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穿越重生《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是网络作者“朵花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时,姬寒莳将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拉回了谢如玉飘远的心神。“你让我相信你的无稽之谈?”谢如玉两手一摊:“不然呢?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姬寒莳一默。“不是我炫富,但事实如此,我谢家是榕城的首富,而我呢,是我爹娘唯一的女儿,日后这偌大的家产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缺银子。”如果谢郎平在这听到这话,定会气得吐血:老子还......
《宠妃她只想当咸鱼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宝儿不吃糕,娘坏,逼宝儿吃糕~”
小团子控诉的小眼神直逼谢如玉。
谢如玉:“……”
正在她磨牙考虑要不要用武力镇压小东西时,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说道:“听话,我有话跟你娘说。”
刚才还倔强的小团子,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特别自觉的从男人身上下来,都不带喘气道:“宝儿想起来了,宝儿吃糕,爹有话跟娘说,宝儿好宝宝,去吃糕~”
爹有话跟娘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得劲。
谢如玉下意识的看向男人,谁知,对方也在看她,一下子撞进他的眼中。
那双眼,冷的如三尺寒冰,却又仿佛盛夏骄阳,深邃悠远。
她怔楞过后,佯作自然的移开视线。
很快,谢郎平夫妇就带着宝儿下去了,顺带将下人也都带走了,刹那间,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姬寒莳起身,迈开长腿,一步一步向谢如玉走过来。
在距离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他很高,谢如玉看他需得仰起头。
脖子有些酸,将视线移到他的胸口,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视野。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
彼此沉默了不知多久,姬寒莳率先开口。
谢如玉指指那边的椅子:“我可以坐下来说吗?”对于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她来说,站这么久简直不能忍受。
姬寒莳看着巴巴望着他的女人,身子往旁一侧,让出一条路来。
谢如玉连忙过去坐下,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屋内很安静,她那声舒服的叹息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姬寒莳微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回到自己刚才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手边上的茶盏喝了口,“现在可以说了。”
“说什么?”
对上那双冷眸,谢如玉没什么骨气的一怂,“哦哦哦,我知道了,可是我没什么要说的啊,该说的,昨天在客栈已经说了,是公子你不相信。”还把她当成想赚钱想疯了的神棍,不但如此,他身边的那个凶神恶煞的随从更是将她当成了别有居心的女人。
也不想想,在人前她可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寡妇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谢如玉神游天际,正当她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跟那人普及一下寡妇是什么意思时,姬寒莳将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拉回了谢如玉飘远的心神。
“你让我相信你的无稽之谈?”
谢如玉两手一摊:“不然呢?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姬寒莳一默。
“不是我炫富,但事实如此,我谢家是榕城的首富,而我呢,是我爹娘唯一的女儿,日后这偌大的家产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缺银子。”
如果谢郎平在这听到这话,定会气得吐血:老子还没死呢,你就开始惦记家产了,不孝女!!!
“我们家就是普通的商贾,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对权势名利更没有想法。”
总结下来就是,我有钱,不图你的钱,我没野心知足常乐,也不图你的权势名利。
所以,骗你能当饭吃吗?
姬寒莳看着理直气壮,字字句句说到点子上的女人,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再加一条,我是寡妇,一生以相夫教子为己任,虽然我男人已经死了,但我还有儿子,不懂你们的个中恩怨情仇,也没有阴暗的心机,你昨日送我家宝儿回来,结下了善果,而我回报救你一次,便是结了这个果,太复杂的没有。”
姬寒莳打量她,意味不明的冷笑:“你觉得我会信?”
一个能把内里乾坤分析的如此透彻,他想到的没想到的,她都想到了,试问,这样的女人,如何相信她是一个普通的深宅妇人?
谢如玉迎上他的打量,笑道:“不管公子信不信,我至少没有害公子,且还救了公子,对吧?”
