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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精彩片段
江知尘看了一眼江稚鱼,把她交给身边的银珠。
快步走到床前,一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轻声问道:“母亲,您现在感觉如何?”。
听到江知尘的声音,宣平侯府老夫人高氏徐徐睁开眼睛,声音虚弱,“老大来了啊,我没事儿,害你们担心了”。
说着,她眼神后移,看向银珠怀中的江稚鱼,笑了笑,“这就是小幺吧,我听老二媳妇儿说了,白白嫩嫩的,长得很好”。
一听这话,江知尘赶忙让银珠往前走了几步,将江稚鱼的脸露给高氏看,“儿子给小幺取名稚鱼,希望她能像鱼儿一般自由自在的”。
高氏勉强撑着身子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名字很好,孩子也很好,就是可惜了我这身子……咳咳,不能亲手抱一抱”。
江稚鱼打量着高氏。
高氏本叫高寻雁,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庶女。
弯弯的柳叶眉,吊梢的眼角,两边的颧骨有些高,面相看着些许刻薄,但有些圆润的下巴又为她的面相增添了一点儿富态。
高氏今年四十多岁,皮肤细腻白净,保养的却好像三十来岁,甚至比乔秀莲看着还要嫩一些,所以她周身的深沉颜色就显得不伦不类。
江稚鱼听着高氏的话,不耐的翻了个白眼儿,嘴巴上的泡泡“噗”的一声破了。
不抱更好,我还不想你抱我呢!
当着爹爹的面说我的名字好,可私底下却说我的名字就像臭鱼烂虾上不得台面。而且前世我被溺死在水里,你更是拍手叫好,说我就该这样死,这样黑心烂肺的老太太,我才不碰呢,嫌脏!
江知尘听着江稚鱼的心声,一股火冲到头顶,下意识的站起来瞪着高氏。
高氏吓了一跳,“……老大,你怎么了?”。
江知尘愣了一瞬,知道自己反应有些过了,可小鱼儿的话让他心生胆寒。
他无法想象一个慈眉善目,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般抚养的老太太会有那样腌臜不堪的一面,甚至还对女儿的死亡拍手称快。
十六岁的女儿啊,花一般的年纪就被溺死在水里,她的痛苦,她的挣扎……
江知尘光是想着心里便是止不住的心疼。
“大哥,你怎么了?”,江家二爷,也就是宣平侯江知焕问道。
江知尘调整心情,摇摇头,离开床榻边,“我听说今晚府里进了贼人?”。
乔秀莲捏着手帕上前一步,猛点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可不是嘛,大哥你是没看见,那贼人偷了库房里的东西之后还想偷母亲院里,结果被母亲发现,咱们的人都把他团团围住了,他却还能扛着包袱飞檐走壁的”。
“哎呦,那场景想想就惊险的很”,乔秀莲拍了拍怦怦跳的心口。
江知尘皱眉,“没让人追?”。
“追什么呀,那人拿着一柄…胳膊长的砍刀,嗖嗖几下就蹿的没影,动作快极了”,乔秀莲担忧,“我想着那人莫不是江湖上的流匪?”。
江知焕蹙眉,责备道:“母亲还病着,没影儿的事别乱说”。
乔秀莲翻了个白眼儿,低头捏着手帕。
就二婶这张嘴啊,真不该当什么侯夫人,就应当去说书,保证高朋满座,座无虚席!
吐槽着,江稚鱼看了一眼思索中的江知尘,完蛋!我就知道爹爹这个榆木脑袋肯定会信二婶的话,没救了!
江知尘一顿,心中不大情愿。
谁榆木脑袋?他怎么就榆木脑袋了!
他明明……也是很善于思考的好吧。
“弟妹可查看过府里都丢了什么?”,江知尘突然问道。
乔秀莲似乎是等着江知尘问这句话,忙不迭的将整理好的清单递给他看。
“这么多东西?”。
江知尘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眼睛就晕得慌,脑袋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开始迷糊。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江稚鱼稚嫩的声音,二婶就是瞅准了爹爹看字就迷糊的毛病,才写了那么多字来糊弄爹爹,她就打量着爹爹不看清单,直接掏钱来填补府中的亏空。
呔!真当爹爹是冤大头不成!
