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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是作者“茵漫”的倾心著作,幺宝苏秀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两人也带了东西过来,半袋子自己烧制的碳,算得是精贵东西了。临别前,刘家老大又往刘月兰手里悄悄塞了几十个铜板,“这是我跟老二打短工攒下的,你嫂子不知道,你拿着应急用。爹娘身子不好我没让他们来,原本是想带你回家,也算是条退路,但是你既有主意,定不会听我们劝……去吧,家里不用操心,我跟老二会照顾好爹娘。”末了,兄弟俩还特地凑到木车前,看了眼还未谋过面的外甥女。......
主角:幺宝苏秀 更新:2024-05-10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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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宝苏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由网络作家“茵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是作者“茵漫”的倾心著作,幺宝苏秀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两人也带了东西过来,半袋子自己烧制的碳,算得是精贵东西了。临别前,刘家老大又往刘月兰手里悄悄塞了几十个铜板,“这是我跟老二打短工攒下的,你嫂子不知道,你拿着应急用。爹娘身子不好我没让他们来,原本是想带你回家,也算是条退路,但是你既有主意,定不会听我们劝……去吧,家里不用操心,我跟老二会照顾好爹娘。”末了,兄弟俩还特地凑到木车前,看了眼还未谋过面的外甥女。......
苏老妇哑然。
霍氏说得这么清楚了,她咋还能不懂?
就是有人为富不仁,要把人当畜生使!
给人做佃户,累死累活一年到头别说挣个温饱,最后不定还得倒欠东家租子!这种事比比皆是。
佃户在那些富人眼里,比狗都不如!
看在那包鱼的份上,霍氏话也多了两分真诚,“而且,就算你们弄来庄稼种子,最后种出来的东西也未必能落你们自个手里。徒北山不好混,处处都是豺狼,要不你以为后面那么大的地方,咋个全荒着?不是没人想种,是没人敢种。种出来最后全被抢走,无权无势的人哭天天不灵,只能任人宰割。”
苏老妇白了脸,抖着唇,“……朝廷便不管吗?”
“朝廷?嗤!朝廷早就放弃这里了,管不了,这地方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霍家院门开了又关,霍氏打开小布袋子,见着里面风干的鱼干,一条条个头匀称颜色漂亮,乐得咧了嘴,“当家的,今晚给你做好吃的!”
屋里压抑咳声传来,“咳咳咳!什么好东西?”
霍氏几步进屋,把东西亮给男人看,“鱼!鱼干!看苏家人来的时候一个个跟叫花子似的,也不知道怎么藏的好东西,我竟然没发现!”
“确实是好东西,苏家能拿过来,既是谢礼,也是信任。”男人咳了两声,轻叹,“你刚把人吓着了。”
“我不过实话实说,难道要说好听话糊弄他们?”妇人不以为然。
好话她不是不会说,但是话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现实不是用好听话就能粉饰的。
不过苏家那家人,确实难。
几个孩子要养活呢,啧。
“我瞧那一家子是知道感恩的,要是能帮,便帮一把吧。”
“行了行了知道了,就你话多!吃不吃鱼干了?”
“吃,我给你做。”
“待着!我去做!”
妇人白男人一眼,让他做饭,灶头冒出来的烟不够他呛咳的,不得心疼死她?
男人唇角动了动,低笑溢出口腔。
另边厢,苏老妇失魂落魄回到家,进了院子看到坐在檐下看娃的老汉,看到四个笑着不知愁的小崽儿,压在心头的情绪顿时绷不住了,蹲下来失声掉泪。
苏老汉被吓得腾地站起,三两步冲到老妇人身边把她搀起,急得声都颤了,“咋地这是?受欺负了?!”
苏安三个崽子也被阿奶吓着,齐齐扑过来抱着老妇的脚,嘴里阿奶阿奶不停叫唤。
“老头子,咋办啊老头子?弄不到种子,弄到了也没用,种不得啊,种不得啊呜呜呜!“
“娘,为什么种不得?!”
院门口,苏大苏二五人肩上还背着捡回来的荆棘枯草,到家刚好把老妇人的话听了去。
五人脸色皆变得难看。
进了屋,从老妇口里得知原由后,这个刚刚露出点欢颜的家,再次弥漫惨雾愁云。
“这到底是什么世道!”苏大蹲在廊檐,咬牙咒骂,“地不能种,那些人甚至把山上的树都全砍光,一门心思把人往死里逼!再过一阵山上枯草被捡光,咱家连火都烧不起!到时候想活命只能去给人当奴才!”
