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南琛余安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婚嫁豪门大佬,渣前夫失了控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余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婚嫁豪门大佬,渣前夫失了控》主角傅南琛余安安,是小说写手“余安安”所写。精彩内容:怀疑其中有猫腻的。有大骂傅南琛是渣男随便传播别人隐私照片,让余安安告傅南琛的。还有听说过余安安和傅南琛过去,觉得这是傅南琛念及旧情给余安安一个台阶下的。也有人提出,那傅南琛传播的照片应该怎么解决,当时好多男生都把照片拍下来了,甚至发到了社交账号上。好在事情过去还不到一个星期,还没有发酵起来傅南琛就已经发布道歉声明。余安安只希望这件事能尽快平息下去。明......
《二婚嫁豪门大佬,渣前夫失了控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将衣服钱转给谢子怀,删掉谢子怀微信账号后,她的微信联系人里只剩安姨、安欢颜和董教授,还有林谨容。
林谨容头像是从海底仰拍太阳的照片,朋友圈一条没有,不知道还以为是老年人的账号。
她手指停在林谨容的微信头像上……
“昨天医院的花费是多少,我微信转给您。”余安安转身望向正看文件的林谨容,“还有您的领带也被我弄脏了,我一并转给您。”
轿车突然左偏紧急闪避,余安安手机脱手飞向林谨容。
余安安睁大眼伸手抓了个空,人也撞入男人温热的怀中,刚要下移抓手机,细腕便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力攥住。
手机不偏不倚掉在林谨容裆部。
意识到那的确不是自己能伸手的尴尬位置,她尴尬得耳根红透。
一抬头,正和金丝眼镜后那双深沉湛黑的眼对上,心跳因为窘迫不自然快了起来。
司机看着前面打着双闪急速离去的轿车,也惊出一身冷汗,忙道:“先生不好意思,那辆车突然超车……”
“没事。”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余安安坐直身子,道歉:“不好意思。”
林谨容不紧不慢将手机递给她,伸手捡起散落的文件。
“谢谢。”
过了减速带,平稳驶进市区二环内的别墅小区正门。
余安安同司机说:“您放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你现在住的地方容易发生危险。”林谨容合起摊开在腿上的文件,语气不容置否,“让李叔把你行礼拿过来。”
没追问林谨容怎么知道她住在哪里,见林谨容下车,她也跟着推开车门:“我明天就离开海城了,一晚而已,行李提来提去太麻烦。”
林谨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攥着文件夹,示意余安安进来:“一晚而已,就算再急于和林家撇清关系,也不在这一晚。”
余安安手心紧了紧,林谨容作为林氏集团的掌权者,积威已久,即便并非命令,说出来的话也强势的让人无法开口反驳。
她乖乖将钥匙交给李叔:“要带的东西我都装进行李箱了,麻烦您帮我把桌子上书本和抽屉里的东西收好。”
“好的。”李叔应声。
林谨容在海城的别墅余安安来过,只是从未在这里过夜。
“先生回来了。”正在厨房忙活的阿姨王妈听到开门声迎了出来,见到余安安熟稔打招呼,“安安小姐也来了,正巧我炖了鸽子汤。”
吩咐家里阿姨把二楼客房收拾出来后,林谨容就进书房开会,午饭是余安安一个人吃的。
傅南琛的公开道歉声明,要比承诺余安安的时间更快。
他们领完离婚证三个小时,手写的公开道歉声明就贴在了海城大学公告栏里。
傅南琛的私人微博也发了致歉声明。
海城大学的贴吧和论坛中,校方也为余安安正名。
表示余安安并未对傅南琛下药,只是两人误喝了,也是余安安以强大的意志力抵抗药性清醒,没有让心存恶念之人得偿所愿。
他却因对余安安心存芥蒂,在还未完全转醒头脑不清楚时不听解释拍照报复,损害了余安安的名誉,造成余安安心里和生活上的巨大压力,对此感到十分内疚和抱歉,在此郑重向余安安道歉。
下面留言惊诧一片。
有怀疑其中有猫腻的。
有大骂傅南琛是渣男随便传播别人隐私照片,让余安安告傅南琛的。
还有听说过余安安和傅南琛过去,觉得这是傅南琛念及旧情给余安安一个台阶下的。
也有人提出,那傅南琛传播的照片应该怎么解决,当时好多男生都把照片拍下来了,甚至发到了社交账号上。
好在事情过去还不到一个星期,还没有发酵起来傅南琛就已经发布道歉声明。
余安安只希望这件事能尽快平息下去。
明天要走,余安安并未把行李箱中的东西全部取出来,只取了睡衣和洗漱用品出来。
因为身上有伤无法完澡,她简单洗漱后打算下楼喝杯水睡觉,刚从楼梯上下来,就看到站在开放式厨房冰箱前打电话的林谨容。
高挑挺拔的男人立在光影交汇中,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脖子上挂着毛巾,身上藏蓝色家居服还未系上扣子,冷白的皮肤,胸膛和腹肌线条显露无遗,未戴眼镜的脸清绝俊美,姿态倦懒。