姬寒莳没有说话,他盯着谢如玉看了半响。
谢如玉也大大方方的让他看。
她虽然不知对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她好歹也看过宫斗剧,经历过单位的倾轧和勾心斗角,男人在想什么,她基本能猜个七七、八八。
她知道,不管自己说再多都是废话,倒不如直接将最直白的大白话摆出来,告诉他,不管他怎么想,怎么看,她救了他是事实!
而前面之所以铺垫这么多,也是在告诉他,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一个商贾之女,一个有儿子的寡妇。
对他,没什么好图的。
良久,才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
“谢小姐让我刮目相看。”
算起来,加上这次,他总共见过她四次,而每一次,感觉都不同。
第一次他有些记不清了,但记得,是个护子心切的年轻妇人。
昨日的第二次和第三次,活泼的像个孩子,胆子很大。
今日的第四次,聪慧,冷静,镇定,字字见血,言辞犀利到让他莫名的吃瘪。
这个寡妇,不简单。
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姬寒莳抬脚离开了。
前脚人离开,后脚谢郎平和郭氏就过来了。
“怎么样,没事吧如玉?”
“娘。”
“怎么了?
“你扶我一下,我腿软起不来了。”
谢郎平夫妇:“……”
……
男人走了,宝儿大闹一场,单方面的和谢如玉开启了冷战。
在小团子看来,爹是来看他的,结果走的时候连和他说一声都不曾,一定是爹和娘说话的时候,娘气到爹了!
就像他一样,有时候也被他娘气到咻咻。
面对儿子的指控,谢如玉特别的无语,捏了捏他笔挺的小鼻子,“没良心的小东西,知不知道你娘我为你承担了多少!”
小团子听不懂,脸一扭,推开谢如玉的狼爪,气咻咻道:“宝儿生气了,宝儿不要理娘,娘也不要理宝儿,哼!”
冲着谢如玉用力的哼了一声,然后甩着小短腿跑了。
谢如玉嘀咕了两声:“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呐。”
话说的硬气,转头就去找团子了。
对此,谢郎平和郭氏夫妇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有时候他们觉得,自己不是有一女一孙,而是一孙子一孙女!
……
“行了,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宝儿今年才这么大点,就算他想参加科举,年龄也不够。”
按照天朝的科举制度,须得年满十五方才有资格获得参加科举的名额。
而宝儿今年才不到四岁,就算他四岁,距离十五岁也还有十一年。
现在就开始担心,为时尚早。
“可那孩子现在废寝忘食的读书,我怕这么下去他自己就先垮了。”想想就心疼,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宝贝外孙就已经瘦了一圈了。
心疼外孙的郭氏,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没那么容易垮,宝儿的身体一向不错,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怎么生过病,不会有事的,而且,瘦点也没什么不好。”相较于郭氏的悲观,谢郎平则乐观的有些过头。
当年女儿被人糟蹋未婚先孕他们都挺过来了,外孙不过是想以后参加科举,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他还是个孩子,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卦,说不准过些日子就忘了呢。
这般一想,谢郎平的心更宽了,对妻子和女儿说:“这事到此为止,你们也不要去问孩子,就交给时间,让他自己慢慢遗忘吧。”
谢如玉赞同。
郭氏则犹豫,但又拗不过丈夫和女儿,只得点头。
此事便也就此揭了过去。
转眼到了中秋佳节。
早早的榕城就热闹了起来。
夫子前两天便回乡过节去了,要到八月十八回来。故而这几天,谢如玉带着儿子。
中秋节这天,谢郎平夫妇有事,一大早出门去了,宝儿觉得无聊,央求他娘带他出去玩。
自男人离开后,谢如玉就不再拘着宝儿,想着自己也很久没带他出去玩了,便带他出了门。
街上的确热闹,人潮汹涌,隔几步就有卖艺的,宝儿喜欢看这个,拽着谢如玉挤进去凑热闹。
看到好的,就应儿子的要求给打赏,没趣味的也会看在都不容易的份上意思意思。
转来转去,转到了一个耍猴的这里。
“娘,猴猴好可怜,咱们救救他好不好?”