江知尘点头,再同意不过。
就是!虽然他钱多,可他不是冤大头,不是什么钱都能掏的。
正想着,就听到江稚鱼叹了口气,好吧,其实爹爹就是冤大头,超级冤大头!
“……”。
江知尘生气,转身将清单塞进银珠手里,他抱着江稚鱼,“念给我听!”。
银珠惊讶的啊了一声,对上江知尘有些阴沉的脸不敢反驳,徐徐念道:“翡翠灵芝玉如意一柄,沉香木钳玛瑙如意一柄,描金花卉小盒,玉花鸟纹梳……”。
念着念着,银珠的声音就渐渐弱了,还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江知尘问道。
银珠攥着清单,“大爷恕罪,奴婢觉得这单子上的东西……诶!”。
清单被乔秀莲夺走,慌忙塞进袖子里,“这单子上的东西就是咱家丢的东西,都被那贼人偷去了!”。
呸!爹爹别信她的鬼话,那上面的东西明明都是娘亲的嫁妆,他们是填不上了才搞这么一出把戏!
江知尘低头看着女儿气呼呼的小脸儿,心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沉。
若不是夫人刚刚给他看过嫁妆单子,他真的就被二弟妹糊弄住了。
凭心而论,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出钱填补亏空,毕竟在他看来东西没了是小,母亲身体没事,府中人人安宁才是大。
可他念着的这些亲人呢,一个个都将他当冤大头算计。
江知尘的目光扫过屋中每一个人,明明看起来一团和气,可这和气下的面孔却又那么的狰狞可怖。
江知尘苦笑一声,女儿说他是冤大头,真是一点儿都不错。
诶,爹爹怎么啦?,江稚鱼感受到江知尘的心情不佳,小小的手指伸着去勾他的脸,爹爹不气,咱不跟这些人生气,大不了就一死嘛,死之前我肯定把地方找好,山清水秀……唔。
江知尘轻轻盖住女儿的小嘴。
别说了,不想听!
江知尘整理心情后看向江知焕,“这件事二弟打算怎么处理?”。
江知焕睨了一眼乔秀莲,乔秀莲当即低下头去像个鹌鹑。
他本是气恼乔秀莲偷拿大嫂嫁妆的,按照他的脾气就该让她去向大嫂赔礼道歉。
可母亲却说这大半嫁妆都用在了侯府,用在了他和孩子们身上,乔秀莲虽然有错,但也是一心为侯府着想的。
而且他现在在朝堂上有吏部侍郎的官职在身,眼看着岳丈吏部尚书即将卸任,他最有可能拿下那个位置,这个时候,自身是万不能出现差错的。
于是他便默认了今晚的闹剧。
他江知焕为人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独独对不起他的大哥,只能待来日,他功成名就之时好好待大哥一家。
打定主意,江知焕走到江知尘身边,一脸愧疚道:“大哥,我本想是想报官的,可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妥,家中进了贼人的事情不宜张扬”。
江知尘皱皱眉,侧目,“哦?为何!”。
江知尘垂眸,低声轻喃,“母亲这是什么话,儿子为您请御医,为您向太后索要千年人参,外人知道了只会称赞儿子孝顺,何来的逼死一说”。
“你!”,高氏痛苦捶床,咬牙道:“好!真是老身的好儿子!”。
江知尘抱着江稚鱼微微颔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儿子自然是好的,儿子没什么大志向,唯一的愿望便是家人安好,只要母亲安,儿子便安”。
说罢,他弯腰告辞,“儿子去等着从宫中求来的人参,二弟照顾好母亲”。
江知尘走了。
高氏倒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原本没病的她现在倒是感觉浑身难受。
“焕儿,若辛嬷嬷真去了宫里见到太后”,她抓着江知焕的衣袖,紧张道:“嫁妆的事儿就瞒不住了!”。
江知焕一脸的烦躁,甩掉高氏的手站起来低声吼着,“母亲以为大哥大嫂不知道你们拿了嫁妆吗?您以为大哥真的是去等人参?他是让我们赶紧把嫁妆的亏空填补了!”。
“不然若是太后派人来了,可没我们的好果子吃!”。
高氏震惊,贱商李氏的儿子向来愚钝好糊弄,怎么今日这心思七拐八拐的让人看不懂。
“那,我们怎么办?”,高氏慌了。
太后可没有大房夫妻好糊弄。
江知焕皱眉,“自然是填补嫁妆,我们没别的路可走!”。
“那么多钱那么多东西!就是把咱家的钱全都掏出来也填不上啊!”。
江知焕生气乜了她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说罢,他甩袖离开,到门口时碰上回来的乔秀莲。
江知焕板着脸命令道:“务必要将大嫂的嫁妆填补回来,不然……就偷用公主嫁妆这一条便能让你还有尚书大人身败名裂!”。
乔秀莲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知焕。
尚书大人?他现在是连一句岳丈都不喊了吗!
