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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

我的猫叫花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朝瑾长鱼姣,故事精彩剧情为:【清冷钓系狐美人vs风流恣意帝王】【女主真千金复仇事业脑,心机美人,白切黑疯批,不纯良。男主不洁,后期追妻火葬场,整体偏甜,后期1v1。】五岁前,长鱼姣是郁家嫡女,千娇万宠,只因命格之说,被弃街头。眼睁睁看着疼爱自己的娘亲牵起陌生女孩的手,取代她成为郁家女。十一年后,长鱼姣带着仇恨选秀入宫,蛰伏一年眼看她高楼起,在郁家人最心潮澎湃之时,长鱼姣含笑登场。如何在百花争艳的后宫拔得头筹,长鱼姣另辟蹊径,决定先从“宠”妃做起。朝瑾万花丛中过,风流恣意郎心似铁,快哉平生唯独对年少时放生的白狐念念不忘,忽有一天,他发现后宫中竟有一位,...

主角:朝瑾长鱼姣   更新:2024-01-19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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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瑾长鱼姣的现代都市小说《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由网络作家“我的猫叫花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朝瑾长鱼姣,故事精彩剧情为:【清冷钓系狐美人vs风流恣意帝王】【女主真千金复仇事业脑,心机美人,白切黑疯批,不纯良。男主不洁,后期追妻火葬场,整体偏甜,后期1v1。】五岁前,长鱼姣是郁家嫡女,千娇万宠,只因命格之说,被弃街头。眼睁睁看着疼爱自己的娘亲牵起陌生女孩的手,取代她成为郁家女。十一年后,长鱼姣带着仇恨选秀入宫,蛰伏一年眼看她高楼起,在郁家人最心潮澎湃之时,长鱼姣含笑登场。如何在百花争艳的后宫拔得头筹,长鱼姣另辟蹊径,决定先从“宠”妃做起。朝瑾万花丛中过,风流恣意郎心似铁,快哉平生唯独对年少时放生的白狐念念不忘,忽有一天,他发现后宫中竟有一位,...

《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精彩片段


晨起,朝瑾懒怠的阖眼轻咳,秋日干燥,喉间总不畅快。

温水入喉,朝瑾方才提起点劲儿,掀了掀眼皮,

“东西送去了?”

白榆一愣,看了看外头的天,渐渐显露一丝天光。

不提长鱼小主尚在病中,这一不上朝,二不请安的,起这么早做什么?

朝瑾哼了一声,他倦怠便不想旁人好过,

“朕的惊喜不值当她早起?”

白榆躬身,认命的抱着装了一匣子的金瓜子往携芳阁跑。

与此同时,向来安静到无人问津的携芳阁门被砰砰砰的砸响。

昨日围在行云轩前讨好花枝的宫人纷纷缩在屋中不吱声,白露涨红了脸打开门,就被趾高气昂,鼻孔快仰到天上去的花韵一把推开。

看清携芳阁内的萧索,花韵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抖了抖手帕捂住嘴,

“什么味儿,一股子晦气。”

“你!”

不等白露开口,花韵大喇喇的推开房门,闯进里屋。

长鱼姣被搅了安宁,正支起身子揉着额角,花韵闯入时,对榻上面容苍白的美人生出一抹妒恨,

“长鱼小主,许贵人吩咐了,既然长鱼小主病愈,总该去行云轩见礼,同住一宫,我家小主总是要多照顾您。”

说完,花韵就扭着身子,掩住口鼻离开。

竟是一点儿不将长鱼姣放在眼里。

“小主,她们太欺负人了!”

白露扶住长鱼姣,小主病弱,晨起困难,被这样惊醒又气了一通,定然不开心。

在白露担忧又气愤的眼神中,长鱼姣逸出一声冷笑。

“白露,你说皇上晨起会否也不开心。”

白露愣了愣,一时没明白小主的意思。

长鱼姣抬眼看向门外,她又是扮狐又是将见底的钱匣子送去,除非朝瑾对她当真生不出兴趣,否则今日白榆怎么也要跑一趟。

“白露,携芳阁这些破旧玩意儿看腻了。”

长鱼姣笑意浅浅,端的清和,看的白露眉心一跳,眼中是再控制不住的兴奋。

“奴婢早就看烦了!”

