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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篇章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牧舒远陆沧洲是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浮光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阵阵发热,险些控制不住泪洒当场。她一辈子无儿无女,也没有家人,如今跟对了主子,能得到家人般的对待,她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谢少夫人,老奴会好好珍惜这份恩情的。”薛嬷嬷低下头,声音沙哑,泪水已经盈满眼圈。牧舒远只是一笑,拍拍她手安抚道:“嬷嬷无需客气,我们有手有脚,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少夫人,老奴知道了。”“薛嬷嬷,这个称呼现而今已......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4-25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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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牧舒远陆沧洲是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浮光游”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阵阵发热,险些控制不住泪洒当场。她一辈子无儿无女,也没有家人,如今跟对了主子,能得到家人般的对待,她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谢少夫人,老奴会好好珍惜这份恩情的。”薛嬷嬷低下头,声音沙哑,泪水已经盈满眼圈。牧舒远只是一笑,拍拍她手安抚道:“嬷嬷无需客气,我们有手有脚,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少夫人,老奴知道了。”“薛嬷嬷,这个称呼现而今已......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侯爷留步。”

陆沧洲听到她的声音,暂时停住脚步,回头冷冷看向她时眼中已有不耐。

她看得出这男人还以为她在耍手段,但她选择保持沉默。解释的越多、错的越多,况且他的误解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因为解除误会而解除隔阂。

有人稀罕他,所以愿意费尽心思、耍各种计谋去争宠,但是她对他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对西平侯夫人的身份更是不稀罕,所以等于间接纵容了悠姨娘使得那些小儿科手段。其实她有很多方法可以为自己洗清冤屈、讨回公道,但她觉得如果那样,自己以后就会像后院那些女人一般,每天争来斗去,只为扳倒对方儿而活,变得丑陋、卑鄙、面目可憎,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一辈子如能得到所爱,是她的幸运,若得不到,那也不强求,她自己一个人领着孩子也能过的很好。

自从知道他是奉旨圆房以后,她离开侯府的决心便已经很强烈了。

或许她努力一辈子,这男人的心也不会在她身上,就从赵茗悠滑胎一事便可看出,他若有心,只要派人仔细去查,绝对能查出许多疑点,但他没有,只听信了悠姨娘的一面之词,他的人与心全偏到那个女人身上了,所以,她不打算再替自己辩解,只有彻底离开才能彻底解脱。

牧舒远弯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和离书,往前一递……

“有劳侯爷,务必照着上面的内容再抄录一份,不是我斤斤计较,而是既然决定要分,那就还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好,免得以后留下罗乱。当然,若侯爷在抄录时发现遗漏了哪里,加上去便是,我绝不会有二话。”

陆沧洲盯着她,见她目光坚定,毫无开玩笑的意思,便伸手将那纸条拿过,转身潇洒的大步离去。

看来这一场闹剧似的婚姻终于结束了,牧舒远很满意。

和离书上,她已将刚才提到的所有条件都写的明明白白,还有和陆沧洲的婚姻就此解除,以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这也是为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留有一个保证,万一将来陆沧洲发现她背着他私自产子,再打孩子的主意怎么办?可不能被要回去。虽然她认定陆沧洲不稀罕这个孩子,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还是先做足准备为好。

陆沧洲对于和离书上的内容一点没质疑,草草抄录一份就按上手印、盖了章。

隔日一早,牧舒远就拿到她要的东西了,和离书、三个仆人的卖身契,还有厚厚一沓银票,她数了数,正好六万两。

真好!她与他,从此以后再无任何关系了。小心翼翼将每一样东西都收入锦盒中,心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踏实。

她离开的那天早上,天气格外晴朗,云是那样白,天是那样蓝、阳光既充足又温暖,牧舒远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预示着她的未来之路光明似锦。

有几名仆人受老夫人之命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各个眼里都充满了同情,他们都认为这位少夫人一旦被赶到庄子,就再也回不来了。而她风风光光的嫁进来,走的时候居然只有三个人跟着……其中一个是老到不中用的老嬷嬷、还有一个哑巴、一个傻子,这种下场真是让人唏嘘。

纪嫒嬷将众人的目光看在眼中,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同情,反而很庆幸终于脱离了这里的苦海。她们应该同情自己才是,毕竟在侯府善终的能有几个?到最后都成了主子间争斗的牺牲品。