乔秀莲崩溃,哇的一声哭了,跑到高氏的床边跪坐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母亲,儿媳虽然拿了大嫂的嫁妆,可每一件的用途都是为了他为了侯府,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他怎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刺我的心啊!”。
“母亲!母亲!您要为儿媳做主啊!”。
高氏听着她尖锐的哭声,原本不疼的头也开始疼了,耳朵嗡嗡的,心中甚是烦躁。
她坐起来,摘掉脑袋上的抹额扔到乔秀莲身上,呵斥道:“行了!别哭了!老身还没死呢!”。
乔秀莲,“……嗝!”。
停止哭声前打了一个嗝,之后抹着眼泪抽泣不止。
高氏想了想,点着乔秀莲,“你,赶紧把从嫁妆里拿出来的东西都交出来,还有三房那里,他们要是不愿意就让他们自己去面对太后娘娘,至于填补不上的……你自己想办法!”。
乔秀莲惊讶的都忘记哭了,刚要反驳就听高氏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私房有多少,再说了,这是你惹出来的事儿,你不填让谁填!”。
乔秀莲:!!!
她算计嫂子的嫁妆是为了谁!
这一个两个的都把自己摘出去,让她顶罪,以为她是冤大头不成!
“行了行了,回去吧”,高氏摆摆手,躺下闭上眼睛。
现在她谁也不想看,头疼!
乔秀莲捏着手帕,心里都要呕死了,气鼓鼓的连礼都没行就走了。
待屋内安静下来,高氏睁开眼睛,唤了声,“赵嬷嬷”。
“诶,老奴在呢”,赵嬷嬷从外面快步走了过来,弯腰恭敬道:“老夫人请说”。
“我头疼去找孙府医来看看”。
赵嬷嬷目光闪了闪,“孙府医之前来说家中有急事,留下他的弟子何丰年,不知夫人是否用他?”。
高氏揉了揉太阳穴,“就他吧,快一些”。
赵嬷嬷应下,去找人。
初尘院内。
江稚鱼陪着江知尘看了一圈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甫一回到温暖的屋子就睡着了。
周锦初看着女儿睡的香甜,小嘴巴不时的蠕动着,心中一阵温暖,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看了会儿,她抬头看向坐在床尾,神色恹恹的江知尘,心中感慨万分。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一向对老夫人愚孝的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他嘴上说着气愤,可心里的难受也应当不少。
周锦初想了想,挪到江知尘身边,柔软的手抓住他的大手,放在掌心,温声唤了一句,“相公”。
江知尘愣了一下,抬头便见烛光映照下的周锦初面容温润,眉眼含着柔情,美的不像话。
他放松下来笑了一声,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拥进怀里。
“相公,我知道今天这一步你迈出的极其艰难,可我们做父母的不就是要为孩子们扫平前方的困难,让他们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吗?”。
江知尘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熟睡的江稚鱼身上,眼神温柔。
看了半晌,他才自嘲一笑,“其实我不光是难过,还有些自责,自责怎么现在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我还会想,如果我早些看清,是不是你们就不用跟着我受那些苦,死得也就不会那么惨……”。
今日,母亲的狰狞,二弟二弟妹的无耻,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一样狠狠的拍在他的脸上。
以前他所认为宣平侯府众人的友善和谐全都是狗屁,经不起推敲。
周锦初闻言抬起头,只能看到他有些青黑的下巴。
她伸手捏了捏,轻轻一笑安慰道:“我觉得你自责是好事,正因为你会自责,你才能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才会相信小鱼儿的话,努力的去改变现状”。
说着,她撑起身子,目光坚定的看着他,“相公,我们一起努力改变,不辜负小鱼儿两世为我们的付出,努力的在这宣平侯府挣出一个出路”。
“告诉所有人,我们大房的人是最棒的!”。
江知尘被周锦初这话搞的心潮澎湃,紧握着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恨不得现在就去跟老夫人跟二房三房干一仗!
