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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离世欢》精彩片段
已经过了两三日了,梁柯就这样抱着瑶儿,不眠不休,整个人憔悴的很,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她怀中依旧紧紧地抱着瑶儿,她尽可能多的给他温暖,她有分寸,这样的动作并不会让瑶儿难受。
白娉婷今早起的迟了些,醒来的时候,连绵几天的阴雨终于慢慢见晴,只不过凉风嗖嗖吹过,让她打了个寒颤,妙义见着,立马给皇后披了件衣裳。
用完早膳之后,她突然的想起了冷宫之中的梁柯,她许是受了不少苦吧,想到这,不禁失笑。她招了招手,妙义立马来到皇后跟前,白后不急不缓地问:“悯柯郡主怎么样了?”悯柯郡主这四个字看起来更像一个笑话,可她偏偏喜欢叫。
妙义笑了笑,谦卑地回复白娉婷,道:“上次娘娘吩咐后,奴婢就已经打点好了,奴婢已经让看守冷宫的嬷嬷好好折磨她了。”
她冷哼一声,讪讪地笑着,并夸奖妙义做的好。不过,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么久了,她也好些日子没见过她了,是不是该去见见她。
“对了,她那个儿子怎么样了?”白娉婷突然想起来,和梁柯一起进冷宫的还有她那个孩子,只不过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病了。”妙义如实禀报,据她今日从嬷嬷口中得到的消息来看,她的儿子属实是病了。
这个消息钻进白娉婷的耳朵里,反复念了一遍后,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她今日去看她,还可以为她带件见面礼。
想着,她便付诸了行动,立马吩咐下人去做了一份鸡蛋羹,又让妙义跑到皇上那儿演一出戏,为的是把宇文离引过来,并让宇文离亲自看着她把见面礼送给梁柯,送给她的儿子。
她白娉婷想做的事儿还没有做不成的,只要她愿意,什么手段都不必在意的,与她的开心来比,其他的都是次要。
鸡蛋羹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丫鬟小心翼翼地端了上来,听白后的指示放在了她眼前。明知刚出锅鸡蛋羹是极烫的,她却眼皮都不眨一下,将自己的细嫩的手指放在碗边儿,愣烫出了水泡。可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水泡,白娉婷却笑得很是开心。
鸡蛋羹凉了一些,宇文离也赶过来了,他刚踏进凤鹫宫的门,便看见白娉婷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端着鸡蛋羹,将全部精力放在那碗羹里,缓缓向前走。一抬头,她便看见了宇文离,脸上写满了意外,好似不知道他会来凤鹫宫一样。
而宇文离身后,跟着皇后的贴身婢女妙义。妙义此去御书房,不过是告诉宇文离,说皇后听说悯柯郡主的儿子病了,于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要是太子病了,皇后一定是很着急的。接着,皇后便感同身受,非要亲自为悯柯郡主的儿子做一碗鸡蛋羹,结果将自己的手都烫伤了,顺带还说了句皇后其实偶感风寒,身子虚弱。妙义的演技可是真不错,说着说着,便已哭的梨花带雨了,她说皇后总是不听劝,怕只有皇上才能劝住皇后了。
听了这一席话,宇文离便心心念念直奔他最爱的白娉婷来了。
“娉婷,你这是干什么?”宇文离呼唤着她的名字,轻声地询问着。
见到宇文离来了,白娉婷故意露出了强忍着伤痛的笑,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答道:“娉婷只是听说悯柯郡主的孩子病了,想着冷宫疾苦,所以便想为那孩子做些什么,这是我亲自做的。”说着,她便将手中端的东西拿给宇文离看,并故意露出了受伤的手指。
宇文离在看见她的水泡以后,轻轻拿过她的一只手,而妙义识相地接过了她手里鸡蛋羹。他看着她手上的伤,露出一副爱怜神情,然后抬头,脑海中闪现出那个孩子的影子,在他眼里那不过是个孽障,根本不配让娉婷如此做,不过他看着心地善良的白娉婷一心想为那孩子作者什么,也有些感动,于是言:“你现在是要去冷宫吗?朕陪你一同去吧。”
听到他说他会陪她一起去,白娉婷笑着行了个礼,言:“谢皇上。”不过她还是并不意外,因为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接下来,应该又是一出好戏。
梁柯不知什么时候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听见冷宫外有些声响,还没等她出去察看,宇文离和白娉婷便已经带着一行人踏进了冷宫的门。
一股不好的预感,缓缓在她的心里升起。
她看着白娉婷脸上堆着笑,一步步靠近自己,手里还端着一碗……一碗鸡蛋羹?