三个年轻妇人抱着孩子坐在一旁,沉默无言,满心彷徨无望。
苏二更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在山上捡草的时候听人说,这里但凡给富户做佃农当奴才的,最后大多被坑得卖妻卖儿女。半月前来的那拨人,就被带去当了佃农。”
苏老汉跟苏老妇眼皮一颤,嘴唇抖动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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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跋涉行走,苏家人终于到达禹州交界驿站。
一家子在驿站附近找了处空地暂作休整。
因为囊中羞涩,一家子沿途风餐露宿,多日下来个个灰头土脸,乍看像逃难的难民似的。
苏大苏二就地取材搭灶起锅,他们停歇的地方旁边是座枯树林,烧火的树枝随地可捡。
至于吃的,一把提前用雪泡软的木薯粉,一把菜干,就够全家吃一顿了。
刘月兰跟何大香也没闲着,另起锅煮雪,顷刻一锅热水出炉,先给老人孩子擦脸净手。
交界驿站在他们侧前方数十米,驿站门前停着马匹、马车,旅客不多,却也热闹。
即将年关,驿站悬上了红灯笼,年味厚重。
苏老妇跟老汉一块坐在木车旁大石头上,怀里抱着甜宝,膝前三个不谙世事的小崽子嘻哈笑闹。
老夫妻俩看着那方随风轻晃的红灯笼,沉默不语,
“爹跟娘挂心秀儿呢吧?”何大香心头酸涩,低道,“往年过年,到了年初二秀儿就会回来,一家子齐齐整整热热闹闹的……这次出事咱走得急,连秀儿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唉。”
刘月兰躬身往土灶里添柴,低应,“秀儿是外嫁女,幸免被牵连。咱家这种情况,不见面比见面好,她在陈家那边,处境也不好过。”
他们离开大槐村的时候,两人娘家人都来送行了,住在隔壁村的陈家人却没露面。
这种急急撇清关系的作态让人心凉,陈家如此薄凉的品性,秀儿在那个家里能好过到哪去?
刘月兰心头叹息,公公婆婆挂心秀儿,应也是看透这点。
以前苏家没出事,秀儿尚有娘家撑腰,陈家对她不敢做得太过。
现在苏家流放了,秀儿的后台等于垮了,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在那样的婆家日后只会更难。
烧水跟做饭的灶并排,妯娌俩的对话苏大苏二自然也听到了。
“陈德那个王八蛋,当初上咱家提亲的时候装得人模狗样好话说尽!老子要早知道他是个耳根子软的怂蛋,他压根别想踏进咱家门槛!”苏二捏着柴火瓮声低骂。
苏大把他手里的柴火抽走扔进灶里,“行了,都闭嘴,还嫌爹娘不够心烦的?咱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秀儿起码还能待在岸上。往后的事情,只能往后再说。”
两对年轻夫妻交谈音量极低,和在十二月刺骨寒风中,离得稍远便叫人听不清。
甜宝往爹娘方向淡淡看了眼,耳朵微动,举起小手去够阿奶下巴。
失神中的妇人被娃儿小动作拉回神绪,立刻把她小爪子塞回包被里,“乖宝,别闹。”
“啊。”娃儿乌溜溜眼睛看着她,张嘴啊出个口水泡泡。
把脸色黯淡的老妇人逗得牵了下嘴角。
“老婆子,老婆子!”一老一幼逗乐间,苏老汉突然支棱起腰板,嗓音激动,“你听到没?”
“听到什么?”
“秀儿!秀儿在喊爹、娘!”
“净胡扯,这里离秀儿少说也几百里——”苏老妇不经意抬头,嘴里斥责戛然而止。
随后,她豁地站起,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嘴唇不住发颤。
驿站往后延伸的官道尽头,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往这边跑来,嘴里似在喊着什么。
越近,声音越清晰。
“爹!娘!”
苏老汉也撑着拐杖站了起来,未语泪先流,“是秀儿,是秀儿啊!”