平静过后,周锦初打算着江稚鱼三朝礼的事儿。
三朝礼,也就是俗称的洗三。
在新生儿出生的第三天,为孩子举行正式的沐浴仪式,以祈祷大吉大利。
“相公,我想将小鱼儿的三朝礼办的隆重一些”,周锦初的目光微闪,“就当是咱们大房做出改变的第一步”。
银珠将二房三房的情况说了。
站在周锦初床边,一脸不高兴,“二夫人装病,三夫人不管,咱们小小姐的三朝礼该怎么办啊?”。
她有些着急,眼看着明天就到日子了,这一次夫人请了不少人呢,若这三朝礼办不好,可是要丢人了。
周锦初笑着看了眼银珠,“本就没指望着她们能帮忙”。
她都把人得罪了,若还指望着她们,那她就不是傻了,而是愚蠢。
“夫人有办法了?”,银珠急忙问道,紧皱的脸也松开不少。
这时辛嬷嬷快步走了进来,“夫人,帖子都送出去了,只是……”。
周锦初面色柔和,“辛嬷嬷有话直说”。
“是”,辛嬷嬷担忧,“咱们大房一直都不显眼,以前有事也是用侯府的名头,老奴是怕这次来参加小小姐三朝礼的人家见是咱们大房的请帖就不来了”。
江稚鱼躺在周锦初香香的怀抱里,吐出一个小泡泡,哼!爱来不来,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周锦初低头看了一眼江稚鱼,唇角勾了勾。
虽然小鱼儿不介意,可她作为母亲不得不介意。
银珠生气,“咱们夫人好歹是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妹妹,他们敢不给夫人面子!”。
辛嬷嬷看了她一眼,张张嘴什么话都没说。
周锦初倒是同意的点点头,“银珠说的不错,我是公主,谁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皇兄面子,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说着,她又看向辛嬷嬷,“给太后的信递进去了?”。
“老奴没敢耽搁,一大早就递进宫了”。
周锦初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两人,“既然二弟妹三弟妹都不愿意帮忙,那小鱼儿三朝礼的事儿就交给你俩办吧,都是宫中出来的老人了,我相信你们能办好的”。
辛嬷嬷和银珠对视一眼,一同行礼,“是!”。
第三日,天刚蒙蒙亮,初尘院便忙碌了起来。
江知尘早早起床,换上崭新的衣袍,深紫色的圆领袍采用了金缕绣,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华丽无比。
头上扣着温润的白玉冠,大拇指上戴着黑玉扳指,腰带中间一块巴掌大的圆形玉石,中间镶嵌着紫到发黑的宝石,玉璜玉璧玉衔等小物件压着衣摆。
江稚鱼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哇!爹爹这个样子好像一块行走的金条。
周锦初无奈笑了,“你这身上的东西……有必要吗?”。
江知尘点头,“可太有必要了!”。
不是都说他是商人之子,满身铜臭吗?
那他今天就露一回富给他们看看,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商户之子又如何?只要他握着大把大把的钱财,他就是爷!
他们总有求到他的一天!
羡慕吗?嫉妒吗?眼馋吗?
馋死你们!
周锦初微笑着,眼神宠溺的望着江知尘。
唔!她的男人好有魅力呀,越来越爱了。
江稚鱼嘎嘎挥手,去吧爹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不好惹的!
