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公子凶猛》,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精选军事历史《公子凶猛》,小说作者是“堵上西楼”,书中精彩内容是:有幸穿越了,还是生在地主家,此生不缺吃穿却也不想混吃等死,所以傅小官随意的做了些事情,没料到产生的影响如此巨大。皇帝要让他官居一品,公主要招他为驸马,尚书府的千金非他不嫁,荒人要他的头,夷国要他的命,樊国要他的钱……可是,傅小官就想当个大地主啊!...
《畅销小说推荐公子凶猛》精彩片段
天光灿烂,庭院里细碎一地金黄。
傅小官终于写完了红楼一梦的第六回,他来到了庭院里,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光线有些刺眼。
偌大的庭院此刻鸦雀无声,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他走出了院子,来到了前院,还是鸦雀无声。
人呢?
这要有贼人进来,院子搬空了都不知道。
然后他走到了门口,门口倒是有两个护院。
“人呢?”
“回少爷,人都去了余福记。”
“......都去了?”
“是啊,老爷说余福记忙不过来,除了家母和她的丫环之外,所有人都去帮忙了。”
傅小官仰头望了望天,背着双手又回到了后院。
“幸亏给董书兰准备的酒我取了回来,否则今儿个会被他们全给卖掉!”
一个人坐在这偌大的院子里,煮上一壶茶,自斟自饮,倒是清闲。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足足一个月了,总体来说傅小官是满意的。
虽然没有了曾经先进的文明,做许多事都变得不太方便,但胜在生活的节奏简单平缓,人的精神上没有什么压力,晚上渐渐的习惯早睡,早上也一如既往的早起。
曾经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在有的是时间做做,曾经未曾体会过的爱恋,这辈子总该是有机会的了。
傅小官躺在凉椅上惬意的摇晃,然后便看见一个人从天上飞了下来,接着又看见一个人紧随着飞了下来,他坐直了身子,看着那人笑了起来。
白玉莲。
依然是那一身黑衣,那把黑布包裹的大刀背在身后,只是那身黑衣却已褴褛,那张原本俊美的脸上除了风尘还多了一道伤痕。
“这是我家少爷。”
“这是道院的道士......苏墨。”
傅小官站起,看了一眼那道士,视线落在白玉莲的脸上,皱起了眉头,“怎么搞的?”
“小事。”
“这人......是怎么回事?”
“以后,他教你内功和轻功。”
“他是谁?”
“苏墨......道院院主的关门弟子,有他在你身边,我放心。”
傅小官眉头皱得更深,“你要走了?”
“我还要出去一趟,这趟会有点久,所以我请了苏墨来保护你。”
“何时动身?”
“现在。”
“......”世间有傅小官这样的闲人,也有诸如白玉莲这般的忙人。
傅小官没有问他要去哪里,只是说了一句:“去西山别院,多带点酒,不要受伤,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记得活着回来。”
“死不了,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这家伙的内功心法很厉害,叫纯阳心经,他也好酒,但他欠我一条命,所以你看着办吧。”
白玉莲非常光棍的就飞走了。
傅小官这才伸手道:“请坐。”
二人对坐,相对无言。
“......那个,苏墨,你和小白比,谁更厉害?”
“我想洗把脸,有没有水?”
傅小官一愣,向身后那处澡堂一指,“那,你还可以洗个澡,只是这时候没热水。”
苏墨忽然瞪了傅小官一眼,起身便向那澡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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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云棋望着漫天繁星,想了想,“尚未成熟。”
“二位兄台谦逊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唐兄请。”
唐书喻走向了书案,静默三息,提笔,落下。
“清平乐.上林夜”“轻风不住,却解花间树。
醉里浅影银照处,鹊桥残月星路。
江枫渔火舟慢,玉宇仙阙声散。
细碎低语涟涟,却已天青云淡。”
——唐书喻。
他将此词交于婢女,回到围栏前,柳景行问道:“已成?”
