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珩姜臻的现代都市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现已完本,主角是顾珩姜臻,由作者“鱼音袅鸟”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细观看,其中一盆牡丹花蕊为金色,这就是黑海洒金了,另外一盆牡丹颜色近紫黑色,花瓣就如同紫黑色的丝绸,在一众名贵的牡丹中,甚是抢眼。端的是富贵雍容,国色天香。众女也屏息观赏着,有人喃喃说道:“这可真是红得发紫,紫得发黑呀…”姜臻连青龙卧墨池都没见过,莫说黑海洒金和黑豹了,但她知道这种奇特珍贵之物大概也只有皇宫和顶尖世家才能拥有。“姐姐,......
《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顾珩的扶苏园在整个上京都是叫得上名号的。姑娘们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地走进了国公府的扶苏园。
园子并不大,但曲径通幽,在顾玥、姜姝的带领下,众女绕过一巍峨森森的假山,一股热气便扑面而来,和园外的春寒料峭形成了对比,好似差了一个节气,甚是煦暖,原来这园里烧着地龙。
眼前的景致美得让人忘了呼吸,外面垂柳才吐新绿,桃花还是花苞,而这里,满园的花木却开得极其繁盛,海棠、桃花、迎春争先恐后地竞相开放,粉红的、嫩白的、红艳的……沉甸甸的,压在枝头,还有不少叫不出名字的花儿。
时不时会听到姑娘家带着艳羡地惊呼:“呀,这是什么花儿?竟是从未见过。”
“这是西域贡品,很难移植,八株也就活了这么两株。”姜姝边走边回答道,神情带着隐隐的骄傲。
再往前走,则种着一大片的牡丹,各种珍惜品种都有,如姚黄、魏紫等。按理说,牡丹在四五月份开得最盛,可如今不过二月,牡丹开得如此绚烂。
只因有地龙烘着,因此花期会提前。
“这莫不就是青龙卧墨池?”徐心微指着那花瓣为深紫色,雌蕊为绿色的牡丹问道。
顾玥连连点头。
容瑄则指着另外两盆花说道:“玥姐姐,多少人连青龙卧墨池都难拥有,你家倒好,就连黑海洒金、黑豹都有!”
容瑄兄长容景辉在宫内当差,也只在宫里见过这两个品种的牡丹,容瑄也是听兄长说过的。
姜臻上前仔细观看,其中一盆牡丹花蕊为金色,这就是黑海洒金了,另外一盆牡丹颜色近紫黑色,花瓣就如同紫黑色的丝绸,在一众名贵的牡丹中,甚是抢眼。
端的是富贵雍容,国色天香。
众女也屏息观赏着,有人喃喃说道:“这可真是红得发紫,紫得发黑呀…”
姜臻连青龙卧墨池都没见过,莫说黑海洒金和黑豹了,但她知道这种奇特珍贵之物大概也只有皇宫和顶尖世家才能拥有。
“姐姐,你也喜欢这牡丹?”那一直跟在姜臻身边的柳澜小声问道。
姜臻微微一笑,“这品种我从未见过,当真是稀奇。”
一旁的姜姝则轻嗤一声:“那是当然,你从滇地那小地方来,能见过多少稀奇的花?也就狗尾巴草多些吧。”
说完,围在姜姝身边的几个贵女吃吃地笑了起来。
姜臻则没理会她的挖苦,她觉得姜姝说得也没错,她到底出身低,纵然有千金万金,见识也不如世家女子,就连那徐心微都认识的牡丹品种,她也不认识。
其实娘亲打小就培养她,陈氏虽说也是商户之女,但却颇有情致,在培养女儿方面,陈氏却是按照贵女的标准来培养的。
陈氏患病在床的那几年,更是不惜花重金请了教习嫲嫲到家中给女儿指导礼仪规矩,临终前,也是不忘叮嘱姜老爷不可荒废了女儿的修习。
因此姜臻可以称得上是琴棋书画、茶道礼仪样样精通,就连赚钱管家也是不在话下。
可到底还是差了些,姜臻叹了口气。
顾珩脸上的笑容不变,点了点头:“婉华妹妹也来了。”
“妹妹”二字让谢婉华指尖一颤,她若无其事道:“上次见到珩哥哥还是半年前……”
“不知谢老太傅身体如何?这段时日宫中事务繁忙,等闲了下来,还要去拜见他老人家。”
“祖父他身体康健,前些时日还念叨起珩哥哥呢——”
顾珩是谢老太傅最得意的弟子,小时候在谢家学堂跟着谢老太傅学习了三年。
因此顾珩和谢婉华也是相识已久,那三年,二人可谓是日日相见,颇有情谊。
