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廖仲清的现代都市小说《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是作者“风月都相关”的倾心著作,蓝蝶廖仲清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他太高大,脊背苍劲挺拔,即使蓝蝶是坐在他的腿上,依然刚刚与他平视。加上她的退缩,他的强势,他永远以压倒一切的姿势,居高临下的攻占,霸道地亲到她神游天际。在吻住她唇的刹那,贺沧澜失落的心终于重新得到了满足。那弥漫在她身上的天然兰花香,一步一步侵蚀着他的意志。今天的吻,是个意外!他本来还想装一段时间清高,治一治她的......
《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今天果然乖,没涂口红,也没穿丝袜。”他的声音清冽好听。
“嗯。”蓝蝶不敢看他,也忘记了去推他。
嘴里忽然被塞进去两粒东西,蓝蝶本能要吐出来:“什么呀?”
“清新口气。”贺沧澜已经自顾嚼了起来。
“能答应我……”
蓝蝶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贺沧澜危险的面孔:“不乖有代价。”
小姑娘眉头皱了皱,咽回去要说的话,任命般嚼了起来,很清凉,甜丝丝的。
那味道,让她悄悄的脸红了起来,是他以前吻她时候嘴里的味道。
“蓝蝶,考考你。”贺沧澜一副懒散闲适的样子。
蓝蝶疑惑:“考什么?”
男人唇角一勾:“填空,有句古话,饱暖思什么,嗯?”
……
蓝蝶看着盯着自己的那双凤眸,那里面,有涌动的晦暗,她看不懂。
她有点被气笑的无奈,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面前的男人,太强大,是她的高不可攀。又因为太强大,是她的逃无可逃。
她躲开贺沧澜那复杂不明的眼神,拿出手机,飞速搜索了那句话,往他面前一呈:
“请贺总过目。”
贺沧澜冷勾唇角,大手直接捏住那截莹润的纤细手腕:
“蓝蝶,我可以用行动告诉你!”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单臂一揽蓝蝶的细腰,便把那个纤柔的身子抱了起来,长裙裙摆扬起,直接摁到了自己腿上。
蓝蝶一个字还没发出来,唇已经全部没入他的柔软覆盖。
知道她会抗拒,他还是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让她无处可避。
他太高大,脊背苍劲挺拔,即使蓝蝶是坐在他的腿上,依然刚刚与他平视。
加上她的退缩,他的强势,他永远以压倒一切的姿势,居高临下的攻占,霸道地亲到她神游天际。
在吻住她唇的刹那,贺沧澜失落的心终于重新得到了满足。
那弥漫在她身上的天然兰花香,一步一步侵蚀着他的意志。
今天的吻,是个意外!
他本来还想装一段时间清高,治一治她的不听话。
可是,靠近她的时候,他总是能轻易的把自己变成情兽。
或许是看她乖顺了很多,贺沧澜松开了擒住她后颈的手,唇下移,一路吻到蝴蝶骨。
蓝蝶一下子呼到了新鲜空气,胸膛剧烈起伏,贪婪地呼吸,大脑也渐渐从眩晕开始恢复清醒。
她看到了伏在她蝴蝶骨处的贺沧澜,那里酥酥麻麻,又带着一点点痛感。
“贺沧澜,你干嘛?你不能……”蓝蝶的声音软的不成样子,让埋头的男子动作柔了些。
他直接抬起头,温柔地裹住她的唇瓣,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门外传来敲门声,易安的声音传来:“贺部长没给您打通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大概十分钟就能到这里。”
贺沧澜终于肯放开她的唇,把蓝蝶摁到了自己胸口,声音恢复清冽:“知道了,下去吧。”
易安口中的贺部长,蓝蝶当然知道是谁,贺南之的父亲,贺沧澜的大哥贺挽澜。
包括贺南之那次提到的忙到很少回家的爷爷,作为京视新闻主播的蓝蝶,也渐渐知道了真实身份。
她的确是震惊的!
贺沧澜像哄孩子一样抱着她,手轻轻顺着她的背:“蓝蝶?”
“嗯!”蓝蝶语气轻的几乎听不见,带着哭音。
贺沧澜眉头皱了起来,又哭!他的语气带了一些不耐:“你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很不堪?”
蓝蝶咬住下唇:“贺沧澜。”
“说!”男人似乎在压制火气。
《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这本连载中那一夜烟火,绽放心头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番外 番外2他们(二)终局,已经写了414600字,喜欢看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 而且是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宠妻、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不错的大结局,女主幸福美满结局!
最近书荒,二刷了,唯一一本没跳章节又二刷的,真真是极好看的。甜宠文的天花板。马上去看作者新作品,期待一样如此美好,共赏日月未央!
文本是真好,故事情节也挺不错
热门章节
第14章 同床
第15章 抱睡
第16章 步步陷
第17章 照顾
第18章 深夜见面
作品试读
就在蓝蝶对着镜子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她忽然想起了男人说的话,五分钟后会有人来找她。
“谁……谁啊?”
“蓝小姐,我是易安!”
门开,易安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蓝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易叔叔,谁让您过来的?”
易安微笑回避了这个话题:“蓝小姐,和您汇报一下我们接下来的安排,我先带您去给腿部换药,然后送您回京大!”
蓝蝶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她不是没有查过手机资料,查过国安,查过那位神秘的贺总。
不出所料,所有关键的信息,全都查不到。
“蓝小姐,这个您拿着!”易安递过来一个精美的礼品袋。
蓝蝶警惕地看了一眼。
礼品袋很轻,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张显眼的黑卡,一盒简装的药膏。
“易叔叔,请问,这是什么意思?”蓝蝶一脸真诚,她想知道这算什么?
“卡里是今晚表演的酬劳,蓝小姐应得的,密码是六个1。药膏是家庭医生专配,消肿止痛的。”
易安已经做到了最大程度的配合,蓝蝶接过东西,轻轻地说了声:“易叔叔,谢谢!”
……
廖仲清一直纳闷,贺沧澜消失的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到底去了哪里。
他明显的感觉到,贺沧澜回来后,心情好了很多。
就在他准备套话的时候,贺沧澜一声“胡了”,把他拉回了现实。
十三幺!廖仲清的脸都绿了!把把输,输惨了!
“沧澜,你身上不对劲!”廖仲清凑过去闻了闻:“有妖气!”
贺沧澜也闻了闻他:“离我远点!你身上也不对劲,有晦气!”