看了一会儿,宝儿就看不下去了,尤其在看到那人拿着鞭子抽猴儿时,捂上眼睛,圆乎乎的小脸上布满了不忍。
谢如玉默然,这怎么救,难不成跟人家买了?
就算她愿意买,人家也见得会愿意卖,她不像宝儿一般天真,深知能将猴儿训练到讨趣的地步,定然花费了不少的功夫和精力。
这就好比饭碗,那是人家的饭碗。
“娘,求求你了好不好,它好可怜,猴猴在哭,让宝儿救它~”
宝儿捏着谢如玉的裙摆哀求。
旁边有凑热闹的听到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是小孩,竟然说猴子在哭,小娃娃,那是猴子,不是人,一个畜生怎么会哭。”
谢如玉将宝儿揽到自己这边,漠然的看着大笑的汉子,“孩子纯真,你又何必笑话他?”
“你这小娘子好不识好歹,你儿子要你买那猴子,老子是在替你说话!”
谢如玉面无表情:“那我谢谢你啊!”
然后不再搭理他,带着宝儿往旁边挪了挪,为防止再发生刚才的事,索性将宝儿抱了起来,正想着组织措辞打消宝儿的念头,就听他说:“娘,是真的,猴猴要宝儿救救它~”
谢如玉沉默了良久,问宝儿:“你真想让娘救它?”
“恩恩,心心要救。”
谢如玉看看儿子,又看看那边的猴子,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宝儿话的影响,她稀奇的发现猴子在看她,滴溜溜的眼睛有丝丝恳切。
“好,娘去帮你买下来。”
或许她娘说得对,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定义。
随即,在一轮表演结束后,谢如玉便带着宝儿跟着刚才的耍猴人过去。
“请问,这是你养的猴儿吗?”
“是啊,这位夫人,你有什么事吗?”
猴主人也就是刚才的耍猴人半百的年纪,许是常年风吹雨晒的缘故,肤色很黑。
谢如玉行了一礼,“是这样的,我家孩子很喜欢这只猴儿,不知可否能割爱,卖给我?”
这话一出,那人大惊不已,像看疯子一样看着眼前要买他吃饭家伙事的女人。
沉声道:“不卖!”
“我知道您将它训练到今日不容易……”
“既然知道,那你还来买?这是我吃饭的家伙事,你这是要抢我饭碗啊!”走南闯北耍猴半辈子了,今日竟被个妇人当猴耍,这人莫不是专门来砸场子的吧?
“不是,不是抢您的饭碗,我买回去也不是为了和您一样卖艺,只是小儿喜欢,回去了当个伴,当然,只要你同意,其他的都好说,我也不会让您吃亏。”
“价钱您开。”
谢如玉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不是特别的过分,都可以。”
毕竟不能抢了人家饭碗还要砸人家的饭碗吧。
那人皱了皱眉,看着一脸认真以及她抱着的小娃娃,“你真的要买??”
不是开玩笑?
“是真的要买。”
“为什么?”
谢如玉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乖巧蹲在地上的猴儿,“或许,日行一善?”
“对一只猴子?”
谢如玉点点头,“您出个价吧。”
猴主人确定谢如玉不是来砸场子耍他玩,是真的要买,阴沉的面色缓了许多,但依旧摇头不卖。
他在这只猴上面费了不少年的功夫,还有精力,能训练到今天这等地步实属不易,虽然对方让他开价,可到底也有限,而且,银子花完了就没了,可有这猴不一样,至少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个傍身的,饿不死。
谢如玉见对方态度坚决,便想要再说服一番试试之际,宝儿要下地。
“爷爷,你就卖给宝儿的娘吧,猴猴好可怜,求求你了好不好?”