唐书喻一笑,点了点头。
“那我也去了。”
“嗯。”
余云棋想了想,也向书案走去。
唐书喻转身,背靠围栏,便看见此刻舞台上已经换了人。
那是群芳楼的白秋姑娘。
她此刻弹唱的是傅小官所作的另一首词:南歌子.游赏。
唐书喻饶有趣味的看着,想着今日十八里巷的那番热闹场面,忽然想要再喝两杯。
他走向几台,取了一瓶酒,正是余福记的香泉。
他倒了一杯,端到了围栏处,靠着围栏喝了一口,当白秋唱完那首南歌子的时候,柳景行和余云棋走了过来。
“成了?”
两人点了点头。
“其实我倒是希望傅小官真有几分才学,你们听听这两首曲儿,造诣确实很高,可惜了。”
“他终究没敢来......这是第三次了,所以,他很聪明。”
“我承认他很聪明,不然这天价的酒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抢购。”
余云棋笑了起来,“我也抢到了两瓶,还没舍得喝,改日闲暇,二位兄台聚聚。”
“如此当然极好!”
柳景行二人笑道。
“那边是怎么回事?”
唐书喻往四楼的门口指了指。
余云棋和柳景行放眼过去......春秀很紧张。
她跟在一名护卫的身后,亦趋亦步的走了上来。
那护卫在四楼门口的一名婢女前耳语了一番,那侍女似乎有些惊诧,便说出了一个名字:“傅小官?”
侍女的声音有些大,此刻正好台上白秋唱完,于是这边有一些人自然就听到了。
“傅小官?
他来了?”
声声相传,柳景行三人也听到了。
“人呢?”
“没看见。”
“又闹什么幺蛾子?”
傅小官觉得那个话很有道理:由俭入奢易。
他觉得自己已经腐败了,但这种生活真的很舒心。
短短的时间里,他便已经改变了前世的生活惯性,也渐渐的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并开始融入这个世界,努力的扮演好地主家的大少爷该有的样子。
当然,穿衣洗脸刷牙沐浴这种事,他依然自己办理,只是在生活上越来越精致起来。
随着对那些小册子的深入了解,他越来越明白什么叫家财万贯。
钱这个东西......能够让自己更舒服的过日子,当然就得花出去。
重活一世如果当个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岂不是很没意思。
“秀儿啊......有时间再去找......七八个婢女,要会做菜的那种,你呢就管好她们,有几个使唤的你也轻松一点。”
“这......”“还有啊,少爷我以后的产业会很多,我需要找一些靓丽的多才多艺的女子......这个不急,你慢慢物色,如果对方愿意,你带来给我瞧瞧。”
“少爷......”傅小官摆了摆手,“正经事,不要乱想。”
“奴婢没有乱想,这多才多艺的靓丽女子......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只怕只能去青楼找了。”
傅小官愕然:“额......这样啊,我知道了。”
......西坊琉璃店的余中檀和姜氏瓷器店的姜上楼各带着一个盒子,在黄大管家的带领下,走入了后院。
黄微心里是很好奇的。
对于少爷最近的作为他略有耳闻,主要还是西山别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比如少爷弄出了一种名为西山琼浆的好酒,比如少爷买下了别院旁边大片的荒野,还比如少爷在收集各种匠人的资料。
傅家少爷是什么德行他自然非常清楚,前些日子的荒唐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可现今看来,少爷似乎真的转了性子。
这二人是少爷邀约来的,他不知道要干啥,所以他把人领来,也没有离开。
“坐,秀儿,上好茶。”
傅小官从凉椅上起来,在凉亭里的石桌前坐下,招呼了一下三人,看着余中檀笑道:“余老板,拿来瞧瞧。”
余中檀将盒子递上,说道:“按照傅少爷的要求,我那几个师傅可是费了一番心思,你瞧瞧合不合意。”
傅小官打开盒子,取出高脚杯,摸摸捏捏上下看了看,又举起对着阳光照了照,问道:“还能更通透一些不?”