众人大笑,继续摸牌。
“你们玩的开心,都不带我们的!”廖仲清的妹妹廖仲秋过来,胳膊上还挽着一个女子。
女子看了座上的贺沧澜一眼,也附和了一句:“就是嘛,我们也想凑个热闹。”
“仲秋来我这,书仪呢?”廖仲清望向了贺沧澜。
他知道贺家和汪家关系很微妙。
两家身居要职的人,几乎默认了贺沧澜和汪书仪到了合适的时间,便会水到渠成的关系。
只不过,贺沧澜对感情的事,向来讳莫如深。
即便是兄弟,也不敢贸然拿他和汪书仪开玩笑。
贺沧澜不接茬,其他人也不敢说话。
汪书仪站在那里,一时有些尴尬。
手机铃声响。贺沧澜拿起手机,起身:“书仪坐这里吧,我有点事,先去接电话。”
汪书仪看了他一眼:“谢谢,我牌技差,一会回来指点我啊。”
贺沧澜没有接话,直接走了出去。
电话是易安打来的。
“贺总,已经办妥,平安送到!”
贺沧澜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夜色:“情绪还好吗?”
“蓝小姐人很温柔,一直很平静。”
很温柔?贺沧澜想起了那个不停闹腾的女子,咬人,抓人,踢人……
唇角浮起笑意,他“嗯”了一声,便直接挂断。
……
蓝蝶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
她租的是丛月家的老房子,虽然居住环境一般,但是地段繁华,离学校近,方便她能随时回家照顾奶奶和弟弟。
丛月的爸妈待蓝蝶和亲女儿一样,知道蓝蝶爸妈走了,境况很难,对她格外照顾。
房子本是不想收钱,又怕蓝蝶难堪,便象征性地收取,低于市场价很多。
“奶奶!蓝田。”一进家门,她便带上了灿烂的笑容。
“还是小蝶有口福,奶奶刚刚熬好了皮蛋瘦肉粥!”
蓝蝶换洗好,抓紧到厨房帮忙盛粥,端菜,洗水果。
奶奶看到那个忙碌的身影,悄悄叹口气,眼里翻涌着泪花。
以前,孙女那双葱白般的手指,会跳舞,会弹琴,会画画……
如今,那双手,学着切菜,试着洗碗,还要在学习之余试着去做各种零工赚钱。
家里的重担,真的是全落到那双窄肩上了!
“姐,你嘴怎么了?”蓝田盯着她。
“蚊子咬了,肿了!”蓝蝶轻抿了一下唇:“趁热吃饭,别管那些有的没的!”
蓝田笑:“姐,我记得追你的人可多了,你没谈恋爱吧?”
“谈你个头!吃饭啦!”蓝蝶捶了那个坏笑的蓝田一下。
蓝蝶和蓝田是龙凤胎。
在蓝生集团还没有倒闭的时候,查出了白血病。一直用昂贵的药物和治疗续命。
姐弟俩感情非常好!
如今这样的情况,蓝蝶硬是咬紧了牙关,用最大的努力,为蓝田治疗。
夜深人静,蓝蝶回到自己的房间,疲惫的直接倒在床上,懒懒不想动。
一天又一天,每天都忙的像个陀螺!
蓝田调侃的“谈恋爱”,曾经觉得很美好的事情,如今,没有时间!
18岁那年的订婚礼,曾经让蓝蝶以为,自己是那个最幸运的女孩。
那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哥哥,成了自己的未婚夫。
康霁安牵着她的手,眼中有星辰,他说:“小蝶,我会爱你护你,一生一世!”
蓝蝶羞红了脸,她说:“霁安哥哥,往后余生,四季冷暖是你,心底温柔也是你!”
一对璧人!
康霁安想要现场吻她,被她用胳膊挡了回去。
男人眼神温柔:“我的小蝶才十八岁,还是个会害羞的小姑娘,哥哥不急,会等着你!”
他在医院的工作很忙,她在大学的日子却有些闲。
康霁安总会挤出工作之余的时间,牵着她的手,走遍京市的大街小巷。
她突发奇想说想要吃沪市的蟹粉汤包。第二天清早,便会有直接从沪市空运过来的正宗蟹粉汤包,准时抵达,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便是她的霁安哥哥!
蓝蝶轻轻擦着不断涌出的泪花。
她其实真的舍不下!可现实让她学会了坚强、忍让和低头。
有时,她甚至会后悔,除了牵手,她连一个拥抱都没有给他。
她本以为时间很长,一生足够他们循序渐进地交付彼此。
一阵懊恼的情绪突然涌上了心头。
鼻腔中,仿佛又萦绕了那味道独特的青松香。
她喜欢那种味道,却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强迫她的男人!
他凭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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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沧澜这边的酒局正嗨。
能言善辩的周其琛,带了一波分行的行长、副行长,以及各种类型的佳人。
周其琛眼睛一动,便有一个长相十分清丽的女生,坐到了贺沧澜身旁。
端茶倒酒夹菜,样样周到。
这样的聚会场合,约定俗成的一些事,只要没触碰到他的原则,一般贺沧澜也不想表现的过于清高,拂了别人的面子。
女生看起来年龄并不大,一问果然是,大三在行里实习的学生。
能进到国行实习的,本身也不是一般人,样样都得出挑,相貌更不必说。
贺沧澜简单说了几句话后,便不再搭理。
女生感觉有点蒙,心里开始敲鼓,是自己伺候的不够周到,还是哪句话说错了,或者,颜值不够?
一时间,有点怀疑人生,只好拿着手里的酒杯:“贺总,给您满上之前,我先自罚三杯!”
说着,快速地倒上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一旁周其琛看的直笑,贴着贺沧澜的耳畔:“沧澜,小姑娘是看上你了?”
贺沧澜唇角勾了勾:“又怎样?”
“切,你别告诉我你还是c!”周其琛冲着小姑娘使眼色。
贺沧澜微笑不答话。
沉默是最好的保护色,没人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真的不近女色。
诱惑太多,能抵抗的了的,除了不行,或者取向有问题,没别的解释了。
“小姑娘别喝了,跟我出来下!”贺沧澜冲那不断饮酒的妹子挑了挑眉。
周其琛一副懂了的表情,比了个贺沧澜才能看懂的手势。
出门便有专门的服务员,引导到了一处豪华的套间。
贺沧澜在前面走,女生亦步亦趋地跟着,脸上,有忐忑,有欣喜。
能跟这个圈子打上交道,对于某些人来说,会觉得是一种天赐的幸运,不管能得到什么,总之会觉得不虚此行。
只是,也有人把命搭进去,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shi的。
消息也会如石沉大海一样,没人可以探寻到蛛丝马迹。
不想负责任的比比皆是,不识相的就会被当做草芥一样被消失,然后赔偿一笔钱了事。
进了房间,门关上,贺沧澜感觉有些热,随手一扯领带,便扔到了沙发上,顺势坐了过去。
跟着的女生抿了抿唇,慢慢挪到了贺沧澜面前:“贺总,累了吗?我给您揉一揉。”
说着便要坐到他的腿上。
贺沧澜皱起了眉,摆摆手示意她坐到远处的凳子上。
女生不解,难道办正事之前还要先谈心?