“嗯,去吧。”

白榆揣着满满一匣子金瓜子到延春宫时,发现行云轩早早有了动静。

想着人如今是贵人,有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机会,起早些也正常。

又往携芳阁去,却在阁前,撞见了正巧迈步而出的长鱼舞涓。

这一眼可不得了!

昨儿像樽玉人似的长鱼小主,眼下惨白的紧,弱柳扶风的身姿全凭白露支撑,再看白露,昨晚就红的眼眶,如今更红了些!

忙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长鱼姣,语气是说不出的急切,

“长鱼小主昨儿不还好端端,如今这样又要往哪儿去?”

皇上还等着他回禀长鱼小主收到这一匣子金瓜子的神情模样,可眼下长鱼小主这情形,别说一匣子金瓜子了,只怕天上下瓜子雨她也无力多瞧两眼!

长鱼姣神情恹恹,避开了白榆的搀扶,下压的眉眼无声表露着不悦,看的白榆眉头紧皱,

“白露,你说!”

白露小心的看了一眼长鱼姣,方才红着眼,藏着明显的哭腔,

“许贵人,许贵人要小主去行云轩请安,许贵人为尊,本也应当,可来传话的花韵姐姐实在霸道,竟是,竟是将携芳阁砸了。”

白榆错愕的兰花指都不翘了,

“你说什么,把,把携芳阁砸了?”

这可不得了,这可不得了。

白露扶着长鱼姣,带着白榆回了携芳阁里屋,本就简陋的屋中一片狼藉,桌椅茶盏碎了一地,唯有一张玫瑰圈椅还算完好。

白榆赶紧让白露扶着长鱼姣坐下。

看着满地的狼藉,犯了难。

斟酌着又看长鱼姣,

“长鱼小主刚才是打算?”

“去砸了行云轩。”

病弱无骨的倚在玫瑰圈椅中,眉眼尽是难受,说出的话依旧冷冷清清,话音倒是强硬。

白榆张了张嘴,看着哭红了眼的白露,又看着明显不适的长鱼小主,心中生出几分哭笑不得来。

这主仆俩能砸行云轩一个瓷碗都算好。

顿了顿,白榆躬身,

“奴才是奉了皇上的命来......”

果然,没得到长鱼小主一点儿神情变化,

“这是皇上叫奴才给长鱼小主送来的一匣子金瓜子。”

说着,让身后的小太监打开了昨日那个匣子,满满当当的金瓜子,看的白露直瞪眼。

长鱼姣依旧病恹恹的蹙着眉,这一回视线倒是落在了那匣子金瓜子上。

没看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总归是,一直看着。

这便是,高兴的意思?

白榆琢磨着,复又开口,

“奴才为小主请太医来。”

请太医是托词,携芳阁被砸,无论许贵人位份是否高于长鱼小主,总归只是个贵人,如此行径。

白榆摇摇头,正和昨晚评价花韵一样,

“没分寸。”

白榆再次来到携芳阁,是跟在圣驾旁。

朝瑾刚下朝,连朝服都未换。

听白榆说,携芳阁被砸。

行云轩的许贵人也算新宠,性子直率,不会弯弯绕绕。

说的话不算好听,却总算有点出人意料的惊喜。

但她明知白榆昨日跑了两趟携芳阁,今日还敢明晃晃的砸了携芳阁,就显得又蠢又毒。

携芳阁的柿子树稀稀疏疏的入眼,四周是满叠的枯叶,朝瑾的脸色已然沉落。

“伺候主子的人都死了?”

花韵来时躲在房中的宫女太监总算在皇上驾到的惊慌中匆匆走出。

焦急惶恐的跪了一地,挨个的发颤。

沉步迈入里间,被一地的狼藉越发挑起火气,却在看见长鱼姣恹恹倚在玫瑰圈椅上,失神看着梳妆台前打开着的,装满金瓜子的匣子时,猛的收敛。

这一屋子只有床榻和梳妆台尚且完好,分明置身狼藉中,长鱼姣依旧美的惊为天人。

叫朝瑾生出,该将她供在莲花台上的念头。

提步走到长鱼姣身边,白榆与他回禀时,也请了太医。

许是他脸上不好看,圣驾竟是比太医早到携芳阁。

用手背贴了贴长鱼姣的脸,比之昨日还要凉。

这个举动叫长鱼姣抬眼,看了一眼朝瑾,琥珀色的眼眸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卷而翘的长睫如振翅的蝶扑簌一下,警惕又疏离。

垂下眼,藏在玫瑰圈椅中的身子偏了偏,又叫他的手落了空。

“还是不喜欢?”