余中檀摇了摇头,“琉璃提纯技术只能这样。”
这东西微微有些泛黄,但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器具。
“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叫你的师傅研究研究,目前暂且就这样。
我要一千个,多久可以交货?”
“制作有些麻烦,我估计最快十天。”
“这......这是傅小官所作?”
张文翰豁然站起,手中的折扇却没有再摇。
柳景行已经将两首词吟诵完,此间沉寂了数息。
“张公子这是不相信了?”
董书兰淡然一笑,又道:“时五月初五夜,傅小官于下村西山别院所作......我记得张公子在五月初五也曾作了一首清平乐,当时得诸公赞赏,评为端午第一词。
张公子的文采小女子是知晓的,那么张公子来评评傅小官的这首南歌子.游赏,如何?”
张文翰脸上渐有笑意,手中折扇轻摇,说道:“在下岂敢不信懂小姐所言,只是......这傅公子此前行事确实有些荒诞,也未曾作过诗词,在下就是觉得很是惊诧。
傅小官这首南歌子在下自叹弗如,是不敢评鉴的。
如此看来,这傅小官变化颇大,倒是在下耳目闭塞了。”
柳景行心里自然不服,他正要说话,却见张文翰对他摆了摆手:“临江才子,当有傅小官一席,单凭这两首词,在下心里极为佩服,只是可惜明日便要启程去上京,少了与傅公子讨教的机会......景行贤弟,此后多与傅公子亲近,若得傅公子佳作,可别忘了书给为兄,共赏之。”
柳景行沉默两息,回道:“当如此。”
二人落座,此间众人多为商贾,对诗词一事虽有涉猎却不精通,此刻听张文翰说来——这意思是傅小官的这词比张文翰还要高上一筹了。
有人面面相觑,倒是粮商杨记的老板杨一山哈哈大笑起来,“傅家主常与我等往来,每每聊起最苦恼之事莫过于其子傅小官,如今看来这傅家小子好像出息了,这是好事。
临江四大才子,张公子是要去上京会试中状元金銮殿上面圣的,此后展翅高飞居于庙堂之上,临江便剩下三大才子,而今傅家少爷既然有此文才,正好填补,恰也说明了临江之地文风鼎盛人杰地灵。”
“老杨所言有理,如果不是董小姐今日拿出这两首词,我等可不知晓,来来来,为我临江再添一位才子共饮此杯!”
说话的是粮商范记的家主范奎,此刻范奎举杯,众人便一番赞叹共饮了一杯。
张文翰觉得这杯酒比毒药还难喝,但他脸上的笑意依旧,杯里更是滴酒未剩。
“这两首词为傅公子成名之作,当传遍天下。
我走之后,景行可否将这两首词交于怡红楼的樊朵儿姑娘——她的曲儿可谓临江一绝,由她所唱,当不会辱没了傅公子之才华。”
张文翰如沐春风般对柳景行说道。
柳景行心有疑惑,但依然点头应了下来。
于是,这两首词就这样流传开来,傅小官的才子之名,也如此这般的传播开来。
当然,此刻的傅小官并不知道临江楼里董书兰为了给他正名,将他的两首词抛了出来。
......一处大宅子,一颗老榕树,一把新凉椅。
傅小官躺在凉椅上,春秀在旁边给他摇着扇子,他的手里捧着一本小册子——还是家里的田产,他至今未曾看完。
“秀儿,水。”
春秀将温凉的茶水递到了他的手上。
“秀儿,热。”
春秀去取了冰块和西瓜,做了一碗冰镇西瓜端了过来。
“秀儿啊......”“嗯。”
“以后,这玩意弄三碗,你,我,他——他神出鬼没的,大家一起吃,才有味道。”
“少爷......”“少爷说的话,你要听。”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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