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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命在娇闺

安瑾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命在娇闺》是作者“安瑾萱”的倾心著作,秦宁之顾景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回头,正对上秦玉之漆黑如墨的眼眸。那双眸乍看没什么情绪,可秦宁之还是捕捉到了秦玉之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恨。她扯了扯唇角,毫不在意地将视线移开,扫过缩在秦玉之身后怯怯望着她的秦秀之,心中微痛,不过终究没说什么,而是低头将视线落到她面前的文哥儿身上,点了点头道:“是要回清宁院,文哥儿是要在这儿跟青瑶一起等母亲,还是跟你二姐姐去看锦鲤?”秦玉之为......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4-05-07 0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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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命在娇闺》,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在娇闺》是作者“安瑾萱”的倾心著作,秦宁之顾景元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回头,正对上秦玉之漆黑如墨的眼眸。那双眸乍看没什么情绪,可秦宁之还是捕捉到了秦玉之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恨。她扯了扯唇角,毫不在意地将视线移开,扫过缩在秦玉之身后怯怯望着她的秦秀之,心中微痛,不过终究没说什么,而是低头将视线落到她面前的文哥儿身上,点了点头道:“是要回清宁院,文哥儿是要在这儿跟青瑶一起等母亲,还是跟你二姐姐去看锦鲤?”秦玉之为......

《畅读全文版命在娇闺》精彩片段


“行了行了,你们都退下吧!”秦老太太这一上午被搅得头疼。

众人纷纷敛了思绪,低头应是。

“兰芳和墨云留下来。”秦老太太又开口。

兰芳和墨云分别是大太太陈氏和二太太方氏的闺名。

应该是让他们留下来商量三太太元氏的事儿。

秦宁之心中微动,忙竖起耳朵去听,却听见陈氏抱歉道:“母亲,佩儿这个时间该是要醒来了,我若不回去怕是她会吵闹。”

陈氏口中的佩儿是秦府的三姑娘,秦玉之的孪生妹妹秦佩之。

说起来秦佩之也是个可怜之人,明明小时候很聪明伶俐、活泼讨喜的一个小姑娘,五岁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生了场重病,把脑子烧坏了。这之后便痴痴傻傻,好起来的时候能跟人说上一两句话,坏起来的时候便打人毁物,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放过。

陈氏倒是个好母亲,没放弃她,只把她拘在了后院的小楼里,每日都要去探望。

提到秦佩之,秦老太太的脸色黯了黯。

在秦玉之之前,聪慧活泼的秦佩之才是秦老太太的最爱。

府中甚至有传闻说,老太太喜欢二姑娘不过是因为移情,毕竟二姑娘跟三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事实到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祖母,我也去看看三妹妹。”秦玉之适时开口。

此刻她已经收拾好了情绪,也觉得自己方才是被秦宁之给算计了,失了她应有的风度。

怪只怪秦宁之咄咄逼人,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老太太挥挥手,没有多说,算是应了。

于是,众人便躬身告退,只留下方氏在屋子里。

秦宁之出了屋子,便对身边的青瑶道:“你在这儿守着,一会儿母亲出来了你直接带她去清宁院。”

青瑶愣了愣。

秦宁之解释,“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同母亲说。”

“姑娘,您身子刚好,外面风凉,可不能出去乱跑。”青瑶却皱着眉,不赞同地看着她。

姑娘该不会又要扔下她一个人偷跑出去玩吧!方才姑娘在老太太屋子里表现得多好啊,这是她作为姑娘的大丫鬟以来第一次感动得哭了,而不是吓哭了!

所以难道是装的?

秦宁之看出了青瑶的想法,抚了抚额,道:“我不出去,我回清宁院。”

“是吗?”青瑶怀疑地看着她,显然不信。

秦宁之额角抽搐,她有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姐姐,你,你现在是要回清宁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犹豫不决的试探。

她回头,正对上秦玉之漆黑如墨的眼眸。

那双眸乍看没什么情绪,可秦宁之还是捕捉到了秦玉之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恨。

她扯了扯唇角,毫不在意地将视线移开,扫过缩在秦玉之身后怯怯望着她的秦秀之,心中微痛,不过终究没说什么,而是低头将视线落到她面前的文哥儿身上,点了点头道:“是要回清宁院,文哥儿是要在这儿跟青瑶一起等母亲,还是跟你二姐姐去看锦鲤?”