“悯柯郡主,这是本宫听说瑶儿病了亲自为他做的鸡蛋羹,就让我来喂瑶儿吧。”白娉婷说着,便要用勺子喂瑶儿吃,那一瞬,她敏捷地抱着瑶儿躲开了她手里的鸡蛋羹,并说:“瑶儿不能吃鸡蛋羹,因为……”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宇文离打断:“梁柯,你别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鸡蛋羹自是比那些馊饭馊菜好的多,可是她清楚地知道,瑶儿发烧是不能吃鸡蛋的,可他不听她解释。
看见梁柯的反应,白娉婷的笑容僵在脸上,冷着脸盯着她,不过对于宇文离对她的呵斥,她还是很开心,心中又得意了几分。
白娉婷一回头就变了张脸,做给宇文离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样子说了声“没事”,可突然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瑶儿怎么瘦了这么多?莫非郡主没给瑶儿吃东西?”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却不给孩子吃饱,她这岂不是在暗指梁柯为母不贤?
听到此话,宇文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似更讨厌了她一些。说着,白娉婷突然转身,从梁柯手里强行抱过瑶儿,想要亲自喂给他吃。她想要抢回来,可是已经迟了,瑶儿已经在白娉婷手里了。
她跪在地上,苍白的脸在颤抖,泪也在眼角打转,瑶儿真的再也受不住折腾了,她说:“皇后,手下留情!求你放过瑶儿……”
“瑶儿”两字话音未落,她便已经喂给孩子了,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大口大口吃下了。
御书房内,处理了昨晚白娉婷被下毒一事之后,宇文离很晚才休息,今天一大早便在处理奏折。
看了没一会儿,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甚至还带着微微怒意,他眸子陡然一紧,将奏折一扫落地,较大的动静引得常喜从殿外进来察看情况。他着急忙慌地跑进来,看着宇文离扶额焦躁的样子,大概知道皇上是遇到了烦心事儿,他弯腰将地上的奏折一本本捡起来,收拾好后,默不作声地出去了。
群臣上奏,随处可见要求宇文离废后的奏折,或者大意为不救皇后,而以妃嫔之位葬之。自从白靖被杀以来,宇文离几次巡查他从前带过的军队,每次去都发现军心涣散,人人没了从前的那般血性,兵力薄弱,若是现在有人来犯,怕是不敌。
从前白靖骁勇善战,立了许多战功,在朝中还是有一些威信的,因此朝臣也不敢像现在如此这般反对。可如今白靖死了,白娉婷没了靠山,又因着她是前朝宠妃,大臣们很是不满,立她有前朝遗孤嫌疑的儿子为太子,大臣们更是反对,甚至有人以死相逼。
虽然最后让宇文离给压下了,但是还是有朝臣不服气,明着暗着想让宇文离废了白娉婷,这次见白娉婷中了毒昏迷不醒,甚至递上暗指让等白娉婷直接死掉,而后改立皇后。
这一切,看得宇文离是气愤至极,可他再气,也不能将这满朝文武全杀了。如今,正十分烦恼该怎么做。
他是至始至终不愿意放弃白娉婷的,他定不会按照大臣们说的去做,可大臣在他心中也是十分重要,他也不想与他的臣子对着干。想了半日,忧虑了半日,宇文离终是没去看她,若是去了,传到朝臣耳朵里,他们又要来给他上奏折了。
宇文离一整日都待在御书房里没出来,常喜看着他心中忧虑,看得很是担忧,却也只能看着,干着急。
“皇上,不如吃点儿东西?您一整天水米未进身子哪能受得了啊。”常喜开口询问,还是很担心皇上倒下的。
常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对于他的话,几乎是没有思考的,他便答:“不必了。”他吃不下,这时心中自然是为皇后与朝臣之间的关系发愁,连口水都不想喝。
想着想着,宇文离的思绪突然地飘到其他地方,头不自觉地转到了冷宫的方位,他盯着那方出神,似是想到了什么人想到了什么事儿,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回过神来又继续看着那些奏折。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常喜看在了眼里,他有些奇怪,又不那么奇怪,冷宫的那位不就是梁柯嘛,看着他的样子,常喜不禁猜测或许皇上是喜欢悯柯郡主。可也只是猜猜罢了,想着想着竟也入了神。