苏大苏二此时也听到了呼唤声,齐齐激动起身朝那边看去。
闯入视线中的年轻妇人,面容憔悴风尘仆仆,头发散乱,看起来比他们还要糟。
三个小崽子认出了姑姑,又叫又跳的奔过去,“是姑姑!姑姑来啦!”
甜宝在包被里又玩了个口水泡泡,淡定如老狗。
姑姑还没出现的时候她就听到她的声音了。
以前她耳朵没这么厉害的,又变成小宝宝后,甜宝发现自己身上出现好多奇怪的地方,不止耳朵厉害,眼睛也厉害,还有……
甜宝两眼望天眼神无辜,小手在包被里触着一点点布料轻轻一勾。
刺啦——
包被里料裂了个口子。
甜宝若无其事把小手放开。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知道这坏事是她干的。
她这边坏事悄悄干完,那边苏秀儿跟家里人也抱头痛哭完一场了。
“爹,娘,我跟你们一块去边地!”苏秀儿抹掉眼泪,嘴角扬起,“我跟陈德要了休书,以后跟他们家再无干系,只要能跟爹娘在一块,流放我也开心!”
苏老妇红着眼,手用力拍打女儿的背,“你这傻妮子,傻妮子!”
“娘,我不傻。家里出事的消息当天中午就传到陈家了,陈婆子怕被牵连,当时就变了嘴脸,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嫁过去两年都没给她老陈家生下香火,叫陈德休了我。”苏秀儿说起这些糟心事的时候,轻描淡写,“陈德是个耳根子软的,犹犹豫豫跟我说只要我肯让他把他表妹娶进门,他就保我在陈家有个位置。我没答应,直接跟他要了休书,从此跟他及陈家再无瓜葛。他想享齐人之福,我却不愿受这等屈辱。以后爹娘在哪我就在哪,我侍奉你们终老!”
苏二硬声,“做得好!陈家一窝蛇鼠,你跟他们划清界限算是脱离苦海了!放心,爹娘有我跟大哥侍奉,二哥连你一块养!我还就不信了,不就是流放么?咱照样能活得好好的!”
苏大也笑开,“秀儿,你这回真没来错。别看咱灰头土脸的,小日子是以前找不到的自在逍遥!衙差看不上咱这种小人物,不愿意吃苦押送,让咱自己去边地领罚。没人管着,咱一路下来跟游山玩水似的,想啥时候吃啥时候吃,想啥时候歇啥时候歇,还不用干活!没想到吧?简直是半神仙的日子!”
苏家一众,“……”
片刻后,“哈哈哈哈!”
一家子再次齐齐整整,苦中作乐,豁达的心态终于驱散了浓郁阴霾。
林中阵阵笑声随风飘送,传入驿站。
驿站内堂临窗的食桌,正在喂娃儿吃饭的年轻美妇被窗外笑声吸引,扭头探去,“是何人在那边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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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时,天光破晓。
幺宝被屋外争吵声扰醒,迷迷糊糊间还没睁开眼,嘴里就被塞进口粮。
最初的羞耻跟抗拒无效后,幺宝开始坦然吮吸。
她既管不了给她塞粮的娘,也管不了只会吃的嘴,她能怎么办呢?
躺平了。
人醒了,屋外的争吵也变得清晰起来。
幺宝一听其中大嗓门,就知道是阿奶。
阿奶在跟人吵架。
先是一妇人尖利刻薄嗓音,“怎么,我哪点说错了?咱大槐村在雪山下这么多年,我嫁过来也几十年了,就没出过雪崩这种事儿!结果你家赔钱货一生出来就闹雪崩,村里哪家房子没被祸害?崩的崩裂的裂!她就是个灾星!咱大家伙的损失就该你家来赔!”
苏老妇冷笑连连,“我呸!真是棺材里伸出脑袋来,死不要脸了!正好今儿老娘也有话说!自打你嫁到大槐村,我苏家就没一天能发达!你家院子两边门户个比个的穷!你怕不是天生扫把星带晦气,谁家跟你沾边谁穷得底裤掉!你先把自己身上的晦气洗洗干净了,去大佛寺开个光!回来了咱把这几十年的账好好清算,一个铜板你都别想少!”
刻薄妇人登时急了,连声呸口水,“放你的屁!别人家穷干我屁事?整个大槐村哪家不穷的?凭什么怪到老娘头上!”