秦玉之为人风雅,屋子里养了一缸睡莲,里头有几只红色的锦鲤,文哥儿很喜欢,时常会去秦玉之的院子里看看它们长大了没有,还央着方氏买过两只,不过没养几个月就死了,此后文哥儿便往玉漱阁跑得更勤了,美其名曰:交流养花之道,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去一次。

因为行的是读书人的风雅之事,方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每每看到文哥儿屁颠颠往大房跑的德行都要叹气。

可是这一次文哥儿却有些别别扭扭地开口:“我,我还得回去抄书。”

所以,要跟你一起回去。文哥儿又默默在心里接了这么一句。

秦宁之讶然。

文哥儿已经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她面前,“走吧!”

秦宁之失笑。

“要不要姐姐牵着你?”秦宁之将手伸到文哥儿面前。

她的手不似寻常女儿家的柔软细腻,因为练武的缘故,手上的皮肤有些糙,手掌上更结了一层薄薄的茧。

文哥儿本来以为自己会嫌弃,可他心里竟然升起一丝羡慕。

真好,四姐姐可以不用读书,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

想到这儿他又有些落寞,一巴掌拍掉秦宁之的手,“我才不要!”

秦宁之失笑地摇头,真是个孩子啊!

孩子跟她闹脾气,她是能哄的。

不像后来,长大了,说的话就不是在闹脾气,她也再哄不了。

秦宁之陪着文哥儿回了西院,将一路上都别别扭扭的小家伙送回方氏的墨香居后,也直接回了清宁院。

她不是不想跟文哥儿培养感情,只是过犹不及。

感情是一朝一夕相处出来的,不是死乞白赖哀求来的,上一世她深有体会。

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木人桩,直到身上微微发汗,直到彻底将那些不好的回忆抛在脑后,她才大踏步地走进屋子。

“夕照,烧水,我要沐浴。”

丫鬟们忙碌了起来,秦宁之坐下来喝了杯茶。

这时候,她的大丫鬟青芽走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罗纹洒金纸。

秦宁之蹙了蹙眉,心里隐隐有不舒服的感觉。

这个时间点,谁会送信给她,还是一封没有信封的信。

青芽的神色坦然、平静。

想来是极熟悉才会如此。

上一世她跟谁熟悉至此?

这么想着,她便听青芽上前禀报:“姑娘,晋国公府的书闲郡主给您来信了。”

秦宁之还端在手上的茶杯突然掉落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青芽吓了一跳。

秦宁之的脸上一片雪白。

“姑娘,您怎么了?”青芽焦急询问。

秦宁之却觉得脑子里嗡嗡的,除了书闲郡主和晋国公府这几个字什么都听不清。


说完,也不等秦子反应,就匆匆离开了屋子,一直到出了小楼那压抑的心情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陈氏要害父亲她只觉得恨,大伯父也跟着去谋害父亲,她除了恨,还有深深的痛。

骨肉兄弟,何以至此?

虽然上一世是陈氏在操作安排,但她不信大伯父会一点都不知道,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任由陈氏摆布?

省省吧,人的嫉妒心如此可怕,大伯父根本不是懦弱得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青瑶在小楼外等她,一看到她就迎了上来,似是有事要对她说。

秦宁之深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等平复了心情,才开口对青瑶道:“什么事?”

青瑶在她耳边低语:“大太太今日要出门。”

她昨晚就让青瑶去打听陈氏要干什么。

虽然这府里陈氏的眼线众多,但也不是密不透风,青瑶在秦府长大,所以打听一些事对她来说还是不难的。

秦宁之一听,立刻挑了挑眉。

这么快?她还以为陈氏要晚几天才会动作,看来她昨天说的一席话还是让陈氏慌了。

陈氏的心理素质比她想象的要差一点啊!

她抿唇浅笑,“你去跟外祖母说一声,我要出门。”

“好。”经过这阵子的磨合,青瑶已经不会再对秦宁之的决策做任何质疑了。

秦宁之回了清宁院,吩咐正在院子里喂马的青芽,“把绝生牵出来,我要出一趟门。”

绝生是她昨晚给这匹马起的名字。

母亲听到后很不满意,说这名字听起来瘆得慌,不吉利。

她却坚持不肯改。

因为绝生,不仅可以时时刻刻提醒她上一世的遭遇,还隐含了另一层寓意。

绝生,绝处逢生。

她重生而回,不就是为了找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么?