各自长大了后,男女有别,彼此间的交往便少了很多。
只在某些场合,如花宴、诗社,或者宫中举办的各种宴会上,二人才能相见。
但顾珩每次见到她,也只是笑着点头唤一声婉华妹妹,每每她的心头都要低落许久。
从小时候起,她的目光只放在他一人身上,因此,当顾玥给她下帖子时,她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她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姜臻眼角余光望去,男的挺拔身形稍顷,女子微仰着头望着他。
这样并排站在一起,看着还真是登对。
姜臻虽然没有看顾珩一眼,但是他和谢婉华短短的几句对话,她居然能想象到他脸上的神情。
必是脸上带笑,看起来儒雅随和,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他的声音是柔和的,不像面对她,是冷冷的,讥讽的,或者是咬牙切齿的。
她身份卑微,又被他瞧出了心机,所以觉得她不配得到尊重,在她面前就不装了吧。
姜臻心中冷笑,什么“玉郎”、什么同辈楷模,都是假的,顾珩就是道貌岸然地伪君子,登徒子,世人都被他的好皮囊给骗了。
这样一副登对的模样,也不仅仅是落在姜臻眼里。
自己哥哥温润如玉,谢姐姐气质淡雅如兰,姜姝笑着朝顾玥挤眼,顾玥也是抿嘴乐呵。
这场生辰宴,邀请谢婉华来参加,其中的含义她们都能猜到。
一会,衣着华贵的女郎和男郎分席而坐,大家纷纷举杯,向着顾珩连连道喜。
顾家儿郎,关系素来亲厚,顾珣最先向大哥顾珩举杯:“大哥,二弟敬你一杯,生辰吉乐!”
“大哥,三弟也敬你一杯,大哥一直是我的楷模,我才疏学浅,前些时日多亏了大哥的指导,科考在即,定不负大哥的期望。”
顾珽说完,眼中是全然的崇拜,仰头把杯盏中的酒喝了下去。
顾珩十七岁就是探花郎,十八岁便征战沙场,现在又是皇帝身边的第一人,这般耀眼的人生履历,若说同为国公府公子的顾珩顾珣全然不羡慕,那也是假的。
酒水一杯杯下肚,顾珣眼中也有了些迷离,说话也有些打结:“大哥从小颖睿绝伦,二弟自叹弗如。”他十七岁的时候也下过科场,会试没过,便进了京兆尹。
花朝节过后他给臻表妹送猫坠子一事,被母亲黄氏知晓。黄氏倒没责备他,只眼神有着失望,并淡淡叮嘱他,让他切莫分神,争取今年在会试上再一施拳脚。
话末,又状似无意地提醒他,姨母姨父就要上京任官了。
姜臻心里想,还不是因为你是顾家的心肝肉,眼珠子,你的上头还有一个魔刹一样的大哥,我哪里敢得罪你呢。
但她嘴里说道:“因为你很可爱呀,想来是我们有缘吧,所以我才对你好。”
顾琛的眼睛亮了:“真的。”
姜臻忙点头:“自然是真的,所以你快回去好不好,你也知道,你的大哥想…杀我,若是发现你在我这里,那他定要怪罪我的。”
顾琛的小脑袋思考了会,重重点了点头:“嗯,我回。宫里怀庆王的小孙子就跟我说过,男子汉要敢作敢当,不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受欺负,你放心,我这就走,不连累你。”
这话说得姜臻哑然失笑,见他终于起身要走,重重松了口气。
顾琛走到门口,又看向盘子里的点心,姜臻见状,忙叫金钏儿用块干净的帕子,把剩下的点心包了起来,递给顾琛。
顾琛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顾琛刚到沧浪院,没多会金钏儿也回府了,侍从向他轻声汇报了什么,金钏儿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走到顾琛的房间,见他脱了罗袜就要睡觉,面无表情道:“下来洗脚。”
顾琛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又不敢和金钏儿顶嘴,只哦的一声就跟着服侍的丫头进了水房。
等到顾琛爬上床,胖胖的小手去枕头底下掏那包点心,点心不翼而飞了。
“啊!我的点心!”顾琛发出了一声惨叫。
金钏儿走了进来,冷冷地看着他。
顾琛嚷道:“你想偷吃我的点心,这是她亲手给我做的,你甭想惦记!”