看着那个身高一米九,长相英武俊朗,浑身透着矜贵气场的的男人,止不住地心猿意马:“贺总?”
“让你远离酒桌而已!小姑娘,还是练练本领最靠谱,别迷信一些歪门邪道!”
贺沧澜难得说了这些话。
女生当然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自己心里的那个小姑娘,也是大三,清纯动人的像雪山崖壁上傲然盛放的雪莲!
如今的世风,一想到如果她可能会像今天一样参加这样的酒局,被别人逼着喝酒,他想,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把桌子掀了。
这个想法让他吓了一跳,也觉得有些搞笑。
思念会像无形的手,只要想起来了,便会无限蔓延,抓心挠肝的。
女生一直在凳子上坐着,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贺总,您需要……”
“不需要,你走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贺沧澜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再不看她一眼。
只一会的功夫,贺沧澜抬眸,语调透着慵懒:“走吧!司机在门口。”
女生半是不解地看了一眼那个腰线笔直,身姿挺拔的男人,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门口。
直到门开,她才彻底的确定,那个男人,是真的没想和她发生点什么。
不知是开心,还是该失望,这样的男人,究竟心里在想什么?
毕竟,自己也是校花级别的,身材更是相当有料,沟壑分明,C技相当了得。
贺沧澜拿出了手机,找到微信那个美丽的蓝蝶的头像,打开,发了条语音过去:“在干嘛?”
一直到贺沧澜结束完和周其琛的金融局,那条语音始终无人回复。
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晾着,晾的如此彻底!!!
这边结束,贺沧澜刚准备去找蓝蝶,大哥贺挽澜的电话又到。
他所管辖的部里来了一批尊贵的外宾,需要贺沧澜明日协助出行参观国安控股的一些实业。
这是大事!贺沧澜捏着眉心,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去国宴台。”
接着又开始拨打电话,把即将被参观的两个大型企业负责人调度出来,连夜拟定出明日现场参观的所有流程安排。
到了国宴台的时候,贺沧澜还在打电话,大哥贺挽澜拉他到一间私人办公室,秘密交代了一些东西。
“怎么这么大酒气?”贺挽澜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中午有个应酬,港城来的金融大亨。”
“还可以吗?”
“大哥说行,那必须行!”贺沧澜透了半分调皮。
贺挽澜微笑,携贺沧澜一批起到了宴会厅。
会谈、晚宴、国风音乐会欣赏……
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贺沧澜摸出了手机,发现蓝蝶在晚上六点的时候给他回复了:“主持了一个节目,刚收工。”
他拨出了电话,第三遍才接。
动听的声音夹着酒香,带着性感的疲惫:“蓝蝶,在哪里?”
蓝蝶在出租屋里。晚上把奶奶了和蓝田从医院接回来,两人都睡了。
她压低了声音:“在家呢,睡下了,不要见了!”
“给我定位!”贺沧澜毫不犹豫。
蓝蝶在犹豫的时候,听到听筒的男人说:“听话!你就是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
她绝对相信这句话有百分百可信度!
蓝蝶沉了沉,认命般把定位发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蓝蝶看到了楼下路边停放的那辆迈巴赫。
贺沧澜说:“下来!”
蓝蝶提前已经换下了裙子,穿了牛仔裤和短袖针织衫,能遮住的全遮住了!
刚下到一楼,就看到单元门处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影,烟火明灭间,说不出的性感。
蓝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就被竖抱了起来,拐到楼道下方隐蔽处,把她抵在了楼梯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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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到那个声音,蓝蝶的心还是狠狠地疼了一下。
康霁安站的位置,正好挡住了蓝蝶的去路。
弹古筝和拉小提琴的两名女子,不约而同地打量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男人生的高大儒雅,温润如玉,翩翩贵公子的绝佳气质,眉眼间尽是温柔缱绻。
她们把放光的眼神投向了蓝蝶,一脸的猎奇又羡慕。
蓝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先去吧,不用等我了。”
待两名女子走远,康霁安伸手要来牵她。
蓝蝶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赶紧跳着退后了一步,双手使劲别到了身后。
康霁安被她过度反应的样子逗笑,笑过后,眼神中,多了怜惜与伤感:
“想要躲我多久?”
“没有躲。”蓝蝶心虚,本就温柔如水的软腔,更显娇弱。
“我再说一遍,我不同意分手!”康霁安的语气仍然温和:
“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难道你以为我看上的是蓝生集团的千金,而不是美丽清雅的蓝蝶?”
蓝蝶没有说话。
她明白康霁安对她的心。
也只是因为康氏家族还没有翻脸,他才可以任性表达自己对蓝蝶的爱意。
一旦康家有所行动,依着康霁安那温顺的性子,最后定会被钳制到屈服家族安排,而自己呢?沦为想攀高枝的笑柄而已。
所以,蓝蝶选择清醒。
起码,康霁安不用难堪,也能维持一起长大的美好回忆。
蓝蝶抬起头:“霁安哥哥,我其实,一直把您当做哥哥的。我父母走了,他们在世时候立的婚约,就当做回忆吧!”
康霁安的脸色变得不好看,正要上前强硬去牵她的手,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
“哎呀!”高跟鞋好像突然卡在了什么地方,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蓝蝶闪身到一边,淡淡地看着那个倒地的女子,揉着脚,娇滴滴地喊着:
“霁安哥哥!可能脚崴了。”
康霁安看了一眼蓝蝶:“你等我,不许走,我过去看看。”
林翌显然被康霁安的话气到,脸上却没有任何流露:
“小蝶啊,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里?哦,对,我刚听人说有个跳芭蕾舞的在现场表演,人人都知道你是芭蕾舞公主,我还想谁能请的动你,竟然真的是你!”
蓝蝶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那个女子的精彩表演。
林翌是真的狠!竟然真的把脚崴了。
“送你去医院吧!”康霁安瞥了一眼那肿起的脚踝。
“先扶我站起来嘛,霁安哥哥,我起不来了。”
康霁安看向了蓝蝶:“愣着干嘛?过来扶她!”
康霁安是绝对不会扶林翌起来的,那就更和蓝蝶解释不清了。
本来林翌天天缠着他,就已经够烦。
蓝蝶淡声:“对不起,我要去领我的酬劳,再晚人家也不会单独等我。霁安哥哥,珍重!”