秦宁之很顺利地出了门。

因为她一直以来无法无天的形象,所以她牵了绝生一路从内院走到外院,都没有一个人阻拦她,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半句。

大家都当四姑娘在府中闷了一个多月,终于腻味了,所以要出门玩耍。

毕竟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秦宁之看着下人们畏惧的神色,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从侧门出了秦府,一出府就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没记错的话,太长寺少卿韩府,地处西街最繁华的地段,离秦府只有两刻钟的距离。

走过长长的巷子,出了胡同口,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秦宁之放慢速度,骑着马慢慢地踱步,顺便观察四周的景致。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货摊鳞次栉比,清晨的暖阳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的楼阁飞檐之上,人们熙攘而来,熙攘而去,露出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秦宁之置身其中,微微有些恍惚。

她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感受过这份繁华热闹了。

自从上一世父母离世,她嫁到晋国公府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几乎与世隔绝,后来出了事被送到庄子上,就更加是凄清惨淡。

她都已经忘了这般潇洒惬意、鲜活热闹的活着是什么样的感受。

现在,终于又再一次体会到了。

耳边传来绝生不安的哼气和烦躁的踏踏声。

秦宁之回过神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安抚它,“好好好,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青瑶尚算稳重。

“姑娘……”青瑶诚惶诚恐地不敢接。

秦宁之塞到她手里,“以后我不会丢下你出去乱跑,也不会再闯祸,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在母亲那儿难交代。”

青瑶苦着张脸,“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收起来吧!”秦宁之不跟她多说。

青瑶低低地叹了口气,姑娘雷厉风行起来,依旧是姑娘啊!

青芽捧了衣服过来,海棠红芙蓉山茶花暗纹褙子,白色绣淡绿忍冬纹裙边的湘裙。

秦宁之换上后,果然精神了许多。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又破天荒地对青芽道:“再去挑一副耳坠子给我,就译表哥送的那副红石榴耳坠。”

青芽不明所以,可还是去沉木八宝箱里取来了耳坠子。

收拾妥帖后,她又换上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罩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束一条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便出了门。

去了墨香居,好容易把文哥儿从床上挖起来,姐弟俩赶到荣寿堂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母亲,佩儿这个病您也知道,七年了,看过无数个大夫,都说治不好,昨儿个她又拿头去撞墙,若不是丫鬟们发现及时,就要,就要……”秦宁之刚走进正屋,就听见里间传来陈氏哽咽的声音。

“大嫂,您别急,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怕,金陵城那位神医虽然是难请了些,但只要咱们诚意足,总能打动他的。”随后响起的是方氏安慰的声音。

秦宁之蹙眉。

陈氏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也不待丫鬟给她打帘子,几步向前掀开了藏蓝色的夹棉毡帘径自走了进去。

文哥儿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门外的丫鬟撇撇嘴,心道四姑娘还是如此无礼,哪有二姑娘一丝的温柔大方,善解人意?

方才二姑娘还送了她一方自个儿绣的帕子呢,虽说不值几个钱,但是一份心意啊!

阖府上下,谁还有二姑娘这份细心妥帖?

昨日之事,恐怕也是着了四姑娘的道罢了。

四姑娘向来恶劣。

秦宁之却没功夫去在乎一个小丫头怎么想,她进了屋子,先领着文哥儿给老太太请了安,随后便退到方氏身后,看向了坐在对面富贵花开乌木高脚墩上的陈氏。

绛紫色牡丹海棠花暗纹滚金边褙子,莲青色的马面裙,梳着抛家髻,插了根赤金凤头簪。

她神色郁郁,面容疲惫,这样沉甸甸的颜色让她看上去竟比老太太还要沧桑几分。

任谁看了都要于心不忍地说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所以秦老太太自然也对这个一向满意的大儿媳妇生出几分同情,她摆摆手道:“佩儿小时候是在我身边教养的,我怎么忍心看她一直被病痛折磨?既然有一线希望在,无论如何也要请到那位神医来给佩儿医治。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府中的事还要你操劳,你要是垮了,府里可就要乱了套了。”

“是啊,大嫂您就安心主持府中中馈,去金陵请那位神医的事让我们来就好。”方氏也跟着点头。

“三姐姐怎么了么?”文哥儿见屋子里气氛有些凝重,怯怯地开口。

对于秦佩之这个人,他不怎么熟悉,对她的印象几乎只存在于别人口中。

唯一见过的一次就是去年的上元节,他迷路了,不知怎么跑到了关着秦佩之的小楼里,然后就见到了立在廊檐下发呆的秦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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