朝瑾指了指梳妆台上的金瓜子,看她一直瞧着应当是喜欢的。

好半晌没有动静,

“嗯?”

这一声催促,才叫长鱼姣抿紧唇,抬手胡乱的一抓,满满当当的金瓜子溢出许多,砸落在地。

长鱼姣没理会那些散落的金瓜子,又如昨天一样,摊开朝瑾的手。

将手心的新瓜子往朝瑾掌中一洒。

愣怔的看着掌心的金瓜子,朝瑾有些懵,随后突然笑出声,收拢掌心,想起白榆神情复杂的说,

“长鱼小主说,她打算去砸行云轩。”

看着眉眼病气更甚的长鱼姣,朝瑾掂了掂掌心的分量,

“收买朕,替你砸了行云轩?”

长鱼姣总算又抬眼瞧他,妩媚至极的狐狸眼第一次露出真切的笑,唇弯也变得柔软,就像他宫中养的那只脾气不好的赤狐。

只有得了好处方才眯起眼,翻开肚皮给人揉。

“让白露砸。”

啧,吃定了他会答应,还想好了要让自己人出气。

“请朕出马,这点儿金瓜子可不够。”

长鱼姣的唇角又被压平,直勾勾的盯着朝瑾,自然上勾的眼尾好似会说话。

“还没告诉朕,这匣金瓜子可喜欢?”

朝瑾极为霸道。

他将昨日今天和长鱼姣的往来看做交锋。

金瓜子的回礼还没结束,他就不肯接下一场试探。

长鱼姣也不说话,抿着唇,扒拉开朝瑾的掌心,将自己方才洒落的金瓜子一颗颗捻回匣子中。

最后将匣子重重一合,推向朝瑾。

生气了,不和你好,带着你的金瓜子走。

一点儿委屈试探都受不得。

朝瑾实在忍不住笑出声,这携芳阁连张好椅子都没,干脆俯身,将长鱼姣拦腰抱起,自己坐进了玫瑰圈椅中。

小说《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纤腰入掌,是不出意料的绵软,分明瞧着冷冷清清又傲气,真抱入怀中却似轻飘飘的一片絮,

“太瘦了。”

将长鱼姣搁在膝头,尚来不及欣赏长鱼姣惊慌的神情,就听咔吱一声,玫瑰圈椅断了椅子腿。

朝瑾在坐断椅子腿,摔倒在地的错愕中,好半晌才低低的闷笑出声。

瞧不出失态的不悦,反倒闲肆的后仰,干脆用空出的手掌撑住身体,甚至能有闲心使坏的颠了一下抱在怀中的长鱼姣,

“如此,还不能博美人一笑吗?”

长鱼姣在猝不及防的变故中很快回神,视线无意识的凝紧朝瑾,终于明白这位帝王的风流恣意,是多么的符合传言。

如他所愿,长鱼姣极快的收敛好心里的惊讶。

“噗嗤。”

坐在朝瑾膝上的长鱼姣随着朝瑾摔在地上的动作,整个儿窝进他怀中。

眼儿弯弯,琥珀色的瞳仁藏着笑,唇角也不再下压,通身的冷淡散了干净,只剩下无限惹人怜爱的娇。

“倒是不亏。”

折了凳子腿摔一跤,抱得美人入怀还能逗她一笑。

朝瑾向来是不偏爱冰山美人一流,或许旁人会对这样的女子生出征服欲。

可他的皇帝,皇权在握,天下尽归他所有,区区女子,极难叫他生出征服后的成就感。

长鱼姣的淡的分寸把握的极好,好似幼兽对所见一切都带着天然的警惕。

就如昨日看见他的第一眼,警惕又好奇,冷淡中又带着拨人心弦的天真。

总让朝瑾觉得,稍稍使力就能逗她开怀。

两位主子都没怪罪这没眼力的玫瑰圈椅,反倒生出笑来,也是惊奇。

白榆上前搀扶,长鱼姣抬手的动作刚起就被朝瑾打断。

冷哼一声,长鱼姣瞧了朝瑾一眼,缓声叫了白露。

这一回朝瑾没再作妖。

还挺霸道,连贴身伺候的太监扶她都不肯。

看长鱼姣一笑后,被侍女扶起就远离了自己,朝瑾摸了摸鼻子,

“叫她跟着岁星去。”