“原来是为了走穴赚钱啊,小蝶现在真可怜!”
身后是林翌的声音。
她演技足够好,都以为她是蓝蝶的好姐妹,在蓝家落难后,依然对蓝蝶不离不弃。
转身,蓝蝶的泪就下来了。
她听到康霁安在后面喊她,但她不敢停留。
一开始是走,后来索性小跑开了。
跑着跑着,就一头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和那天一样,独特的青松香,瞬间席卷了她的鼻腔。
男人突然把她竖抱了起来,和她身体对调。
他背对着走廊那端的康霁安和林翌,蓝蝶正对着他们。
来不及惊呼,唇上突然覆盖上一对凉而柔软的唇,带着淡淡的青草混香,强势地占领了她的口腔。
男人的身高足足一米九,身体硬如磐石,让人怀疑那不是肉身,而是石头做的。
力气大到惊人,仅用一只胳膊,便把纤细柔软的蓝蝶牢牢固定到了怀里。
另一只手凶狠擒住她的后颈,让她不能躲闪,只能被动承受他的吻。
吻来势汹汹,带着入侵者的强势与傲慢。
她甚至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闻到那独特的青松香。
她似乎听到康霁安的声音:“你是谁?放开小蝶!”
男人一边吻她,一边插空发声:“都滚远点,这是我的女人!”
在康霁安奔过来之前,男人抱着蓝蝶,迅速闪身不见。
一间幽暗的房间,大白天的,居然也能做到伸手不见五指。
蓝蝶依然被男人竖抱在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事情过于突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刚想起来挣扎,身子又被他猛地抵到墙上,炙热的吻汹涌地落下来。
身子被禁锢的完全动不了,能动的,只有嘴。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血腥的味道蔓延在两人的交界。
男人没有生气,反倒轻笑了起来:
“帮了你,不懂感恩?还反咬一口!美女蛇?嗯?”
他的声音,宛如大提琴的暗沉低音,带着舒缓的腔调。冷冰冰的,却异常的好听。
尤其,是那一声悠扬的尾音……
“谁要你帮了?放开我!”
蓝蝶忍着没把“流·氓”两个字说出口,她实在不是个会骂人的女子。
他没有放!
欣赏了一番她的挣扎反抗,在他的怀里又抓又打,很难想象是他刚刚看见的那个婉约悠扬的女子。
他的唇角始终有着淡淡的弯。
这是他的初吻!初次尝试的感觉,让他有点着迷。
欣赏够了她的闹腾,他重新把她禁锢到怀里,也重新咬住了她的唇瓣。
这次,他要试一试,使劲口允她的效果。
那清雅的兰花香,太让他入迷!
发现反抗无果后,蓝蝶变得异常安静。
她已经被口允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的腰,怕从那个青松香的怀抱里掉下来。
如果不是男人的手机一直在响,蓝蝶不知道他会吻多久。
他给她理了理乱发,又浅浅吻了下她的嘴角:
“蓝蝶,在这等着,五分钟后会有人来找你!”
“你到底是谁啊?”
黑暗中的女子,软绵绵的一句话,敲在了他的心里。
他听得出来,她已经被他亲的没了力气,磨的没了脾气。
男人没说话,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揉了揉她的脑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蓝蝶摸出了手机,打开手电筒,摸索着找到开关,打开。
居然是一个很精致的化妆间。
她抓紧到了镜子跟前,镜子里的女子,娇艳的嘴唇,已经明显的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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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入,是一四十多岁的男士,精英扮相,十分成熟干练的男人。
“蓝小姐,我是贺先生的私人律师。”
“嗯,你好。”蓝蝶礼貌微笑。
她仍然穿着播新闻时候的职业套装,齐肩长发扎成温婉低马尾,巴掌小脸上五官精致又迷人。
倾世又温软的美人形象,让律师由衷暗叹贺总果然眼光毒的很!
难怪不近女色很多年,如今却主动为女筹谋。
律师从携带的公文包出取出合同,一式三份。
“蓝小姐,请过目,如无问题,可在尾页签字,按手印。任何问题可与我沟通,疑问部分当场连线贺先生。”
蓝蝶脸色微红,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与贺沧澜的关系,会以合同的方式来维持。
哪怕是包养,那个男人也愿意整的如此有仪式感吗?
可惜了他的缺席。
不过,又庆幸他没有在现场,否则,蓝蝶一定会羞得没眼看他。
她粗略地看了一眼,注意到了几个关键词:
有偿陪伴、期限十年。
蓝蝶唇角忽然勾起了一丝自嘲又无奈的笑。
即使结了婚的夫妻,也不敢保证婚姻能不能维持到十年。
这么说来,十年的确是个不短的时间。
十年后,合同到,人将散。
她29岁,享受过有他的人生,她不可能再去寻觅,一个人的生活也未尝不可。
贺沧澜注定是一个神奇的男人,被他爱过,无人再能匹敌,再会入她的眼。
而他,会39岁了,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有权有钱有颜有品,注定还会是一枝抢手的花。
律师见蓝蝶一直在沉思,以为她是有不解的地方:“蓝小姐,哪里不明白?”
蓝蝶敛眉,最后看了一眼那合同,淡淡的说了声:“签吧。”
律师微愕然:“蓝小姐没什么想问的?”
蓝蝶莞尔:“我说不签,贺先生会同意吗?”
律师微笑:“但是我可以负责解释。”
蓝蝶面露一丝调皮:“你是他的人,你们都说好了的,就只会欺负人。”
律师沉吟了一下:“我跟了贺先生十多年了,贺先生从不会随便欺负人。”
“哦。”蓝蝶眼睛眨了眨,感觉到心脏轻轻跳了一下。
她想自己是太敏感了,敏感到总会主动去收集一丝一毫贺沧澜对自己的与众不同,然后去幻想。
幻想成为他唯一的芭蕾公主!
蓝蝶不再多想,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三份合同的尾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开始新生活。
今后的十年,除了奶奶和弟弟蓝田,她还拥有一个合约床伴,对,她其实就是这么定义的。
贺金主回京市的当天,就提前给她下了通牒,他贺沧澜要回来了!
那个签合同时麻利爽快的蓝蝶,明显的怂了。
一上午不在状态,导致上课的贺南之“喂”了她好几回。
“蓝蝶,有心事?请尊重一个高三狗求知的渴望好不好?”
“嗯,收到!”