“少夫人,别难过,无论走到哪,我们三个都会尽心尽力伺候您的。”薛嬷嬷就怕少夫人心情失落。

牧舒远看向薛嬷嬷,露出个灿烂的微笑,“我哪里会难过,高兴都来不及,谢谢你们能如此真心诚意的待我,你们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必保让你们能吃饱穿暖,不再担惊受怕。”

薛嬷嬷一听,不知怎么着,竟然感觉眼眶阵阵发热,险些控制不住泪洒当场。她一辈子无儿无女,也没有家人,如今跟对了主子,能得到家人般的对待,她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

“谢少夫人,老奴会好好珍惜这份恩情的。”薛嬷嬷低下头,声音沙哑,泪水已经盈满眼圈。

牧舒远只是一笑,拍拍她手安抚道:“嬷嬷无需客气,我们有手有脚,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的。”

“少夫人,老奴知道了。”

“薛嬷嬷,这个称呼现而今已经不适合我,不如我们改改,往后……你们就叫我牧主子吧!”

牧主子?

也好!三人听了立刻点头。

就这样,牧舒远离开时只带了三个仆人,巧心、伟坤、还有薛嬷嬷,加上他们的卖身契。噢,对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小宝宝,一块驾着马车离开了西平候府,开启了全然未知的新生活。

*** ***

三年零六个月后的今天——

牧舒远在自己的房间悠悠转醒,奇怪自己怎么趴在案桌上睡着了?而且又梦到那遥远的过去……

她拧眉,不解自己怎么会梦到那男人?对她而言,那是一段相当不愉快的过往,自从来到这庄子后,她便把之前的种种都抛下,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创造新生活上。

突然,眼睛不经意扫到搁在桌上的一支发簪,她拿起来细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买过这样一件首饰,那是谁放在这的呢?百思不得其解,便将簪子随意放在了首饰盒里。

可是就在这刹那,却感到有什么东西自眼前晃过,她目光追随而去,不由得一怔,书房里竟飞进来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鸟。

牧舒远眼儿一亮,开心的弯起嘴角,她在这里快度过快四载光阴,还未有一次见过这样又美丽、又色彩明艳的小鸟。

她书房常年放置几盘鲜果,这小鸟兴许是闻着香味飞进来的。她不禁追随着那翩然飞舞的小东西,想把它再瞧个仔细,并试着站在那伸出手,一动不动的等着它降落,却没想到这只小鸟竟真的如她所愿,停在她翘起的一根指头上。

哇……小鸟难道成精了?居然一点也不怕人呢!

她一点一点挪回手,生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惊飞它,然后凑到了眼睛跟前。

“小家伙,你是想吃水果了吗?我后院里可是种着好几棵果树呢,果实比这多多了,不如我把你送出窗外,你去那里吃果子岂不更好?”她轻轻笑着走到窗前,将窗棂推开,接着把手长长伸出去,小鸟好像听懂了她的话,果然展翅飞走了。

牧舒远看着小鸟在阳光照耀下更为艳丽的颜色,在空中盘旋几圈才飞得不见踪影,整个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她跨出门槛,发现今日的天气竟跟她离开陆府那天一样的好。

啊……惬意伸了个懒腰,看见整个庄子都沐浴在温暖而又明亮的阳光中。


甜甜听了,毛嘟嘟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兴奋的挥舞几下小手,然后一骨碌从草地上站起身,张开双手上前抱住陆沧洲的大腿,用着糯叽叽、奶叽叽的声音喊了一声——“爹爹。”

陆沧洲被叫的一怔!

小女娃本就生得就可爱至极,笑起来更是能甜化人的心,而她那一声爹爹,竟喊得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乖,来,来抱抱。”陆沧洲朝她张开手臂。

甜甜听了,立即踉跄着往前迈了两步,正巧地上有个不大不小的土堆,她腿短,险些就被绊倒,使得陆沧洲心里一忽悠,生怕小人儿磕着碰着,赶紧一个健步冲过去,把软绵绵的小身子抱个满怀。

一靠入这个温暖、宽大、又结实的怀抱,甜甜便很自然地偎在里面,小胳膊还牢牢圈在他脖子上。

抱着这棉花糖似的小东西,陆沧洲心里竟生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就好像……就好像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似的,而是本就彼此熟悉。

“小丫头,你几岁啦?”