朝瑾得承认,她笑的实在好看,他又心软了。

容她再胜一回。

白露雀跃的跟在岁星身后往行云轩去,红彤彤的眼眶藏着扬眉吐气的眼。

朝瑾有些犯难,他得承认,长鱼姣实在有趣,可携芳阁乱成这样,他又看的心烦。

是走是留中,长鱼姣静静看了朝瑾一会儿。

在朝瑾终于决定,暂且离开,等携芳阁收拾妥当再来时,长鱼姣突然转身。

下意识的跟着长鱼姣走,朝瑾这才发现,萧索的院中,檐下有一架简陋的秋千。

长鱼姣轻巧的坐上秋千,却又在下一瞬皱了眉,离地的足尖绷紧一瞬,随后又闷闷的放松。

朝瑾看的好笑,一面担心这架秋千和携芳阁的物件一样危险,一面又不愿看她藏起来的小可怜模样,缓缓的替她推动秋千。

轻缓摇动的秋千架叫长鱼姣合上眼,微微扬起脸,慵懒惬意的像沐浴在日光下的富贵儿。

鬼使神差,朝瑾突然问,

“朕晋你为常在如何?”

朝瑾想,许贵人之所以敢在今日砸了携芳阁,正是因为长鱼姣既未承宠,又无晋位。

只是被他多看两眼的舞涓,她欺负起来自然大胆。

长鱼姣风寒未愈,尚无法侍寝,可她如此惬意的模样,朝瑾觉得,破例先晋个位份,表明态度未尝不可。

若不然,这鲜甜可口的小狐儿还没叼进嘴里,先被欺负坏了岂不是败人兴致?

长鱼姣睁开眼,偏头看向朝瑾,没有预料中的喜悦,让朝瑾拧眉。

未承宠先晋位,她已是特例,他还越过了中间的选侍,直接晋她为常在,还不满意?

眼看朝瑾越发不悦的神情,长鱼姣唇角弯起一丝,语调清浅,

“长鱼常在?”

说话间长鱼姣还歪了歪脑袋,好似她只是单纯的在想这个称呼。

朝瑾的眉头越发紧,这一回不是觉得长鱼姣不知好歹,而是觉得有些好笑,又好笑又好气。

竟会有人为这个称呼古怪不好听,拒绝晋位。

白露志得意满看着许贵人脸色铁青的模样,拍了拍手。

行云轩比携芳阁可精致许多,砸起来分外有劲儿!

她还不知自家小主昨儿和她打的赌,今天已经让皇上主动提出晋位,她还巧妙的,婉拒了。

立在长鱼姣身侧,朝瑾推着秋千缓缓摇动,视线落在庭院中疏落的柿子树。

“朕命人,给你移些花木来。”

长鱼姣摇头,

“柿柿如意,总要叫我看它熟一回。”

朝瑾看着那几个青色的小果子,默了默,这怎么瞧,也无法熟透的模样。

可柿柿如意,说来也吉祥,目光又落回掌下的秋千,

“朕命人,重新给你搭架秋千。”

长鱼姣唇角的弧度好似又深了些=,

“小远公公人很好,他搭的秋千也很好。”

朝瑾觉得他快郁卒了,怎么送什么都送不出去?

位份她嫌不好听,移掉柿柿如意兆头不好,这架破秋千还是个人很好的公公搭的。

他怎么不知道他的后宫还有什么乐于助人的好人?

感受到朝瑾的沉默,长鱼姣在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再玩儿下去,这个任性的主儿可该觉得她无趣了。

清高过甚就变得惹人厌烦,长鱼姣深知这个道理。

她所有的拒绝只是为了在朝瑾心中埋下一个念头。

送到她跟前的东西,不要敷衍,要用心。

骄傲,娇傲,一字之差,给人的感觉可大不相同。

她要让朝瑾感觉到的不是不讨喜的傲气。

“红枫好看吗?”