宝儿下地后,便跑到那人跟前,胖乎乎的小手拉上对方的,轻轻的摇了摇,面带祈求。
面对这么小的小娃娃,是个人都不禁心软。
“它凶得很,就算你买回去了如果没有我在,它也不会听话,而且还会咬你。”
“它不会咬宝儿,它很乖的。”
宝儿摇头反驳,甚至跑过去,小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摸上猴儿的头。
……
奇迹在一瞬间发生了。
只见被主人称之为凶得很的猴儿,不但蹲在那乖顺的任由宝儿摸,且在宝儿摸它的脑袋时,温顺的在他的小手心蹭了蹭。
这一幕,差点惊掉猴主人的眼珠子。
这只猴儿他养了也好几年了,因为是在山上抓来的,野性难驯,他也是训了很久才把他训老实,但也仅限于对他。
或者说是惧怕他手中的鞭子。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它竟然对一个小奶娃娃这么亲近!
相较于猴主人的惊诧,谢如玉则要淡定的多。
儿子的非比寻常她现在可谓是见怪不怪了,有时候她不禁想,如果这要是在修仙小说里,宝儿就是那天道亲儿子的存在。
“爷爷你看,它很乖的,宝儿很喜欢他,你能不能让宝儿带回去啊?”
“这这……”
“凡事都讲究个缘分,相遇就是有缘,而且这猴儿与我儿子亲近,我看您不妨就松松口,权当是咱们彼此结个善缘。”
听完谢如玉的话,那人低头沉默了很久,才道:“你们确定要买?可想好了,不便宜,我在它身上花费了不只是银子还有时间。”
“您说个价。”
“两个金元宝。”
谢如玉微微皱了皱眉。
两个金元宝?
何止是不便宜,分明就是天价了。
“娘……”
仿若看出谢如玉的犹豫,宝儿颠颠跑过来,他的身后跟着只猴子,一人一猴皆眼巴巴的看着她。
谢如玉看看儿子,又看看跟在儿子身边的猴儿,妥协了,对那人点点头,“好,就两个金元宝。”
同意了?
猴主人意外,这俩母子瞧着也不像是有钱的主儿,身上穿着普通的衣衫,虽然丢在人群中模样都是个顶个的,气质也不普通,但是,真不像是有钱的!
“您且稍等一下,我让人回去取。”说罢,招来了在远处候着的雁书。
“你回去到我的房间里,梳妆台最下面有个正方形的紫檀木匣子,从里面取两个金元宝过来。”
雁书一一记下,“我这就去。”
“找个人陪你。”
“是小姐。”
此地距离谢家并不远,大约一炷香左右,雁书便回来了。
“小姐,你要的东西。”
谢如玉接过荷包,打开看了看,确认是两个金元宝无误后,对雁书赞许的点点头,这小丫头也知道财不露白,用荷包装着。
“您看看。”
猴主人接过,先看了看,然后背过身,在金元宝上咬了咬。
是金子!
“这两个物件足够你找个小地方做个小生意安顿,以后这等利用猴卖艺的活计就不要再干了。”
“不干了不干了。”
有了这两个大金元宝,谁还干这风吹雨晒,饱一顿饥一顿的卖艺。
“宝儿,我们走了。”
宝儿牵上他娘的手,然后招呼猴儿跟着。
猴主人见状,忙将腰上的绳索解开递给谢如玉。
“不要绳子,不要绳子。”
“不要绳子它跑了怎么办?”
“猴猴才不会跑呢,它会跟着宝儿!”
猴主人觉得孩子就是孩子,还真是够天真,他以为刚才那猴儿对他和善就以为它跟定他了?
天真!