蓝蝶脸红了,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给南南补习艺术生的文化课。
“小叔……”
“啊?”蓝蝶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贺南之哈哈大笑:“你害怕我小叔吗?他那么高冷严肃,训人可凶啦,不怕他的都是脑有病。”
蓝蝶失笑:“原来他这么讨人嫌。”
“谁敢嫌我小叔?我第一个上去踢爆他的脑袋。”贺南之甩了甩自己的短发,挥动了几下她的拳头。
蓝蝶被她逗乐了,忽听院内传来低沉性感的声音:“南南要踢爆谁的脑袋?”
蓝蝶抬眸,恰巧那人推门进来。
“蓝蝶,你怎么回去?”贺南之跑了过来。
蓝蝶感激的看了一眼那个跑过来的小姑娘,短发利落,带着明艳的张扬。
偌大的澜庭苑,每一个人都带着礼貌客气的微笑,却都只是停留在表面的客套。
反倒是大家眼里叛逆又任性的大小姐贺南之,还没有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住,成为了第一个跑过来关心她的人。
她冲着贺南之真诚微笑:“我去附近的地铁站,离我学校不远。谢谢南南!”
“妈,让司机送下蓝蝶吧!”贺南之喊着苏婉。
蓝蝶懂得这些深宅大院的规矩,赶忙开口:“不用麻烦了!再见!”
她几乎是迅速抽身离开了这个恢宏大气的地方。
属于她和这座园林式大宅的联系,就只是她和苏婉签订的伴读协议而已。
再多的繁华,于她而言,都是与己无关的匆匆风景。
走在路上的蓝蝶,没有了在澜庭苑的拘束,自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也变得放松和随意。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了廖仲清!
她可以确定他就是康霁安口中的廖仲清,国安的贺总!
嘴角轻轻撇了撇,这种人,和自己本不应该在同一个世界里。
家庭变故后,她被现实牢牢困住,已经不是那个懵懵懂懂喜欢做梦的女孩。
所以,有那么一瞬间,她决定,那本专业课本她也不要了,就借用丛月的课本,尽量凭记忆来写论文就好。
她不想和廖仲清再有任何一点的联系!
可世间的事情,总不会随着自己的心意去发展。
还没有走到地铁站的时候,蓝蝶的去路,便被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汽车给拦住了。
蓝蝶眉头皱了一下,本能的想往反方向走。
后车门很快速地打开,她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一只胳膊很大力地揽住,身子惯性倾斜,直接倒进了车里。
倒在了,那个人的怀里。
蓝蝶迅速挣脱了那个散发着青松香的怀抱。
车子已经在匀速地行驶,车内的隔板也已适时地降落了下来。
蓝蝶简单整理了刚才被突然弄进来时候乱了的发,身体靠到了自己一侧车窗的最边沿。
她轻抿着嘴唇,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眨了几下,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缓缓抬起了头……
廖仲清一直在看着她。
蓝蝶抬起头的时候,正好与他双目相交。
他的眼睛深邃,是别人无法猜透的暗色深沉。
脸上在不说话的时候,向来不带着表情。
那种波澜不惊的平静,散发着十分有压迫感的气场,让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蓝蝶,还是忍不住乱了心思。
“贺先生,麻烦你,以后不要这样好不好?”
蓝蝶美丽的桃花眼看着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和他那双凤眸对视。
廖仲清没有接她的话,看了她一会,薄唇轻启:“可以拒掉伴读吗?”
蓝蝶坚定地说:“不可以!”
“每月一百万零花钱不够?那张卡没限额!”男人语气太过没有温度,让蓝蝶感到难堪。
“你什么意思?麻烦把我送到京大,卡在宿舍,还给你!”
蓝蝶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好听,却明显带了生气的颤声。
她的浓密的睫毛轻轻眨着,桃花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眼见的要哭出来,却不想被他看到,倔强地转头,望向窗外,自己平复心情。
廖仲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却不想着去解释,也没法解释。
强势习惯了的他,只是不想让蓝蝶生活的太辛苦!
他不能和她表达自己的心意,时机不对,要顾虑的事情也太多。
最重要的是,他还无法作出判断,自己到底对眼前的女子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值不值得他在阶层难越的鸿沟里冒险!
他的清醒看起来相当无情,但以他的地位和权势,不清醒的喜欢,才会真正害了对方!
见蓝蝶一直靠着车窗,扭脸不看他,窄肩好像有轻微的抖,是哭了吗?
廖仲清无法抑制地涌出了阵阵心疼。
“蓝蝶?”他淡淡地叫她的名字。
靠在窗边的小姑娘身体动了动,出于礼貌,她还是轻轻地回了一声:“嗯!”
男人唇角勾了勾:“哭了?”
“没有!”她咬着下嘴唇,声音里,有风铃一样的悦耳轻吟。
“我没别的意思。”很简单的一句话,对廖仲清来说,就是为自己解释了。
“以后不要联系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蓝蝶轻轻擦去脸上的泪。
男人轻声笑了出来:“有过联系吗?那你告诉我,你有我的什么联系方式?”
好烦!蓝蝶感觉自己一直在被他各种套路。
她确实一点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甚至连他的名字,也都是自己做了回侦探,推测出来的。
“没有最好,你给我我都不会要!”蓝蝶察觉不到自己的话语里已经带了情绪。
廖仲清点了点头,岔开了话题。
他看出了蓝蝶对于伴读的倔强,便也不再勉强她推掉。
从好一点讲,她会固定来澜庭苑,他就可以固定见到她,只要他不回其他住所。
“过来点!”廖仲清在叫她。
“做什么?”蓝蝶情绪缓了很多,软糯的话音里有淡淡的甜。
她一转头的功夫,便被男人从后面圈抱在怀里。
“廖仲清你做什么?!”蓝蝶拼命挣扎。
“别乱动,会弄疼你!”他沉声命令她。
西裤包裹的笔直长腿,紧箍住了她乱动的身体。
他没有别的动作,只是让她坐在怀里,认真地给她取下莹白耳垂上戴的耳钉,又重新给她戴上了新的耳环。
The Sapphires Richelieu蓝宝石耳环重现。
蓝蝶回去后,闺蜜丛月查了价格,只查到在某年苏富比拍卖行,曾以835万美元价格成交。
戴好后,他把她从怀里放了回去,认真打量后,露出极淡的笑容:“衬你,很不错!”
“我不要!”蓝蝶想要用手去取。
廖仲清燃了支烟,脸色沉了下去:“别在我面前任性!”
“你到底什么意思?”蓝蝶感到愤怒和无语。
她尝试用手去摘取那两枚耳环,可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取下来。
“耳环认主了!”廖仲清微眯着凤眸,看着眼前的美人。
蓝蝶要被气笑了,偷偷地说了一声:“深井冰!”
