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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公主重生:质子他是个恋爱脑》精彩片段
姜意迟端起了茶,一动不动地看着两道身影在练武场翻来滚去。
她不懂武功,但却能明显地看出,崔雉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姜意迟挑了挑眉,崔雉可是那年父皇的暗卫队中最厉害的。
这么多年,她几乎很少见到有崔雉打不过的人。
这云大小姐的枪法,果然不错。
一炷香后,崔雉落败。
云潇满头是汗,她抬起手擦了一把汗,提着手上的银枪过来,十分克制道,“公主,我赢了。”
姜意迟白皙的手指落在桌上,抬起眼睛,微微笑着道,“枪法不错,云大小姐。”
云潇脸上的笑意蓦地凝住,她蓦地跪下来,“公主恕罪!”
“别害怕。”姜意迟放下手上的茶盏,起身将她扶了起来,“坐。”
云潇哪里敢坐,她小脸惨白惨白,站在那里完全不敢坐下。
“原来你参加了武试以后没有去刑部是因为这个。”姜意迟垂着眼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她声音顿了顿,道,“云潇,你想不想去城郊大营。”
云潇蓦地看了过来。
姜意迟抬起眼睛道:“城郊大营,你想不想去。”
“想去,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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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云家后,姜意迟和崔雉站在折花大道上,看到了满街纸钱。
崔雉垂下眼睛,在姜意迟耳边低低道,“公主,沈凌今日下葬。”
姜意迟“哦”了声,“下葬啊。”
下葬整的满街都是纸钱,真晦气。
“回吧,明日还要带云潇去城郊大营。”姜意迟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拾阶而下, 走到了轿子跟前,撩开轿帘坐了进去。
崔雉走在轿子旁边,看着下葬的队伍低声道,“公主,今日沈国公府的人又进了宫,好像还是要请您吊唁,不过在宫门口被拦住了。”
姜意迟坐在轿子里合了合眼,声音懒洋洋道,“嗯,拦得好。”
“以后沈国公府的人进宫找我,通通拦住。”她继续道,“父皇那里若是问起来,便说我瞧见他们便会想起沈凌,心里伤心。”
崔雉低下头道:“是。”
正说着,沈家的人便穿着白衣,抬着棺材出来了。
姜意迟坐在马车里面,听着外面哭丧的声音,轻轻蹙了眉。
她睁开眼睛,抬起手掀开了轿帘。
迎面便是铺天盖地的白。
队伍很长很长,她坐在轿子里,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后面的棺材。
看着好像还是一副好棺材。
真是可惜了,给沈凌这样的人躺。
姜意迟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的哭声轻轻歪了歪头,原本她以为她听到哭声会觉得心烦,现在却只觉得舒心。
舒心得不得了。
轿子越过沈国公府的时候,姜意迟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外面议论什么。
“这沈家小世子真是太惨了,年纪轻轻的,竟被杀害了。”
“啊,沈世子是被杀害的吗,他不是病死的吗?”
“嗐,什么病死的啊,虽说这沈世子身子一直不好,但吃的都是最好的药,哪那么容易病死啊,我听说呀,他是被公主的其他男人弄死的……”
坐在马车里的姜意迟抬了抬眉,继续听着外面的声音。
那声音顿了一下,又继续神神秘秘地道:
“硕阳公主可不像表面上那样只喜欢沈世子,她宫中可还养着别的男人呢,听说沈世子这回,就是因为公主身边别的男子争风吃醋。”
“啊,公主身边怎么还有别的男人,不是说她十分专情,对沈世子一片痴心么?”
“是啊,沈国公府之所以这么风光,不就是因为公主喜欢沈世子么?”
“我把他扔进福康宫的湖水里了。”姜意迟嗓音清冷,依旧非常平静。
坐在她身边的姜珞差点跳起来,什么?
迟迟在说什么?
姜盛他们也定定看着她,只不过,他们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眼底满满的开心缓缓消散,慢慢挂上了担忧的神色。
迟迟这是不是被气傻了啊?
她就是在福康宫那湖水边对沈凌一见倾心的,她怎么可能会在那个地方,杀了沈凌?