金钏儿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属下早就给他汇报了今晚的事。
他哼了一声:“我不是警告过你吗?她不是好人,你不要去找她!”
顾琛不高兴地道:“你就是嫉妒我!嫉妒她给我做点心,不给你做。”
金钏儿:……
他的眼眸暗了暗,那个女人,倒真是给府中每一房的人都送了糕点,除了他。
他将心头的恼意拂去,瞪了顾琛一眼,出了房门。
金钏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矛盾极了。
这几日就跟中了邪似的,那女人几乎夜夜入梦,梦里快乐得叫人颤抖,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他将这几天旖旎的梦境归结为劳累过度所致,毕竟他二十一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火气略重罢了。
今日下值回来,他感到有些疲惫,既想入梦,又害怕入梦。
金钏儿有些忿恨地想,他倒要看看,她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心底生出了这种怪异的绮念,如同丝丝缕缕的蛛网缠绕在心头,让他有些失控,他本能的想抗拒这种感觉。
这个晚上睡不着的,除了金钏儿,还有老夫人。
慈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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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国公府也有十天了,姜臻也渐渐适应了府里的环境,她每日会去锦绣居、慈安堂给顾章华、老夫人请安。
顾章华不耐其烦,她本就好玩乐,时常和上京的一些官夫人,或离异、或孀居的贵妇饮酒作乐,因此早上时常起不了床。
不过几天,顾章华就令姜臻以后别给她请安了,免得影响她休息,有事来找她即可。
姜臻听她这么说,也就作罢了。
她本不是勤快的人,但出门在外,寄人篱下,该有的礼数她一定会遵守的。
既然顾章华不要求她,她也是乐得轻松。
不过,老夫人这头,姜臻还是坚持每天去请安的,她毕竟是个寄居客,也不能这么没眼色。
况且,经过她这些天的观察,老夫人在府里拥有着绝对的权威与话语权,讨了她老人家的欢心,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搞不好,老夫人一个高兴,就能给她介绍一门好亲事。
她可没忘记,来上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择婿,她希望越快越好。
拖得久了,她也没脸皮一直住着。
什么时候在上京起一家自己的买卖,买个宅子才好呢。
国公府不能久待,有了宅子也算有个落脚处了。
上京富贵迷人眼,她虽然有母亲留下的薄田和体己,前几年瞒着父亲做了一些生意,手里还算富裕,但要想起买卖,买宅子,也是不容易的。
这一切,还需要筹谋,姜臻立在院子廊连处,细细思索着。
国公府地势优厚,宅子建在南山脚下,有登高望远之优势。白日里倒罢了,此刻是夜晚,姜臻在菡萏轩的后院凭栏远眺,繁星漫天,远处灯火迷离,端的是天上人间一色。
此刻春寒料峭,却已有春虫低鸣,菡萏轩坐落在偏静处,更显得虫鸣悠远,姜臻静静享受这安宁的一刻。
金钏儿从屋内走了出来,将一雪色织锦缎面的披风披在她的肩头:“姑娘,夜里冷,还是早些歇息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见姜臻边返回屋中,边吩咐道:“金钏儿,替我备笔墨。”
盈盈烛火下,姜臻一手挽袖,一手持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不一会,她捧起写好的纸,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汁:“明早将这封信寄给江南的阿兄吧。”
含珠儿忙应了。
姜臻这几年暗地里跟着外祖家的表兄陈景然做了几年生意,每逢有什么商机,陈景然都会写信告知她,她之前在马关贩卖的粗盐,也是陈景然的手笔。
姜臻的外祖陈家也是祖祖辈辈经商,外祖父陈老爷子本来寄希望唯一的孙子陈景琛下科场,走仕途,哪知陈景然不好文辞,偏爱耍那棍棒,只言他不是下科场的料子,走武举的路还有可能。
气的陈老爷棍子都打断了两根,也就作罢了,并家中给他请了个教骑射武艺的先生。
前几年,江南那边招兵,陈景然凭着一身武艺被选上,初初也只是个大头兵,后来信中告诉姜臻,他救了个贵人,从那时起就时来运转,现在在船舶司里负责两江船只征调。
虽然官职不高,薪俸微薄,但是权限可不小,这可是掐管着两江商船的运往哪,包括外海买卖贸易,什么货物好卖,什么货物运输受阻,凭着信息差,陈景然可是悄悄高抛低吸了好几次,赚的盆满钵满,连带着姜臻也发了几笔大财。
陈老爷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只是觉得自家孙子的脚趾头总算够到了官府的门槛了,这真叫他欣喜若狂,这小小的水军,很可能就是陈家将来的登云梯呀!
