读书,总是一起来,一个豆腐脑爱吃豌豆,一个不吃榨菜,印象深着呢。”
谢星阑轻飘飘抬眸,朝姜见月看了一眼。
姜见月拿勺子慢慢拌着豆腐脑:“您肯定是记错了。”
老板回到案台前继续给谢星阑搓饭团,边搓边跟他俩聊着:“我知道你,桑老师闺女嘛,不会认错,小伙子倒是好久没见过,不过他一开口我就想起来了,主要是你俩以前都前后脚的来买豆腐脑,提出的要求也很像。”
谢星阑低头慢悠悠吃豆腐脑,姜见月接话道:“那也不一定是我们呀,而且以前我跟他都不怎么熟。”
老板搓好饭团,又过来看了俩人一眼,“你俩都没怎么变,不能够记错。”
姜见月笑:“都十年了,怎么可能没变。”
老板这会儿不忙,乐呵呵地跟他们继续闲聊:“要变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变,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会保养,二十七八都还跟学生似的。”
“您太夸张了,”姜见月笑,顺便cue对面的男人,“再怎么样,肯定也不可能跟学生时候一样啊,你说是吧。”
谢星阑抬眸,静静端视着她的笑容,忽而卷起眼梢,低声开口:“是啊,我们都一起变老了。”
姜见月难以置信:“你这情商,当着我的面说我老?”
谢星阑反应过来,解释:“我指的是年龄。”
下一刻,姜见月莞尔:“知道,我也是开玩笑。”
谢星阑一顿,也轻轻笑了:“感谢理解。”
……
昨晚的雨只带来了短暂的凉爽,中午的时候太阳又晒得人睁不开眼。
姜维斗没回家吃饭,姜见月吃完后,提着保温桶出门去了水果店。
店里这会儿员工都去吃饭了,姜维斗一个人守在收银台后面。
姜维斗:“你这孩子,忙了一个周,在家好好休息不行?一会儿人回来了我这边就能回去的。”
姜见月把保温桶放在收银台后面的小桌子上,将饭盒拿出来,“你回去菜都凉了,而且大中午来回跑,多热。”
姜维斗顺势就说:“那你跑不热?”
“我习惯了。”姜见月拉来小板凳让父亲坐,自己则站到收银台前替换。
她说得云淡风轻,却把姜维斗心疼坏了。
他这个女儿,从小娇娇嫩嫩的,谁见了都爱逗她说,以后月月长大当明星,当模特。
可结果考大学,孩子选择了公安。
黎子晴的眼中慢慢浮现出脆弱与愧疚的神色,她停顿了好几秒,艰涩地说:“是,我没想杀她的,我以为是赵婷婷。杀错了人,我也很痛苦,你们没找上门来,我也打算自首的。”
“那你为什么要伪造性侵现场?”姜见月目光犀利地逼视着她。
黎子晴不说话了,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看不出一丝血色。
审讯员严肃说:“请配合我们的审讯工作。”
黎子晴的表情逐渐慌乱起来,她几次张口,又似乎没组织好语言。
姜见月:“黎子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在证据面前,不配合调查可是会影响量刑的。”
黎子晴终于流出了眼泪。
因为黎子晴主动认罪,此次审讯的时间并不长。她并没有抵赖自己的罪行,将如何通过衣服错认目标,从而杀害胡因婕的犯罪过程全部交待得一清二楚。
技术室那边的法医,也提取了黎子晴的DNA与胡因婕指甲里的组织进行比对,确认DNA吻合。
至此,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与案发时间、地点以及现场残留证据均能对的上,只待天亮根据嫌疑人供述的位置找出作案凶器,胡因婕一案便能尘埃落定。
一夜的忙碌,警局大家都累够呛,宗正国让不值班的警员先行休息。
已经是凌晨一点,街道静谧得半个人影都没有。
周放骑着他那辆拉风的机车,迫不及待回家睡觉了。孟佳与秦昭顺路,搭了他的顺风车。
齐思礼稍后一步从局里出来,高大的身影被身后的路灯映照,铺下浓郁的黑影在地上。
“我送你?”
他的影子轻轻来到姜见月身边。
姜见月打不到车,回头望着他:“顺路吗?”
齐思礼:“嗯。”
她也不忸怩,跟着齐思礼去停车场取车。
坐进车后,姜见月忍不住开始打哈欠,其实之前在局里没这么困的,大概是案件即将告破,绷着的弦松懈下来。
“困的话,睡会儿吧。”齐思礼开着车,声音在夜晚里透出股难以言说的轻柔。
姜见月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往上咕涌了两下,打起精神:“不用,我陪你说说话吧,疲劳驾驶,我怕你也犯困。”
齐思礼微微勾了下唇角。
“我可以开下窗吗?”姜见月问。
齐思礼目视前方:“可以。”
她将车窗半开,夜风吹进来,是独属于深夜的凉爽。
“齐思礼……”
“我妈她……”
两个人同时开口。
齐思礼转头看了眼:“你先说。”
姜见月其实也只是随意想找点话题提提神,懒洋洋道:“你这车,一年各种开销有多少啊?”
“……”
齐思礼是真没想到大半夜姜见月强撑着沉重的眼皮居然跟自己聊车。
姜见月再度打了个哈欠,胳膊撑着车窗说:“感觉还是得有辆车方便点。”
齐思礼:“有驾照吗?”
“有啊,只是拿了证一直没买车,生疏了。”姜见月关了点窗,整个人靠向椅背,“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齐思礼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妈拜托你的那事,”他顿了顿,声音很低,“你就当没听到行吗,其实我……”
车子平稳行驶,车内温度适宜,姜见月觉得身下的座椅好舒服。
窗外的街景不停后退,齐思礼那淡淡的嗓音似乎也在飘远……
“姜见月?”在没得到回应后,齐思礼转头瞥来一眼。
她已经睡熟。
世界归于安静,夜更深了。
在下一个红路灯口,齐思礼将车停下。
他转头,注视着姜见月的睡颜,夜色掩盖着他的眸光,所有的秘密都是那么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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