“把绳子给我吧。”
谢如玉主动接过绳子,然后在宝儿的央求下,将绳索解开。
猴主人见状,忙把荷包捂好:“银货两讫,如果它跑了也是你们自己放跑的,和我没关系!”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谢如玉笑道:“您放心吧,都给您了就是您的。”
哪怕谢如玉这么说,猴主人也不相信,当即把自己的摊子收拾了一下走人。
“爷爷,你是好人,娘说过,好人有好报,宝儿谢谢您。”宝儿拉住猴主人的手,仰着小脑袋真诚道。
被一个小娃娃如此真挚的说有好报,猴主人不禁有些臊得慌,拉开宝儿的手,扔下一句“我不是什么好人。”便走了。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的一瞬间,他的身上散发出薄弱的金光,肉眼看不见,但却是存在的。
“我们也回家吧。”
“好的娘~”
绳索解开,猴儿并没有像它的前主人说的那样逃跑,而是一路跟在宝儿后面,宝儿走一步,它就跟一步,走两步跟两步,他停下,它也停下。
特别的灵动乖巧。
这一幕被过路人看到了,纷纷围观,觉得趣味不已。
“快看那猴儿,好听话呀。”
“可不是,还没见过这么听话老实的猴儿呢。”
“咦,那不是谢家的外孙,哦,还有他娘谢家小姐,啧啧,还有脸出来啊,真是不嫌丢人。”
说这话之人嗓门粗嘎,对谢如玉的鄙视丝毫不加以掩饰,好似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声音极大。
谢如玉面无表情驻足,黑漆漆的眸子看过去,入目是个稍有些眼熟的男子。
“小姐,是城北孙家少爷孙重,去年来过咱们家提亲,估计是求娶不成反生了记恨。”
经过雁书这么一提醒,谢如玉恍然,难怪觉得他眼熟,原来是那个自视甚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孙重!
冲他鄙视一笑,顺带竖了个中指,然后带着宝儿继续走。
和这样的人她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是听狗叫了。
孙重不懂竖中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懂了谢如玉的那一记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的眼神,当即大怒,声音更大道:“装什么清高!现如今谁不知道你谢如玉不要脸,说什么给死去的男人守寡,却暗地里勾、搭从京城来的贵人!现在贵人走了,不要你,还不是破鞋了再破鞋,成了个烂鞋!”
谢如玉听到这不堪入耳的侮辱,小脸猛地一沉,将宝儿交给奶娘,让她先带回去,别让人渣污了她儿子的耳朵。
待奶娘带着宝儿离开后,便准备去会会这满口喷粪的人渣,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女子尖锐的嗓音。
“一个大男人当街辱骂一个女子,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孙重,你别以为我们大家伙不知道,你这般针对谢家小姐,不就是因为当初你去提亲,谢老爷没应承吗?我看还是这谢老爷有先见之明,没把女儿许给你这样的贱嘴!”
“就是,一个大男人这般小心眼,简直是丢男人的脸。”
……
谢如玉如愿的在乡下过了半个月四体不勤,诸事不理的快活日子。
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真希望能一直住在这。”
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也不用管,简直不要太爽。
谢如玉躺在竹椅上,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满怀憧憬的做着美梦。
旁边的雁书闻言,给她泼冷水:“夫人是不会同意的。”
谢如玉无所谓的摆摆手:“无妨,现在宝儿小,我娘的目光才会一直盯着我,待宝儿长大些,她老人家就不会再盯着我了,到时候……”
嘿嘿。
谢如玉笑得有些猥琐。
不过说到儿子,她好像从午睡起来就没见着他人,“宝儿呢?”
“小少爷去虎子家了,他家的母猪今日下小猪仔,小少爷没见过觉得新鲜,早早央了奶娘带他过去盯着了。”
虎子是邻居家的小孩,今年七岁,是这个村里的孩子王,宝儿人缘好,刚来的第二天就和村里的小孩打成了一片,这段时间也一直跟着他们四处玩,每天不是下河摸鱼虾,就是去山上掏野兔子窝,小日子过的比她还丰富。
当然,丰富点没什么不好,至少这些时日以来,都不曾听他提某些杂七杂八,不相干的外人!
事实证明,谢如玉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晚间吃过晚饭,母子俩在院子里看月亮,冷不丁的宝儿说他想爹了,还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家?
谢如玉愣了一下,“你不是喜欢这里吗?还说乡下比家里好玩。”
小孩子一般都很容易满足,宝儿也不例外,有那么多的小伙伴带着他玩,且都是从未玩过的,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
先前还抱着她说,这里好玩,他喜欢这里。
“可是,可是宝儿更喜欢爹……”
在小小的宝儿看来,他喜欢乡下,但是,比起乡下,他更喜欢他爹。
“娘,宝儿想爹,宝儿想回家。”
谢如玉深呼吸口气,压下对男人阴魂不散的咬牙切齿,“那你告诉娘,你哪里想他?”