不管是福康宫的湖水边,还是杀了沈凌,都很不符合常理。
“迟迟,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姜珞呆呆地看着她,缓缓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衣袖,小小声保证道,“我以后再也不说沈凌了,真的,我对天发誓,若我以后还说沈凌不好,我便……”
“沈凌是前朝太子。”姜意迟抬起眼睛,一字一顿道,“他接近我,是为了造反。”
“沈国公府也不清白。”
“皇兄,沈国公府不能留,他们会勾结南蛮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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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五个哥哥以后,晋文帝就来了。
他刚刚处理完事情,听说女儿醒了,急匆匆地就来了。
姜意迟正准备去找他。
“迟迟,你可算醒了,你可急死父皇了,”他拉着姜意迟道,“让太医瞧过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太医有没有说是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睡了这么久呢!”
“你睡了这么久,可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父皇让人去给你做?”说到这里,身着龙袍的男人微微一顿,牵着她低声道,“是想要沈凌过来吗?”
“父皇这就让人去沈国公府找他……”
姜意迟一把拉住他,对着周围的宫人们摆了摆手,“你们都先下去。”
晋文帝微微一怔,往常他说沈凌的时候,她都是很愿意听的,怎么今日好像态度没那么……热烈了?
就在晋文帝疑惑的时候,姜意迟才拉着他说道,“父皇,我不要沈凌,但我确实想从您这儿讨一个人。”
“谁?”晋文帝立刻问道,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公主,别说一个人了,就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命人想法子给她摘下来。
“我想要南齐送来的那个质子,叫裴钰的。”姜意迟抬着眼睛说道,“我想要他来身边侍奉。”
晋文帝虽然觉得奇怪,但却还是很快就派人把裴钰从他那破破烂烂的宫中接了出来,让人打包送进了飞云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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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雪中跪了很久,天黑的时候,姜意迟还是发了热。
她站在炭炉旁,透过缝隙看里面燃烧的炭火,漆黑的眼瞳中倒映着闪烁的火光。
“公主。”崔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跪在她脚下,低声道,“属下在那儿守了一个多时辰,没见他们上来。”
现在天寒地冻的,福康宫的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唯一的口子就是姜意迟命人砸开的那个。
守了那么久也没动静,是死绝了。
姜意迟抬起手,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落在暖烘烘的火炉上方,她垂下眼睛,纤长浓密的黑睫微垂,声音很轻,淡漠懒倦,“飞云宫中还有几个人,替我一并处置了。”
崔雉依旧没有抬头,没有任何疑问,低着头道,“是。”
“你过来。”
崔雉起身过去,姜意迟抬起手在她耳边轻声念了几个名字。
随后,她才抬起眼睛,看着崔雉道,“阿雉,不要留下痕迹。”
崔雉浅浅的眼瞳中映着她精致绝美的脸,低下头轻声道,“是,公主放心。”
崔雉离开以后,姜意迟才轻轻拢了拢衣裳,在榻边躺下了。
有些人喜欢折磨仇人,她不喜欢。
以后的事情都是说不准的,若是不及时弄死,而是把人关起来折磨,回头出了什么岔子,她一定会更倒霉。
还是直接弄死了事。
什么痛快不痛快的,只要沈凌死了她就痛快。
姜意迟觉得有些冷,她蜷缩起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有人进来通报。
那宫女站得很远,好像很怕她似的,也没看到她是睡着的,生生给她叫醒了。
她声音怯怯懦懦的,还有些结巴,“公、公主,北齐的质子被送来了。”
北齐的质子。
姜意迟蓦地睁开了双眼,转头看向门口,声音有些哑,“让他进来。”
“是。”小宫女低着头,声音都在颤。
姜意迟手撑着床榻,缓缓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门口小心翼翼退出去的宫女轻轻眯起眼睛。
这个宫女,她记得。
飞云宫宫女很多,父皇母后总是送人来,哥哥们也总是送人来,沈凌也是,总是往她这里塞人,按理说这么多人她应该只记得身边几个的,但她却记得那个小宫女。
她叫小春,是飞云宫年纪最小的,也是最胆小的,在外面看到虫子也会被吓哭。
但是叛军入宫的那天,她却十分冷静,守在门口砸晕了两个叛军,随后便死死堵住了门。
她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公主快走。
小春的身影消失在门前,不一会儿,一道修长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前。
他站在门前,身着一件墨青色长袍,简单的黑色腰带勾勒着劲瘦的腰身,墨发半束,发间的白玉簪在月下散发着莹润的色泽。
只是一个身影,就难掩风华。
裴钰站在门前看向里面,透过重重叠叠的纱幔,隐约可见姜意迟的身影。
她站在塌边,似乎正在看他。
宽大的衣袖下,裴钰修长漂亮的手指微微拢紧,心跳加快了很多。
她让自己来飞云宫干什么…
也是和其他人一样,想要欺负他吗。
不,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她为什么会忽然让他来,还让人搬空了宫里的东西,全都带着一起来飞云宫了。
是不是,是不是……
“站在门口干什么。”里面的人忽然出了声,她站在重重叠叠的纱幔后,声音有些哑。
裴钰蓦地往前走了一步,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哑,生病了吗?