苏阿奶:“这话说得真有意思,帽子扣到你头上你就急跳脚了,把帽子扣到别人头上的时候你倒是不亏心!这边削尖了脑壳钻钱眼,那边有个猪栏,你是不是还要爬进去找屎哪?”
“……苏兰氏!你不就仗着有个远亲当大官才敢这么横么!也不看看这么多年了,人大官瞅没瞅你家这穷亲戚一眼!不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地里刨食!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说一道一扯恁远干啥?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别把嘴碎到别人院里来!下次再让老娘听到你骂我幺宝是灾星,老娘撕了你这个老赔钱货!千年扫把星!”
等幺宝吃完奶,外面的争吵也以苏老妇完胜告终。
苏家虽然人丁少,但是家里齐心得很,汉子又都是孔武有力的,连苏家老妇跟二媳妇都是有名的彪悍,村里人到底顾忌一二,不敢轻易踩到苏家头上去。
堂屋里生着火盆子,这是农家猫冬时唯一能取暖的物件。
苏安苏文苏武三个小崽子已经醒了,围在火盆旁等着吃烤梨。
对屋外阵仗,三个小崽子表现淡定得很,他们阿奶输不了。
反正打他们记事起,阿奶甭管是打嘴仗还是手上撕,就一次没输过。
再说阿爷叔伯他们抄着家伙在后头撑腰呢,隔壁长舌妇也只敢站得远远的叫嚣。
等阿奶带着她的兵团走进来,梨子烤好了,没有多余花样,就是黄澄澄的梨子架在火盆边上,烤软了就能吃,天寒地冻,免得娃子吃冷的闹肚子。
“个吃软怕硬的,每次探着老娘底线来踩,她刚才要是敢靠近一步,老娘就冲上去了!”勾了张四脚凳在火盆边上落座,苏阿奶还在遗憾没能动上手。
仨崽子,“欺软怕硬!阿奶,烤梨能吃了吗?我们等好久啦!”
一早上起来就看到篮子里装着满满的梨,仨崽子眼睛都绿了。
果子虽然不比肉精贵,但也是好东西,小娃子哪有不馋吃的。
愣是一早上不挪窝,守在火盆旁等着。
苏老妇上手捏了下烤梨,外皮已经被烤成黄褐色,阵阵焦香散在空气中,勾人肚子里馋虫。
“三个小馋鬼,吃吧,一人一个,小心别烫了舌头。”苏老妇将梨子分给仨崽子,还有四个分别留给苏大、苏二夫妇。
剩下两个放篮子里没动,“老二,晚些去秀儿那,把那两个梨带上。”
“娘,你跟爹还没吃哩,干啥拿去便宜陈家老虔婆?”苏二不满嘀咕。
“你当我乐意给她吃?这是给你妹子长脸的!德性,叫你拿就拿,别恁多废话。”
苏二典型娘宝,娘眼睛一瞪,他就该缩脖子了,哪还有二话。
只是兄弟俩也私底下有动作,两对夫妻各自匀了一个梨出来,供给爹娘一块品尝。
“这梨真甜!我从没吃过这么甜的果子!爹,二叔,你们在哪摘回来的呀?”苏安品着甜滋滋热烫烫的梨,满足得眯起眼。
苏大揉了下他小脑袋,哼笑,“有的吃你就吃,哪那么多问题?不过这梨确实甜。”
闺女心疼家里没粮,特地变出来的,那么小就懂孝敬了,乖宝诶!
苏老妇跟老汉吃着梨,想到别处,“幺宝还没起小名呢,要我看,就叫甜宝了,怎么样?”
“甜宝,甜宝……嘿!好听,小名就叫这个!”苏大乐了,眼睛转了转趁势道,“爹,娘,要不干脆把大名也给咱甜宝起了?”
大槐村念过书的人不多,苏老汉就是当中一个,上过几年私塾,算个半吊子。
家里小辈的名字都是他给起的。
闻言自然不二话。
“甜宝出生,家里就摘回九个梨,苏九……九梨……梨音同离,不吉利,就叫苏九霓吧!”