江知尘点头,没错!他是不好惹的!
然而……不好惹的江知尘在等了一上午,眼看着三朝礼的时间要到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时,整个人都蔫儿了。
身上的玉看着都暗淡了。
银珠在院子门前来回的走,紧张的手心里全都是汗,“辛嬷嬷,这人怎么还不来啊?”。
辛嬷嬷虽然面上看着淡定,可心里也要急死了,一个劲儿的祈求赶紧来人。
就在这时,江知尘的贴身小厮江良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脸色发白,嗓子都劈了还不忘大喊,“老爷,老爷,赶紧接人,太后娘娘驾到……”
与此同时,二房的钰喜院内,乔秀莲歪在贵妃榻上。
看着盘子中削好皮切好块儿的苹果,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原因无它,叉水果的银叉子被她卖了用来抵嫁妆。
“撤下去吧,不想吃”。
话音未落,就有女婢进来收走了果盘。
她的贴身嬷嬷,也是奶娘周氏欢喜的小跑着进来,“二夫人大喜”。
乔秀莲皱皱眉,“奶娘,我现在连个傍身的银子都没有,哪还有什么喜”。
要是天上掉银子让她捡,勉强能算上一喜。
“哎呦,二夫人,老奴说的喜是大房的喜”,周嬷嬷笑的一脸褶子,好像菊花。
闻言,乔秀莲更不高兴了,“别提大房,恶心人!”。
周嬷嬷凑到乔秀莲身边,落井下石的笑道:“四小姐的三朝礼到现在都没人来呢,眼看着大老爷都没精神头了”。
“真的?!”,乔秀莲惊坐起,一脸欣喜。
“当然是真的,老奴刚从初尘院回来”,周嬷嬷捂着嘴巴笑,“银珠还有辛嬷嬷那老货都要急死了,大夫人也快要哭了”。
“哎呦!哎呦!这么多天了,终于有一件让我称心的事儿了”,乔秀莲站起来,胸口憋闷了几日的郁气终于是畅通了。
想着大房如今的窘境,她真是想站在初尘院前,痛痛快快的大笑三天三夜。
“周锦初的那个贱人,还真以为她公主的名头好用?”,乔秀莲冷笑着,“这么多年,若不是本夫人在外面打理关系,帮着他们大房说好话,就那么一家子窝囊废,谁愿意理”。
周嬷嬷帮腔,“可不是,夫人帮着他们大房,可他们却不记得夫人的好,这一次便是他们的教训!这就叫恶有恶报!”。
“对,没错!”,乔秀莲点头,“小四的三朝礼没人来,大房算是丢脸丢大发了,我看他们今后还如何能横的起来!”。
这般想着,乔秀莲便动了喝酒的心思,她催促着周嬷嬷,“这么大好的日子,给我来一杯冷酒,让我痛快痛快!”。
周嬷嬷应了一声,“夫人稍等,老奴这就去拿!”。
不一会儿,乔秀莲捏着小瓷杯优雅的闻了闻杯中酒,浓浓的酒香味儿刺激着她的大脑和味蕾。
红唇轻启,少少的抿了一口,一声感叹。
这样的日子才算是好日子。
然而当她想要仰头一口闷的时候,丫鬟梦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二夫人不好了,太后娘娘出宫,去初尘院了!”。
“噗——”,乔秀莲吐了,抬头时震惊不已,声音劈叉,“你说什么!”。
松鹤院,赵嬷嬷扶着高氏坐下,奉上一盏清茶,“老夫人,初尘院现在很是安静,一个人都没来”。
高氏嗯了一声,嫌弃的看了一眼杯中的茶汤,这与她平时喝的相差甚远,清汤寡水,如何能入口。
这般想着,高氏便推了下茶盏,心中恨起了大房。
如果不是那两口子非要查嫁妆,逼着他们补嫁妆,她如何要受这个苦!
“不来就不来,一个丫头片子的三朝礼有什么好参加的!”,高氏语气生硬。
在她看来,这纯纯是大房两口子的报应,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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