“我从未忘记过林家的养育之恩,并非不愿为了林家和苏家联姻,只是苏家并非合适的联姻对象。”林谨容修长的指尖夹了根点燃的香烟,嗓音低沉醇厚听不出情绪,“况且,比起将林氏交给养子,倒不如交给林家血脉,如果您愿意了解……就会发现余安安很优秀。”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虚夹着香烟的手指拉近烟灰缸,点了点烟灰,眉心紧皱。
察觉有人,他掀起眼帘,平静似水的深眸和余安安对上视线。
余安安尴尬立在楼梯口,不知该回客房,还是该过去拿水。
没想到余安安这个点还未睡,林谨容收回视线,按灭手中香烟,用肩膀和脸夹着电话系家居服纽扣,慢条斯理同电话那头道:“好,明天晚上七点半我会准时到君御酒店,您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林谨容取下脖子上挂着的毛巾,看着她问:“怎么还没睡?”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不知是不是因为吸烟的缘故。
“我下来拿水。”余安安说着朝冰箱方向走去。
见林谨容随手将毛巾丢在流理台上,打开冰箱取出水,余安安快步上前乖巧接过和林谨容道晚安,快步朝楼上走去。
随余安安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林谨容才收回视线,他抽出一根香烟咬在唇角,转身倚在流理台边缘,打火机摇曳的火光将他轮廓分明的五官照的忽明忽暗。
镜面冰箱映出他被袅袅白烟模糊的面容,过往如电影胶片在脑海中回放……
初见,他15岁,余安安10岁。
大雨滂沱的警察局门口,被林家刻意遗忘的余安安躲在树后,偷偷注视她的亲生母亲被拥上豪车,却拒绝去林家和生母一同生活。
余安安从飞机上一下来,就给谢子怀打电话:“安姨怎么样了?”
谢子怀没敢和余安安说,只道:“还……还在手术室。”
挂了电话,余安安顾不上排队,在出租车排队地点抢了别人的出租。
正义感十足的司机原本想要余安安下去排队,见余安安双眼通红报了医院地址,没敢耽搁出发前往医院,甚至还出言安慰了两句。
“小姑娘是不是家人住院了?别着急啊!现在这个点儿路上没车,到医院很快。”
“嗯。”余安安应声,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医院门口。
谢子怀算着时间,撑伞在门口接余安安。
等待的间隙,谢子怀踱着步子,反复在心中演练,一会儿见了余安安该怎么告诉她安姨的死讯。
可,死讯就是死讯,不论他说得多委婉……也不可能减轻余安安丝毫痛楚。
谢子怀还没有整理好措辞,载着余安安的出租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
见余安安推开车门,谢子怀连忙从台阶上下来,将伞举到余安安头顶。
“手术还没结束吗?”余安安心慌意乱,关上车门就往医院内走,“几楼手术室?”
“安安!”谢子怀脚下步子一顿,拉住余安安的手臂。
她回头,看着满目悲伤的谢子怀,整个人紧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喉咙像被什么堵住,艰难发声:“在……在几楼?”
谢子怀喉结翻滚,用力握了握伞柄后还是开口:“安安,医生努力了……可没能把人留住,其实你下飞机前,安姨就已经离世了。”
余安安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雨水洗刷伞面的声音,整个人如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发软。
她眼睛蓄满了泪水,眨也不敢眨:“安姨在几楼?”
“已经挪到了太平间。”
谢子怀话音一落,余安安转身往医院里走,一脚踩空。
“安安!”谢子怀眼疾手快把人扶住,带着提不起劲儿的余安安往里走。
他一边和安安说事情经过:“安姨留在海城是为了见南琛,今天得知南琛在玉玺阁吃饭就去了,结果那条路上货车为躲避突然冲到路中央追气球的小姑娘,撞到了迎面行驶的轿车,轿车失控冲上人行道,这才出了事。”
余安安无法想象想那个画面,人跟傻了一样,机械的被谢子怀带进电梯,在太平间门口怔怔停了下来,手指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眼泪争先恐后往外冒,嗓子胀痛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我自己进去。”余安安嗓音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
“好。”谢子怀应声,替余安安推开门。
冰冷的太平间内,安姨静静躺在白布之下。
安姨垂在床边鲜血凝结的那只手手腕上,还带着去年过年时余安安和安欢颜一起给安姨编的手链。
双腿和灌了铅般无法抬起,良久她才艰难挪至床边。
她喉头翻滚,轻轻攥住安姨已经冰凉的手,揭开盖着她的白布……
安姨毫无血色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余安安俯身用力握紧安姨的手,轻轻将安姨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满腔的悲痛几乎要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安……安姨!”