“心里想!”
闻言,谢如玉狡黠一笑,“那你继续在心里想好了。”
小团子一脸懵懂。
谢如玉干脆把他抱到自己身上,“宝儿,你还小,有些事呢不太懂,你听娘慢慢跟你说。”
“恩,娘说,宝儿听。”
奸计得逞,谢如玉将刚刚一瞬间组织好的说辞道出:“有时候想一个人呢,没有必要说出来,默默地在心里想就好,知道吗?”
“为什么呀?”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把思念传递给对方,这样你们就能很快见面了,如果你把想念说出来,对方就感受不到了,自然而然的,你们就不能很快见面了。”
雁书被自家小姐的胡说八道惊呆了,悄悄的捂上脸,实在没眼看。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宝儿小嘴一噘,小奶音控诉道:“娘经常骗宝儿!”以前他不知道,反正现在娘经常骗他!
谢如玉一哽,咬牙:“那你倒是信不信?”
宝儿歪着脑袋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做出决定:“好叭,宝儿就信娘这一次好了。”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娘再骗宝儿,宝儿以后就再也不相信娘了!”
说完还要拉钩。
谢如玉都依了他。
反正拉钩什么的,信则有不信则无,至于宝儿说的以后,那就以后再说好了。
再说,她说的也不全然是胡说八道,骗小孩。
宝儿听了谢如玉的话,将想爹的事默默地藏在了心里,怀揣着与爹很快就能见面的美好愿望,渐渐进入了梦乡。
谢如玉在床前守了一会儿,给他掖了掖小被子,落下一个晚安吻,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想着许久没去空间收拾菜地了,正好也懒了半个月,趁机去空间里活动活动筋骨。
让雁书她们也早点休息,关了门便进了空间。
先去将泉水装满玉瓶,才去小楼拿了工具出来,正准备撸袖子干活,忽然听到敲门声。
空间隔绝外界,但并不隔绝外界的声音。
就好比她人在空间里,但听到的范围就如她还在房间里一样。
忙从空间里出来,将被子盖好,确定没有什么异样后,才出声问是谁。
“小姐,是我,雁书。”
“我都躺下了,什么事?”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才听雁书道:“小姐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什么意思?
想了想,谢如玉从床上下来,走过去把门打开:“去看什么?”
“这……”雁书一脸说不出的古怪,“小姐,刚才骆叔从外面捡了个人回来。”
捡了……
个人?!
“什么意思,骆叔捡了个人?什么人?”
当时来乡下,父母不放心,几乎把能带的都给她带上了,伺候的丫头,做饭的厨娘,还有保护他们母子安全的护院,就连骆寒也给派来了。
“是承起公子的随从,那个叫甲一的。”
啥?
谢如玉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这得是多大的孽缘啊!
“他们现在在哪儿?”
“在骆叔的房里。”
谢如玉当即杀去了骆寒的房间。
一进门,就看到床上躺着个人,屋子里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走近一看,不是甲一又是哪个?!
此时甲一脸色苍白,双目紧闭,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缠着绷带,再一联想屋子里的血腥味,只一瞬间,谢如玉就确定了,他应该是受伤了。
而且怕是伤的还不轻。
果不其然,谢如玉猜的不错,甲一的确是受伤了,也的确伤得不轻,好在骆寒本就是习武之人,在雁书将谢如玉请来之前,已经简单的为他处理好了伤口。
“人不会死吧?”谢如玉忧心忡忡道。
骆寒:“应该不会,我给他看过,没有致命伤。”
只是伤势有些重,伤口也颇多,且根据他的经验,甲一身上的伤都是刀伤,而且,不是出自一把刀!
只不过怕吓到谢如玉,就没有说的那么详细。
听到不会死,谢如玉松了口气。
不会死就行,若是死在了这里,且不说晦不晦气,就说他们能不能说得清楚都是两说,毕竟是人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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