朝瑾愣了愣,这还是长鱼姣第一回主动开口,想到红枫上的星星,朝瑾眼尾勾出浅笑,

“朕心甚喜。”

长鱼姣听朝瑾看出了那片枫叶上的玄机,垂下眼。

白嫩的掌心摊开,是一片破碎的红枫,

“我的碎了。”

好轻的一声,长鱼姣甚至没有脆弱眉眼,只是平静的仰头,注视朝瑾。

比起那些一分酸楚化作十分的嫔妃,长鱼姣这样平淡的一眼,纤细苍白的手腕抬起捧出的红枫,更让朝瑾生出一丝,真切的怜惜。

不知为何喉间竟有些发紧,

“朕再为你寻一片。”

“一模一样的吗?”

干净的眼眸轻轻的落在朝瑾面上,鬼使神差的,朝瑾就应了是。

总算又得到长鱼姣一个浅缓的笑,

“午后便想要。”

长鱼姣又说。

没有迟疑,朝瑾当即应下,转身领着白榆就给长鱼姣寻一模一样的红枫去。

看着朝瑾的背影,长鱼姣噙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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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长鱼姣并不言语。

只是伸手将搭在肩头的大手拂开,起身拎起角落的花壶,给窗台上养着的绿植浇水。

朝瑾的视线在落到毛绒绒好似狐狸尾巴似的绿色植物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

“这叫狐尾天门冬,皇上瞧,像不像狐狸尾巴?”

朝瑾饶有兴致的走近瞧了瞧,伸手在狐尾天门冬上捏了一把。

竟真是绒绒的手感,虽然不像玉腰奴的狐毛那般柔软,可光看样子倒是不负狐尾天门冬之名。

“怎么想到养它?有趣,这尾巴再大些,倒真和朕宫里的玉腰奴像了七八成。”

长鱼姣抬眼看了好奇的捏着狐尾天门冬的朝瑾,唇角翘了翘,懒懒散散的干脆撤了手,将手中花壶塞给朝瑾。

自己慵懒的倚在窗边,指挥起他,

“它喜水,皇上只管往它根系浇。”

懒洋洋半阖着眼,姿态惬意。

和玉腰奴狭长紧绷的眼睛不同,长鱼姣的眼和年少时逃回雪山的那只白狐更像。

尖利细窄的眼头看人时自带一股冷淡,上睑微垂,后段圆顺的眼尾又带着股女儿家绵柔的媚态。

这样一双眼,生在长鱼姣身上便叫她只稍眼神微动,就能幻化出千万风情。

握着手中肖似狐尾的绿植,朝瑾不由的可惜,他的这位美人,及至目前,好像一点也不懂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色。

“朕记得初见你那日,你披着白狐披肩。”

长鱼姣半阖的眼眸落在日光下,琥珀色瞳仁流转间好似真像狐狸的眼眸。

“唔,落在红枫林了,后面,没寻回来。”

听出长鱼姣话音中的一点可惜,不知怎么,朝瑾就笑了起来。

想起初见的臆想,又看着手中的狐尾天门冬。

一盆蜿蜒出七八根毛绒绒的狐尾似的绿植,落在这携芳阁,倒像是他的小狐儿幻化成人形,将自己其余的尾巴化做了这盆狐尾天门冬藏着。

若非如此,从前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种植物?

“匀朕一尾如何?”

听到朝瑾的话,长鱼姣没忍住轻笑。

他还真把狐妖化形的绮梦当真了不成?

“不好,它好不容易活下来,皇上却要生生断它一尾,喏,八根了,万一长长就生出第九根呢?”

顺着朝瑾的话说,八尾狐妖哪有九尾天狐的传说来的动人。

不出意外的看见朝瑾煞有其事的点头。

瞅他那小心翼翼给狐尾天门冬浇水的模样,长鱼姣琢磨着,要不改天再去找一找,找着一根狐尾天门冬,埋到一个盆中,满足满足他的遐想?