她哽咽轻呼,嗓子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安姨……”她泪如泉涌,终于崩溃失控,抱住安姨放声痛哭,“你答应给我做红烧排骨和茄盒的!”
她不要傅南琛了!
真的不要傅南琛了!
她只想安姨好好的!
谢子怀站在太平间外,听着里面余安安痛不欲生的哭声眼眶泛红。
和余安安一起长大,他很少见余安安哭。
哪怕是当初从医院醒来后发现傅南琛失去记忆爱上别人,她也只是擦去眼泪,说要把傅南琛的记忆找回来。
从未哭得这么崩溃过。
他以为余安安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本性就冷情冷血,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冷静面对。
在太平间外面站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里面再没有哭声传出来,谢子怀才走到门前,抬手将门推开一条缝隙……
里面,余安安就靠坐在放置安姨的床边,发丝凌乱,双眸猩红,用脸紧紧贴着安姨鲜血凝结的手,整个人呆木木,好似已经麻木。
谢子怀正要进去,就听到窦雨稚的声音从电梯间传来……
“一会见到余学姐你好好说话,安姨是余学姐的养母,不论怎么说你都不该推她……”
得知余安安到了,窦雨稚拽着胳膊打了石膏的傅南琛从电梯间出来。
傅南琛神色不耐烦,晃了晃挂在胸前的右臂:“如果不是为了救她,我胳膊会骨折?余安安她养母非要拉我,我推她不正常?”
“傅南琛!”窦雨稚停下脚步,瞪着傅南琛,“问题是出了车祸,安姨离世了!”
傅南琛薄唇紧抿,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反唇相讥,又不是他让车冲上人行道的。
但,或许是出于那晚给余安安下药后隐隐作祟的愧疚。
也或许是知道余安安当初如果没有遇到他早已经自杀,让他明白了余安安这两年揪着他不放的原因,并不是他想的那样龌龊。
他意外的没有反驳。
“好好好……”傅南琛见窦雨稚绷着脸神色严肃,声音到底软了下来,抬手去捏窦雨稚的脸颊,“我知道了,别生气……”
“别闹!”
窦雨稚抓住傅南琛的左手,拉着他往前走,瞧见立在太平间门口的谢子怀,她问:“你怎么没在里面陪着余学姐?”
“安安说想自己一个人。”谢子怀轻轻将太平间的门关上,说着看向傅南琛,欲言又止,“我从没见过安安这么崩溃过。”
傅南琛脚下步子一顿,眉头紧紧皱起。
“南琛,你回病房吧!”谢子怀压低声音道,“如果让安安知道你推了安姨,怕是……”
“谢子怀你不要太荒谬!”傅南琛脸上已压不住怒气,冷笑一声还是不满道,“是余安安的养母非来拉我的,我又没把她给推到车轮下面,难道是我把车开上人行道的吗?怎么一个两个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可如果你没有推那一下,车冲过来撞不上安姨。”窦雨稚略微拔高声音,似乎很生气傅南琛死不认错。
太平间的门陡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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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谨容深邃的眸子朝他看来。
苏助理熄灭平板电脑,顶着林谨容带来的压迫感认真开口:“您的身份特殊,董事长其实并不希望您和安安小姐再有来往,可这些年您为了安安小姐三番四次违逆董事长,甚至为了安安小姐扶持傅氏,董事长已经很不高兴了,如果婚事上您还是不听从董事长安排,将来您接手林氏恐怕会举步维艰。”
主要,林谨容在背后顶着压力帮余安安也从来不说出来,如果余安安是傅氏的儿媳妇儿,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林谨容的助力。
可现在,余安安不知道林谨容背后默默帮了她多少,不见得能承林谨容的情不说,和傅南琛离婚之后也没有帮林谨容的资本了。
“出去。”林谨容语声凉薄。
苏助理抿了抿唇,知道劝不动自家先生,只能道歉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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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安到东江镇安姨那间小商店门口时,穿着浅蓝色羽绒服,扎着高马尾的安欢颜正在给客人结账。
透明玻璃收银台一侧摆着安欢颜正在做的卷子,她利落用塑料袋装好客人要的零食,在计算机上按出钱数,接过客人给的十元纸币,眉眼弯弯笑着递回找零。
瞧见立在透明帘子外的余安安,安欢颜忙从收银台出来,没看到余安安的行李箱她也没多问,扯着余安安冰凉没有温度的手走进收银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炉子,炭火烧得很旺。
又瘦又高的小姑娘拎起小炉子上的水壶,示意余安安烤火,给余安安倒了热水递给她。
安欢颜星期五晚上看了节目,很担心余安安。
不过,在安欢颜的心里,她的姐姐是最厉害的,那个主持人说有录音,她觉得一定有反转,她姐姐一定会拆穿余家那一家子豺狼虎豹。
余安安接过水杯问:“不是说,请了人帮忙看店?怎么你在店里?”