甜甜伸出四根手指,想想不对,又收起来一根。

陆沧洲会心一笑,“哦……三岁了啊,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甜甜。”这次她回答的倒相当利落,软糯的嗓音彷佛一块小石,投进他已经死寂了许久地心湖里。

陆沧洲成亲至今仍没有子嗣,自然也没抱过孩子,但不知怎么,抱起甜甜,便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亲近感,忍不住对她生出喜爱和疼惜之情,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放轻柔了许多。

“告诉叔叔,甜甜怎么没和爹娘在一起?”他怀疑,孩子是不是自己偷溜出来玩的,但这么久她爹娘都没出来寻人,看来心也是够大的。

“快,跟他说你娘是谁,然后带着他回家。”徐清怂恿道。

“甜甜饿饿。”娃娃低头看看自己小肚肚,又可怜兮兮看向路沧州,现在只想着填饱肚子,哪里还顾得上徐清说了什么。

“饿了?”

甜甜点头。

陆沧洲想了下,便道:“那叔叔先带你去吃东西吧,等吃饱再给你送回家。”

他抬头看看草原另一头,猜想这娃娃应该是附近村子里哪户人家的孩子,可这么小的人儿,怎么能放心让她自己出来?还跑到湖边,这的危险随处可见,猛禽都能叼起一只羊羔,更遑论一个几岁的孩子了。再说……万一遇到坏人或是掉到池塘里怎么办?不如带走,吓吓他们长点记性也好!

想到此处,陆沧洲便打定主意,决定先喂饱孩子,等回来再派手下去这附近问问,看一看是哪一家心大的父母丢了孩子都不知道。

回身,他便抱着甜甜离开池塘边,这时候石磊、石川和石昊三人也回来了,可一眼就看见他们本该黑着脸的侯爷,正满面和煦的抱着一个女娃儿,皆是惊讶不已。

“留几个在这守着,看看有没有人出来找走失的孩子。”

几人听后明白了,原来大人怀里抱着的孩子是走失的,石磊立刻调了四名士兵守在此处。但也奇怪,干大人嘛不直接让他们去附近问问,而是要留人守株待兔?可看到大人已经抱着孩子上马,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选择紧跟其后。

徐清漂浮在甜甜身边,没好气地对着娃说:“快跟你爹说你要回家,回家才有东西可以吃,臭甜甜,快说啊。”

甜甜不理他,把小脸偎近路沧州怀里,小嘴儿嘟囔了一句,“吃饼饼,饿饿。”


西平侯虽然是世袭的侯爷爵位,但他可是武状元出身,还曾在战场浴血杀敌、平定叛乱,取得过非常显赫的战功,如今能坐上将军的位置,绝不是区区一根银针就能随便撂倒的。

牧舒远才走了两步,便感到后颈一紧,她回过头,对上的却是陆沧洲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瞳孔蓦地放大,尚来不及反击之际,已被他两只蒲扇似的大手掐住脖子压倒在地。

这怎么可能?每一根针上的剂量都足够撂倒一匹马。牧舒远惊恐地瞪大眼睛,感觉他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力量也出奇的大,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已经紫了。

陆沧洲才不管她是红是紫,恍若地狱来的索命阎王,面目狰狞,恨不得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哼!竟敢耍阴招暗算本官,本官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他欲伸手扯去她脸上的黑纱,这样按在她脖子上的手就减少了一只、力量也减了一半,就在他马上要碰到她脸的那刻,却被猛然一拳打得五官朝天。

牧舒远捣着脸,同时再狠狠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开。妈的!若论耍狠,其实她也不比他差!接着便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冲向赤兔,翻身跃到马上,驾着马儿一骑绝尘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仰倒在地上的陆沧洲。

其实麻药怎能无效?只不过在游走于全身时,被他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一时半刻。他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瞪着天空,察觉一道热流从鼻管里缓缓流下。

该死的女人!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到流鼻血,凶手还是个女的!这笔仇他记下了,她最好祈祷以后别被他找到,没人可以在他手中抢走东西,还暗算他,又打的他鼻血横流,然后再安然无恙的逃之夭夭。

他一定会找到她,他陆沧洲发誓!