……
蓝蝶笑容甜甜:“易叔叔,你好!”
“上来吧,载你一程!”易安停稳车子,走了下来。
“不用了,我今晚回宿舍!”蓝蝶指了指正前方的宿舍楼。
后车门突然开了,气场如山的男人走了下来。
蓝蝶嗅到了那独有的青松香。
她震惊地抬起了头!
这是她第一次十分清楚地正面看到贺沧澜。
一张看到以后便会过目不忘的脸!
立体如刀削,大概用来形容贺沧澜的五官,再合适不过。
明明是十分精致俊朗的长相,却因为不说话时候的极端凌厉姿态,以及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气场,混杂着自小生活环境浸润出来的教养与距离感,优越与排斥感,让他自身带了一种极难让人靠近的感觉。
加上小时候必定是长辈口中别人家孩子,受表扬习惯了,长大后学业和事业又春风得意,平日里受尽别人的尊敬与恭维,这样的人,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高在上,举手投足间透着傲慢与矜贵。
“蓝蝶!”
他站在了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唤了她的名字。
蓝蝶下意识想要逃走,身体却不听使唤,像被施了魔法定住了一般,半点动弹不得。
她也有自己的尊严与教养。
“你好,怎么称呼你?”吴侬软语的柔声,让她在他的面前,毫无气势。
贺沧澜没说话,轻嗅了一口她身上清雅好闻的兰花香,喝了酒后的混沌大脑,有了神清气爽的清醒。
“随便!”两个字从他嘴中缓缓而出。
蓝蝶悄悄撇了撇嘴,连名字都懒得告诉,把她当成什么了?狂妄如斯!
她直接越过他,冲着车旁的易安:“易叔叔,不早了,我要回宿舍了,再见!”
易安微笑没回应,小姑娘太天真!
果然,转身要走的蓝蝶,听到了身后的大提琴音色:“带我逛逛。”
优雅淑女蓝蝶,在任何人面前都是细声细气,温婉甜美。
唯独每次见到眼前的男人,她总是会有憋了一股子气的感觉。
故意忤逆他,言语顶撞他,任性不理他……
闺蜜丛月告诉她,这叫作!好听点叫撒娇!她难以置信!
就像当下,她冷冰冰地回应:“对不起,没义务!”
男人似乎轻嗤了一声,略带狭长的凤眸看了她一眼:“由不得你!”
蓝蝶感到后背像有什么东西过来,带起的风吹的她轻轻抖了一下。
回过神来的时候,怀中抱着的专业课书籍,已经被一只好看的大手掳走,抱在了他的怀里。
“你还给我!”
蓝蝶想要去抢,却又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敢去他身边,只愣愣地站在原地,靠表情和语气来发狠。
贺沧澜唇角勾了勾,根本不理她在说什么,只顾拿着书,漫不经心地往前走。
“你讲不讲道理呀!”蓝蝶气的跺脚,求助的眼神望向了易安。
可易安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带着笑脸,冲蓝蝶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
看着男人渐渐走远,高大的身形,在月色的映照下,拉成了长长的线,正好把蓝蝶包裹在其中。
她秀气的眉头皱起,终于还是迈开了步子,向着那个挺拔的身影走去。
正是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宿舍的时候。
有着霁月清风般耀人容颜的男子,自带成熟男人的稳重和高门子弟的矜贵,走在大学校园的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他最不喜明目张胆的高调和被过分关注,索性绕道走,哪里偏僻人少,便往哪里走。
蓝蝶看着渐渐变少的行人,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手中紧紧握着手机,顺带检查了一下紧急呼叫页面。
“你别再往前走了,我带路好吗?”
贺沧澜听到了身后的软糯,明显带了害怕的颤音。
他的唇角暗暗勾了勾,转身:“不听话,就会自找苦吃!”
“你好烦!”蓝蝶小声嘟囔着。
“说什么?”贺沧澜越走越近。
蓝蝶抬起头,清润的桃花眼里笑意盈盈:“我说先生你好,请跟我来!”
她的笑容,带着纯净如水的澄澈,又有勾人而不自知的娇媚,看的贺沧澜一滞。
他的疏离与生俱来,声音却是柔了几分,淡淡地应了一声:“好!”
朦胧月色下,幽静的校园里,高大的男人身侧,站着纤柔静雅的少女。
两人静静地走,安静到可以听见踩在地面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贺沧澜闻着那雅致的兰花香,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京大的校园他不算陌生,他的母亲崔慕锦便是这里的教授。
他从小学开始便去了M国,只有在假期的时候才会回来。
那时,母亲崔慕锦便会带他来京大的校园转转,与这里的教授们聊聊。让他趁着假期的时间,学习国内的文化与礼仪。
如今,重走校园,熟悉的道路上,多了身边的少女蓝蝶。
她是那样纯净,他的心里,多了一份远离尘嚣的淡泊。
“我们不能走太久,宿舍楼一会要关门的。”蓝蝶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美如琴吟,悦耳动听。
贺沧澜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往前走着。
蓝蝶有些着急,紧跟了几步,手轻扯住他的衬衫一角:“先生,麻烦把书还给我,这是我的专业书,我要写论文用。”
贺沧澜停住了脚步,看着那只牵住他衣角的手,细白柔润,五指纤长,指甲干净漂亮,带着淡淡的粉。
是一只弹钢琴的好手!
“会弹钢琴吗?”
“嗯!”蓝蝶点了点头,并默默怀疑了一下他的脑回路。
“改天弹给我听听!”贺沧澜的凤眸,淡淡的瞅着她。
“我又不是卖艺的!”蓝蝶避开了他危险的目光,饱满的小嘴嘟了起来。
贺沧澜的喉结处,眼见的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那唇的滋味有多香软。
“回去吧!”他径直往她宿舍的方向走。
蓝蝶松开了他的衬衫,心情马上雀跃了起来,连带着步伐也变得轻快。
“回去就这么开心?”
那当然,不用拨打幺幺零了,哈哈!
不过蓝蝶说出口的却是:“不早了,我困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管的还挺多!”男人说的漫不经心。
宿舍楼附近,蓝蝶及时拦住了贺沧澜:“可以啦,再走就要越界了!”
越界?贺沧澜鼻腔里一声轻哼。
他垂眸看着面前的美好,扬了扬手里的书:“过来拿!”