给阿兄写信,除了告知自己现在的住处,更是为了从阿兄那获得一些商机。
***
第二日巳时刚过,顾玥便来寻姜臻了。
顾玥穿了件烟蓝缎面灰狐毛的披风,脸上的妆容淡淡的,加上仪态端方,更显得她端庄娴雅,一身得仪容气度非一般贵女可比拟。
“阿臻,你这处院子倒还安静。”
姜臻笑了:“这园子的哪一处还不是你们国公府的?倒羡慕起我来了?”
顾玥见她说话含嗔带俏,粉面含春,一双眼睛笼着雨雾般迷人,当真是生得极好,忍不住道:“你上次给我的玫瑰膏,我用得极好,你再送我几盒口脂、面脂,可别怪我脸皮厚啊!”
姜臻哪有不应的理,身边的含珠儿含笑准备去了。
“妹妹,再过几天就是花朝节了,往年啊,花朝节都在城外的云台山举办。不过今年气候不像往年,春意迟迟,那云台山的花开得稀稀拉拉的,所以我想不如在自家园子里举办花朝节,邀请一些世家贵女来家里热闹热闹。”顾玥说完自己的来意。
姜臻眨眨眼,花朝节?
在大渝朝,每年的二月十二,花朝节是一个非常隆重的节日,哪怕是在滇地,也是极受年轻女郎欢迎的。
无他,在花朝节这个花道吉日,年轻的男男女女,总会在这个节日,穿上繁复华美的衣衫,佩戴精致的钗环香囊香包等争奇斗艳。
只是不知这上京的花朝节会是何等模样?
见姜臻双眼微亮,顾玥笑道:“府里一共也就四个女郎,这个宴会就由咱四个来举办操持,我负责写请柬,映雪准备五色彩笺,姝妹妹布置园区。至于大哥哥的园子,老祖宗亲自向他开了口,他岂有不应之理?臻妹妹,听说你的手艺不错,你做些花糕如何呢?”
国公府是上京的顶级豪门世家,顾玥的琴棋书画在整个上京都是顶尖的,尤其是一手柳体,运笔骨力遒健,结字婉约端庄,二者兼具,别具一格。
由她来写请柬,的确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姜臻,因需要调制香膏和香粉,也时时和花草打交道,不仅能制作纯天然的膏脂,头油胭脂等,更能用各色鲜花制作各种糕点。
因此,她很爽快的应下了这事。
而且,她可以趁此机会好好展示自己的厨艺,到时候给老祖宗、夫人们尝尝,当然,最重要的是给府里的郎君们尝尝……
只是……
“大公子的园子?”姜臻疑惑道。
“是呀,你不知道吧?大哥哥住的沧浪苑是整个府里地势最好的地方。”
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鱼音袅鸟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这本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腹黑、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68章 番外四,写了350672字!