徐清笑着蹲在他身旁,欣赏陆沧洲青到黑的脸色。他摇摇头,表示十分可惜,啧啧啧……瞧瞧这张脸多俊,竟然被打出鼻血。不过他也是,干嘛对自己老婆下那么重的手?虽然他也没看清是谁,但对待女人就该怜香惜玉些嘛,怪不得人家卯足劲连打带踹的,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

从头到尾,徐清都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实实在在的冤家,制造一个见面的机会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谁知道他们一个也不肯珍惜,牧舒远这女人对陆沧洲心有芥蒂虽也情有可原,但居然还把脸蒙住,为了一匹马,连夫君都……不对,是前夫君都不认了。

而今他也看出来了,牧舒远根本一点都不想念她这个曾经的丈夫,甚至一个人也过的潇潇洒洒。

此时,睡在他背上的小甜甜憨态可掬的打了个哈欠,小嘴儿还可爱的咂吧了两下。徐清转过头,对小家伙笑道:“小甜甜、小可爱,睡醒了吗?”他心情一下好起来,因为小家伙醒来的正是时候,所以态度自然和蔼许多。

但始料未及的,小甜甜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夫夫,我要嘘嘘。”

徐清一怔,不叫“呼呼”,改为“夫夫”了?可嘘嘘是什么意思?他收敛了眼底的笑意,把小家伙抱到胸前问,“你要干嘛?”

莫怪他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一是甜甜本来就有点口齿不清,再者妖哪里用嘘嘘啊?所以他一时没弄懂她说的什么意思,况且他也不是那种会读心术的高级妖,女人……他还懂一些,女娃可就不包括在这范围之内了。就在他费解的时候,就感觉有点潮乎乎的,妈呀,他终于知道她要干嘛了。


徐清翻了个白眼,略有些吃味地数落了句。“有了爹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也罢,好在陆沧洲已经派人留守,谁来找孩子他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当牧舒远见到自己女儿被陆沧洲抱在怀里时,眼珠子都快瞪凸出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甜甜为何会遇见那个男人?而且两个人还亲亲热热抱在一起,显得极其亲密。

因为是女孩子,所以她平常总是教导甜甜不可以随便接近陌生人,尤其是男人,她的甜甜也很听话,从不给陌生人抱,怎么现在居然让那男人抱怀里去了?

牧舒远的心口紧缩了下,脸色从担忧转为苍白,唇抿更是抿得死紧,她看着……想着……真恨不得上去把女儿抢下来。

眼眶瑟瑟的,说不上是想哭还是怎么……总归不算太好受的滋味儿。今日一发现甜甜不见,她整个人都快急疯了,偶尔这个调皮的小家伙也会趁大人不注意溜出去玩儿,便赶紧撒开人马出去找,薛嬷嬷哭得鼻涕一遍泪一把,说自己只是去拿个水果的功夫,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她不忍责备,宽慰几句就跟着一起出来找,好不容易从一个放牧的村民那里打听到,说是看见一队人抱着个孩子朝城里的方向去了,她快马加鞭追过来,却发现女儿竟然落在了陆沧洲手中,令她从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的五味杂陈。

但还不能打草惊蛇,照理说,陆沧洲应该不知道甜甜是他女儿才对,所以她选择先按兵不动,跟在后面观察一下再说。

徐清靠在一棵树干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牧舒远。这女人反应实在令人奇怪,以陆沧洲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该是所有女人都想据为己有的对象,尤其他长得还非常不赖。

再者,她可是生了陆侯府唯一的一个孩子,这绝对能成为她通往富贵之路的一个重要砝码,但眼前,她看见丈夫这般喜欢女儿,竟连一丝一毫欢喜雀跃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恨恨的注视着陆沧洲的背影,好像及不愿他们父女相认的模样。

牧舒远一路紧跟他所骑的那匹马。在没弄清楚情况前,她不敢贸然出现,就怕女儿喊她娘,到那时不想让他们父女相认都不行了。

甜甜此刻却很开心的吃着桂花糕,这是爹爹给她的,好像比平时吃的糕点都甜。鸟儿叔叔果然没骗她,爹爹长得果然非常好看,而且又高大又威武,还跟娘一样的疼爱她,她说肚子饿,爹爹就马上给她寻来好吃的软糕。

陆沧洲骑着马,将甜甜放在身前,胳膊小心翼翼的护着她,却发现小娃娃似乎一点都不惧怕坐在高处,还一派悠闲的靠在他的身上,像是经常坐在马上一样,两手抓着糕点吃得正香。

这桂花糕是他从石川那儿要来的,石川的媳妇平时最喜欢做这些甜食,他怕路途遥远饿着孩子,所以让他拿出来暂时给娃垫垫肚。

石磊三人骑马跟在后面,眼睛片刻不离盯在大人身上,还随着他的动作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实在是因为眼前的一幕太新奇了,大人居然在带孩子。可也不知这女娃是谁家的孩子,只因为小女娃喊饿,大人便决定立即放下要找人的事,然后带着她不惜跑上几十里去附近城里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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