蓝蝶刚走过去,便被一只手臂大力揽住了腰肢,马上便有带着青草甘咧和淡淡酒香的唇,含住她的唇瓣,慢慢品……
[看到这里的宝,可能有疑惑,蓝蝶怎么了?被廖仲清强吻几次了,还能和对方心平气和相处,难道不得拨打幺幺零嘛^_^]
廖仲清这种男人,如果他想,就绝对不会缺各种爱慕他的女人,还都是尤物级别的女人。
至于他会做什么样的选择,那全凭他本人的喜好。
他周围多的是玩·弄感情的子弟,早就有明确的结婚对象,依然在外面花天酒地,但照样多的是数不清的清纯佳人飞蛾扑火。
但,绝对有从一而终忠于爱情的男人,要相信!才会得到!
而廖仲清,正是那个喜欢自由追逐爱情的人。
长期接受m国文化熏陶,他对爱情的追求相当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
他只喜欢自己想要的!像猎人一样,有明确的目标。骨子里带着对默认联姻的排斥。
不管有没有蓝蝶的出现,他都不会选择汪书仪。
仅见了一面,他就觉得对她没有什么感觉。
如果遇不到让他有感觉的,一生孤独他也有胆去尝试。
而那个让他有感觉的女孩,只一出现,他便已果断出手,并用自己的方式去独占对方。
19岁的大三女生蓝蝶,处于人生的艰难时刻。但她绝对也有自己爱情的标准和幻想。
对于廖仲清,她从未从其他方面去否定他,哪怕他一次次强吻她。说明她不是完全没感觉的。
这是她为什么明知廖仲清对她有想法,依然不排斥和他见面的原因。
她之所以拒绝,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清醒。
阶层差距太大,可能终其一生也入不了贺家的门。她怕成为那个笑柄!
而廖仲清的一次次不解释,更让她误以为他只是想把她变成金丝雀,仅此而已!
她只是在是否成为他的金丝雀之间纠结摇摆……
因为她明白,从恋爱顺利到婚姻,对她和廖仲清来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
蓝蝶知道此时此刻,和他非要较某些真没用,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廖仲清看着那个纤柔娇媚的少女,穿着雪白的蕾丝裙睡衣,乌黑如瀑的秀发,柔顺地披垂下来,显得露出来的皮肤,更加雪玉无瑕。
她像一只乖乖的小兽一样,慢慢地挪走了靠枕,把自己一侧的枕头,悄悄搬到了床的最边沿上。
摆明了,要远离他的枕头,能有多远是多远。
廖仲清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发笑,床是两米五的,蓝蝶的如意算盘打的挺好!
可是,他会给她机会吗?他自己都不确定!
眼看着那个散发着兰花清香的柔软身子,默默躺在了最边上,蜷缩着,绝美的面庞,在黑发间迷离而生动。
她刻意地闭上了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像风中忽闪的美丽蝶翼,微微的颤抖……
廖仲清喉结轻轻滚了一下,感觉喉咙里一阵阵的发干。
他端起她喝完水的杯子出门,来到二楼饮水处,接了杯温水,控制速度慢慢饮下。
直到心情重新恢复了平静,他回到了卧室,关上灯,只留一盏十分昏暗的小夜灯亮着。
和衣躺下,他侧目看着那个刻意远离她的背影,身段曲线玲珑起伏,夜光勾勒下,极富美感。
“蓝蝶,睡了吗?”
当然没睡!更不会撒谎。她柔声回他:“快了。”
廖仲清轻声笑了出来:“那就是没睡!聊聊吧!”
蓝蝶的心咚了一下,自己可以听见的心跳,她说:“好!”
沉默了一会,始终无人再开口。男人长臂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没什么要问我的?”
蓝蝶迅速把手抽走:“你多大了?”
廖仲清唇角一勾:“29,狮子座。”
“哪个学校毕业?”
廖仲清无语,查户口呢。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麻省理工双硕,在职读博。”
学历上被碾压了!蓝蝶抿了抿唇:“挺厉害的!”
“你想继续读吗?”廖仲清明显身体靠了过来。
蓝蝶默默地往床边又缩了缩:“我想,但是现实不允许,所以我会先选择工作。”
廖仲清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
“不用!你大可不必!”蓝蝶眼中已经有泪光翻涌,好在是深夜,不用刻意去隐藏。
“廖仲清!”
“嗯?”
“我不想,被包……养!”她的声音压的很低,明显带了隐忍。
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靠了过来,轻轻把她拢进怀里。
一只劲瘦的长臂,搭在她的腰上,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给她轻揉着:“还疼吗?”
蓝蝶没有挣扎,话语已经是带了哭腔:“别这样好吗?”
廖仲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谁想!”一会,低沉的声音传来:“蓝蝶,别多想,睡吧,晚安!”
他身体的分寸感拿捏的很好。
只是轻轻拢住了她,却并没有贴紧,两个身体之间,隔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只是把一只手臂搭了过来,大手一直覆盖在她的小腹上,为她暖着。
热源很舒服,睡意也渐渐袭来,蓝蝶不再追问,很快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他身上的青松香,仿佛带着催眠的作用,有他在身边,这一觉,蓝蝶睡的特别踏实。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身边的人,早已不见。
那双大手,也换成了一个很可爱的卡通暖水袋。
蓝蝶起身,环视了一下睡了一晚的这间卧室。
大床,衣柜,沙发,钢琴。
巨大的落地窗前,是一处设计高雅的休闲区,可品茶,休息,赏景。
窗外正对着一处花园,园内蔷薇满架,奇石林立,小桥流水,种满荷花的池塘和观景台,极其风雅。
她暗暗叹了一声“好美,”心情很好,推开房门,已经有一位五十多岁的面善阿姨在等待:
“蓝小姐,您醒了?先洗漱,我去安排早餐。”
“请问,怎么称呼您?”
“叫我兰姨就好,我在贺家多年了,二少出国前,都是我在带。”
“哦!那他人呢?”蓝蝶心里想着,嘴一顺就说出来了。
“二少一早就出去了!很忙!有事找我就好。蓝小姐先洗漱吃早饭,十点会有家庭医生过来给您针灸!”
针灸?蓝蝶眼睛一转,看来昨晚已经做过一次了,所以腹痛才会缓解。
她礼貌地笑了笑:“谢谢兰姨!”
……
“好!”
“蓝小姐,”王管家面露难色:“2号客房那边,已经给您全部收拾妥当。”
贺南之眼睛滴溜溜的转:“王管家,你这么执意要蓝蝶去2号客房,是什么个意思?”
蓝蝶柔声:“南南,王管家也是好意,怕我们两人在一起都休息不好。谢谢王管家,我和南南一起就好!”
说罢,头也不回地快速往前走。
短发张扬的贺南之一溜烟地追上去:“等等我,跑什么跑!”
……
廖仲清一直没有等到他想见的人。
不光面见不到,信息也不回。
他看着王管家拍回来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娴雅美丽,柔情似水,可怎么就这么个拧巴脾气!