“为朕泡杯茶。”宇文离的声音再次传入常喜的耳朵,冷淡地像往日一样,常喜这时才回过了神来,急忙地去吩咐宫女泡茶去了。
宫女泡好了茶,常喜便给他端了去,他随手便拿起喝了一口,放下了。可眉头,还是紧紧皱着,一刻也没松开过,心也紧绷着。
常喜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便只是留在了御书房里,怕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宇文离见状什么也没有说。
“你觉得,皇后该不该是皇后?”毫无征兆的,宇文离开口问,把常喜一惊,一时不该说什么好。对于皇后的流言蜚语,常喜虽然只是一个总管太监,但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对于宇文离的问题,他也是不好怎么说。
愣了一瞬,常喜便笑笑,道:“皇上以为的便是对的。”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宽慰到了宇文离,他不像其他人一样说着皇后的坏话,宇文离就很欣慰了。
那些谏言废白娉婷皇后之位,宇文离现在只觉得聒噪,烦乱,每日朝堂之上说说也不够,奏折上还日日写着此事。特别是为首的那几个大臣,他想起他们的嘴脸便心烦意乱。
“常喜。”他叫了一声常喜,抬起了头,看向他。
“奴才在。”常喜应了一声,便抬头瞧了一眼皇上,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随朕出去走走。”听见宇文离如此说,常喜开心地应了一声,便跟在他后面,陪他走着。
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火红的晚霞,甚是壮观,看得宇文离一愣。而后移开眼睛,继续走着,便走边散着心。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一日便又过去了。
边走着,宇文离边同常喜聊着天,这花开了那花谢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常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皇上,除了有些意外,还有些许开心,兴致勃勃地同宇文离聊着。
就这么走着,也没想着要去哪儿,却不知不觉走到了冷宫。到了冷宫宫门外,宇文离看着那两个字愣怔出神,常喜顺着目光望去,也没看出有些什么不同,冷宫还是从前的冷宫,想了一会儿,开口道:“皇上要进去吗?”
这时,宇文离的思绪才被常喜这一问拉了回来,不再去想别的,他摇摇头,道:“不必。”顿了一会儿,又道:“这里有没有朕想要见的人。”
常喜并没有多言,很识相地闭了嘴。
“随朕去凤鹫宫吧,去看皇后。”紧接着,宇文离便说出了这一段话,大意是说他想见的人应该是娉婷才对,是讲给常喜听还是讲给他自己听?他也无从得知。
“是。”
凤鹫宫里十分的安静,大概是因为白娉婷需要静养,所以才是如此安静。刚到宫门口,宇文离便停住了脚,从宫里出来的宫女撞见皇上,立马行了个礼。
他对那宫女问:“皇后怎么样了?”
“还是没醒。”宫女答道。
听了这个答案,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神色,只是自言自语说了“罢了”这两个字,便与常喜走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宇文离端坐在朝堂之上,朝中气氛奇怪的很,他未曾开口说话,也没人禀报事情,只是个个站在那儿。
唯一一个开口的,说的又是白娉婷:“臣以为皇后之位理因是由贤德之人……”
怒意在他的心中积蓄,一点一点增长,大臣还未说完,他便低吼打断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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