安欢颜听力没有问题,小时候带她去医院看过。
医生说孩子声带没有问题,大概率是小时候有心理创伤不愿意开口说话。
但安欢颜不愿接受心理治疗,很排斥去看心理医生。
也正是因此,安姨才坚持送安欢颜去正常学校读书,想让安欢颜多和正常孩子接触,盼着她有一天能开口说话。
安欢颜用手比画:“妈妈请六婶看一天店一百块,我周六周天没事,可以看店的。妈妈呢?”
提到安姨,余安安紧紧攥着水杯,眼眶不自觉发疼。
她垂下眼睑,泪水忍不住。
安欢颜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面颊血色尽退,不敢吭声立在原地,拳头紧紧攥住。
“欢颜。”余安安闭了闭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抬头看着她,“以后,你要和姐姐一起生活了。”
安欢颜睁着大大的眼睛,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妈妈出了什么事?”她用手语询问。
“安姨出了车祸,没能救过来,遗体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余安安放下水杯拉住安欢颜的手,把小姑娘拉入怀中抱紧,鼻翼煽动,眼泪克制不住,“欢颜,别怕!”
安欢颜趴在余安安腿上,泪如泉涌,明明悲痛欲绝,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痛苦地抓紧余安安的衣服,摇晃余安安。
她不明白,妈妈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出车祸。
妈妈过得这么苦,她还没有等到她和姐姐出息过上好日子。
她的妈妈,还没有听到她说话,没有听到她喊一声妈妈……
余安安紧紧抱住安欢颜,闭着眼,泪水仍忍不住。
第二天一早,余安安带着安欢颜去了殡仪馆见安姨最后一面。
把安姨的遗体从海城运回来,为的就是这一面。
昨晚哭了一晚未睡的安欢颜,整个人憔悴的不行,双眼肿到睁不开。
但怕余安安担忧,安欢颜一直强撑着打起精神。
直到见到安姨的遗体,安欢颜情绪崩溃想冲过去抱抱安姨,但被工作人员拦住。
不同于余安安那天见到的狼狈,工作人员给安姨画了妆,衣冠整齐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余安安抱住几乎站不住的安欢颜,小姑娘努力张嘴想喊一声妈,可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直到安姨被推进火化炉,安欢颜也没能喊出声来。
坐在长椅上等待骨灰时,安欢颜已经哭湿了余安安的衣服。
她抱着妹妹,神色还算镇定,只是爬满红血丝的通红双眼,藏不住她的悲伤。
不知等了多久,安姨被装在小小的骨灰盒里送到余安安手中。
“带安姨回家吧!”余安安同泪流满面的安欢颜道。
安欢颜无声哭着点头。
安姨和安欢颜就住在小商店楼上,她们把安姨的骨灰安置好,摆放好昨天下午才放大的遗照,坐在餐桌前商量后面的事。
“这学期再过两三个星期就结束了,下学期我带你去云城上学。”余安安语声徐徐,“以后你跟我一起生活。”
安欢颜点头。
“楼下的商店,假期间我找人盘出去!这套房子还是留下……记在你名下。”
听余安安这话,安欢颜连忙摆手用手语比画:“这套房子是妈妈在收养我之前买的,是留给姐姐的!我不要!”
“你知道余家吧。”余安安声音很轻,“房子如果在我名下是留不住的,这套房子是安姨辛辛苦苦几十年买的,安姨说这套房子是她的归处,我们不能让它落在别人手里。”
安欢颜听余安安这么说,才含泪点头。
她伸手摸了摸安欢颜的脑袋:“明天还要去学校,你昨晚没睡,去躺一会儿,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安欢颜指了指余安安头上粉色的伤口,比画:“你休息,我来做。”
“听话!”余安安示意安欢颜去休息,起身洗手去厨房做饭。
可没过一会儿安欢颜就蹭到厨房来,挨着洗菜的余安安挽袖口切菜。
不等余安安赶人,她比画:“和姐姐在一起我才踏实。”
比画着,眼泪就又掉了下来,安欢颜连忙用手背抹。
余安安没再赶人,让安欢颜去蒸米饭。
姐妹两个人余安安做了西红柿炒蛋和青菜蘑菇,简单对付两口后,余安安收拾厨房,安欢颜就趴在餐厅餐桌上写卷子,一边写一边偷偷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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