明明拍照前还好好的,这会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邪!
廖仲清燃起烟,默默地抽着,一根,两根……
直到第三根快要燃尽的时候,他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如此的不识抬举!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晾他,忤逆他!
他甚至想,实在不行就这样算了,自己应该对她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吧。
不懂事,不听话,以后指不定会捅出什么大娄子来,罢了罢了。
廖仲清整个午休都没有闭眼。
已经决定了要甩掉脑海中那只不听话的蝴蝶,心里却说不清的烦闷。
下午陆陆续续来了一堆人。通天权贵就那么些,圈里子弟们悉数都过来了。
周其琛看到廖仲清那副散漫痞坏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沧澜,都知道你是功臣,电视上播出的你的那些片段,衬衣西裤领带一打,精神的和成精了似的,谁知道你私下这幅坏样!
说,澳洲得闲的时候,有没有和金发美女摸一把?”
“滚!”廖仲清瞪了他一眼。
廖仲清凑过来:“沧澜八成喜欢男的!”
廖仲清皱着眉:“怎么,想试试?来啊,我不介意就地ban你!”
一边说,一边故意一把把廖仲清拽着衣领揪了过来。
廖仲清忙笑躲到施正祺身后:“正祺长的比我清秀,你先试试他!”
“乌合之众!”廖仲清半是没好气,连带着都想一脚踢翻搭好的戏台。
好在几位兄弟拉着他现场摸起了牌九,烦躁的心情才稍微得到了释放。
廖仲秋拉着汪书仪,也凑热闹坐了过来。
廖仲秋坐到了周其琛身旁,汪书仪则默默地坐到了廖仲清身旁。
换做以往,廖仲清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今天,心里那股火烧的他难受,谁坐他身旁,他都无所谓了。
昆曲名家已经在舞台准备就位,现场也陆陆续续开始坐上了人。
直到贺南之一声脆生生的“小叔,戏曲快要开始了”响起,廖仲清抬头,看到了那个晾他的少女。
头发已经散开,乖顺地披在肩上。不知是否错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起来红红的,我见犹怜的感觉。
她仿佛和这个世界是隔离开的,周围的喧闹,完全打扰不了她恬静冷淡的美。
廖仲清冷冷瞟了她一眼,手里的牌使劲一摔:“这一局,赢了!”
“沧澜教教我吧,我也想玩一把!”身旁的汪书仪眼里的爱慕挡不住。
“好啊,来!”廖仲清面无表情,淡淡应和。
蓝蝶始终没抬眼,在贺南之打完招呼后,两人一起到了昆曲那边坐下。
“沧澜,下一步该怎么打?沧澜?”汪书仪看着那个眼神空洞的男人。
刚才还答应教她的男人,突然燃起一支烟:“仲清来教她!”
廖仲清看了他一眼,又瞟了一眼不远处认真欣赏昆曲的蓝蝶,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车子没在电视台正门停下,选在了一处离门口最近,又相对隐蔽的地方。
贺沧澜抱过那个坐得端庄的小姑娘,在她红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再见,蓝蝶。”
“贺沧澜,再见。”
她的声音柔而轻,像清晶莹剔透的初雪,落入他的心田,每次都会让他心颤的厉害,不舍得放她走。
直到看着她的背影,像一只翩跹的蝴蝶,飞进了电视台的正门,贺沧澜才回过神:“速度点!”
易安驾驶着车子,飞一般冲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的蓝蝶,刻意的低调,想不声不响的先回到工位上。
毕竟,手里拿的礼品袋实在耀眼。
同为主播的姜妍,却早就看到款款走来的蓝蝶。
她比蓝蝶入行早了6年,名校双硕士毕业,目前和蓝蝶同为新闻主播。
她对这个还没毕业就在主持圈火爆的小姑娘,有一种不自觉的敌意。
更是时不时暗中观察,这个小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后台背景。
其实,对蓝蝶而言,贺沧澜的助力,只是给她提供了平台。
在平台上能混成什么样子,还是要靠自己的真本事。
毕竟,贺沧澜不可能亲自来给她播新闻,做访谈,都需要蓝蝶自己的实力和努力。
“大红人回来了?”姜妍走了过来,顺便贴心的给蓝蝶端来了一杯咖啡。
“谢谢姜姐。”
姜妍一眼便看到了蓝蝶白皙的颈上戴着的红钻项链,她不动声色地走过去:
“妹妹,这项链真漂亮,从哪买的?”
“以前就有。”蓝蝶低声敷衍了过去。
“这是为了见到要采访的企业负责人,刻意打扮了一番?”姜妍的脸上带着一股调笑。
除了台长谢天华,谁也不知道她去见的到底是谁。
“是啊!”蓝蝶坐回工位,顺手把礼袋放到一旁。
“买什么好东西了,我看看。”姜妍好奇那个看起来简约却不一般的礼袋。
蓝蝶心里着急,却没能阻止那个铁了心要去看一看的姜妍。
礼袋内的首饰盒打开,炫目而璀璨的光芒发散出来,似乎把整间办公室照的更亮了。
几乎没有女人不喜欢钻石。
姜妍整个人的眼睛都直了……
“蓝蝶?这,也是……你……买的?”姜妍的话开始有点结巴。
“我男朋友送的。”蓝蝶的话语不疾不徐。
“你男朋友谁啊?太特么有钱了。”姜妍连形象也不顾了,直接爆粗。
蓝蝶轻笑:“不可说的秘密。”
下午的时候,谢台长亲自来到了办公室。
“谢叔叔好!”小姑娘满脸明媚的生动。
“小蝶这次立功了,台里已经和企业敲定了采访时间。”谢台长笑的温和。
“需要我去采访吗?”蓝蝶一脸天真。
谢天华笑了笑:“这个让台里财经记者去就行。你好好准备,台里近期有个重量级的内部晚会,你是主持人之一。”
“啊?好!”
蓝蝶此时还不知道那台晚会的份量。
虽然她是作为华国老牌资深主持人的镶边出场,但能获得这样的机会,已经属于一步登天。
贺沧澜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原本就非常优秀的小女人,带到金字塔最顶端,让她能和自己活在同一个水平世界。
当晚到家的蓝蝶,一边吃饭,一边盯着电视屏幕,不放过任何细微的镜头。
弟弟蓝田笑着:“姐,你每天播新闻没够啊,下班了还看得这么带劲。”
蓝蝶笑的可爱:“那姐每天的新闻你不也看吗,天天看,不觉得没劲?”
“那得看谁播,有我姐才看,没我姐我才懒得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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