睡了一觉以后,姜意迟不仅没有觉得好一些,反而觉得更冷了,不仅冷,还头昏脑涨,鼻子堵堵得难受,她站在那儿看着慢吞吞往里面走的人,耐着性子道,“快一点。”
国公爷的计划恐怕也要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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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黑屋子的门被打开了,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一道纤细好看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是姜意迟。
姜意迟提着裙子走了进来,崔雉就跟在她身后。
“这屋子太黑了。”姜意迟声音平静道。
崔雉回头看了过去,立刻有人进来,点上了灯。
稍微亮了一些以后,姜意迟才看向了她们。
飞云宫的两个宫女一见是姜意迟,立刻哭着爬了过来: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贪图那点钱财,奴婢知错了……”
姜意迟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睛,她看着她们,神色疏离而淡漠,声音凉凉地道,“怎么,飞云宫平日里亏待你们了?”
两个宫女的哭声一顿。
姜意迟看着她们,抬起眼睛扫了一眼里面的宫女,唇角扯了扯道,“少了你们银子?”
“不,不,公主待我们很好,是我们,是我们不识好歹……”
“现在知道自己不识好歹了?”姜意迟回过头看她们,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本公主平生,最厌恶吃里扒外的。”
姜意迟垂眼看着她们,冷着声道,“拉去浣衣局服役。”
崔雉微微转过头,身后立刻有人上前,架着两个宫女就往外走。
两个宫女看着姜意迟,还想开口求饶,但架着她们的人并没有给她们开口的机会,直接堵上了她们的嘴巴,将人拖了出去。
那两个宫女被拖出去以后,姜意迟才看向了缩在角落里的人。
角落里的宫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身后已经没有地方再给她后退了。
姜意迟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去,走到了她面前。
她垂眼看着那宫女,缓缓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那张清冷的脸在微弱的光芒下显得格外清冷疏离,她定定看了她几秒,开口道,“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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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迟走出那间屋子,站在屋檐下抬起头看向了天边的落日。
太阳已经落到了天边,将周围的云彩染成了大片的橘色,院子里大片的落雪中好像被人洒了细碎的星子碎片,时不时地闪着光。
姜意迟站在那儿看了几秒,终于提起裙子下了台阶。
她回到了寝殿,裴钰还没睡醒。
姜意迟坐在床边,垂着眼睛认真看他。
他睡着的样子没有醒来的样子好看。
姜意迟看着他紧闭的眼睛想,他最好看的就是那双眼睛。
那双颜色浅浅的,清澈干净的眼睛。
一睁开看着你,真是无人能及。
姜意迟在床边趴下来,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尖。
只轻轻碰了一下,她就很快地收回了手。
姜意迟盯着他的鼻子,面无表情地抿唇。
这个人是猪吗,宫女说他早上很晚才醒,午睡又睡这么久。
她盯着对方好看的脸,轻轻鼓了鼓脸,扭头在床下坐下了。
明明已经听人说了,想问也不会直接问,笨死了。
姜意迟背对着床坐着,顿了几秒又猛地回头,捏住了裴钰的鼻子。
躺在床上的人茫然地睁开了眼睛,一抬眼就看到了床前的人。
“……迟迟?”他声音有些茫然。
那张极具攻击性美感的脸,在此时此刻也显得十分无辜。