名字一出,满堂称道。
苏老汉笑眯眯的,隔着灰布帘看向一旁小房。
九天之上,云霓之巅。
他没想着孙女日后有多大造化,只望她能衣食无忧,平安喜乐,这便是大福了。
灰布帘被掀开,仨崽子登登登往房里跑,苏安冲在最前面,举着吃剩的半个梨献宝似的,“娘,妹妹有名字了,小名叫甜宝!大名叫苏九霓!可好听啦!妹妹你高不高兴呀?哥哥这里还有梨子!可甜可好吃的梨!我特地留了点没舍得吃完,给妹妹吃!”
眼瞅沾着口水被啃得坑坑巴巴的梨朝自己逼来,幺宝吓得眼睛一鼓,两腿蹬直,死死闭紧嘴巴小脑袋努力往后仰。
外面的话她听得到!
她不要吃梨!
有口水!
走开!
抗拒无果,幺宝脑袋一转紧紧埋进娘亲怀里:娘,救命!
刘月兰,“噗嗤!好了你们仨,别闹妹妹,妹妹还小不能吃果子呢,你们留自己吃。”
她双手轻柔将女儿往怀里揽紧,这还是闺女第一回跟她表现亲近。
可爱得她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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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苏家首肯,众人已经是大喜泣泪,哪还敢要求更多,莫敢不应,“好,好!多谢,多谢!”
聚集在苏家门外的众人这会子终于散去。
各自狂奔回家拿起开荒工具,领着家人,又狂奔到苏家院后,圈了地便埋头开荒。
这些人身上迸发出的干劲前所未有,强烈得冲淡了身上阴翳,发出光来。
沉寂多年的徒北山,终于有了点热闹,有了点真正的人气。
苏家人忙活完琐事坐在屋里,听着院后哐哐动静,豁达浅笑。
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既做不到独善其身,也做不到兼济天下。
寻常就好。
随缘而安。
……
风云城城西破庙。
这座庙不知道是哪朝哪代修建的,年代已经太过久远。
前院围墙早已崩塌只留下一截黄土泥墙根,院里杂草丛生。
主体庙墙斑驳、墙身上密布裂缝,破损严重,檐角、横梁结满蜘蛛网。
从外往里走,不知是不是因为少了香火供奉的缘故,破庙里透着一股阴冷寒气,连春日明媚阳光都要避道而行。
顶着草窝头的疯老头两手叉腰站在破庙门口石阶上,横鼻子竖眼,对台阶下着锦衣而立的老者极其不耐烦,“老子穷得就差没穿蓑衣了,你穿这一身光鲜亮丽的,上门显摆呢?”
万六爷对台上老头丝毫不敢怠慢,哪怕对方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个几岁,面上依旧客气有礼,“毒老还请见谅,万某此次前来,是想见一见断刀,有事相谈。”
庙里男子低沉微哑嗓音传来,透着股冷冰冰的质感,既冷又硬,“不见,不谈。不是。”
疯老头立刻下巴一扬,赶苍蝇一样要把万六爷往外赶,“不就为了徒北山那点事吗?十二码头这次干的事儿已经让人笑掉大牙了,还想上赶着到老子跟前送笑柄?你手底下死的那几个短命鬼跟断刀无关,不是他干的,赶紧滚滚滚!”
万六爷朝庙内暗处看了眼,眼底精光轻掠,“断刀为人一言九鼎,你说不是你,那就肯定不是你。不过老夫此次找来,除了询问此事外,还有一事相请。十二码头接连在一户小人物那里吃瘪,背后出手帮他们的人能耐不小。老夫想请断刀帮忙找出藏在背后的人,不需要你动手,只需将人揪出来报与老夫即可。限期一月,酬金五十两。”
他视线转向阶上不耐愈浓的疯老头,“加一朵天山雪莲,花瓣完好,品质上乘。”
疯老头表情一变,眉开眼笑,“接了接了!这活我替他接了!”
“老规矩,先付一半酬劳,事成后,另外二十五两跟天山雪莲,万某亲自送上。”万六爷脸上沟壑微动,翻手递上一个锦缎钱袋,又从腰间取下一壶酒扔进庙内,“知断刀无酒不欢,这是望鹊楼新酿,可一品。”
送走来客,疯老头立刻喜滋滋往庙里蹿,“诶哟喂!一方霸主不愧是霸主,出手真大方,不过揪个人罢了,出手就是五十两,哈哈哈!这生意接得过!”