等到长鱼姣喊停,朝瑾方才意犹未尽的将花壶搁下。

有了这一出,朝瑾对长鱼姣的耐心,在此刻显然多了些。

日光正好,斜斜照在窗边,看长鱼姣如此慵懒的模样,朝瑾也抱臂学她的模样,倚在了窗子另一侧。

“说说,嫣荣华怎么惹姣姣不悦了?”

有了上次两番拒绝晋位的教训,朝瑾旧事重提,长鱼姣便也见好就收。

没有再寻旁的事岔开话题,只是抬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狐尾天门冬毛绒绒的顶端。

清冷的慵懒的眼眸被眼睫遮了大半,好似整个人都陡然沉寂下来。

声音有些飘忽,能轻易让人听出她的低落,

“我好似,不太讨喜。”

朝瑾懒散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平心而论,若叫他说,只看从前几番相处,他便能说出长鱼姣许多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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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冷清还倔强。

似乎,确实不讨喜。

可又是这样一个人儿,会拾带着星星的红枫,会将隐秘之地的人间星河赠与他。

在所有人都向他索取的后宫,长鱼姣未必是所求最少的,但起码,在朝瑾看来。

她倒是最认真的那个人。

凡事遂了她的意,属于她的谢礼从不曾落下。

即便他也为她这种,与他界限分明的性子生出过几分烦闷,却不得不承认,她呆的有点可爱。

嫣荣华则不痛,为了博宠,可谓不惜一切,敢放下身段向行音坊的舞姬学习,只这一点,就是宫中大多数人都不敢做之事。

就像玉贵仪,他只是讽刺的提一提,她都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这样野心昭昭的女人,不喜长鱼姣的清冷孤高,实在是一件,很能够理解的事情。

“姣姣,在后宫你还想高朋满座不成?”

长鱼姣摇头,重新抬起的眼眸又是一派清明。

“就是银子,也有清流名门嫌它俗气,我又怎么会天真到希望所有人都喜欢我。”

朝瑾嗯了一声,示意长鱼姣继续。

“不喜我倒也无妨,只是,不喜欢旁人因我收到牵连,好似,无端端就欠了份人情。”

看着长鱼姣望向窗外风光的眼神,朝瑾突然,不知该怎么评价她。

原以为是个冷清性子,惯爱独来独往的人,却原来,怕麻烦,心肠还软。

玄纹云袖从长鱼姣眼前突然掠过,是朝瑾将落在长鱼姣发上的枯叶捻走,

“既然不喜欢欠旁人,姣姣何不,只欠朕一人?”

浅灰色眼眸像最神秘的琉璃珠子,被融融日光都衬出几分暖意,总是懒散噙在唇边的笑意如今更像在诱惑长鱼姣应下,这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莞尔一笑,长鱼姣冷清清的眼半弯成了月牙儿,少见的快意,

“皇上说晚了,这份人情,我自己还了。”

她给何美人支了招,让她去求皇后,甭管有用没用,总归,她将挑不出错的法子交给了何美人。

朝瑾懒散的笑意收敛几分,眼底深处透出一股子意外。

他还当长鱼姣是又受了委屈或者为着欠所谓的人情烦忧,结果她说,她自己将人情还了?

舌尖抵住牙根,好笑的看着长鱼姣,

“姣姣在耍着朕玩儿?”

长鱼姣一抬眼,眼波流转轻哼了声,转身走到书桌前,将一本蓝皮册子遥遥扔进朝瑾怀中。

“没得好眠,大早上还被迫喝了苦茶,连生会儿气都不成?”

这一声娇的很,听的朝瑾连仍旧怀中的册子都没翻开,就大步走到长鱼姣跟前。

面如冠玉的俊脸往长鱼姣跟前一送,

“原来朕和姣姣,心有灵犀,瞧瞧,朕也倦着。”

长鱼姣垂眼,将凑的过分近的朝瑾推开些,

“而今何事最相宜,宜醉宜游宜睡,昨夜醉过也游过,今日可不就该好好睡一觉?”

朝瑾闻言低低笑了声,她难得的娇俏,让朝瑾实在没忍住俯身在长鱼姣颊边亲了一口,

“姣姣说的妙极,可姣姣是否忘了,昨夜欠朕的且听下回分解?”

薄薄的绯红布满了长鱼姣眼尾,转过身,葱白的指尖胡乱在书桌上整理,就是不肯再看朝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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