姜意迟松开了捏着他的鼻子的手,坐在床边定定看着他,“裴钰。”
语气好像很严肃。
裴钰顿时清醒了一些,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她面前。
直觉告诉他,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没将别院建到衍都,倒也不算大胆。”姜盛道,“除了这事以外,还有另一件事。”
姜意迟抬起眼睛。
姜盛平静道:“城郊大营已经快要成沈家的天下了。”
姜意迟放下了手中的文书,这是她早就想到的,城郊大营必有反贼,不然上辈子他们不可能迟迟没有支援过来。
沈国公府虽然和姜氏王朝一样,十分年轻,但它却与姜氏王朝一同成长,这些年来,早就已经弥漫到大晋各处,根深蒂固。
沈家,可不像沈凌那样,说弄死就弄死。
“不止城郊大营,南边的云家军,北边的谢家军,恐怕都有沈家的人。”
姜意迟轻轻蹙眉,驻扎在南边和北边的云、谢波大军上辈子倒是有小部分人来支援,但他们没能撑到大军到来。
“云家那位小将军,可还在衍都?”姜意迟想了想,轻声问道。
她记得云家有位小将军,骑射武功都不比他父亲差,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没有随父去南边,好像一直养在衍都。
她记得,上辈子叛军杀进飞云宫的时候,就有人告诉她再等一等,云小将军很快就会带人来。
只可惜,她没撑到那位云小将军去飞云宫。
后来衍都横尸遍野,她也没怎么注意这个人。
“云家……”姜盛想了想,点头,“在的,他似乎一直在衍都。”
“迟迟,你是想让他进城郊大营?”
“嗯。”姜意迟点头道,“他可以用。”
“……云家的确忠心耿耿,而且和沈家有些过节,但是……云家那位小将军有些怪。”姜盛有些犹豫,道,“他既自幼习武,也学齐射马术,也参加过武试,但得了状元后又拒了刑部的差事,也没有随父去南边,也没有娶妻,更不去学堂,实在奇怪。”
“不管奇怪不奇怪,我先见见再说。”姜意迟垂下眼睛,声音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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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姜盛说完话后,姜意迟便进去换上了宫外的衣裳,她走出门,对小春道:
“本公主有些事,晚上不能陪裴钰吃饭了,你去告诉他一声。”
姜盛就在一旁等着,听到这话后,他缓缓挑了挑眉,抬眼看向了东侧殿,揶揄道,“这么喜欢啊?不能陪着吃晚膳都要让人特意去说一声。”
姜意迟转过头来看他,不仅没有闪避,也没有笑着摇头,而是认真地点了头,“不错,我很喜欢他。”
姜盛作势就要往东侧殿走,“那我可得去瞧瞧了,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姜意迟倏地抬起手拉住了他,“皇兄,他胆子小,你别吓到他。”
姜盛:“?”
他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他以为她会说正事要紧的?
姜意迟继续道:“你这么凶,肯定会吓到他的。”
姜盛:“??”
他蓦地转了头,“不行,这个人我今日一定要见,我倒要瞧瞧这是何方神圣,竟能让硕阳公主如此袒护……”
“哎呀,”姜意迟连忙上前拉住他,抱着他的胳膊道,“见什么见,皇兄,你刚刚不是还说有要事要办吗,快走吧走吧,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见!”
她直接将人拖走了,一边拖着姜盛走,还一边回头对小春道,“让他在东侧殿别出来,将锁挂上。”
小春有些无措,可是公主早上吃早膳的时候不是还答应殿下了,说他以后可以自由出入东侧殿吗?
姜意迟已经拖着姜盛走到了宫门口,还在回头大喊,“把锁都挂上,等本公主回来再卸下来!”
小春无措地站着,看着姜意迟连拖带拽,将姜盛拽走了。
飞云宫的东侧殿也重新挂上了锁,三道锁一道也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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