等他在某个阴暗角落站定,回应他的是暗处斜出的一柄断刀。
刀身在光线下寒光泠泠,破空时带出的虎啸龙吟余韵犹在,杀气凛冽让人脚底生寒。
疯老头偷偷吞咽了下口水,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把对准自个喉咙的刀推开,“你看你就是犟,不接活不赚钱你能天天有酒喝?老子兜比脸干净,你还想靠我养你怎么着!再说这任务也不难,不就找个人么?五十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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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闻言,两眼一翻直想厥过去。
这件事好赖算过去了。
雍州地处大越西北,春天较南方来得晚。
苏家人得了菜种子,不想错过时节,开始紧锣密鼓开荒,等菜种育出苗,就能在屋后搭菜园子。
无论如何,这对苏家人来说,都是个好的开头。
霍氏大概是看在那支好人参的份上,干脆利落给苏家弄来了农具,还多送了半袋子粗面。
时间转瞬而逝,四月过了一半。
苏家屋后的菜园子已然像模像样,地垄一列列排得整齐,移栽的菜苗长势旺盛。
这一小片绿色,点缀在广袤荒凉的徒北山并不显眼,却似于此种下了一缕生机。
只要假以时日,生机终会将荒凉覆盖。
冬去春来,徒北山头堆积的雪终于尽数化了,野草荆棘复苏。
苏老汉从地垄出来,把锄头放在地头,就着锄把子坐下,看着眼前一垄垄青菜,浸染风霜的面容露出舒心笑意,“再过个把月,地里的小油菜、白菜就能吃了。等到七月入夏,萝卜也刚好成熟……这次咱自个留菜种,秋后就能再种一茬。”
菜园子四个角落还种了几棵果树苗,有梨树、桃树、李树、枣树、柿子树。
苏老妇提着木桶正在给树苗浇水,脸上也带着舒心笑意,“搭了菜园子,咱在这地方扎根就跟又多长了条根系一样,心里多一股踏实。”
她扭头看向旁边地上,五个多月的奶娃儿躺在一件旧衣裳上头,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安静又乖巧。
苏老妇笑,“等咱甜宝能跑会跳了,就能吃上阿奶种出来的果子了。”
甜宝眨了下眼睛,莫名有点期待。
她空间里果子很多很多,但是那些都不是阿奶种的。
阿奶种的果子吃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甜宝想着便有点馋。
她转动小脑袋看向那些在春风中轻摇嫩叶的小树苗,你们长快点,我很快就会走路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树苗摇曳得更欢了。
这时苏大苏二前后脚挑着水桶进来,把水倒进菜园里特地挖的蓄水池。
“爹,娘,我们刚担水回来的时候,发现菜园外面有人在偷看。”苏二放下担子,扯着肩上汗巾拭汗。
徒北山水源离家有些远,要绕山脚走两里路才有一条清水河,兄弟俩这段时间光担水就累得够呛。
苏大也撂挑子歇口气,往菜园低矮围墙看去,还能看到外头躲闪畏缩的身影,“是住在附近的人。”
苏老妇叹道,“我跟你们爹早发现了。这方圆十里就咱一户搭了菜园子种上菜种子,少不得引人注意。没事儿,由他们去吧,过来看一眼,他们心里估摸也多一点希望。都是可怜人,唉。”
菜园子不大,一家子说话也没有刻意放低音量,围墙外偷看的身影顿了顿,片刻后缩着肩悄悄离开。
近晌,刘月兰妯娌跟苏秀儿洗好衣裳回来,脚步匆匆,进门的时候三人脸色皆不太好看。
“咋啦?”苏老妇也刚从菜园出来,见状张口问。
“娘,”苏秀儿急急唤了声,洗好的衣裳都顾不上晾,脸色发白,“我跟嫂子们回来路上有附近住的人等在路口,偷偷告诉我们一个消息,咱家被人盯上了!”
何大香挤上来,语速又快又急,“说是什么十二码头的人!要带人来毁咱家菜园子,给咱教规矩!”
刘月兰思路最清晰,“咱家是整个徒北山唯一种上菜园子的,咱要是种起来了,肯定会有越来越多人跟着咱这样种地。这种情况一定是那些人不乐见的,所以他们势必要来打压咱家,就是要立威!让所有人看看自个种地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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