书友评价
太好看了,希望作者大大多更几章,看不够呀
作者文笔很赞,文章情节跌宕起伏,一会儿跟着笑,一会儿跟着哭,结局也很圆满
原来看别人幸福就会感动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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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再大点,每逢上巳节、七夕节,滇地大街上多少男女手牵着手,就忽然不见了。
他们或走到树底下、桥洞中、画舫内……
小的时候,家里的嬷嬷还会遮住她的眼睛,嘴里念叨着。
等大了些,她已经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去解。
但知道是一回事,可只要一想到全部过程,她的头顶都似乎在冒着气。
她暗自给自己鼓气,也安慰自己,谁也看不见谁,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姜臻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别过头,将手伸了出去。
……
她自然知道男子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但这厮的反应……
姜臻忍不住脸臊得通红。
她转了转头,发现他之前冷意湛湛的眸子此刻变得晦暗浓郁,似乎布满了红尘欲色。
她心内一阵愤恨,狗男人还挺享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停歇了。
“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吗?”姜臻平复着声音问道。
男子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见他抬了抬胳膊,试着想直起身,又无力地瘫了下去。
“抱歉,在下体内余毒未清,还…需要继续排毒。劳烦姑娘再次施以援手。”声音从鹰隼面具里透出。
姜臻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你有完没完?”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切齿。
“约莫再来一次就好了,不会劳烦姑娘太久。”
做一次,跟做两次也没啥差别了,半途而废还拿不到解药。
生意人的头脑就是这样,嗯。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足足撑了两刻钟。
姜臻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
“希望阁下说话算话,请将解药交给我。”脚上的疼痛提醒着她。
那男子的毒应该是解了,已然支着身体坐了起来,只是看起来尚虚弱。
在姜臻的注视下,慢腾腾地穿好自己的裤子。
收拾好自己,他轻声笑了笑:“容我给姑娘拔箭。”
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粗长匀称的手落在她的脚上。
姜臻吓了一跳,看清他的动作后,倒也没矫情。
此刻,她就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山洞,以后再也不踏足。
他小心翻开了她的衣裙,小腿上已血肉模糊,袖箭虽小,但扁而尖,那翻着血肉布在雪白如白莲般的小腿上,当真是触目惊心。
姜臻一见,也是心里发麻,心里又把这个狗男人骂了八百遍。
他握住她的脚,思索着如何将箭拔出来。
许是给他解毒的时候,全身心都是紧张的,连脚上的疼痛都似乎忽略了。
待毒已解,那令人难堪的过程结束,姜臻身心多少松懈下来,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在了腿上。
他轻微抬了抬她的小腿,她就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
又想起外面有护从,若被人看到自己被陌生男人捧着脚……
担惊受怕之下,只能生生忍住。
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实在太疼了,她无法抑制地咬着嘴唇。
就算她再怎么咬,还是有止不住的闷哼声溢出。
那声音又软又糯又绵,像沁了某种糖汁的糕点,恨不得叫人捻起一块放嘴里细细品尝。若叫人一口吞吃入腹,难免有暴殄天物之嫌。
这声音......
握着她脚的那男子手顿了一下,又低头若无其事地道:“姑娘,你能忍一忍吗?别动不动就哼叫行吗?”
疼得几乎要蜷成一团的姜臻不敢置信地看着前面的面具男,她这样是拜谁所赐?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会碰上这等离奇荒诞的事。
自己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还在这风言凉语。
姜臻自问对人对事一向有礼,至少明面上绝不让人挑出错处来,而且也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无他,她只觉得,对人坦露情绪是懦弱者的行为。
但此刻,她认为对着这个毫无感恩之心的男人完全没必要给面子。
她索性放飞自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是人?我哼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你要挟我,我能这样?我哼是因为我痛,你刚刚没哼吗?”
话刚落,山洞里又浮现了那种诡异般的气氛,姜臻暗悔失言,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噗”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姜臻忍不住尖叫出声,整个人如虚脱般就往后倒去。
男人一把手扶住了她。
原来趁她分神之际,他已将袖箭拔出了。
只见他又从胸前掏出个瓷瓶,给腿上的伤口撒上药粉,伤口的血很快就凝住了。
姜臻细细喘息,想骂也没力气了,只指了指地上的金钏儿。
金钏儿尚未醒来,男人如法炮制般取了金钏儿身上的袖箭,上了药粉。
“如此,我和婢女身上的毒都解了?”姜臻有气无力道。
“嗯。”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速速离去。”声音似碎玉泠泠,既轻又冷。
男子沉默地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于他来说,也是荒诞无稽的。
地上的火折子就要灭了。
他习惯掌控一切,离去之前,若不知替自己解毒的人长相如何,当真叫人抱憾。
地上的姜臻被男子盯着,不知怎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的眼里,她想忽视也难。
“你……”她不由地出声,心里莫名慌乱起来。
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吹起了帷帽上的白纱。
***
“不要!”惊呼一声,姜臻从噩梦中惊坐起。
金钏儿和含珠儿也被吓得激灵,只见自家姑娘大汗淋漓,眼神迷茫。
含珠儿忙从旁边的盆中,绞了一条帕子,给姜臻擦额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汗珠。
“姑娘这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回到家中,姑娘隔三差五就要做噩梦。”金钏儿焦急道。
那日的事情,金钏儿也在场,只不过一直呈昏迷状态,是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姜臻定了定心神,并不想多聊,于是问道:“走到哪里了?”
不待婢女回答,她掀开马车上密室的毡帘,挑开了一线缝隙,一股寒气钻了进来。
姜臻顿觉头脑清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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